文玉蕾也顧不上羞澀,急忙走了過去,順從地在床上躺好,楊震飛快地將文玉蕾的左臂用繩子固定死,同時向文玉蕾解釋著:“文小姐,現在已經來不及對你施展麻醉,待會兒無論有多痛,希望你都能忍住,為了避免什麽意外,我隻能將你的手腳綁住。”


    不用麻醉就開膛破腹?文玉蕾登時嚇得臉色蒼白,嬌軀直抖,但是想想時間緊迫,隻得一咬牙,點了點頭道:“我會忍住的。”


    “好。”這時候楊震也不得不佩服文玉蕾,點了點頭道,“文小姐,你放心,我會用最短的時間將*取出來。”說罷,楊震一邊拿起磁鐵,一邊朝已經呆住了的劉嫂喊道:“快去把那個密封盒子拿過來。”


    劉嫂應聲出去,楊震則是將耳朵貼在了文玉蕾的肚子上,仔細聆聽裏麵的動靜,文玉蕾則是紅著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天花板。不過,楊震的耳朵卻不是停在一個地方不動,而是不住地在她的肚子上蹭來蹭去,癢癢的,文玉蕾忍不住想用手撓撓,但是雙手都被緊緊綁著,根本動不了,隻能強忍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將身體稍稍挪動一下,隨即就引來了楊震不滿的話:“文小姐,不要亂動。”


    過了約莫兩分鍾,楊震的眼睛一亮,抬起頭來,將手在文玉蕾肚臍眼右上方十五厘米處的地方按了按,然後將磁鐵放在了文玉蕾的肚子上,但卻並沒有放在剛才楊震按兩下的地方,而是先放在了肚臍眼處。


    莊夢詩在旁邊看著,也明白楊震已經找到了*的位置,就在肚臍眼右上方十五厘米處,但不知楊震為何不將磁鐵放過去,但她也不敢打擾楊震,隻得強忍著心中的好奇,繼續盯著楊震的動作看。


    劉嫂也看出了些門道,但是心中的疑惑跟莊夢詩並無兩樣,她更是不敢隨便出聲,就連呼吸也壓倒了最輕,一雙妙目緊盯著楊震的手,一眨不眨。


    楊震將磁鐵放在文玉蕾的肚臍眼上之後,文玉蕾的肌膚猛地一涼,使得她忍不住嬌軀一陣抖動,雙手本能地想去摸那個磁鐵,但再一次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滋味。楊震輕輕移動著磁鐵,慢慢向那個方位靠去,同時仔細地感受著。


    就在磁鐵移動了七八厘米之後,楊震開始感受到磁鐵突然受了一股力,而且越向那個方位移動,受力越大。待到磁鐵正好移動到那個方位上,楊震輕輕向外拔磁鐵,竟然拔不動,心中暗喜,看來*就在這個部位了。但是楊震不敢輕易下定論,仍是小心翼翼地將磁鐵朝著這個方位的另外三個方向輕輕移動磁鐵,發覺無論向哪個方向移動,受力都會越來越小,這才確定*的確就在那地方。


    楊震將磁鐵從冷清寒的身上拿開,輕輕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看手表,時間剛剛過去五分鍾。既然已經確定了*的位置,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開膛破腹,將*摸出來,然後放到那個密封盒子裏就萬事大吉了。


    莊夢詩急忙問道:“楊震,是不是找到了?”


    楊震指了一下那個位置,點了點頭道:“*就在剛才磁鐵的那個位置,現在我就把它取出來,不過在取*之前,有些事情我要交代一下。”


    根據楊震的話,隻要能確定*的位置,就會有九成的把握把它取出來,莊夢詩和文玉蕾皆是大喜,急忙異口同聲道:“你快說。”


    “嗯。”雖然時間充裕,但半個小時隻是楊震的估計,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以時間還是很緊迫,再說了,*雖小,但威力如何誰也不清楚,決不能讓*在別墅裏爆炸,更不能將它隨便扔到一個地方,廢棄的煉油廠是一個最好的地方,但從這裏到煉油廠約莫有十五分鍾的車程。


    楊震沉聲道:“在我動手的時候,你們一個留在房間,一個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記住,無論文小姐如何痛苦地*或者喊叫,你們都不能動,直到我將*裝入盒子,將盒子交給你們,你們才能把燈打開。然後,夢詩姐,接到這個盒子後,你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它扔到那個廢棄的煉油廠,路上不能有任何的耽誤。”


    “劉嫂,你留在這裏,我去門口。”劉嫂不會功夫,若是真有人要闖進來,她也攔不住,隻能是莊夢詩擔任守門的重任。


    “小蕾,你一定要堅持住。”莊夢詩知道時間緊,隻對文玉蕾叮囑了一句,便急匆匆地出門而去。


    “文小姐,我用布把你的嘴塞住吧?”楊震忽然想起了文玉蕾會不會忍不住痛大聲叫,左右看看,從兜裏掏出手帕。楊震本也想用打暈的方式減少文玉蕾的疼痛,但是想到她的身體已經太虛弱了,想了想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文玉蕾愛幹淨,哪裏會讓這不清不白的手帕塞到自己嘴裏,急忙搖了搖頭道:“我能能忍住。”


    “好。”楊震似乎知道文玉蕾是出於什麽考慮,也不強求,點了點頭,對劉嫂吩咐道,“快,關燈,鎖門。”


    就在燈滅門關的一刹那,狼牙的刀刃也再次楊震彈了出來,漆黑無邊的屋子裏隻有狼牙的刀光在閃著,文玉蕾看得清清楚楚,想到接下來就要被開膛破腹,一口氣沒上來,“啊”了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伸手不見五指,楊震哪裏知道文玉蕾暈過去了,低聲說了句“忍住痛”,然後就用左手在文玉蕾身上一陣摸索,找到那片肌膚,用狼牙刀輕輕一劃。


    狼牙刀是用深海下的千年隕鐵所煉,深海下寒氣過盛,而隕鐵又在深海下千年,自然就浸滿了寒氣,煉成的狼牙刀自然也是寒氣過盛。雖然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狼牙的刀刃卻如一個小手電棒一樣,將它周圍十厘米方圓之處照得通亮透明。楊震用狼牙刀在文玉蕾的身上輕輕劃了一下,劉嫂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她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唯恐發生聲音,兩條腿也早已發軟,若非心裏還擔心文玉蕾,隻怕劉嫂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了過去。


    楊震當然不敢在文玉蕾的身上劃出太深的口子,隻是輕輕一劃,將表皮劃開,待到看到鮮血流了出來,便急忙將狼牙刀收了起來,放回褲兜裏。那枚*見不得任何光亮,楊震可不想來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救人一命固然是好事,若是賠上性命就太不值得了。


    狼牙刀被收回,房間裏再也看不到絲毫的光亮,隻有三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著,一個均勻的喘息,正是已經暈過去的溫玉蕾;一個是稍粗的喘息,是正在忙碌著的楊震的呼吸;還有一個最粗,就是一旁等待的劉嫂。


    收了狼牙之後,楊震摸到那個刀口,兩根大拇指錯開放在刀口上,猛一用力,兩根大拇指便全都陷入到文玉蕾的身體中。文玉蕾一聲不吭,楊震不由暗暗佩服,想不到看著嬌滴滴的文大美人竟然如此堅忍。


    心思隻是一刹那,楊震的動作更是沒停,兩隻大拇指向兩邊猛一發力,硬生生地將那一道刀口撕裂開來。暈迷中的文玉蕾忽覺得一陣劇痛傳來,不由“啊”的一聲發出一聲慘叫,登時醒了過來,本能地想用手去摸那個疼痛之處,但雙手和雙腳卻是動彈不得。


    文玉蕾明白楊震已經開始在她體內找那枚*了,但是這無法忍受的劇痛實在不能讓她繼續保持著平靜和不動,雙手雙腳開始死命掙紮起來,嘴裏更是不斷傳出讓人聽了不忍的慘叫聲,嬌軀也在不停地左右扭動著。


    “忍住,馬上就好。”楊震隻能這樣來勸文玉蕾,至於有沒有效果他也顧不上了,時間就是生命,楊震隻能一邊勸著,一邊將右手探入到那個傷口中,左手更是用力按在她身上。


    這時候,一個劇痛,一個緊張,楊震隻是將文玉蕾不住扭動的身體勉強按住,卻是無法阻止文玉蕾一聲接一聲,一聲賽過一聲的慘叫。


    門外的莊夢詩在文玉蕾發出第一聲慘叫的時候,便一個箭步來到了門口,右手更是握在了門把上,但是就在門鎖被擰動的那一刹那,莊夢詩忽然清醒過來,身體猛一翻轉,依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痛,雖然在文玉蕾的身上,但莊夢詩的心痛絲毫不在其下,尤其是接下來文玉蕾那一聲賽過一聲的淒慘叫聲,猶如一錘又一錘砸在莊夢詩的心上,如果有可能,莊夢詩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替文玉蕾受下這份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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