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的杯子沒有拆,還是那種一次性的包裝,張遠誌拿了筷子紮了一眼,眼睛掃描著這裏的一切,他很怕任旭在裏麵使什麽伎倆,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不吃肯定不行,按照中午任旭的理論,現在要報複的肯定就是喬妹了,你說他對喬妹下了藥,一方麵喬妹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說了。


    聽說這種藥在古代就叫魅藥,很多的後妃們為了永遠的迷住皇上,在與皇上共同喝茶或是飲酒的過程當中將這種藥粉用下,而一旦用下那皇上自己欲夥初燃,不可控製!


    張遠誌看著每一個人的茶杯,這種包裝好的肯定沒有問題,而喬妹的,張遠誌看到女人的茶杯裏放著新茶與新水,萬一,萬一,張遠誌想到這裏立即衝到了女人的跟前,待女人準備拿茶杯的時侯,突然將那桌布輕輕一拉,那杯盤筷子還有喬妹剛剛要拿起的杯子一下子倒到了地上,隻聽砰的一聲,喬妹的全部碎了。


    “啊!怎麽了?”喬妹嚇了一跳,因為這種舉動過於快,而且喬妹自己也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


    “不好意思,碎碎平安,我的腳踩著桌布了!”張遠誌故意訕訕的說道。


    那任旭看起來臉色鐵青,然而這時候卻不好發作,看得出來,這個家夥早已在喬妹的杯子裏不了藥,然而卻沒有成功。


    張遠誌趕緊拿了一套嶄新的茶具,然後送到了喬妹的跟前,剝開塑料,將杯碗等東西取了出來,然後訕訕的將一應物品放到了喬妹的跟前。


    喬妹趕緊起來拿了工具清掃現場。


    “算了,沒事的!喬妹,不用管的,讓服務員幹吧!”


    “任旭,還是我來吧!小心紮到咱們誰的腳上,你想想,你跟我就是一般的老百姓了,咱小張同誌可不一般呀!人家可是既任的副鄉長。”喬妹故意大聲說道。


    張遠誌趕緊拉了一下喬妹的衣服角,說真得,自從見了這個任旭之後,張遠誌很少提副鄉長這個字眼,他曉得任旭最最忌恨的估計就是副鄉長之類的字眼,所以訕訕的呼吸了一口,慢慢的坐到了自己剛才的位子上!


    那喬妹看到了這個張遠誌的動作,立即訕笑了一聲,然後輕輕的拿了杯子:“小張,倒水吧!我跟任旭都想喝水。”


    張遠誌趕緊拿了杯子將水送到了任旭的跟前,房子真得有些暗,那窗簾拉著好像黑夜一般,任旭的麵目也不是很清楚,整個人就像一樽佛像一般。不,張遠誌覺得這時候翹楞楞如鬼魅一般,張遠誌倒了水,也不曉得倒了多少,趕緊將杯子移到了這個喬妹的跟前。


    “喬主任,您喝吧!這茶是菊華茶,可以清火的。”


    “哦,知道,小張,你坐吧!看你都太客氣了,咱都自己人,任旭請咱們吃飯,這可是好事呀!等到你當副鄉長了,好好的請我們一通。”


    張遠誌借著黑,一隻手放水壺,另一隻手緊緊的拉住了女人的手,然後擰了一下,那喬妹一痛,立即意識到了什麽,趕緊又笑了笑:“看我,老說這些幹什麽,任旭呀!你的事情我跟遠誌都很痛心,你說這個齊老五,媽的,剛才還來咱們政府辦找咱小張同誌,真不是個好東西。”


    張遠誌真不曉得這個喬妹今天是不會說話呢,還是故意如此的說話,她好像故意要在這個任旭的麵前表明什麽,而且欲把這個戰火移到自己的身上,張遠誌拿了茶杯,不時的看著任旭那黑不隆冬的表情,這家夥可是陰險至極的呀!他的衣袋裏裝著兩種東西,估計就是要報複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特別是那個催晴粉一旦張遠誌與喬妹的任何一個人吃了,吐真話那是必然的,而且最最難受的還是解法了,如果喬妹喝了,任旭自己可以幫著解毒,而自己呢!這可是當副鄉長的關鍵時刻,那江主任都說了,有她出麵,誰敢再跟她鬥,說真得,副省長的兒媳婦這個名諱是誰也得罪不起的,所以任旭的十萬元都沒有成功的事情,自己五千塊錢就可以拿下,想到這裏的張遠誌輕輕的又喝了一口茶水。


    “齊老五,這個,我不曉得,他為什麽找我,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張遠誌故意怒嗔了一聲。


    “是啊!你說還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我不明白了,說什麽感謝你。”喬妹的話變得真快,難道她自己意識到了什麽不成,為什麽這時候每一句都不再向著自己,而是故意的將戰火往著張遠誌的身上燒,張遠誌真得恨透了這種兩麵三刀的女人,但他自己這時候又得表現出極度的鎮靜,他不能讓任旭看到自己的任何不自然。


    “感謝我,難道他們家的母豬生仔了不成,那次打電話是我讓獸醫站的老王過去的。”


    “什麽,豬下仔,我還以為是其它的事情呢!”喬妹的話真得太多了,而且每一句好像是故意要說自己似的,這讓張遠誌真得焦慮不安,不曉得怎麽突然想出一個豬下仔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在山裏頭,母豬下仔可是危險的事情,而且一般的小豬仔都有二三十塊,這可是一個特別重大的事情。


    “是啊!一個有二三十塊,下十二個可就是兩千四五百塊,你想想,能是小事情嗎?再說了,齊老五這個也真夠怪的,下個豬仔還提什麽東西,估計是讓我給咱獸醫站的老五捎的。”張遠誌故意將理由說得特別充分,讓任旭無懈可擊。


    那任旭一直沒有說話,待張遠誌與這個喬妹說完的時侯,拿了酒瓶子,輕輕的倒了三杯酒,


    “兩位真得很熱情,算是我任旭的好友至交了,我任旭能到這個地步真得很感謝兩位呀!”任旭的話一下子讓喬妹還有張遠誌渾身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任旭,你說什麽,咱是朋友,你怎麽可以說是我跟張遠誌害你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怎麽會做那樣的事情,齊老五媽的不是人,是他故意要整你呀!”喬妹第一個就反應了出來,而且站將起來,準備離席,“如果你不信任我跟張遠誌,我,我就走了!”


    那任旭笑了笑,那表情這時候張遠誌借著窗口的一束光看得真切,任旭的臉蛋冷凝著,就是笑也很不自然,這讓張遠誌的渾身很不舒服,其實任旭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而在這裏他故意的演戲,肯定就是想讓自己跟喬妹窩裏鬥,本來如果喬妹剛才喝了那杯被任旭下了藥粉的水,這時候估計難受到要交代整個事情經過了,那任旭朝著喬妹走了兩步,緊緊的拉住了女人的手。


    “我,我糊塗了,我是想說今天能坐在這裏吃我的飯,我得感謝你們。”


    “哦,是這樣啊!”喬妹笑著又坐了回來。


    任旭拿了自己的杯子,輕輕的倒吸了一口,然後看著兩位:“我是一個害怕見光的男人,所以拉著窗簾,菜都上齊了,就是咱水王鄉的一些特色菜,我任旭一輩子沒有幾個朋友,然而你們兩個算是最好的。”


    “是啊!我跟張遠誌在你不在的日子,天天想著你,特別是我前天晚上吧!還夢見了你,老盧都訓我了,說我晚上怎麽會喚任旭的名字,我當時嚇壞了,我真怕老盧會懷疑我跟任旭之間有什麽關聯。”喬妹故意害羞似的將頭一低。


    “嗯!喬主任天天記掛你,唉!任旭大哥!這事情真得出人意料,你自己別多想,身體要緊,重頭再來嗎?以後咱工作的時侯多注意一下。”張遠誌訕訕的說道。


    “嗯!兩位,先喝了第一杯酒,我們還是朋友!”


    任旭如此的一提議,大家立即將酒放到了嘴邊,張遠誌很精明的想著剛才倒酒的過程,任旭並沒有動任何的手腳,隻是這個家夥會不會真喝呢!張遠誌將酒放到半空中停了片刻,那喬妹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也停到了空中。


    “任旭,你先喝吧!剛才說得話我心裏拔涼拔涼的,你分明有些不信人呀!”


    那張遠誌也笑了笑:“是啊!任大哥!你先喝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任旭也不推托,拿了杯子往著嘴裏一碰,然後那一杯子酒一下子倒進了任旭的嘴裏,當聽到咕嘟一聲的時侯,張遠誌明白,任旭已經把酒喝下去了,而這時候的張遠誌趕緊喝了個幹淨,喬妹喝得最晚,但還是喝了個幹淨。


    倒第二杯酒的時侯,任旭先給自己倒了,然後將手往著自己的衣袋裏抹了一下,張遠誌看出來了,那任旭的手指出來的時侯沾著一些白色粉沫,看來他想動手,張遠誌看著任旭的手握著酒瓶子到了自己的跟前,而那個粉沫現在在指尖上,隻要這個家夥輕輕的一撣,那粉沫一下子就會落到張遠誌的酒杯裏,這可是催晴粉呀!張遠誌迅速的拿了自己的酒杯到了半空中,一把擋住了這個任旭的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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