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精再次點了李若蘭的這兩個穴道,一個是怕它說話說個不停,一個怕它咬舌自尋短見。


    李若蘭剛才是手腳動彈不得,現在不僅是動不得,而且全身還癱軟無力,嘴也是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這回的李若蘭真是絕望透頂了,它什麽也做不了,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鯉魚精,對它實施無禮的行為,而毫無辦法可施。


    而鯉魚精呢,則是看著這一張剛從水裏泡出來的漂亮臉蛋,這張漂亮的臉蛋,又是如同一朵剛出水的芙蓉花一樣,清新秀美。


    而且此時李若蘭那清秀動人的臉頰中,還略帶著驚恐害怕,這一張無比複雜表情的俏臉,就這般的呈現在鯉魚精的眼瞳裏,確實把鯉魚精的一雙魚眼,都給看呆傻住了。


    隻見此刻李若蘭的臉上,那如畫如葉的眉毛,黝黑光亮的黑眼珠,它的四周呈現著晶瑩剔透的眼眸,兩個眼角還殘留著晶瑩懸掛著的淚珠。


    高挺而略帶圓潤的鼻子,被冷冷的江水衝刷得淡淡粉紫色,又略帶點蒼白的嘴唇。


    鵝蛋般纖細的下巴,它就猶如是一朵嬌豔,又略帶蒼白的芙蓉花,完完全全的插進了鯉魚精欲,火焚身的心窩裏。


    鯉魚精如此這般的把李若蘭看得如癡如醉,如癲如狂,不由心裏暗忖:“人都說妖宗第一美女水靈,這真人比畫像裏畫得還要美,還要水靈,看來老子今天真是不枉此行。”


    一時片刻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當李玉嬈看著一時如癡如醉,如癲如狂的鯉魚精時,它還以為它起了善心,不想再侵犯它了,一顆忐忑的心,稍微放鬆了些許。


    又是過了一會兒,鯉魚精才從癡迷中醒覺過來,於是乎,又變回它那副奸,邪,淫,欲的笑容。


    一副欲,火難耐的說道:“好美、好水靈的若蘭呀!我好想,好想你呀,我想你,想得我的心都想送給你了。”


    此時的鯉魚精,瞬間又是變回了它那副急不可耐、心急火燎的樣子。


    “嗒、嗒、嗒~~~!”


    鯉魚精飛速的跑到李若蘭麵前,手腳全開,恨不得瞬間就能把李若蘭身上所穿的衣服,都給扒光才好。


    而李若蘭呢,則是什麽也不做不了,隻能是靜靜地看著鯉魚精那雙大手,飛快的從它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解開著它身上衣服。


    李若蘭隻覺得它的一顆心,正在迅速的往下沉,一種想死的想法,在它的腦子裏油然而生。


    李若蘭多麽希望眼前的這一切,那都不是真的。


    無奈的它,隻能是難過、傷心、羞憤、絕望的閉上眼睛,它再也不敢往下看了。


    它那一副想說,想喊的神情,隻能是助長鯉魚精的欲,火,讓它燃燒得更加旺盛。


    “嗦、嗦、嗦~~~!”


    快速的脫衣之聲,急速的響徹在鯉魚精房間之內。


    不消片刻,李若蘭便是光,溜無暇的,猶如完美的酮,體一般,完完全全的展露在鯉魚精的眼瞳深處。


    李若蘭嬌美滑順的嬌軀,一覽無餘的映簾在鯉魚精的眼瞳裏,瞬間就把它那雙幾乎能點著的眼睛,徹底的燃燒了起來。鯉魚精看著嬌美無瑕,如玉如畫的李若蘭,克製了那麽久的淫,欲,再也不能控製得住,猶如就象是火山爆發前的那一刻一樣,火焰岩漿沸騰而起。


    而此時的李若蘭,心中還僅存著一絲最後的希望,希望它的非陽大哥,能淩空降到它的身邊,向以前一樣來保護著它。


    李玉嬈這個最後的希望,還真讓她期望到了。


    雨非陽在和墨魚要纏鬥不久後,便是很快的就把墨魚妖要給擊殺了。


    雨非陽擊殺墨魚妖之後,便是闖進了鯉魚精的江底宮殿,用他盡所能最快的速度,來到鯉魚精所在的房間。


    “砰!”


    雨非陽問都不問,憤怒的就是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此時,正好看見一臉欲,火噴發的鯉魚精,已經是完全的把李若蘭給解除個精光,一雙猥褻的大手,正準備往李若蘭最為峰挺的雪玉峰抓去。


    由於這一聲門響,頓時把鯉魚精那雙剛想抓下去的手,生生的停在了李若蘭玉峰前的一寸地方之上。


    “刷、刷!”


    兩道眼光不由同時的看向一腳把門給踹開的雨非陽身上。


    而雨非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憤怒得猶如火中燒一樣,怒目相向,憤怒至極指著鯉魚精。


    便是大聲喝道:“死魚精,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我麵前搶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雨非陽由於一時怒氣衝頭,把話說少了幾個字了,他原想說:“敢在我的麵前,搶走我身邊的女人,竟說成了搶走我的女人。”


    而李若蘭一聽到踹門的聲音,再看到是雨非陽來救自己了,早就是高興得不得了了,最後再聽他說了一句‘我的女人’。


    李若蘭的心登時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忽然間從剛才的魔窟裏走出後,又掉進了蜜罐裏一樣,甜絲絲、美滋滋的。


    鯉魚精則是剛好相反,一聽踹門聲,心便是冷了半截,知道它的好事可能要黃了。


    登時,便是把它的欲,火變成了怒火,:“臭小子,你這是地獄無門你偏進來,找死是不是。”


    “找不找死,你說了不算。”雨非陽一點都不懼的說道。


    “哈哈哈~~~!”


    “我說了不算?難道你說的就能算?”鯉魚精一臉輕蔑的說道。


    “是不是我說了算,等下你不就知道了嗎?如果你要是有膽量的話,就和我到外麵打一場!”


    “要是你是孬種的話,那又當另說。”雨非陽也是不客氣的挑釁的說道。


    “孬種?你鯉魚爺爺字典裏,從來就未有過這兩個字。打便打,還怕你不成!”鯉魚精也是毫不退讓的說道。


    雨非陽看了一眼此時還全身**的李若蘭,覺得在外麵打,是他們最好不過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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