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朝著楊震苦笑一聲道:“對不起楊震,菲菲自小被我慣壞了。”


    楊震摸了摸鼻子,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這也不怪她,任何一個女人受到這樣的拒絕都有發點小脾氣的,不過等她冷靜下來之後就沒事了。好在我的武功比她強一些,不然的話,從此之後連睡覺也不安穩了。”


    司徒妙沒想到楊震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歎了口氣道:“楊震,可能你不了解菲菲,雖然她看似放浪形骸,其實卻是冰清玉潔,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一根手指呢。”


    楊震笑道:“這個我知道,如果她讓男人碰到的話,那天舞門的百媚笑也就不可能流傳千年,隻是,我拒絕也不是因為這一點。”


    “那是……”楊震的話又出乎司徒妙的意料之外,讓她再次呆了呆。


    楊震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輕輕搖了搖頭道:“對不起,司徒門主,昔日的往事我實在不想再提起,總之,我並不是看不上令徒,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不過你放心,先師的遺命我會遵從的,一定會幫你們將不死神石找回來。”


    司徒妙並沒有在意“遺命”二字,見楊震不似說謊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好,那件事情就當我沒提過,等菲菲回來之後,我會好好勸她。”然後,楊震將自己的手機號和住址留給了司徒妙,司徒妙也將她們師徒的手機號留給楊震,楊震便告辭離去。


    回到住處,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房子也早不是他離開時候的樣子,箱子的生活用品全都被取了出來,就連兩件還沒有來得及洗的內褲和背心也被洗的幹幹靜靜,掛在了陽台的衣架上。


    床上的床單和被罩也都換成了新的,而且在床頭上還有一個字條,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楊叔叔,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私自打開了你的箱子。”


    楊震的心頭不覺流過一團暖流,暗歎一聲,身邊有個女人真好啊。但是,那一張善變的絕色容顏突然浮現在腦中,讓楊震感覺到不寒而栗,剛剛生起的這個念頭當即被扼殺在了搖籃中,唉,女人,終究是善變的,楊震再次歎了口氣,刷牙、洗澡,然後睡覺。


    第二天,楊震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手機響了,楊震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卻是端木征打來的:“喂,幹嘛呢,大早起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邊端木征“嘿嘿”笑道:“晚上兩點鍾我就想給你打電話,但覺得不適合,現在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對不起啊,我姐在晚上一點多就醒了,而且醒來就能下地了,我……我……真是太……太不可思議了,所以這才想打電話謝謝你。”


    楊震當即不滿道:“哪有你這樣謝的,求求你別再打電話就算是謝我了,我還得睡覺呢,有什麽事明天……那個天明再說。”說罷,楊震就把電話給掛了。


    端木征正想說“現在已經天明了”,但是卻聽到手機裏傳來“嘟嘟”的聲音,不由一臉的沮喪,不滿道:“這個懶家夥,這麽快就把電話掛了。”


    端木青青笑道:“你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他會高興才怪。”隻是幾個小時的時間,端木青青竟便醒了過來,身體再也沒有初始的那種疼痛,似乎連傷口也感覺不到了,若非是楊震吩咐過暫時不能解開止血帶和紗帶,隻怕端木青青現在就會是一身輕了。


    端木征將手機放回兜裏,轉身聳了聳肩膀道:“我也是想表示一下感謝,不過,姐,這家夥確實太神奇了,簡直就是神醫嘛,你這麽重的傷,連醫院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他竟然隻用了兩個小時就讓你跟沒事人一樣了。”


    端木青青深有同感道:“的確,在汽車撞我的汽車的一刹那,我就想著一定活不成了,後來那種渾身猶如斷裂般的滋味更是讓我痛不欲生,可現在渾身上下竟然像是沒受過傷一樣,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樣做到的?”


    端木征忽又想起到現在還沒問端木青青事情的經過呢:“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端木青青歎了口氣,緩緩講起了昨天下午車禍的經曆。


    端木青青在HZ市CT縣出資新建了一所全寄宿小學,使得CT縣的小學由六所增加到了七所,可以極大地緩解外來務工人員子女的入學問題。今天正好是學校建成,端木青青受邀參加落成典禮,本來她的心情是很愉悅的,尤其是看著嶄新的學校飄揚著高高的五星紅旗,她能想象到孩子們每天在這裏升降國旗的美好畫麵。


    中午,端木青青在校長以及學校一些主要領導的陪同下,在鄉裏的一家酒店簡單吃了點飯,然後便趕回HZ市,畢竟晚上已經與楊震約好了。但是,就在路上的時候,噩夢開始了,或許是因為中午喝了兩杯酒的緣故,或許是心情有些急躁的緣故,端木青青的車速有些快。就在一個急轉彎處,端木青青準備超前麵一輛滿載的大卡車,卻不想與迎麵飛馳而來的一輛賓利雅致車撞上了。若非是係上了安全帶以及汽車的安全氣囊及時打開,隻怕端木青青已經飛了出去,但是,對麵的司機以及副駕駛顯然沒有係安全帶,直接衝到了她的車裏,端木青青當即便人事不省,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在醫院了。不過,在暈迷之前,端木青青清晰地看到,雅致車的後排座上,竟然是一個嘴巴上貼了膠帶的美貌女子,而且還有些麵熟。


    端木征想了想道:“HZ市的有錢人不少,但賓利雅致車的價格在五百萬到一千三百萬之間,整個HZ市充其量也不過隻有七八輛吧。如果你確信沒有看錯的話,很可能那個女人是被兩個歹徒劫持,不過據當時的現場分析報告來看,隻有三個人,你重傷,那兩個男子當場死亡,並沒有那個女人的蹤跡,真是奇怪了。”


    端木青青道:“既然能開得起雅致,顯然是身價極高,如果被劫持的話,絕對會在HZ市引起不小的震動,隻要一打聽,就不難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端木征點了點頭道:“這倒是一個辦法。”


    掛了端木征的電話之後,楊震便翻來覆去睡不著了,無奈之下隻得起床,準備出去晨跑,心中卻將端木征罵了個狗血噴頭。


    現在不過是五點鍾,但是出來晨練的人已是不少,大多都是老年人,偶爾才能看到一兩個年輕人,不過卻是沒什麽美女。不多時,楊震就跑到了巧月湖邊,這是他與端木青青認識的地方,也讓他有了後麵這些遭遇。雖然進不了天蕾國際有限公司,但畢竟現在手裏也有幾百萬,而且還有免費的房子住,生計問題暫時不用愁,隻是想想那個冷豔的女警察,讓楊震不由一陣頭疼,他有一種感覺,他與這個女警察的故事遠遠沒有結束。


    誰想,就在楊震還沒來得及將冷清寒的身影丟掉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楊震。”


    楊震心裏一驚,回頭一看,果然是冷清寒,隻見她穿著一身潔白的李寧牌T恤和短褲,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讓楊震的眼睛一陣閃耀,無限火爆的嬌軀更讓楊震本能地在她身上的幾個部分掃視了一下。不過,楊震很快就收回目光,畢竟這是一個不好惹的辣妹,心中更是暗想,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隻得硬著頭皮跟她打了個招呼:“冷隊長,你也晨跑啊!”


    “嗯。”冷清寒對楊震這麽快就從她身上收回目光也感覺到微微的詫異,快跑兩步,與楊震並肩,臉上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楊震有些沒局,隻得悶著頭跑步,更是不時感受到身邊射來的足以殺人的目光,而冷清寒似乎也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兩個人就繞著巧月湖跑了半圈。來到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楊震問道:“冷隊長,你往哪個方向去啊?”


    冷清寒指了指右邊,淡淡道:“這邊。”


    楊震其實也是應該往右邊的,畢竟右邊直著跑,再有十分鍾就回到了自己所住的祥和小區,但是楊震實在是不想跟這個渾身上下冒涼氣的冰女人在一起,急忙道:“真是不巧,我是向左跑的,那個啥,冷隊長,再見。”


    誰想,冷清寒突然冒出一句,使得楊震差點鬱悶過去:“沒關係,我向左跑也不遠。”


    “咳。”楊震跑步的時候幾乎從來沒有嘴呼吸過,今天卻是咳嗽了一下。


    兩人一起向左拐了彎,冷清寒突然問道:“文玉蕾被綁架了。”


    “嗯,我知道。”冷清寒在藺月香家接電話的時候,楊震正好在一旁,所以正好聽到,隻是文玉蕾無緣無故將他辭退,使得他對文玉蕾這個漂亮女人沒什麽好感,是以對這件事情也不怎麽關係,隻是淡淡應了一句。


    冷清寒奇怪地看了楊涵一眼,又問道:“你不想知道結果嗎?”


    “結果?”楊震一愣,嗬嗬一笑道,“HZ市幾乎每天都有案件發生,難道我都要知道結果嗎?再說了,我現在又不是天蕾國際有限公司的保安了,結果如何跟我沒什麽直接關係。”


    冷清寒不由為之氣結,卻又拿不出什麽話來反駁楊震,畢竟他說的也有道理,文玉蕾的死活跟他確實沒有什麽關係。冷清寒不再搭理楊震,楊震也樂得清閑,兩個人就這麽不緊不慢地跑著,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正好是紅燈,兩個人就停下來等紅燈。


    但是,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呼嘯著從機動車道上向前駛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冷清寒秀眉一皺,怒聲罵道:“一大早就闖紅燈,趕著投胎去啊。”


    楊震也轉首向那輛汽車看去,眼睛不覺一亮,沉聲道:“文玉蕾在那輛車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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