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現在秦宓被宮裏的娘娘給抓住了,哪裏還要擔心?隻要過上幾個日頭,我們就能看到秦宓的屍體了。"秦晴說道。


    "宮裏的娘娘自然是會幫我們的,隻要二小姐好好的,日後王妃這樣的位子肯定是不會少了二小姐的。"韋姨娘說道。


    秦晴仰起頭,順了順頭發,對韋姨娘說的話很是讚同,她是相府的千金,丞相手裏的明珠,就算是庶女又怎麽樣了,她照樣能做個王妃,爹爹和宮裏的娘娘詳談好了,隻待時機成熟,自己就能成為王妃,再日後,就能成為皇後娘娘。


    隻是秦晴也不想想,她隻是一個丞相的庶女,怎麽別人不挑個身份比她高的人反而挑她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庶女呢?這樣上了當,也沒覺得自己是給別人做嫁衣。


    日子過的慢,可宋悠塵隻覺得過了幾年,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別提秦宓現在是失蹤了,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宋府裏的奴才沒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的,看到宋悠塵就跟見了閻王一樣,就怕這閻王爺把那兩個眼珠子往自己身上戳。平日裏宋悠塵身邊的大丫鬟們也被罰了,就連秦宓身邊的花齡和雪桃也有備訓斥的時候。陳氏也知道秦宓現在失蹤了,宋悠塵心裏不舒服,但是見他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秦宓現在還小,十一歲,正是抽條的時候,宋悠塵看著秦宓長大,眼睛直盯盯的勾著秦宓的小桃子。可是又不敢唐突得罪了秦宓,宋悠塵隻能一再的忍耐,秦宓十四歲了,再行房事,等秦宓十八歲了再生個胖小子。


    現在媳婦兒不見了,宋悠塵滿腦子都是秦宓。


    "大哥!"宋悠塵聽見外麵一個小子在喊,中氣十足。


    "二弟這是閑著沒事亂晃悠嗎?!"宋悠塵沒好氣的說。


    宋天忠聽見宋悠塵的話,縮了縮脖子,平日裏大哥都是和藹的,可是真到了緊要的關頭,那臉上的威嚴看著就怕人。


    "大哥,有嫂子的消息了。"宋天忠說道。


    宋悠塵掀開簾子說道:"什麽消息?"


    "大哥還記得幾個月前京城有些女孩子失蹤後被發現了屍體嗎?"宋天忠說道。


    宋天忠見宋悠塵沒有搭話,繼續說道:"後來皇上也重視了此事,這事情也就漸漸的過了,但是後來京城總有姑娘失蹤,雖然不多,沒有引起什麽反響,可是這些失蹤的女孩子是怎麽也找不到了。大哥,爹爹可是派人把京城都翻了個遍,隻有一個地方..."


    "京城。"宋悠塵抿著嘴角,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更看不出宋悠塵心裏是怎麽樣的想法。


    哪有哪裏沒搜查,京城裏不能搜查的人家都搜查了,那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京城裏最高貴的地方,皇宮。想搜查皇宮,沒有皇帝的旨意又怎麽敢進了皇宮的門。隻是要想讓皇帝搜宮,也簡單,但是不簡單的在於怎麽樣才你能不打草驚蛇。


    "二弟先回去吧,我知道了。"宋悠塵說。


    等宋天忠走了,宋悠塵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去了公主府找上官婉相談。這是得好好的策劃,不然秦宓肯定就會沒了命的。


    "娘娘,今天可用那寧馨郡主的血?"一個穿綠色宮裝的宮女問道。


    "今兒可不急呢,寧馨郡主可是我這裏最重要的一個血人,用了就沒有了。也罷,先取點用著吧。今晚兒本宮可是要侍寢呢。"穿明黃色衣裙的婦人說道。


    "是。"綠衣宮女行禮退了出去,找了何嬤嬤,把娘娘的意思吩咐給了何嬤嬤。


    那何嬤嬤便帶著四個高大的宮女進了地下室。


    秦宓看著何嬤嬤,這幾日裏擄走她的人沒有虧待她,好吃好喝的招待她,甚至天天還有補藥喝。可今日見著老嬤嬤沒有端著藥,更沒有膳食,隻怕來意不善。


    "郡主這幾日過的可還舒適?"何嬤嬤問道。


    秦宓說:"多謝何嬤嬤關心,本郡主還沒死。"


    何嬤嬤浸淫皇宮多年,自然聽明白了秦宓話裏的諷刺,說道:"郡主,你吃了我家主子不少的東西,現在也該回報我家主子對你的照顧了吧。"


    秦宓打量了一眼何嬤嬤,但是從何嬤嬤一張老的跟枯樹皮一樣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的東西,近幾日給秦宓吃的東西裏都是補血不精氣的食物,這就越發讓秦宓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自己是落入那個吃人血的怪物手裏了。現在何嬤嬤說這話,就是要自己的血了。


    "何嬤嬤說的話隻能是讓人啼笑不已,我本就是被你的主子給擄過來的,何來照顧這一說?本郡主現在被困在陰暗的地下室裏,見不到陽光,看不到月亮。你也好意思說是照顧?"秦宓一番諷刺說出口,才覺得心中被擄來的怨氣消了一點兒。


    何嬤嬤沒有接話,也沒有被秦宓的諷刺給刺激到。示意身後的宮女,那些宮女便上前抓住秦宓的胳膊。


    一向養優處尊的秦宓怎麽可能有力氣反抗這些高壯宮女的鉗製,掙紮了許久,秦宓便被這幾個宮女給按的一動不動。


    隻見何嬤嬤拿出一個玉碗,又拿出一把刀。秦宓再笨,也知道何嬤嬤這是要放自己的血了。


    可惜秦宓沒辦法掙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何嬤嬤把自己的手腕割開,讓那鮮紅的血流進玉碗裏。秦宓看著那手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那痛感刺激著秦宓,看到那血,秦宓隻想暈,告訴自己她不能暈不能暈,但是血漸漸的流失,那玉碗快要盛滿了。秦宓撐不住,意識一輕,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


    等秦宓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手腕一跳一跳的發熱脹痛,秦宓看了眼手腕,就看見那手腕是被處理過了,包著白布,還能聞到淡淡的草藥味。


    秦宓自嘲的笑笑,想不到自己重生為人,竟然會成為別人的階下囚,便是階下囚也就算了,還要放自己的血去成別人的邪術。


    她不知道自己的血有什麽珍貴的地方,為什麽自己能被人看上?書上記載這個邪術的內容不多,隻說了選取的女孩也是有條件的,可具體的條件是什麽就不知道了。


    "娘娘,藥煎好了。"綠衣宮女端著一碗藥,站在婦人的後麵。


    那婦人接了藥,好像沒有聞到這藥裏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反而細細的喝掉,這婦人一邊喝,綠衣宮女就看見這婦人的一些白發變成了黑發,眼角的細紋也淡了許多。


    "娘娘,這寧馨郡主的血真是不同凡響呢,效果比平常家的姑娘的精血要好太多了。"綠衣宮女收了碗,對那婦人說道。


    那婦人看看黃銅鏡裏的自己,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明顯的感覺到比剛剛的顏色要好太多了。


    "吳琴人的後代,那肯定是不一樣的。"婦人得意的笑了。


    "娘娘的福澤深,吳琴人躲的那麽遠,藏的那麽深,可是還不是讓娘娘找到了他的女兒。娘娘,這下,陛下再也離不開您了。"綠衣宮女諂媚道。


    那婦人扶了扶頭簪,笑的妖豔笑的詭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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