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草藥叫做生石膏?"秦宓輕輕搖晃茶杯,杯中的茶香輕輕地飄進秦宓的鼻子。


    "雪桃不知,什麽是生石膏?"雪桃老實的回答,郡主說出來的東西那肯定是重要的,雪桃又是個愛追根究底的,當下就問道。


    "傻子,虧你爹是個大夫,你竟然生石膏都不知道。"花齡鄙視的上下看了雪桃兩眼,這人也太蠢了,明明自己的老子是個大夫,竟然草藥都不知道。


    雪桃尷尬,嘴硬的說道:"我爹是大夫,我又不是大夫。你厲害,你知道,那你說!"


    秦宓笑了,對雪桃說:"生石膏長在陰暗處,而且常年不見陽光,溫度總是比平日裏的溫度要低上很多,是極寒的藥草。若是男子食了,輕則武功散盡,重則走火入魔。若是女子食了便會改變體質,懷不上孩子。"


    雪桃聽了連忙把頭低下來,她知道越是陰寒的東子,越會傷到女子的身子,這一點,雪桃的心中很是明白。


    韋姨娘送了東西剛走,郡主就說這些東西。雪桃不是笨的,她馬上把兩件事情聯想在一起,心裏明白的徹底。這生石膏是韋姨娘用在薄荷小葉上的毒藥!


    雪桃的臉色立刻變了,這個韋姨娘的心太狠毒了!郡主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她們,為什麽她們要這樣陷害郡主?還要剝奪郡主作為母親的權利!


    秦宓放下茶杯,想著上輩子自己唯一的孩子就是靈兒,那是她尋醫很久很久才找到了根源,常年食用極寒食物導致體質改變,嫁給柳絕冥後三年內都沒有懷上孩子。若不是那個赤腳仙醫,隻怕自己死了也不會懷上孩子的。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秦宓便把秦晴接進了府裏成為柳絕冥的貴妾,原來想著把秦晴生的兒子過繼到自己名下,自己養,這也是當初說好的。不然秦宓又怎麽會容忍柳絕冥多個偏房呢?


    秦宓哪裏能想到,其實早在之前,秦晴和柳絕冥就勾搭上了,甚至珠胎暗結,也許秦晴比自己更早一步成為柳絕冥的女人。想到這裏,秦宓就覺得惡心,渣男賤女,果然是天生的一對!


    "老爺...大小姐越來越和妾身生分了。原本妾身想著公主走了,大小姐心裏必定是難受的很,所以就給大小姐送去了薄荷小葉。可是哪裏想到妾身...妾身在大小姐那裏不得待見,讓妾身...老爺,妾身怎麽說都是老爺您的女人啊..."說著說著,韋姨娘的眼睛裏閃現了淚光,淚珠沾在睫毛上,珠光閃閃的,看起來真的是秋水盈盈,可憐楚楚。韋姨娘的話故意沒有說清楚,讓秦盛自己去想象。這樣把話說到一半的效果讓韋姨娘很滿意。


    秦盛聽了自己的話,眉頭暗皺,很顯然的,秦盛生氣了,這是韋姨娘最想看到的。


    韋姨娘那銷魂的媚眼,柳腰不及一握,風姿芊芊,當真是一個極品兒。


    "哼,上官婉是公主,秦宓又不是公主,膽子真是肥了!"秦盛生氣,秦宓竟然敢對韋秋月不敬,不就是眼裏沒有他這個爹嗎?以為自己被封了郡主就了不得了嗎?尾巴翹的比天還高了!


    可轉眼看到韋姨娘那濕潤的眼眶,秦盛的語氣又轉而變的溫柔,"莫要心急,等過段時間了,我便把你抬成主母,讓秦晴和秦宓一樣做個嫡女。你也可以管教秦宓,讓她好好學學規矩。"


    韋姨娘大喜,有了秦盛的承諾,那她就能放開手腳對付那兩個狐狸精。而對付秦宓,她心中自然是另有辦法的。


    其實韋姨娘大約能猜到秦盛和上官婉不是和離的,若是和離兩人應當有過商談,怎麽會在上官婉去了一趟宮中,皇上便宣旨讓秦盛進宮,秦盛還沒回來上官婉便派人把嫁妝給弄走了。若是和離,秦盛應當和自己提前說一聲,而不是上官婉來了個措手不及把嫁妝都弄走。現在上官婉的嫁妝還有一些地契鋪子在秦盛的手裏,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不過韋姨娘再怎麽想也想不到是上官婉把秦盛給休了,這天底下也就秦盛一個人被女子給休了,不僅是第一個還是唯一。秦盛又不會把這事告訴別人,所以韋姨娘隻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秦盛拉著韋姨娘的手,一把把韋姨娘拉到懷裏,韋姨娘一驚,弱不經風的靠在了秦盛的懷裏。


    韋姨娘嬌嗔的用手絹扇了秦盛的肩膀,委屈的說道:"老爺都不心疼妾身了..."


    "疼...怎麽會不疼呢?"秦盛笑著把韋姨娘抱到床上。想到韋姨娘那讓人快活的技巧,秦盛就忍不住了。


    一時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


    快要到會試了,各地的舉人都趕到京城了來參加考試,希望自己能夠金榜題名。這個時候,柳絕冥已經到了京城查看京城的情況,他有信心能得到狀元,畢竟為了爬上貴人的圈子裏,他用了太多的功。因此,他一邊忙著複習考試的功課,一邊忙著選取能幫助他步步登天的女子作為妻子。


    第一個,看中的就是秦宓。長公主的女兒,受封的寧馨郡主,再加上老子是丞相秦盛,柳絕冥再也找不到比秦宓更合適做自己妻子的人選。但是怎麽才能讓這個天之驕女嫁給自己這個窮書生,那是要一番計謀的。相比較之下,柳絕冥便把目光放在了秦盛的身上。


    這日,秦盛為了廣招門生,便把看中的書生帶回自己府中招待,其中就有柳絕冥。讓秦宓奇怪的是,宋悠塵也在。


    秦府作為丞相之府,那氣派自然不是這些書生曾見過的,一個個就像劉姥姥進花園一樣好奇的緊。


    秦宓不能忘記這一天,她是在這一天認識的柳絕冥,也是在這一天背上了不貞的名聲。


    來秦府的書生,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丞相府邸的威嚴壯觀中。秦宓一直觀察著那些書生,其中有一個神色不定,看向秦宓的眼神也閃爍不已。秦宓冷笑,張峽浩,今日若是不叫你脫層皮,我秦宓二字倒過來寫!


    秦宓帶著雪桃和花齡走到一個沒有人看見又比較安靜的拐角,跟隨在秦宓身後的張峽浩立刻向秦宓撲了過去。


    "我的郡主,可想死我了!"


    秦宓國色天香,麵對觸手可得的美人,張峽浩眼冒淫光,恨不得立刻撲倒秦宓就在這僻靜處野合,嚐嚐郡主的銷魂滋味,怎麽說郡主也是皇家的血脈啊。


    聽到張峽浩的聲音,秦宓的嘴角勾出一個冷笑,朝旁邊一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張峽浩,落在我手裏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頓時,從張峽浩身後出現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用麻袋從張峽浩頭上一套,然後把袋口一緊,就開始拳腳相加。


    秦宓輕輕地提起裙子,提起小腳狠狠的踹向張峽浩。隔著麻袋能分辨張峽浩的頭和腿,因此秦宓的每一腳都是向張峽浩的胯下踢,狠狠地,不留餘力。


    張峽浩吃痛,從來都沒有受過苦的張峽浩怎麽能收的到兩個高大侍衛的毆打,那痛呼聲叫一個淒慘,聽的秦宓的心裏一陣爽快。讓你陷害我!如果不是你陷害我,我又怎麽會嫁給柳絕冥,怎麽會讓靈兒受苦!


    雪桃和花齡見秦宓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整個人都好像陷入了黑暗。她們倆以為秦宓因為張峽浩才這麽生氣,哪裏能知道秦宓心中怨氣的由來?


    兩個人拉著秦宓不讓她再踹了,讓兩個侍衛繼續毆打張峽浩。


    秦宓氣喘籲籲的,雪桃和花齡連忙把秦宓的鬢角整理下,剛整理完就有人聽到聲響過來了。


    秦晴聽到人群向秦宓的方向走去,心裏雀躍不已,臉上卻如往日裏一般鎮定自然,隻是眼角的喜意出賣了她。


    但是秦晴趕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畫麵,眉毛立刻皺成了一團。


    張峽浩人在哪呢?難道他在這兩個侍衛毆打的麻袋裏?太失望了,她以為自己能看到秦宓和張峽浩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怎麽秦宓好好地一點兒都沒事呢?


    所有人都出現了,秦宓冷笑,不就是陷害麽?你會,我也會。


    秦宓一臉的失望走到秦晴的麵前,憤怒的狠狠的扇了秦晴一個耳光,這耳光響的讓所有人覺得自己的腮一酸,好像被打的人是自己。


    秦宓用失望的眼神看著秦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庶妹!你們不敢到爹爹那裏求,竟然求到了我這裏!爹爹平日裏是怎麽教導你的?!"


    聽了秦宓的話,眾人都一陣恍然,原來這相府的千金竟然和一個書生私通,私相授受,不敢告訴丞相,就先告訴了長姐,讓自己的長姐給自己出謀劃策。可惜郡主是個明事理的人,不僅沒答應,反而教訓了這個庶妹。


    "不!不是這樣的!"秦晴經不住秦宓的刺激,大聲的為自己辯解。


    眾人見秦晴的反應,原本還不信的人,也相信了秦晴和這個書生是有這麽一回事的。


    秦晴見眾人的反應,知道自己中計了,立馬濕了眼眶對秦宓說道:"姐姐,你怎麽能這樣顛倒是非?這公子明明是和姐姐有染,妹妹好心幫姐姐瞞著,現在被人發現了,怎麽能推倒妹妹的頭上?"


    柳絕冥皺著眉頭,若是秦宓沒有把事情處理好,自己日後可就的一直戴著綠帽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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