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南陽太守秦頡與張曼成戰鬥,斬殺了張曼成。(.無彈窗廣告)黃巾軍便改以趙弘為帥,以十多萬人占據宛城。而皇甫嵩與朱儁軍繼續進擊汝南、陳國的黃巾,追擊波才到陽翟,最後在西華大敗彭脫。餘軍想逃到宛城,但孫堅登城先入,眾人蟻附般推進,大破敵軍,成功討平豫州一帶的黃巾軍。


    而另一方麵,盧植所麵臨的戰局卻不容樂觀,率領五千人馬與張角數十萬主力對抗,隻能死守一地,不敢出擊。


    而桃園三結義還是正常進行,劉備三人積聚五百丁勇組建義軍,在沙場上來去自如,順便打打遊擊,博取戰功和名聲。聞得盧植在與張角助力相持,劉備就打蛇隨棒上以協助恩師抵抗黃巾之名前來投靠。


    本來就因為兵力不足的盧植正頭痛,聽屬下稟報城外有自稱劉玄德的帶著五百人馬說要見他。


    “劉玄德,劉玄德,名字好熟,為啥想不起來。”盧植讓人帶劉備等人前來見麵,自己嘴裏卻念叨著這個名字略有疑惑。


    隻見一會仆人就帶了幾個人走進來,為首之人對著盧植就是行叩拜大禮,接著臉色激動的說:“盧師十餘年未見,備久而思念之,今聞盧師奉命在此抵抗黃巾,備傾吾所能組建義軍五百,攜義弟二人前來助師破賊。”


    此時見到劉備本人,這次從其相貌特征,想起自己昔年還未入士時,做教書先生的時候,教過之人。於是開口詢問:“吾記起來,汝是否是昔年與公孫伯珪一同讀書之大耳兒。”


    好吧,盧植你記不得劉備的名字也就罷了,如今他自報姓名,你還隻記得大耳兒。


    被弄得一臉尷尬的劉備不好意思的望著盧植,不過劉備是何等人,奸雄之資爾,很快的就調整過來,裝著親切的說道:“沒錯,就是大耳兒,想不到盧師既然還記得吾當年弊號,學生惶恐又驚喜。”如果讓他知道,盧植在心裏完全就不記得他這號學生,若不是耳朵太過突出有特色,


    此番見麵都不一定認得出來,搞不好得活活氣吐血。


    原本盧植認得劉備後就有些不以為意,他可是深知以前年少的劉備就經常打著漢室宗親的名號招搖撞騙,當年要不是自己抱著另可信其有的想法,還指不定收他為徒。不過現在得知劉備帶來五百人馬,這卻有了利用價值,老滑深算的他當然不妨虛偽一把。


    於是盧植裝作語重深長的對劉備說:“玄德剛來,原本吾欲為汝等接風洗塵,奈何如今賊勢頗大,戰場上瞬息萬變,唉。”


    還準備接著說道,就被劉備的話打斷,“盧師吾兄弟等人一路殺來,已知張角賊人人數雖重,但卻是烏合之眾,吾欲為先鋒,替盧師大破賊軍。”


    你可別以為劉備此時在此這麽說有點傻,其實如果他不這麽說的話,那麽他就是真傻,那麽帶來的五百人就會被盧植隨便找個由頭直接收編,而就沒有他三兄弟什麽事情,甚至他們三兄弟以後再無出頭之日。現在表示忠心,不管盧植信不信,反正我都表態了,願意出去與黃巾張角等拚殺,


    作為曾經的老師的你也不好阻止吧,如果僥幸立功,作為老師的盧植也不會輕看他等,而且還會助其上位,為其鋪路結為依托,所以劉備才有此決斷。


    或許劉備也是上天眷顧加上關張二人勇猛無敵,卻也闖出些許名氣。


    而盧植借此助力接連數戰間大破張角,斬殺萬多人。張角唯有撤到廣宗,盧植建築攔擋、挖掘壕溝,製造雲梯,將可攻下城池。


    也是盧植時運不濟,正值靈帝派左豐視察軍情,有人勸盧植賄賂左豐,但盧植不肯,左豐便向靈帝誣告盧植作戰不力。靈帝大怒,用囚車徵盧植回京。而等劉備等人相遇,已是在半路囚車相見。劉備苦勸盧植,可奈何盧植自以剛正不阿著稱不肯從之。


    無奈之下,劉備見大勢已去,隻能帶著手下一路向北,準備去投奔皇甫嵩。皇甫嵩此時奉命北上東郡;朱雋則攻南陽的趙弘;而以董卓代替盧植。剛好路遇意外救了兵敗的董卓,原以為可以此進身,卻不料因張飛得罪董卓,無奈又棄之而去。可謂一路坎坷,好比英雄末路,隨行的五百人如今隻剩下數十,再等到決戰之地時,卻因張角病死,張梁、張寶相繼戰敗,戰事早已結束。


    隻能托人上京候等功名,最後劉備當了安喜縣縣尉。


    而另外一巨頭曹操,在黃巾起義爆發後,曹操被任命為騎都尉,隨皇甫嵩前往鎮壓潁川的黃巾軍,因作戰勇敢被提升為濟南相(相當於一方太守)。


    袁氏兄弟也一一封賞,袁本初以虎賁中郎將的身份被舉薦為司隸校尉,成為漢靈帝新建立的西園八校尉的領袖。少年折節下士,知名當世,文武雙全,英氣勃發;而袁術則是封為虎賁中郎將,繼袁本初之位。


    可謂天下風雲出我輩,亂世爭鋒誰為雄?


    劉學吾一邊喝著下午茶,一邊聽著手下給自己匯報天下各種時事新聞,很是悠哉。不過這些匯報的手下可不簡單,乃是劉學吾曆年從學吾教觀選拔得出的人才,取名書客,分散各地,以說書遊學為名,探知天下之事,為了方便通訊,劉學吾還令人以訓以信鴿專門用於傳訊。


    而近來劉學吾學武偶有所得,橫練功夫早已登峰造極,其形態逐漸從外顯到內斂,以前是遠遠一看翩翩公子,如今是走進窺視也以為是文弱書生。劉學吾此時行動之瞬速可達幻影,其間力度可達千斤。此時無論皮、肉、筋、骨皆已遠超凡人,或叫做非人,就算是劉學吾自己也想不到功夫練到最後竟然會導致身體變異。


    他暗地裏自己試過用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一道傷口,結果就如割犀牛皮,用了百斤的力度也隻是割破了皮,連丁點血都沒有流出來,後來他發狠了,使出三分力度,這才流出血來,看到血還是紅的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隨後傷口就自己飛快愈合,時隔一夜第二天起床竟然找不到傷口的痕跡,他卻不知道,他已經不知不覺的走上上古時期武道巔峰練體士的道路上。


    不過若說他的血戰心法卻是一塌糊塗,勉勉強強算是踏入了二流武者的程度,要不是修煉了橫練十三太保的他擁有強悍的身體,這才勉強使出血戰十式裏麵的刀法威力,這也是他師傅宋朝放棄他而轉頭培養小劉璋的原因。


    他準備了幾年,也知道自己得去試試,不然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而且現在雙方交好,就算失敗想必對方也會留下自己的性命,於是他咬咬牙發出挑戰書。


    他準備挑戰什麽人呢?


    嗬嗬,身處並州,不挑戰一下呂布就算死也不甘心啊,於是等到決戰之日,劉學吾帶著張遼和數名大夫前去目的地。由於是私下挑戰,所以雙方都沒帶太多人,呂布也僅僅帶了高順一人。


    早在等待的劉學吾看到呂布和高順兩人騎著兩匹馬到來,帶著張遼起來迎接。


    “奉先將軍,學吾久違了。”劉學吾對著馬上的呂布拱了拱手。


    呂布見劉學吾隻帶張遼一人和幾位帶著藥膏綁帶的大夫,也知道他估計雙方的顏麵,但呂布不愧是呂布有自己的傲氣,看著劉學吾和張遼均無攜帶兵器,反而帶了一把古琴,不由得詢問道:“難道劉候爺今約吾來卻無帶兵器,而立古琴,難道要挑戰呂某的音律,要是如此,呂某粗人一個甘拜下風。”


    “哈哈,奉先將軍說笑了,吾今名言比武挑戰,學吾當然不會做期滿之事,此琴乃天外隕鐵和玄鐵神木所鑄,乃是我所使用的兵器。”劉學吾似笑非笑的說道。


    “原來學吾兄乃是奇門行家,既已到來,便當速戰速決,侯爺以為如何?”呂布傲然的說道。


    “既然奉先將軍都這麽說了,那麽請吧!”


    “請!”


    雙方各自下馬,各找一方位,對視著對方全身。隻見呂布手持方天畫月戟,一股氣勢以身體為中心向四周蕩開,逼得幾位大夫接連後退,而高順、張遼卻也放開自身氣勢穩住氣場,唯獨劉學吾,右手反手把古琴豎立與地麵,直接無視掉,呂布的氣場。


    呂布嘴邊笑容勾起,對著劉學吾說道:“有點意思。”


    而另一邊的劉學吾也笑著說道:“既然吾發起的挑戰,那麽吾就先動手,請奉先將軍指教一二。”


    話剛說完,右手在古琴測麵一拍,機關蓋自動打開彈出,數把形態各異的刀,另一側卻還有數支特製箭鏃。右手抽其刀刃,左手組裝刀身,一把三尖兩刃刀出現在劉學吾手上,其過程之速度,在劉學吾的表演下不過瞬間完成。


    二話不說,左手把三尖兩刃刀朝著呂布用七分力直射而去,右手又抽出,狼首大刀向呂布衝過去。其身法動作之快,令呂布不覺一愣,不過呂布是何人,馬上舞起畫月戟,擋開三尖兩刃刀,又縱身跳起越過劉學吾砍來的一刀。第一回合,雙方隻是試探,劉學吾左手接過被擋開的三尖兩刃後,右手的大刀對著呂布就是一砍,按照發力七分自留三分餘地的攻擊,左右開工,卻被呂布躲了過去。如今兩人又重新估量起對方,其實剛才呂布也是嚇了一跳,自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是這種打法,險之又險的躲過,無外乎是直覺的作用,現在他把所有的輕視都收起來,真正的把劉學吾當成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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