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抬的妝奩,就是陛下親賜的福壽吉慶玉如意呢。<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畢竟是皇子妃,陛下親賜玉如意不是理所應當之事?”


    “快看!天呀!一二三四......足足有十塊新瓦,這是陪嫁了十處莊子!”


    “十處!”


    不少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尋常勳貴嫁女,有一兩處莊子已經是豐厚的嫁妝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能在女兒出嫁的時候陪嫁莊子的,已經是非常疼愛女兒了,否則這些產業留給可以繼承家業的兒子會更好。


    “十處莊子很多嗎?你們往後看看那一抬的妝奩!”


    “看什麽......嘶――”


    “這是.....這是......”


    “一共十五塊匾額!這是陪嫁了十五個鋪子呢!”


    “還有,還有!一二三四五.....我數數不好,這一共是多少塊土坯?”


    “是九十五塊?”


    “什麽九十五?是一百塊!”


    一陣抽氣聲此起彼伏,隻要是在觀看廣平候府送嫁的人,都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麵色還非常震駭,每個人的臉上都明晃晃的寫著“不可置信”。


    一百塊的土坯代表了什麽?代表了一百傾的地!


    一路上在茶樓和酒樓裏觀看送嫁妝奩的人,全都被鎮住了,十處莊子,十五個鋪子,一百傾的土地,這個手筆......


    “就是不知道這一百傾的地是好還是壞。[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就憑這份嫁妝,這一百傾的地還能差到哪裏去?”


    “那是什麽?紅木嗎?”


    “什麽紅木!你眼花了嗎?那明明是紫檀木!《格古要論》記載:紫檀‘新者色紅,舊者色紫,有蟹爪紋,新者以水浸之,可染物。’這一水的家什都是紫色,你眼花才能看成是紅色。”


    “那張雕龍鳳呈祥紫檀拔步大床,要弄成這張床,得花多少紫檀木料呀!”


    “還不止呢,你看看後麵,圓桌、貴妃榻、羅漢床...這是一整套內室的家什呀!”


    “嘖嘖嘖,內室的一整套家什用的是紫檀木,書房的一整套家什,用的是黃花梨,今日真是長見識了,這可是一整套的家什,連書架子都有,想不到廣平候府家底如此豐厚,連這樣的嫁妝都能置辦出來,好像廣平候侯爺還有一個嫡親的女兒吧?要是能娶到那位小姐,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哈哈哈......”某個酒樓裏麵,好幾個公子哥兒捧著酒杯,在放肆的調笑著。


    “好了,我們是恰逢其會,能看到今日的盛景,其他那些不應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了。”


    “對對對,我們繼續來看後麵的妝奩。”


    “天!後麵的匣子打開了,真是閃得我眼花。”


    “可不是,赤金的、鎏金的、玉石的、點翠的,各式各樣工藝的釵子、簪子、步搖、項圈、戒指,手鐲、耳環,塞得滿滿當當的,一點空隙都不留。”


    “這些首飾都有三十六抬了,這都可以開一家首飾坊了,這些首飾工藝精湛,色澤亮麗,都是精品呀。”


    “還有朝珠、紅寶石、藍寶石、金剛鑽、羊脂白玉、翠玉等等,那些寶石和玉石都喲有十二抬。”


    眾人已經一臉的麻木了,就是上京城裏那幾家專門做首飾的店鋪恐怕也找不到這麽多的寶石和玉石,這裏竟然有十二抬。


    “隊伍還沒有完呢,看看接下來的是什麽。”


    “流光溢彩!在陽光照耀下閃著金點和銀點,這些綢緞應當是千金絲。”


    “這裏的千金絲有六抬,這可比舒舍人下聘的時候要多上不少。”


    “你這不是廢話嗎,舒舍人下聘是給昌興候府的小姐,如今現在要出嫁的是嚴家自己嫡嫡親的外孫女,陪嫁千金絲比舒舍人多不是正理?”


    “還有六箱子的各色綢緞,六箱子的皮毛,這些皮毛水光亮滑的,都是好東西呀。”


    “自然是好東西,嚴家就是靠著綢緞起家的,要是他們家綢緞和皮毛不好,還能屹立在大夏這麽多年?”


    “數清楚沒有,一共是多少抬?”


    “一百二十八抬。”


    “小到胭脂水粉,大到床榻家什,全部都是精品,估摸著這一份嫁妝置辦下來,沒有個二十來萬都不行,廣平候府這是傾家族之力來為五皇子妃置辦嫁妝嗎?”


    “那十處莊子、十五個鋪子和一百傾的地,加起來也要將近十萬兩銀子了,加上後麵那些家什和首飾等等,二十萬遠遠不夠,至少還要多加個幾萬兩銀子。”


    “廣平候侯爺如此疼愛大小姐?竟然陪嫁了這麽多的好東西給她?這是要把整個侯府掏空呀,難道就一點都不留給舒舍人承繼?”


    “或許這其中也多虧了嚴家,否則單靠廣平候府一個,要置辦出這樣的嫁妝還是有難度的。”


    眾人在議論紛紛,殊不知其實當舒鴻煊將一張單子拿來給舒修和,跟他說這是給華娘嫁妝的時候,舒修和臉上的神色極其精彩。


    他自己為舒嫣華準備的莊子隻有兩處,嚴家為舒嫣華添了一處,剩下的七處,全都是舒鴻煊拿出來的單子上麵寫著的。


    而十五個鋪子,舒修和隻是準備了三處,嚴家準備了三處,剩下的九處同樣是那張單子上列出來的。


    至於一百傾地,同樣有八十傾是舒鴻煊拿出來的單子上麵的。


    當舒修和看到這張單子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舒鴻煊這個兔崽子竟然私留產業,父母在不私產,真是豈有此理。


    舒鴻煊深知他性子,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是貴人交代我,讓我以侯府的名義給華娘添的妝。”


    就這一句話,舒修和到了喉嚨裏謾罵就吞了回去,默默的接過了那張單子和地契、房契,將單子上的東西一個不少添上了嫁妝單子裏。


    一個貴人,就嚇到了舒修和,以為是宮裏靜妃娘娘為自己兒媳婦做臉,自然不敢貪墨。


    其實這份產業,是當年擄走舒嫣華和周廷昱兩人的頭目,將自己五分之一產業補償給舒嫣華做嫁妝的,到了今日,舒鴻煊將它拿出來給妹妹添妝了。


    總而言之,這一天,廣平候府送嫁妝的盛景隻是短短一個多時辰,就傳遍了上京,至少在宮裏聽到太監有色有色描繪的靜妃就很滿意,廣平候府如此看重,她和兒子臉上也備有光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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