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把有關虞美人的信息都告訴了上官臻,隻盼著上官臻能信自己。


    可上官臻沒有立刻表示的意思,揮揮手讓上官婉下去,自己一個人在禦書房裏不知道盤算著什麽。皇上是天子,他的意思又怎麽能隨意揣測?


    上官婉也不多想了,出了宮就回了公主府照看秦宓。


    宋悠塵一直守在秦宓的身邊,好在秦宓的情況已經被穩定了,隻要再好好地休養就能恢複了。上官婉得了這個消息,整顆心也放鬆了。


    秦宓回來了,京城又熱鬧的散播這件事情。上官臻在皇宮裏竟然沒人任何的動作,上官婉和宋悠塵都不知道上官臻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過這時候的靜也不是真正的平靜,倒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


    那日禦林軍收拾殘局的時候,柳絕冥意外的消失了。這個結果在宋悠塵的意料之中,能出動忍者,隻怕這背後的人也是來曆不小的。


    "宓兒..."宋悠塵見秦宓看著他,快步上前坐在床邊拉著秦宓的手。


    屋裏的丫鬟低著頭很識相的出去了,把房間留給了秦宓和宋悠塵。


    "這次都是為夫不好,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宋悠塵正經的說道。


    秦宓原本想笑出來,可是身體太虛弱了,隻能微笑搖搖頭說:"大爺要怎麽給我報仇?"


    "我把虞美人綁來你麵前,任你處置可好?"宋悠塵認真的說道。


    秦宓見宋悠塵一臉的認真,就知道宋悠塵沒有開玩笑。


    "虞美人?"秦宓問道。


    宋悠塵點點頭說道:"這次的事情,所有的苗頭都指向了虞美人,而且她和何嬤嬤走得很近,這個何嬤嬤甚至求了皇後去服侍虞美人,虞美人原本是皇後宮裏的人,但是虞美人實際上並不是皇後的人。甚至皇後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現在皇上寵愛虞美人,估計一時半會動不了她,不過宓兒放心,我一定會把她帶到你麵前讓你出氣的。"


    說完,宋悠塵在秦宓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


    "有你在,她也翻不出什麽事來的。"秦宓笑著說道。


    秦宓想說話,但是現在舌頭不知怎麽就變得不靈活了,幾個字也蹦不出來,想了想,就叫了花齡和雪桃。


    "叫她們做什麽?有我在你身邊,一樣伺候你。"宋悠塵又把花齡和雪桃打發了,對秦宓說道。


    宋悠塵摟著秦宓的香肩,把秦宓扶起來靠在床邊,給秦宓背後墊了一個枕頭說道:"怎麽了?"


    秦宓紅著臉,吱吱嗚嗚的說不清。她要怎麽跟宋悠塵說自己想小解呢?這話她說不出口。


    "要小解嗎?"宋悠塵隨口問了句,見秦宓的臉蛋更紅了,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宋悠塵伸手把手掌按在秦宓的小腹上,原本就有小解感覺的秦宓這下覺得有點憋得慌的感覺了。


    秦宓反抗不了宋悠塵,整個人被宋悠塵橫抱了起來。等秦宓回過神來,已經發現自己在淨房裏了。


    宋悠塵把秦宓輕輕的放在淨房的椅子上,然後解開秦宓褲子上的帶子,無視了秦宓瞪得比牛眼還大的眼睛,把秦宓的褲子從秦宓的身上給上脫了下來,然後從後麵把秦宓抱著。


    隻要是個人,就知道這樣的姿勢是大人給小孩子在幹什麽的事兒。秦宓漲紅了臉,羞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親熱到這個程度。而且看宋悠塵這樣子,絕對是成心作弄自己的!


    "我要花齡,我要雪桃。"秦宓喘著氣,漲紅了臉就是不能小解,死死的憋住,可是肚子裏又漲得慌。


    "乖,沒事的。我們是夫妻。"宋悠塵安慰秦宓說道。


    秦宓羞得掉了眼淚,可是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還是泄了出去。


    宋悠塵見秦宓羞得掉了眼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可惜秦宓看不見,不然一定知道宋悠塵的笑容裏有多少分的故意,幾個巴掌肯定少不了宋悠塵的。


    讓宋悠塵幫她如廁,這樣的事情秦宓從來都沒有想過,活了兩輩子都沒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來得丟臉。


    "你是故意的。"秦宓哭著說,她以為宋悠塵是個好的,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子隻能我來看,別人都不許看,連你的丫鬟也不許。"宋悠塵霸道的說,把秦宓抱起來進了另一扇門。


    和內室相連的一個是淨房一個是浴室,宋悠塵和秦宓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浴室。


    虧得現在屋子裏沒人,不然秦宓真的抬不起頭來見人了。宋悠塵沒有把秦宓的褲子給穿上,就讓秦宓赤裸裸的被自己抱著進了浴室。


    浴室裏有一張放東西的椅子,宋悠塵把秦宓又放在了椅子上,轉身去到浴池裏打點水。秦宓羞惱的使出吃奶的勁兒要把褻褲給提上,可是手上根本就使不上力氣,連抬起來都很費力氣。


    不一會兒,宋悠塵就從浴池裏打了一盆水來,放在了椅子的下麵。然後蹲在秦宓的麵前,伸手把秦宓的褲子給脫了。


    秦宓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宋悠塵那張可惡的臉上,可是自己現在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扇個巴掌了。就算是夫妻!也沒有這樣欺負妻子的!他就是乘機吃我豆腐!


    "花齡...花齡..."秦宓可憐兮兮嬌滴滴的叫著花齡的名字,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宓兒不怕,很快就會好的。"宋悠塵把秦宓那兩條光溜溜赤條條的腿架在椅子上,用褻褲從秦宓的膝窩處穿過,然後把褲子在椅子的後麵扣上活扣,這樣秦宓就不會因為無力滑下去了。


    宋悠塵從盆裏拿出毛巾,擰幹後開始輕輕的給秦宓擦拭。


    秦宓好像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哪兒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被宋悠塵這樣一觸碰,秦宓哭著說:"你出去,我要花齡,我要雪桃,我要我娘。"


    秦宓語無倫次的叫著。若是自己現在還有點力氣,怎麽會由得宋悠塵這樣作弄自己?她現在是欲哭無淚,怎麽也沒想到宋悠塵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剛剛沒用紙呢,我幫你洗洗就好。"宋悠塵說道,繼續給秦宓清洗,一點兒也不理睬秦宓的冤屈。


    "花齡...娘..."秦宓哭的抽噎了。


    "你這種伺候隻能我來,不許其他人來。"君王從此不早朝,這話真的不假。就是他,也願意天天和秦宓膩在一塊。


    大家族的生活好,秦宓也被養得好,就連葵水都是在出嫁前一個月就來了,因這抽條的緣故,秦宓對這眼神的事情也能感受到了。再加上秦宓上輩子被柳絕冥調教的很好,所以宋悠塵的行為就是在給秦宓點火。


    "你欺負我..."秦宓哭著說。


    宋悠塵的下身動了動,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動了秦宓,過早了對秦宓是一種傷害,歎口氣,隻能忍耐著。這個小娃娃什麽時候能長大呢?


    乘著現在還小,正好調理調理,把秦宓養好。一眨眼的時間,宋悠塵就做好了打算。可憐秦宓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時宋悠塵手中的一隻待宰的羔羊,就等時機成熟了。


    "沒有呢,不欺負你。"宋悠塵嘴巴裏說著,手上也沒鬆懈,很快就把秦宓給脫了個精光,然後把褻褲解了抱著秦宓就進了浴池。


    宋悠塵在秦宓的背後輕輕的給秦宓擦著背,這是他第一次見著秦宓的身體,更是第一次給女孩子擦背。原來女孩子的皮膚比他們這些爺們的皮膚要嫩上太多了。宋悠塵又從秦宓的腋窩下穿過,給秦宓清洗兩顆小桃子。


    這兩顆桃子太小了,宋悠塵想著,若是再大上幾份就好了,手裏把玩著小桃子,又揉又捏的玩弄著,秦宓羞得有掉了眼淚,對宋悠塵恨得很。


    宋悠塵很樂意給秦宓洗澡,細細的給秦宓淨了身,還給秦宓洗了手指縫腳趾縫,連肚臍也沒有放過,甚至...秦宓紅著臉回想剛剛宋悠塵給她洗那種地方,羞得秦宓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最後,宋悠塵才把秦宓抱出浴池,從衣架上取出衣服小心的給秦宓包起來。隻是宋悠塵做不慣服侍人的事,所以秦宓被裹的像粽子一樣被秦宓擱到了床上。


    "你躺著,我去換衣裳。"宋悠塵說罷,就要離開。


    "等等。"秦宓紅著臉叫住了宋悠塵。


    宋悠塵回頭疑惑的看著秦宓,見秦宓那睫毛緊張的一眨一眨,咬唇又說不出話,看到秦宓裸露的肩膀,一拍腦門說道:"我竟然給忘了給夫人穿上褻衣。"


    說完,宋悠塵又匆匆的給她穿上小衣和褻褲,深秋快入冬了,天氣涼,宋悠塵怕秦宓受了涼,所以動作很快,也沒有像在浴室裏對秦宓動手動腳的。


    秦宓鬆口氣,真不知道該罵他無恥下流好還是說他認真沒邪心思好。


    後來的幾天,秦宓的洗漱都是由宋悠塵包了。雖然秦宓很不樂意宋悠塵給自己洗澡,可是自己又沒力氣反抗,隻能依了宋悠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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