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嗬嗬笑道:“也不急那麽一會兒,還是簡單衝洗一下吧。”


    她信手取過浴花,又倒上了幾滴**的沐浴露,兩手揉搓,搓出泡沫之後,就轉過身給林小虎身上擦塗起來,把他正反兩麵都擦了個幹淨,最那啥也不放過,這才往自己身上塗抹。林小虎兩隻大手就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把泡沫塗遍她的玉背。


    等林小虎衝洗幹淨後,李曼說:“你先去刷牙,我再洗一洗。”


    林小虎笑道:“你還洗什麽?”


    李曼撒嬌道:“哎呀,你別管了,快去吧。”


    說著,已經又拿過一瓶外表華美的液體。林小虎奪到手裏看時,是一瓶**護理液,好笑不已,道:“原來是要洗那裏。”


    李曼嗯了一聲,道:“你快去吧,我馬上就好。”


    林小虎老老實實地去刷牙,心想,怪不得嬌豔如花,敢情每次洗澡的時候都特別嗬護一回呢,如果真這麽管用的話,以後倒是可以推薦給毛毛這個法子。


    他擦幹身子,又刷完牙,李曼就已經洗好了,簡單擦拭了一下,用毛巾兜住那頭柔順的秀發,走到洗手台這裏刷牙。林小虎就站在她身後,開始不老實,一會兒在她白玉圓盤也似的**上揉搓幾把,一會兒又把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把玩一番。總體來說,對李曼造成的刺激並不強烈,所以她也就可以忍受。


    等兩人回到臥室裏,也不用誰主動,就已經抱在了一起。


    親熱的對了幾個嘴兒,李曼撒嬌道:“老公,要了我吧!”林小虎說:“你不說我也會要的。”李曼嘻嘻笑道:“那就來吧,買達令!”


    郭毛毛早已經準備停當,去京城旅遊的吃穿住行所用物品全都收拾好了,塞到新買的一輛越野車上,就等著林小虎過來上路。


    林小虎、郭毛毛,許貞貞三人聚齊後,由林小虎駕車,走高速公路,往京城駛去。


    可能是對自己平時應酬太多,沒時間陪她,林小虎感覺郭毛毛對自己並不如何熱情,一路上隻聽她跟許貞貞在說說笑笑,卻懶得搭理自己,就算自己主動搭訕,她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令人非常難受。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連續開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北地麵。林小虎駕車駛離高速,在當地找了家飯店吃午飯。


    飯菜還沒上齊,林小虎就接到了來自劉仙仙的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她,臉都綠了,心說正跟毛毛鬧別扭呢,要是再被她知道此事,還不得罵自己一個狗血噴頭?甚至可能取消京城之旅,那可就糟糕透頂了。轉念想要直接拒接,卻發現毛毛已經瞥眼看過來了,此時若是掛掉,勢必會欲蓋彌彰,反而引起她的懷疑,非常無奈,隻能尷尬的接聽了。


    劉仙仙問道:“你們到了沒有?”


    林小虎聽到這個問題,差點沒鬱悶得口吐白沫,心說這位美女真是執著啊,非要在京城請客吃飯不可嗎,要是自己一個人過去,倒是可以欣然赴約,可現在身邊多了個既敏感又愛吃醋的毛毛,哪裏還有那個膽子?見毛毛正看著自己,唯恐引起她懷疑,就大喇喇的說:“仙仙姑娘,節假日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我不想談什麽讚助的事情,對不起,掛了啊。”說完就掛了,對郭毛毛叫苦道:“京城的那個又給我打來電話,要我給她新片搞個讚助,可是把我給煩死了。她難道不知道全國已經放假了嗎?唉,鬱悶。”


    郭毛毛從他臉上轉開視線,說:“正好這次你要進京,那就抽時間跟她見個麵,清清楚楚的說清楚,不就完了麽?”林小虎不知道她是試探自己還是真心話,搖頭道:“放假就是放假,不談工作,也不談公事。”心中暗道一聲慚愧。


    郭毛毛道:“人家好歹是重視你這個朋友,說不準人家也沒別的意思呢,你就這樣對人家啊?太不仗義了吧?”


    林小虎陪笑道:“等以後了我再跟她說這事,現在,先享受假期。”


    郭毛毛淡淡地說:“你是不急,人家可是念念不忘呢。”


    許貞貞在旁邊不說話,但那笑眯眯的樣子一看就是幸災樂禍。


    林小虎瞪了她一眼,聽郭毛毛用“念念不忘”來形容劉仙仙的心情,心中一動,這位美女明星一心一意的要請自己吃飯,可吃飯本身哪裏值得她多次催請?難不成,她還對自己有點意思?可是不對啊,兩人從認識伊始就有些戲劇性的,從來沒有和諧友愛過,就算最後送她離開雙水的時候,也有點再見不見的意思,她怎麽可能會念上自己?又想,從這四個字,似乎可以聽出毛毛內心的醋意,這可有點不妙。以後啊,還是要注意一些,當著她的麵盡量不要接到任何女人的電話。


    飯後,趁去洗手間的工夫,他將劉仙仙的手機號碼列入了黑名單中,這樣一來,手機係統會自動攔截她的電話與短信,也就不會再當著毛毛的麵收到她的來電短信,今後幾天應該就能太平多了。至於手機裏存的其他女人的號碼,暫時沒動,因為這些女人輕易不會打來電話。


    吃過飯繼續上路,郭毛毛要替林小虎開一陣,被他拒絕了。開車本來就是男人的事情,何況,怎麽舍得讓準嬌妻代受疲累呢?


    此時,擺在三人麵前有兩條路線進京,一條是走邯鄲、邢台、石家莊、保定到京城,另外一條是走邯鄲、衡水、滄州、廊坊到京城。兩條路線相差無幾,對林小虎這個頭次來到*北省的司機來說,都是陌生路線,似乎走哪一條都無所謂。


    他征求郭毛毛的意見,郭毛毛也沒什麽主意,就詢問許貞貞的看法。


    許貞貞說:“我大學那會兒就讀曆史,知道保定跟咱們那一樣,都是曆史文化名城,過去幾百年都曾是*北的省會,曆史文物古跡很多。不如咱們就走保定這條線路吧,也在保定府遊玩一下。”


    林小虎笑道:“你說到保定府,我想起*德綱的相聲來了,總是提到驢肉火燒,這次可要嚐一嚐。”


    郭毛毛蹙眉道:“你怎麽聽*德綱的相聲?”


    林小虎驚訝的問:“哦,有什麽不合適嗎?”


    郭毛毛道:“他的相聲多低俗啊,動不動就拿*謙一家子開涮,砸掛也沒這麽砸的呀,簡直是無恥透頂。”


    林小虎說:“你說到這個,我也很無奈,你以為我不愛聽相聲大師們的作品嘛,可是大師如馬三立者已經逝去,他們身後這些後繼子弟幾乎沒什麽可以聽的。再加上這些年的政治風氣,相聲已經徹底沒落。我是實在沒什麽可聽的啊,這才聽了*德綱的。他的相聲吧,乍一聽,是很俗,低俗媚俗庸俗,可你以為是他想這麽俗的嗎?還不是為了迎合廣大人民群眾的口味?再說了,相聲就是逗個樂子,能樂就得了,還要什麽自行車啊?湊合聽吧。”


    郭毛毛笑了笑,道:“你這麽說的話,也確實有點兒道理。就拿《武林外傳》說吧,剛開始我也覺得俗,不願意看,後來看了幾集,嗬嗬,也就習慣了。”


    林小虎點頭道:“現在整個社會風氣都俗,你就別強求高雅了。”


    許貞貞插口問道:“林小虎,你說,相聲沒落跟政治風氣有什麽關係呀?”


    林小虎解釋道:“相聲是一門諷刺的藝術,來源於生活,把日常所見的醜陋麵、黑暗麵極盡諷刺針貶,把社會人性最不堪的一麵充分揭露出來,而我們國家的領導,從上到下,都喜歡被歌功頌德,都願意看到社會上一片和諧安樂,這就產生了矛盾。說相聲的隻是普通藝人,而領導們卻都擁有強權,兩下裏交火,你說相聲敢不退避三舍?這也就是為什麽,現在相聲已經不再諷刺,而是變成了歌功頌德的工具。你就看吧,兩個小醜要麽在那互相批罵,隻敢拿自己開涮;要麽就是極盡讚美歌頌之能事。現在的相聲啊,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味兒了。”


    許貞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我說為什麽這幾年春晚已經看不到什麽相聲了,而那些相聲演員也都改行了,原來還有這方麵的原因。”


    林小虎補充道:“說起相聲沒落,當然也還有其它方麵的原因,但比起武術來,已經好多了。武術可是在不同時期都經受了大規模的滅絕運動……”


    郭毛毛笑著搖搖頭,道:“說這些幹什麽,長篇大論的,好好開你的車吧。”


    “姐,我這可不同意你的了,長篇大論的人肚裏還得有些貨,不然,還說不出來呢!”這回許貞貞站林小虎這邊了。


    又開了四個多小時,不到五點,三人就趕到了保定府。此時近秋,天色黑得早,不到五點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盡管此去京城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但郭毛毛不想林小虎那麽疲累,就建議晚上宿在保定,等明天上午在保定轉幾個曆史文化景點,再驅車去京城。


    林小虎對此一點意見都沒有,三人找了個酒店住下,林小虎自己住一間,姐妹二人住一間,當天晚餐就品嚐了極具地方特色的直隸保定菜:味道鹹、重、香,給人一種被濃稠的曆史文化所包裹的感覺。


    吃過飯,三人暫時還不睡,就跑到外麵閑逛,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經過與當地人的交談,確定了明天上午探訪的兩個景點,一個是直隸總督署,另一個是蓮池書院。隨後就回到酒店裏早早安歇,為明天的活動準備體力。


    林小虎洗完澡以後,發短信把郭毛毛叫到了自己房間裏麵。


    郭毛毛見他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在腰間,表情古怪的訕笑了下,問道:“幹嗎?晾肉啊?”


    林小虎將她一下子抱進懷裏,看著她秀氣的眸子問道:“老婆,你生我氣了?”


    郭毛毛搖頭道:“沒有啊,生你什麽氣?”


    林小虎說:“我前些時候很少關心到你,你就一直跟我鬧別扭,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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