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寧默口中確定了答案,賈姨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完全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白白難過了一晚上整出個黑眼圈。不對啊,剛才他說把房子買下了讓自己去辦手續,難道……賈姨一時有些不敢置信,跟著寧默身後就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對不起啊,你昨天給我打電話,我一直以為是……是……”賈姨很想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過卻因為女人的哪一點小矜持,最終還是說不出口,隻是眉眼含羞的偷瞄著寧默。


    寧默一邊刷牙,一邊透過鏡子觀察賈姨的表情,從京城回來之後,嚴格來說這還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聽著賈姨吞吞吐吐的話語,寧默不難想象她沒有說出的是什麽話。


    “我隻是說有事情和你說,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你都瞎想些什麽啊?”寧默洗漱完畢,扭頭對著賈姨說道,“你那麽早出來,沒有吃早餐吧?”


    賈姨搖了搖頭,急急忙忙的哪裏有心情吃早餐,現在寧默一提醒,肚子還真的是有點餓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看著寧默,“要不我去煮個麵條好了。”說完也不管寧默什麽意見,轉身就進了廚房。


    經常做家務的人手腳就是利索,不大一會的功夫,賈姨已經從廚房裏麵端了兩碗麵條出來,最讓人胃口大開的是,麵條上麵還蓋著一個香噴噴的荷包蛋。兩人邊吃邊聊,之前的些許誤會自然就不算事了。


    果然不出寧默所料,當寧默說出要把房子過戶到賈姨名下的時候,賈姨很是不願意,說自己跟寧默在一起是純粹的,根本不在乎這些。寧默心中主意已定,佯作生氣了一番,才讓賈姨勉強的不再反對。


    “小默,我答應也可以,不過不能登記在我的名下,萍萍不是你的妹妹嗎,登記她的名字就好了。”賈姨想了一會,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看樣子如果寧默不同意的話,她還是要拒絕。


    “這個可以有,反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對於寧默來說,登記誰的名字差別不大,隻要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就可以了。接著寧默翻出房東的電話號碼讓賈姨記著,說道:“你什麽時候有空,就打這個電話約房東去辦手續吧,我明天就出門了。”


    “你打算出去多久?那邊是高原你一定要注意身體。”賈姨一邊收拾著碗筷,眼睛卻看著寧默,聲音幾不可聞,“早點回來。”


    寧默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麵前的賈姨,黑色的長發被一個小發夾卡在耳根後麵,盡管一直生活在郊區打理著家務,秀氣的臉龐也不見有農村婦女的蠟黃——顯得白白淨淨,上身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純棉t恤,把腰身包裹得峰凸腰瘦;再加上底下的同色牛仔褲,緊緊的貼住修長的小腿,走在大街上絕對不會有人認為這是農村來的,分明就是生活在城市裏麵的美少婦嘛。寧默暗暗驚奇,自己以前和賈姨同居一屋,怎麽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的呢?


    兩人的目光不知不覺就對在了一起,不過賈姨很快就敗下陣來,端起碗筷急匆匆的就跑進了廚房。寧默看得是心頭火熱,早上升起的?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輕手輕腳就尾隨著跟進了廚房,隻見賈姨滿臉通紅的靠在櫥櫃邊上,任由洗碗池的水流溢出都不自知,對寧默跟進來就更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了。


    都說美人如花粗人如瓜,寧默雙手如弧,輕輕的就環住了賈姨的腰部,既然已經沉淪,又何必再去多想其他。賈姨的身體條件反射是受驚之後的僵直,回頭看是寧默,腰身就慢慢的癱軟了下來。寧默伸手關掉水龍頭,一個用力就將賈姨橫抱起來往房間方向走去……


    紅被濁浪、鶯聲醉語滿庭春……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才雲收雨散,反正躺在床上的兩人都已經累得不想再動。寧默將懷裏的玉人緊了緊,“要不今天不回去了吧?我明天出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


    賈姨動了動身子,為自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小聲說道,“隻有萍萍一個人在家,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呢,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對不起……”寧默忽然就想起了還在京城的沈青,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做出的荒唐事,自己又應該怎麽辦呢?難道還可以舍棄現在懷中這個女人嗎?濃濃的歉意最終隻匯成三個子脫口而出。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不要說對不起,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了,以後如果她容不下我,能讓我有尊嚴的離開就好。”懷裏的賈姨很安靜,呢喃著在寧默耳邊吐氣如蘭。


    “……”


    戀奸情熱,肉帛相見之後好像有了說不完的話題,兩人在床上一逗留到快中午才起來。


    按照寧默的想法是中午飯出去吃就算了,可賈姨心情大好,堅持讓寧默下樓下市場買菜自己做,說是自己做的幹淨衛生。寧默自然沒有意見,這種居家過日子的感覺很美妙,心裏都有點舍不得去藏疆了。


    都說如果感覺時間過得快的話,那就是一個人心裏有了牽掛。寧默現在就是這個樣子,恨不得這餐午飯一直吃到天黑。可惜就算中間一拖再拖,最終把賈姨做的飯菜全部都吃完了,以至於後麵再也找不了借口,把賈姨逗得不禁莞爾,隻好依依不舍的送她下樓打車離開。


    看著被賈姨整理得幹淨整齊的家,寧默知道自己心裏已經有了一些印記,暗中腹誹自己原來還是傳說中的禦姐控。


    荒唐了大半天,終於想起自己明天要出遠門的事情,如果不趕緊處理剩下的事,隻怕明天還不能出門呢。本來今天九哥讓寧默去工地露下臉的,現在這個時候是去不成了。不過未來老丈人沈豪這個電話,還真的是不能省。自己在京城答應了的事情,不能好幾天了都不交代一下的。更何況和賈姨的事情,寧默怎麽說也是有點心虛。


    還好,電話裏無論是沈青,還是她爸爸沈豪都沒有表示什麽不滿,當然了這是他們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寧默是一點譜都沒有。沈豪聽說寧默要出門去找師父,自然是大為驚喜,言語當中少見的問了寧默一下要不要什麽幫助,把寧默搞得是十分不習慣。


    沈青說話就沒有自己父親沈豪那麽直接了,等寧默和父親一結束通話,這才跑回房間用自己的手機和寧默通話。聽聲音可以猜測沈青的心情很不錯,話筒裏滿滿的但是她的說話聲。大多都是一些讓寧默去到那邊,一定要小心高原反應之類的關心話,讓寧默本來就有點愧疚的心弄得更是難受,狠心的找了個借口說要出去準備東西,才掛斷了電話。


    寧默很不明白那些所謂的成功男人,是怎樣做到可以心安理得周旋於幾個女人中間的?反正現在的寧默,絲毫沒有了之前和賈姨在一起的興奮感,心中滿腔都是患得患失,既舍不得放開沈青,也無法接受失去賈姨。


    賈姨這邊寧默是不擔心的,最怕的是沈青,畢竟人家不但受過高等教育,而且還是從大家族裏出來的,不用想肯定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想了不知道多久,寧默還是想不出怎樣和沈青坦白好一點,最後隻好決定暫時先隱瞞,隱瞞不下去了再坦白。


    實際上寧默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就是希望這次能找到讓普通人也可以修煉的方法。如果沈青和賈姨都能和自己一起修煉,那麽同為修真者,壽命就比普通人要長了許多,根本就不用在乎世俗的看法,說不定沈青會接受賈姨也未嚐可知。


    按謝宗主在玉簡留下的說法,普通人之所以不能修煉,多數是因為沒有靈根,無法感應到靈氣。而一個人有沒有靈根,絕大部分都是天生就已經注定的,很難在後天改變。寧默自己能修煉本身就是一個巧合,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參考性,如果茫茫然的去教普通人修煉,隻怕後果不堪想象。上一次差點走火入魔就是明證。


    寧默在京城潘家園得到的玉簡,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地球除了寧默之外,很可能還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這些修真者不可能都和謝宗主一樣,全部都是從修真大陸過來的吧?如果可以在發現玉簡的那個山穀找到他們,那他們肯定會有這方麵的知識,到時候自己拿些藥丸跟他們交換,應該不是很難吧?


    不過謝宗主說過,修真者的世界往往都是弱肉強食,殺人奪貨那是普通事,寧默也不會一點準備都不做就傻乎乎的上門。至少抽空將戒指裏麵沒有煉化的那些法寶,全部都煉化了。有這些法寶在手,就算是自爆相信也可以為自己掙得一些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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