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這個齊村長卷著一根煙走了進來,一看張遠誌的桌子上擺著兩盤菜,立馬坐到了張遠誌的對麵,那寡夫劉也不說什麽,隻是迅速的衝進廚間拿了筷子送到了齊村長的手裏。


    “齊村長,您吃吧!”


    “寡夫劉,這幾天晚上村委會裏誰值班呀!?”


    “我!我,我今晚就去值班。”


    “不用了,咱小張領導在,你好好在這裏招待好就是了。”


    “沒,沒問題。”


    女人笑著又坐到了張遠誌與這個齊村長的中間,手看起來特別難放,看來這個女人真得很想問這個齊村長了,那寡夫劉又挑了幾下眉,齊村長呢!隻是吃著這一般的土豆絲,吃了兩口,突然將筷子放到了桌子上,男人唉歎了一聲。


    “齊村長,怎麽了,有事嗎?”張遠誌如此的一問,那齊村長立即點了點頭。


    “小張呀!那個牛傑的耳朵得做手術,聽說耳膜震破了。”齊村長看來來這裏就是為了處理這個事情。


    “齊村長,耳膜那個不打緊的,有幾天就恢複了。”張遠誌說道。


    “嗯!我說過的,咱們這個事情隻限於村內解決,你可千萬別告訴鄉政府的領導呀!”齊村長早上聽到這個事情之後,一直思來想去,他很怕這件事情突然擴張,所以他先找了小張領導商量。


    “沒,齊村長,這個你決定的,那事情牽扯他們的聲譽,還是你決定的好。”


    “我也想了一下,不能因為當村長的事情,我如此的跟他過不去。”齊村長又顯示出了自己的高姿態,張遠誌不免又激動了一下,而這會的寡夫劉突然有了插嘴的機會了。


    “那個牛傑是不是又對哪個女娃生非份之想了,啊!”寡夫劉說話真不是時侯,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麽會一下子把事情說到齊村長的女兒齊豔的身上,雖然兩個是老相好,但是這時候的齊村長一下子就鬧騰了起來,不停的罵個不停。


    “寡夫劉,你撓舌尖是不是舒服得很呀!啊!滾一邊去!”那齊村長的火好像無名的烈火一般一下子就燒騰了起來,而這會的張遠誌也沒有想到。


    火山村長再次火山了,寡夫劉一下子淚花就滾動了起來,齊來虎是自己的女兒的大伯,自己家裏的事情一直是他罩著,為了這個男人,自己一直未嫁,而且更有甚者為了他的仕途,自己主動去跟周書記勾,而這時候一句話竟然惹得齊村長跟自己發火,那寡夫劉一下子鑽到廚間哭泣了起來。


    張遠誌呢!不好勸齊村長,又不好勸寡夫劉,隻是蒙著頭吃了幾口菜,待看到齊村長突然起身的時侯,張遠誌才輕輕的抬了頭。


    “不吃了,媽的!”齊村長罵著離開了,而張遠誌呢!吃了幾口準備起身。


    “遠誌哥!你在呀!”那漂亮的劉紅又來了,拿著一個包,笑著撲到了張遠誌的房間裏,而張遠誌用手指著廚間,然後訕訕的示意劉紅去看自己的媽媽。


    那劉紅有些不知所然,笑了笑:“天天看著呢!有什麽看的。”劉紅說著朝著廚間喚了一聲,“媽呀!遠誌哥吃完了,你快點把桌子上的收拾一下呀!我來了,你怎麽不問侯呀!”


    廚間並沒有傳來什麽聲音,隻是一陣子的唏噓聲,女人好像聽明白了什麽,朝著張遠誌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朝著廚間而去。


    張遠誌看著劉紅拿著的大紅塑料包,本想看看裏麵裝著什麽,但又不好去看,隻好輕輕的用手撫了一下袋子,然後朝著廚間看著。


    那劉紅一進廚間就呦喝了起來:“媽,誰欺侮你了,啊?怎麽哭了,好像很悲傷的樣子,媽!出什麽事了嗎?”


    “我?媽!”那寡夫劉緊緊的拉著女兒的手狂烈的就叫著哭將起來,那聲音很大,驚得張遠誌都想衝進去好好的看一下廚間裏的動靜。


    “媽,媽,到底怎麽了呀?”那劉紅緊緊的拉著媽媽的手,不停的抖動著,而寡夫劉呢,嘬著嘴,“劉紅,媽剛才問你齊叔為什麽打了牛傑,他,他竟然罵了媽!”


    聽到這裏,劉紅的心裏始才安慰了一些,剛才還擔心張遠誌跟自己的媽媽之間鬧騰什麽事情,沒有想到竟然是齊叔呀!媽一直對齊叔特別好,肯定齊叔說一兩句話就會傷到媽,那媽肯定也就傷心了,劉紅笑了笑。


    “沒事的!齊叔估計也煩著呢!你不知道剛才牛叔他們找過齊叔,看起來兩個男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你知道嗎?牛傑住院了,耳朵不打聾了!”


    “我知道,村裏人都說怪小張幹部!”寡夫劉的聲音雖然很小,然而張遠誌卻聽到了耳裏,他沒有想到自己光明正大的阻止色朗,沒有想到被村民冤枉。


    “怎麽會呢?媽,怎麽能怪小張幹部呢!”


    “唉!很多人都說是小張故意要扯開齊牛兩個人的矛盾,唯恐咱們村子安寧。”


    “媽,你怎麽可以這樣說遠誌哥!他才不是那號子人呢?”劉紅怒了,然後看著自己的媽媽,“媽,你快說,是,是誰說的這個事情,我去找她!”


    “你齊老五嬸子最早說得,牛家的人肯定就是衝著這個來找齊村長的,不過,好像沒有鬧起來吧!你齊叔剛才的火是不是為了這個呀!”


    “媽。肯定是了。”


    劉紅一扭身子衝出了灶間的門,未到張遠誌所在的房間來,而是直接朝著齊老五嬸子家而去,張遠誌呢!一個人窩在房間裏,心情特別不好,然而這時候又不好出來,隻是訕訕的轉悠著。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的光景,張遠誌聽到了齊村長的聲音,但不是喚自己,而是喚這個寡夫劉,那女人呀!一下子擦幹了淚水朝著外麵衝了出去。


    “齊村長,我,我在呢!”


    “啥樣人嗎?哭,哭什麽哭,跟我齊來虎混得女人還哭呀!”


    “沒,沒哭呢!”


    “等下到村裏開個會,你把會議室收拾一下啊!不叫小張領導了!”


    “是大事嗎?”


    “是,大事!牛齊兩姓各來幾個代表!”


    張遠誌坐在房間裏聽得特別清楚,他搞不懂為什麽這時候的齊村長不讓喚上自己,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了嗎?自己可是下村幹部兼副村長呀!唉!齊來虎,真不是一個一般意義上的人呀!


    “齊村長,馬上呀!”


    “嗯!”


    那寡夫劉笑著衝了進來,一邊解圍裙,一邊打了水,然後在對麵的房間裏洗把臉,張遠誌坐在窗邊,突然看到了女人換衣服的情景,心裏有些納悶,這種女人見光就開花,剛才齊村長給了兩分的眼色,她立馬就受不住了。


    “遠誌哥!遠誌哥!”劉紅的聲音再度的傳了過來,張遠誌趕緊移到了炕沿下,輕輕的笑了笑。


    “劉紅,你怎麽了?滿頭大汗的,出了什麽事情嗎?”


    “沒,沒有啊!剛才聽說有人說你的壞話,我去問了齊老五嬸子,又問了幾個女人,原來風是一個男人放出來的,說你是來搞壞我們兩個村長的關係的,他們知道什麽呀?”劉紅怒喝著看著張遠誌。


    倒是那寡夫劉笑著衝到了這邊:“劉紅,你說是誰故意放這樣的風的,媽的,還有男人喜歡絆嘴皮子,也像我們女人一般。”


    寡夫劉如此的一說,那劉紅立即打量起自己的媽媽來,張遠誌呢!也細細的品著這個女人身體上裹著的這麽一件漂亮的衣服,紅紅的衣衫特別響亮,比劉紅的還紅,淡色的褲子把個屁股勒得特別緊。


    “媽,你,你怎麽把齊叔那年給你買得參加縣裏比賽的衣服穿上了呀?”劉紅吐了一下舌頭。


    “怎麽了,不好看嗎?你齊叔一直喜歡這個顏色,他買得,我不穿,你說什麽時侯穿呀!”


    劉紅呶了一下嘴,沒有再批評,畢竟剛才看到媽媽哭了,自己也不那意思再說什麽,所以笑了笑:“媽,竟然是牛瘋子,你說他想做什麽呀?遠誌哥可不是那種人呀!”


    “牛瘋子!”張遠誌與寡夫劉一齊驚叫了一聲,張遠誌沒敢往下說,而是聽著寡夫劉說。


    “劉紅呀!媽,媽都給你齊叔說了,讓他把牛瘋子給撤了,把你換上,你說你也念完了初中,當個會計沒有多少問題,咱自己人辦事自己放心。”


    “媽,我才不想呢!我們三個人是親族,這不讓大家唾棄死,你這不是給齊叔難看嗎?”


    “劉紅,媽先走了,等下開會,啊!你就在這裏陪下小張領導,啊?”


    “好,好的。”劉紅答應著,看著自己的媽媽寡夫劉一扭頭衝了出去,而張遠誌呢,訕訕的想著這個劉紅剛才說得話,牛瘋子怎麽會說如此的話來誣陷自己,他們肯定不曉得這個牛傑做了什麽事情。


    “遠誌哥!怎麽了?”劉紅一邊拿杯子,一邊給張遠誌倒水。


    張遠誌沒有多想,隻是笑了笑:“沒事的,那牛瘋子怎麽會想到我呢!我當下村領導,不至於要做如此惡毒的事情吧!我拆散了兩個村幹部,我有什麽意義呀!”


    “是啊!沒人會信的,遠誌哥!你也別多想啊!我媽去開會了,看他們開完會後是個什麽結果!”劉紅停了片刻,“他們不會認為你一個副村長想當村長吧!太小家子氣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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