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白骨?”王山顯然有些不淡定了,率先開了口。


    他力氣的確比白簾畫大,可腦袋和知識卻及不上白簾畫。


    畢竟,白簾畫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少女,經過多年優秀進化和人類先祖千百年來集結而成的智慧可不是蓋的!


    白簾畫估摸著這裏可能是這個墓室的陪葬坑。


    陽川不是說了麽,陰靈草需要生長在怨氣極重的地方,那也就是說這個萬骨坑極有可能生長的陰靈草。


    白簾畫望了望這巨大的石室,真想哭。也就是說她和王山哥兩個人要將這萬骨坑進行地毯式搜索……


    想到這裏,白簾畫不禁頭皮發麻!


    也就是說,也許他們還要移動那些死人的骨頭……


    天!


    白簾畫深吸一口氣,為了村民,拚了!


    “王山哥,我看這裏怨氣挺重的。”


    王山聽到白簾畫的話也頭皮一陣發麻,木訥的移動著脖子:“你說什麽?”


    白簾畫歎了口氣,“我懷疑陰靈草會在那些骨頭下麵……”


    她也很無奈。


    白簾畫明顯的看到王山吞了口口水,“阿畫,你別開玩笑。”


    “王山哥,我沒開玩笑,我認真的。陽川也說了,陰靈草長在怨氣最重的地方,你看整個墓室,也就這裏怨氣最重,這裏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陪葬坑。”


    一聽到陰靈草,王山像是打了雞血,不過內心深處的恐懼卻著實沒少,不過和他的鄉親們比,他隻能往前。


    “行,為了青丘村的鄉親們,我王山天不怕地不怕。”說罷,王山還自拍胸脯。


    兩個人顫顫巍巍的進了萬人坑,當他們的雙腳雙腿觸碰到那幹枯的骨頭的時候,白簾畫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就像是一雙手在撫摸自己的小腿,感覺極其怪異。


    手中緊緊的握住星魔,隻要稍微有點動靜,她便不準備客氣了。


    王山直接站在王骨坑不敢動彈,剛才的豪言壯語早已經湮滅在這萬骨坑中。


    白簾畫還炸個膽時不時的用星魔扒弄著枯骨,轉身一看王山卻一直呆在原地。


    “王山哥,你倒是快點啊。這陰靈草說不定就長在這裏骨頭下麵,你光看咋能找到。”


    王山額頭留著汗,小聲道:“阿畫,我……我感覺有人抓著我的腳!”


    白簾畫一聽,腿一軟差點沒坐地上。本來就恐怖的氣氛,被王山的一句話弄得更加詭異莫測。


    半響,兩個人話也不說,就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大眼瞪小眼。


    “嘩啦。”一聲細微的響聲讓兩個人聞之變色,白簾畫更是嚇的臉都綠了。


    兩個人剛剛都沒有動,那細微的聲音又是何人傳出來的?


    王山感覺有人順著他的腳慢慢地爬了上來。


    “阿畫,快跑。”


    王山二話不說,當機立斷的就讓白簾畫離開這裏。


    這裏千年未曾開啟,怎麽會有人類的存在?如果沒有人,那麽摸著王山腳的又是誰?


    答案很明顯!


    王山小時候也曾聽村裏的老人提起過那些鬼怪之說,都是嗤之以鼻,如今真的見到了心底卻直發寒。


    白簾畫倒是想跑,結果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腳也被什麽東西抓住了,根本動不了。


    白簾畫二話不說,拿起星魔照著自己腳周圍一頓狂刺。


    “噗磁!”


    一陣惡臭自白簾畫的腳下傳來,借著牆壁上的長明燈看到一陣陣黑色的霧氣升起。


    “嘔。”白簾畫問道這股味道真想把前年的飯都吐出來,真是太臭了。


    “阿畫,阿畫,你怎麽了?”


    即便王山被困,但最擔心的人也是白簾畫。


    白簾畫顧不上惡心,瘋狂跑到王山的身旁,照著剛才的做法對著王山腳下一頓狂刺,果然一股同樣的惡臭自王山的腳下傳來,兩人皆是聞之欲吐。


    “快跑,這裏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


    剛被解除束縛的王山二話不說,拉起白簾畫的手臂就要逃,可不知道什麽時候石室的門竟然關閉了。


    兩人瘋狂的敲著石門,可半點反映都沒有。


    白簾畫莫名的感受到身後有東西像他們兩個人飄來,她拿著星魔在虛空中狂劃,大吼道:“不準過來,再過來,你們都得死!”


    不知道是白簾畫的話真的起了作用,還是那些東西真的害怕死,白簾畫竟然清楚的感受到他們在她和王山的麵前停了下來。


    王山雖然感受不到那些東西,但看著白簾畫防禦的樣子還是緊緊的將白簾畫護在身後。


    “怎麽辦,咱們現在出不去了。”


    “陽川,你出來,你有本事躲裏麵,你有本事你出來啊!”


    白簾畫來不及想它,直接大吼道,手上的長劍還不忘記揮舞。


    “陽川,泥煤的,你出來幫忙我就原諒你!”


    “咻!”的一聲,一個男子出現在王山的前麵。


    “本座不需要你的原諒。”


    陽川還是那般冰冷,話語間不帶任何語氣,他根本不覺得剛才的事情是他的錯,何來原諒?


    在他沒有拿到白簾畫鮮血之前,誰都沒有資格傷害他,這是他剛才在魔戒中想清楚的事情,所以聽到白簾畫的求救聲這才出來。


    他嘴角上揚,幽黑的瞳孔注視著麵前的虛空,冷笑道:“幾個小小的怨靈也能把你嚇到?”


    “怨靈也是靈,你也說了我是螻蟻我是凡人,我怎麽和它們鬥?”白簾畫死命辯駁。


    聽了白簾畫的話,陽川不由得心情大好:“你終於承認你是低階的凡人了?”


    白簾畫憂怨的瞪著陽川,沒有說話。可心中卻沒少暗罵:好你個陽川,本姑娘現在不和你計較,先滅了他們看本姑娘怎麽收拾你!


    “你要收拾我?你想怎麽收拾我?嗯?”


    該死,她竟然忘了他能夠看透她心中所想。


    “你先別廢話了,先把那些怨靈解決了再說!”


    白簾畫連忙打折馬虎眼,想將這茬跳過去。


    陽川好笑的看著她:“你手中的長劍乃是戰神之劍和至尊魔劍的結合,不說毀天滅地也能移山填海,區區怨靈算得了什麽?”


    白簾畫眨了眨眼睛,你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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