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要暴露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麗夏意外的不覺著擔憂。[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或者說,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暢快感覺。


    一直小心翼翼提防的身份,現在忽然要暴露了,麗夏產生了一種破罐破摔的感覺。


    如果是他的話,暴露了也沒關係吧?


    “好疼……”


    忽然,脖子上傳來的尖銳刺痛一下把麗夏的思緒拉回現實!


    柔嫩的皮膚被尖銳的東西粗暴的刺穿,血管破裂,似乎能感覺到遊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隨即,身體各處仿佛無數的螞蟻在咬,又是麻癢又是刺痛,而且,仿佛大腦和身體的溝通被阻礙了,麗夏的思考無法傳達到身體!


    “你……”


    “我還沒有愚蠢到,和有行動力的殺手麵談。”


    遊·辰巳這麽說著,毫不在意的又拿出兩根針順著麗夏的脊梁插了進去。


    “啊啊啊!”


    “安心,這針隻是封住你的行動用的。對你的處刑,我會盡可能仁慈的——當然,前提是你說明白。你和銀的關係。”


    遊說著,露出了燦爛的笑臉。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和善程度,遊把自己的頭貼在麗夏麵前,兩張麵具貼在一起,看上去關係很好。(.$>>>棉、花‘糖’小‘說’)


    “我、我就是銀啊……”


    麗夏的聲音透著一些委屈,為什麽這個人偏偏就是不信呢?


    “恩恩,我明白了。那麽談判破裂。永別了。安心——我不會說什麽你不合作我就折磨你什麽的。”


    麗夏之前使出秘技崩月輪而投出的大劍,現在正好開始往主人手裏趕了,隻不過,就在它攻擊無果的時候,戰況,已經徹底改變了。


    武器依舊忠實的完成自己的職責。遊一個側身,右手輕鬆的抓住了大劍的劍柄。


    “哢嚓……”


    因為要阻止大劍回旋的巨大慣性,遊的手臂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但他毫不在意,臉上更是沒有一絲動搖。仿佛剛剛哢嚓的聲音和他無關,他既沒有被擰斷肘關節,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喂,你……”


    “哢噠……”


    遊隨意的用左手把鬆鬆垮垮的右手接了起來,雙手架起了巨劍。


    “那麽,處刑開始。抱歉,到那個世界,請隨意的憎恨我,詛咒我吧。”


    “所、所以說等一下啊!”


    “不要。”


    “不、不會耍花招啦,你、你不準備看看我麵具下的臉嗎?”


    麗夏震驚了!這家夥不按常理出牌啊!一般來說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各種逼供嗎?


    就算沒有逼供,也應該先確認自己身份吧?!


    這什麽情況?!為什麽能這麽果斷的下決斷!


    “那種事情,等你死了我再慢慢確認也不遲。”


    遊雖然在說話,但手上動作不減,剛想舉劍,停了片刻,最後還是把劍側在身邊,似乎是準備斬首……


    不要在你的敵人麵前放鬆警惕。


    這是遊·辰巳的信條。成為殺手之後,他聽過太多人因為自己的狂妄而死的事跡了。


    在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給對手解釋自己的能力,然後被人找出了破解辦法啊,因為有秘技但是想要壓箱底留一手,結果最後想用的時候發現已經晚了啊,再或者因為和敵人聊天,結果被拖延時間,結果被趕來的隊友阻止啊什麽的。


    這種行為簡直是自己找死。這麽死去,可就太冤枉了。


    “……”


    遊不在說話,麗夏越是希望他發現是自己,他就越是小心。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是遊被銀這樣困住了,遊也會偷偷在麵具上淬毒,然後引誘銀來摘下麵具吧。如果戴著手套,大概會把氣附著在麵具上,在銀拿起來的時候爆發上麵的氣,然後趁機脫困之類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幹殺手,能活的久的人,一定是小心的人。


    大劍斜著颶風向著麗夏砍去,目標是脖子,勢必要將麗夏一刀兩斷。他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在逼供。他是認真的想要先幹掉這個威脅。


    “啊啊啊啊啊!”


    生死麵前,麗夏發出了最後的絕望呼喊……


    可惡……我、我還沒有真正的站在舞台上呢……


    伊莉雅小姐……父親……


    “嗯?”


    似乎是沒有任何掩蓋的絕望聲音引起了遊的注意,他趕緊雙手上抬,大劍玄而又玄的貼著麗夏的兜帽砍了過去。


    “麗夏?”


    “哎?聽、聽的出來麽……”


    “啊,對聽力和記憶力我還是有自信的。”


    遊說著,小心的用劍刃挑開她的兜帽,露出一頭漂亮的紫發。遊不滿的嘖了一聲,大劍瞄準麗夏的麵具,正準備一刀砍斷她的麵具,這個動作嚇得麗夏趕緊解釋:“這麵具很正常啦!!”


    別鬧啊……要是鎖鏈還好說,遊沒有用劍的經驗,怎麽可能做到那麽精致的行動啦……


    如果不是因為麗夏雙手也陷入了不能亂動的狀態,被銀針封印了身體的行動力,否則,麗夏就算拚著再次被沼澤拉入泥潭的危險也要自己把麵具摘下來。


    考慮再三,遊還是從旁邊找了一段樹枝,小心的把麗夏的麵具挑開了。


    “真是小心的過分了……”


    沒有了偽裝,麗夏感覺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舞台,變成了那個柔弱的舞姬麗夏·毛。身為一個普通人,她絲毫不覺著自己的抱怨有什麽不對。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說你啊,為什麽要冒充銀呢?”


    遊歎了口氣,既然是認識的人,遊也不介意稍微套一些情報出來。反正他剛剛三枚銀針都插在麗夏的穴位上,一般來說,她是動不了的。不過,還是要小心有人礙事。


    遊這麽想著,極力擴大自己的感知力,小心提防著周圍,這才跟麗夏談天。


    “那個,不是冒充……”


    “夠了,你的功夫確實有三成很像是銀的風格,但是你比真正的銀弱了太多了。如果是真正的銀大人,隻怕三兩招,在星見之塔的塔頂就會多出7具屍體了。”


    “那也太誇張了吧?”


    麗夏苦笑著,心裏暗暗想到:你怎麽比我這個親女兒還迷信父親的實力啊……


    “沒有。那個人,雖然在能力上並沒有特別出色的地方,但是經驗可是非常可怕的東西。好了,你還是別繞圈子了。雖然我們見過麵,不過我還沒有好心到把支援科的敵人留下來。”


    遊說著,帶著些威脅性質的掏出一把小刀。


    “那個……你說的銀,應該是我的父親……”


    麗夏苦笑著,反正這也不是什麽值得保密的事情,雖然自己一直不想讓自己觸碰那段經曆,不過這段經曆本身是沒什麽問題的。


    “父親嗎?似乎……是個很長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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