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男一臉穩操勝劵的樣子,特別是他看見莫寰霆真的將手裏的步槍放在了地上時,這種即將勝利的成就感幾乎可以將他湮沒。[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他伸出舌,舔舐過向豌的臉頰,滿眼的挑釁意味,“這個小丫頭是你的女人吧,嗬!我今天就要當著你的麵幹她,讓你看著你的女人在我身下歡愉的樣子……哈哈哈……”


    聞言,向豌一陣惡寒,更是惡心,是從腳底心直接竄起來的惡心感。


    要是真被這個男人碰,她情願咬舌自盡!


    對,咬舌自盡!


    “你敢碰我試試,我直接咬舌自盡,你能得到的也隻是一具屍體而已!”向豌眸光一狠,亦是完全無視於粗獷男手裏拿著的尖刀。


    “哈哈!好啊!聽說咬舌自盡不會馬上死,就算你死了,身體還有餘溫,老子什麽都幹過,還真沒幹過殲屍這事兒,今兒個就讓老子嚐個鮮!”粗獷男口味實在是重的可以,根本不把向豌的要挾當回事兒。


    那感覺就像是吃白水煮青菜還是吃爆炒青菜,反正都是青菜,對他來說沒差別。


    這時,粗狂男對瘦弱男使了一個眼色,“去,把那個槍撿起來!”


    “是!大哥!”瘦弱應的鏗鏘有力,但是當他走到莫寰霆身邊,觸及那雙滿是魔性的眼睛時,他嚇得差點魂都沒了。


    連忙彎腰,將地上的步槍撿起來,然後就一溜煙的跑到了粗獷男的身側去。


    “小子,大哥要辦正事,你給大哥好好看著他,看不好老子扒了你的皮!”粗獷男發號施令道,儼然是準備要與人共赴芸雨的姿態。


    瘦弱狠狠點頭,雖然拿槍還不利索,但是此時也是卯足了全部的勇氣,將槍口瞄準了穿著雨衣的男人,他的手就搭在扳機上,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直接開槍。


    “……”向豌完全不懂莫寰霆到底在想什麽。


    她不覺得他打不過這兩個匪徒,但是他不動手到底在等什麽?


    難道真想他們對她怎麽樣嗎?


    因為向豌被粗獷男強行拉扯起來,她的右腳簡直疼得要炸開一樣,她現在雖然勉強站著,但是她的全部重心都放在了左腳上麵。


    陡然間,她的身體突然被旋轉了過來,然後被重重的摁在牆壁上。


    是粗獷男滿是淫邪的眼神看過來,那渾濁的雙眼,參差不齊的牙齒,以及他身上發散出來的難聞氣息,向豌瞬間又感覺一陣惡心感襲來,簡直快要了她的命。


    當對方的嘴唇要覆上來的時候,她眼眸一閉,銀牙將舌頭咬住。


    就在這種閉眼的情況下,她似乎感覺到發生了什麽事,然後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沁人心脾的氣味。


    唇,被堵住了!


    猶如神龍一般的東西撬開了她的牙關,撩動了她的鳳尾,更是與之共舞,卻是如此的興致盎然。


    是他!


    不是那個粗獷男。


    “還真想咬舌自盡了,你這個小舌頭沒了,以後誰還和我吵架,嗯?”


    是夾雜著低沉跟清冽的男聲傳來,直接激蕩了向豌的心髒。


    她緩緩的睜開眼,就看到那張俊顏就在自己眼前,他的單側唇角一勾,卻是有著霎那的痞樣。


    兩眸相觸!


    她沒多想,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此時放任自己的軟弱肆意泛濫,她直接摟著他的腰,“……壞蛋!”


    “壞蛋會冒著台風來找你?”男人輕輕一笑,唇角更是牽動出了漂亮弧度。


    “那就好蛋!”


    一時激動,向豌也是忘了還有匪徒在場,等大約過了一兩分鍾後,她從莫寰霆的懷裏退出來,就見兩名都躺在地上,姿勢怪異,看上去似乎已經暈了。


    她滿眼的驚訝!


    他是什麽時候出手的,怎麽一點響動都沒有?


    “他們怎麽一下子就這樣了,你用的秘藥嗎?”向豌細軟的眉頭揪著,疑惑問道。


    “你看我像是會用秘藥的人嘛?”莫寰霆清清淡淡地反問。


    “那你打暈他們怎麽都沒聲音的,你難道是鬼啊!”向豌半開玩笑的調調。


    “你猜對了,我是人世間的魑魅魍魎!”莫寰霆回道,“走吧!你的右腳需要馬上治療……”


    說完,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她亦是勾住了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隨即兩人便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我們這樣走了,他們怎麽辦?”向豌突然喊停。


    “警察會處理他們,就剛剛的接觸,你發現他們有什麽不同?”莫寰霆隨口問了一句,真的是隨口問問。


    “很壞的男人。”


    “有多壞?”


    “分分鍾的壞。”


    “如果我剛剛不來,或者不出手救你,你真的會咬舌自盡?”


    “會。”


    “為什麽?”


    “不想便宜那兩個壞蛋。”


    “那一定要被強呢?”


    “那我情願被你強!”


    頓時,原本在行走的男人腳步停了下來,他抱著懷中女孩的手一緊,垂眸去瞧,隻見女孩的小臉紅得跟天邊的晚霞一般。[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他問:“你這是變相在對我表白?”


    “哪有!”向豌無語,這哪裏是表白,根本就是無奈的回答啊,被他強肯定比被那兩個混蛋強,要好吧?


    至少,他很帥啊!


    “原因?”莫寰霆好看的眉頭一皺,分分鍾帥出天際的感覺。


    “什麽原因?”小丫頭無辜眨著一雙水眸。


    “為什麽想要被我強?”


    “……”


    這個問題,向豌頓時覺得某人的腦回路又出問題了。其實,明明他們應該還在吵架吧,是因為大吵她才跑出來的,才會麵臨這樣的局麵。現在倒好,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又開始調笑了。


    “說!”某人催促了。


    “因為你長得帥啊,還能是啥原因。”總不會是因為她喜歡他吧!


    她喜歡他嗎?


    呃……


    “膚淺!”某人直接回了兩個字。


    “……”


    哎!她無語,膚淺就膚淺吧!


    “莫先生,腳很疼,咱能回去了嗎?”小丫頭這時倒是變乖了,也有點服軟了,畢竟形勢比人強嘛,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她能倚靠的就隻有這個男人了,不低頭能行嗎?


    “難怪梁睿言叫你小狐狸!”莫寰霆沒來由的一句,向豌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笑,“他也叫你老狐狸啊,現在老狐狸能帶小狐狸回去了嗎?腳真的很疼……我沒裝……”


    莫寰霆垂眸,確實看見她光潔的額頭上麵冒出了點點虛汗,似乎正在強忍著什麽。


    亦在此時,他的耳畔卻是聽到了細微的響動。


    瞳眸瞬間一眯,在向豌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快速地將她放下,更是將她護在身後。向豌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聽見一聲槍響。


    隨即,她又看見某人緩緩朝她轉過來,他冷峻的麵容依舊平靜得很。


    “怎麽會有槍聲?”向豌看了眼男人的上半身並未發現任何異樣,心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垂死掙紮一下。”某人回。


    “哦……”向豌應聲之餘,就踮起腳尖去看他身後的兩人,隻見那步槍原本是在瘦弱男手裏的,此時卻是到了粗獷男手裏。


    想來,還真的是垂死掙紮了一下,暈暈乎乎的打完一槍,沒打中,現在又暈了。


    “好在那家夥槍法不準了,打偏了,不然莫先生身上就要破個洞了。”向豌眯著眼眸,倒是有幾分雲淡風輕的意味。


    笑,主動去勾住了他的脖子,像隻無尾熊一般吊在他高大的身軀上。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們之間可以做如此親昵的互動。


    是什麽時候開始?


    她不清楚。


    男人的眉頭此時卻是緊皺,層層而疊。這樣的表情,讓向豌發覺了他的異樣,“怎麽了?”


    問話之時,手兀自碰觸到了什麽,卻是黏稠一片,敏銳的嗅覺再次被開啟,此時也是聞到了一股不算淡的血腥味。


    怎麽會?


    男人的手卻是撫過女孩幼嫩的臉頰,更是看進了她的眼瞳深處去,然後他垂頭,而她的視線亦是追隨著他,是鮮血順著透明的雨衣正往下淌,滴落到了黃色的土木上。


    向豌從未有過的慌張感從四麵八方而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嘴唇開始顫抖,眼神一直絞在那處,胯部以上一點點。


    “別慌!先聽我說,先扶我靠牆,然後我教你怎麽做,放心!我不會死,這不是重要部位……”莫寰霆出聲安撫,他的臉色亦是慢慢再變得蒼白起來。


    “……好。”向豌雖然應聲,可是她的手,還有腳,以及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向豌單腳,跳著。有點費力的將莫寰霆扶到了靠牆的位置,然後莫寰霆再獨自順著牆壁下滑,直接坐到了地上去。


    隨即,他又將身上的染血的雨衣脫下,扔到了一旁。


    此時,那個槍傷的位置就更加清楚了,是在胯部以上五六公分的樣子……


    向豌一瞧,更加膽戰心驚起來,還說什麽不是重要部位,再偏過一點點就會傷及腎髒了吧!


    “去把那把刀撿起來。”在向豌盯著那個不斷流血的地方瞧的時候,莫寰霆出聲道。


    “啊!哦……”摸著牆起來,單腳跳到粗獷男那兒,然後將那把尖刀撿了起來,又是單腳跳回去。


    他伸出手,扶著她落座。


    然後,她就見他伸出手順著她的腿部,一路而下,直到來到了她受傷的有腳處。她立馬明白了他要做什麽,直接揮開了他的手,“你要做什麽,先處理你的,我這種隻是皮外傷……不要!”


    難道他想流血流死嗎?


    “閉嘴!”莫寰霆凝眸,冷聲喝斥道。


    根本不管她的拒絕,他用尖刀利落的將她已經染血的白色襪子挑開,是右腳上的傷口赫然呈現了出來,一共有四個傷口,也還在流血……


    男人沒想到她的傷口會這麽深!


    這麽深的傷口,剛才還用那麽輕鬆的語調跟他調侃。


    淺灰色的瞳仁深處流淌過靜謐,在靜謐中好似有了萬千的銀河星鬥,正在閃閃發亮。他將尖刀紮在了地板上,然後褪下了身上的襯衫。


    他穿得單薄,襯衫裏麵就一件白色的背心。


    向豌知曉他這麽做是要幹什麽,但是他不冷嗎?


    男人將襯衫撕成了好幾條,又是扳轉過她的右腳,用其中的一條來擦拭她腳上的鮮血。


    莫名地,這一刻竟然一點都不疼!


    至少向豌覺得不疼!


    暈暈亂亂的腦子裏隻有莫老夫人對她說的話,“小豆子,其實喜歡上寰霆是件很簡單的事……”


    喜歡上他是件很簡單的事,有多簡單?


    她看著他細致的眉眼,忍著疼給她將血跡擦幹淨,又輕手輕腳的將她受傷的右腳包紮好,最後竟然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是的,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小女孩才喜歡蝴蝶結?”看著那個有點奇怪的蝴蝶結,她撅嘴,笑著抱怨道。


    “你不就是小女孩嘛?”男人抬眼,視線從她的臉一路下滑。


    “我才不是,我已經長大了,二十歲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在他眼裏,她到底是有多小?


    “等你有個地方真的長大了,你再這麽說或許可信度會高點……”某人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


    他什麽意思?


    有個地方?


    亂哄哄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了有次,他將她壓在了牀榻,然後就嫌棄她某個地方隻有……“a”。


    哎!


    現在不是鬥嘴皮子的時候,向豌就當是沒聽見他說的話,眨巴了下眼眸,問道:“你的傷,我該怎麽幫你處理?”


    “你確定你要幫我?”他的淺灰色的瞳眸突然將她鎖定。


    “當然!”她絕對的義不容辭。


    畢竟他是因為救她而受傷的,如果不是他將她快速地護在身後,現在吃子彈的就是她了。


    然後……


    她的手。


    對,就是他握著她的手,來到了他的某一處。


    “乖,幫我脫了它。”他清冽的嗓音,就像是一道清泉那麽悄然的滑過了她的心頭。


    明明沒有任何的驚心動魄,卻是比任何話語還要來得強烈。


    他說什麽?


    他讓她幫他脫褲子嗎?


    因為此時,她的手被他按在了他腰間的金屬扣上。


    嗬嗬,不要瞎想。他現在受傷了,而且受傷的位置確實……有點特別,那肯定是要脫褲子的啊,不脫褲子怎麽弄啊!


    對,就是這樣的。所以不需要任何雜念,其實就是幫一個忙。


    這是向豌第一次主動去解男人的皮帶扣,她雖然不斷再給自己做心裏建設,但是仍是忍不住的臉紅。軟綿綿的小手伸到了那處,有點笨拙的掰開了皮帶扣……


    然後,又是傾過身,去幫他脫褲子。


    就因為這個動作,她的身體完全貼上了他的胸膛。實在太受不了這樣親昵的舉動了,簡直比接吻還可怕!


    咬牙!閉眼!


    費了好大的勁道,後來總算是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拽到了他的大腿處。


    這下好了,又碰上了難題了。


    他穿得是極其修身的男士平角褲,因為修身,所以就……


    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那被包裹住的……


    向豌的小臉此時更紅了,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擺放,她舔舐了下有點幹燥的唇瓣,小心翼翼的問:“接下來怎麽做……?”


    該死!那個傷口貌似還沒出現。


    也就是說,她需要繼續幫他脫嗎?


    需要嗎?


    “繼續啊!”男人說。


    果然……


    向豌伸手想去……


    卻是怎麽也做不到了,她下不去手了,她的眸光閃爍起來,小臉紅撲撲的樣子,說:“要不這裏你自己來吧,我……畢竟還小。”


    對,她還小!


    “現在你知道自己小了!”男人揶揄的話語裏似乎夾雜著一些笑意。


    “……”


    男人沒有再逗弄她,他悶哼了一聲,然後單手將平角褲拉扯下了一點。這時,傷口也就出現在了向豌的麵前,都是血汙,看上去似乎不淺,至少就這麽看,根本看不出子彈在哪裏。


    這時,男人又掏出了一個打火機來,直接丟到了她的跟前,說:“用火燙一下尖刀,然後幫我把子彈頭取出來……”


    “什麽?”向豌以為自己聽錯了。


    “幫我把子彈頭取出來。”男人又重複了一句。


    “不!我做不到,我又不是外科醫生,我……我下不了手。對,我們可以打電話求救啊,你應該帶了手機吧,我們……”向豌語無倫次的說著,她根本不知道他說的幫忙就是讓她取出子彈頭。


    “台風,沒有信號!”男人的話直接將向豌逼死。


    見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男人微微哀歎一聲,“你都敢幫妞妞接生,怎麽就不敢幫我,這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怎麽會一樣!哪裏會一樣,你是你!妞妞是妞妞……我跟妞妞又沒多少感情,但是跟你……”向豌瞬間激動起來,根本不清楚自己在無意識下說了什麽。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她看見男人的眼眸已然有了變化。


    “跟我什麽?”


    “沒什麽,妞妞畢竟是動物,你是人命,怎麽可能一樣!”向豌垂眸,將眼底慢慢凝聚的情愫掩藏。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受他的幹擾,他們之間是協議。


    三年一到就會各奔東西。


    “既然跟我沒什麽,那就更應該下得去手了。你想想之前我對你多壞就可以了。你十歲,我就把你扔進了遊泳池,你差點淹死,害你留下陰影。你十八歲坐牢,我作為你未婚夫一次都沒去看你。你二十歲出來,我還派人監視你,算計你來跟我達成協議,不讓你亂交朋友,還讓你去清掃妞妞的生活區。哦!我還跟別人溝通假裝是同性戀,很多件事情,你都該很討厭我……難道這樣還下不去手?”


    聽著他好似在懺悔般的話語,向豌笑了,夾雜著霧氣的笑意,她抬眸,朝他看過去,一滴淚從她的眼眶裏滑落,“是,我是該討厭你……莫寰霆!我會一直討厭你,一直……”


    一直討厭,就不會喜歡上你,那麽我們之間的協議就還能繼續往下走!


    “那就動手!”他的大掌此時握住了她的手。


    “……好!”她動手。


    “真是一個勇敢的姑娘。”突然從她的發頂傳來了這麽一句。


    隨即,她感覺到她的手在被一股力道牽引著,慢慢到了那個傷口處。然後,他按著她的手往下,這樣清晰的感覺,她似乎渾身的毛細孔都張開了,渾身都在顫栗。


    那刀頭入了他的裏肉,她再次聽見了他的悶哼聲。


    她抬眸去看他,見他眉頭皺著,眼神卻是極度清明瑩亮,他張唇:“後麵的你來……”


    “……好!”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不來也得來了。


    低下頭去,仔細看清楚那個傷口,又是扯過一旁的布條,一邊努力的用刀頭尋找彈頭,一邊道:“你忍著點,如果太疼就叫出來吧,反正也沒人聽見……”


    “……”


    男人沒吭聲,一點都沒有。從開始取彈頭,到最後彈頭總算是取出來,全程男人好像是進行了無痛麻醉一樣……


    此時,向豌渾身都是汗水,連手心裏也都是汗漬。


    “你不疼嗎?”向豌一邊包紮,一邊問道。


    “還好,以前經曆過更疼的。”


    包紮的動作瞬間停滯,抬眸,觸及男人的視線,在他妖嬈的眉眼裏似乎藏著什麽故事,向豌沒忍住,伸手快速地撫過他的眉頭,笑言:“聽說女人生孩子是最疼的,超過十級的疼痛感,跟那個相比,你這點疼確實不算啥……”


    “你怕了?”男人問。


    “怕啥?”


    “生孩子。”


    “……”


    向豌包紮的手又是一頓,就因為這一頓,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卻是若有似無的擦過了某一處。男人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瞬間開始了翻江倒海,那裏麵更是卷過了巨浪……


    是難以置信,更是驚恐!


    他伸出手直接將那兩隻小手包裹住。


    向豌看著那隻可以將自己的兩隻手都包住的大掌,抬眸:“怎麽了,你幹嘛……?”


    “後麵的我自己來,你用那些稻草還有剩下的衣服碎片生個火。”莫寰霆慢慢鬆開了手,說道。


    “哦!”原來是想自己來,這樣也好!那地方她包紮確實尷尬。


    向豌拿過一旁剩下的衣服碎片,又拿過了打火機,單腳跳到了那堆稻草旁,就著那些稻草點燃……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她身後的男人卻並沒有馬上替自己包紮,他的手一直頓在那,看著自己的某一處,竟然開始發愣!


    火焰越來越大,讓原本冰寒的屋舍,一下子就暖和了起來。


    向豌蹲在火堆旁,看著不斷跳躍的火焰,問道:“莫先生,你為什麽不在媒體麵前曝光呢?我是說,現在信息那麽發達,難免會被人偷偷拍了照片。”


    梁睿言那不就是有一張他偷拍的照片嘛?


    何況是那些狗仔呢!


    “嶸城的媒體都是莫氏下麵的……”


    聽見這個回答,向豌瞬間默了,好吧!這個回答太霸氣了,她無話可說了。


    等等!


    不對啊!


    既然嶸城的媒體都是莫氏下麵的,那麽上次她在向氏門口被農民工圍堵,被扔雞蛋,不是也同樣被報導出來了嘛?


    “……那我那次,就是向氏門口那次……”


    “嗯,那時候他們覺得我不會看上你,所以大膽報了。”


    “……”


    看上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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