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阿籠(楓あ書蟲)、甲龜鵬、尛貊卅的打賞與支持)


    即便利茲腦門上刻著“我有主角光環”六個大字,也並不是每次都要在關鍵時候才剛好趕到喊“刀下留人”,這次在神農幫剛剛到達無量山、還沒有研究如何攻打之時,他們就追上司空玄並道明一切。[.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初聞消息的司空玄跟之前的洞主島主一樣,簡直不相信天底下會有這種好事砸到頭上,還好他總算認出童姥的弟子符敏儀,已然相信大半的他即便心中大吼“靈鷲宮的臭婆娘們終於滾蛋了!”,表麵上還是說著“童姥慈悲”立刻往縹緲峰趕去,解除身上的【生死符】……至於無量劍派什麽的?近日無怨,往日無仇,要不是被《靈鷲宮》逼著,他才不會跑來找它麻煩。


    不過,將一份爭鬥扼殺在萌芽階段的利茲等人並沒有就此離開,倒也不是有什麽重大理由,單純是剛好碰上無量劍派東西兩宗的比拚,跟著一眾賓客上山圍觀而已,反正《慕容世家》的名號好用得很,一報出來就算此前沒有受到邀請也還是立刻受到最高規格的接待。


    既然是圍觀《無量劍派》的內部比鬥,那麽還是先介紹這個在武林中沒有多少影響力的小門派的背景資料吧。也不知道是無量劍派的創派祖師為了維持門派弟子的進取心,還是如同華山派因為一部《葵花寶典》而分裂成劍、氣兩宗一般內部出現不可修補的裂痕,從很多年前開始無量劍派就分為東、西兩宗。每五年兩宗就會派出門下弟子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獲勝的一宗能在劍湖宮居住五年、鑽研劍湖宮旁邊疑似有仙人舞劍一般的【無量玉璧】、其宗主也能成為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統領兩宗的掌門。


    現在東宗宗主是左子穆,西宗宗主是辛雙清,由於五年前獲勝的是東宗,左子穆目前也是無量劍派的“左掌門”。


    盡管這對無量劍派而言已經是“傳統”,曆史上也沒有出現過因為對比鬥結果不滿而引起兩宗大混戰的案例,可是比武定勝負什麽的,還是最好有個公證人,以“顏麵”約束“行動”對江湖人士來說還是有點用的。因此今年他們邀請了附近地區稍有名望的武林人士充當公證人,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前來觀禮的嘉賓——盡管不請自來,利茲他們也是‘嘉賓’中的一員,還是嘉賓中身份最高的“貴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比鬥順利地開始、順利地進行、順利地結束,由於連左子穆、辛雙清都未必打得過張菁、慕容九與荊棘,他們的弟子的比鬥水平可想而知,菜雞互啄看得他們渾身困乏,在一行人中大約隻有利茲與克勞薩這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嘛,到現在都沒正正經經學過招式的克勞薩自不用說,隻會【移花接玉】與【霸王劍法】的利茲其實武學造詣也很差勁,讓他如比鬥者一般舞劍花舞得這麽漂亮他都做不到。


    今年的比鬥又是以東宗的勝利告終,辛雙清就算內心不甘也算是認可了這個結果,左子穆繼續當他的“左掌門”……不過,結束之時似乎有點波折……


    “我那劣徒適才以虛招‘跌撲步’獲勝,這位段世兄似乎頗不以為然。便請段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徒弟以一招看上去跟‘摔倒’很類似的奇招獲勝,卻招來某年輕人的嘲笑,左子穆就算是為了門派的麵子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儒服打扮的年輕人笑道:“在下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什麽武藝。我看到別人摔交,不論他真摔還是假摔,忍不住總是要笑的。”


    左子穆聽他言語中全無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氣,道:“那有什麽好笑?”


    段譽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的道:“一個人站著坐著,沒什麽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緊了。除非他是個三歲娃娃,那又作別論。”直至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在生氣?


    “……光傑,剛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左子穆眉頭一皺,向剛才贏下最後一把的弟子命令道。


    龔光傑巴不得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講道理,假如不是知道段譽是什麽人、後麵做過什麽事而強行給他增加感情分,就衝著他這兩句話,真的像故意找茬一般,甚至可以說,左子穆與龔光傑的反應非常合理,可不是什麽“心胸狹窄”。


    “很好,你練罷,我瞧著。”仍是坐在椅中,並不起身……段譽還在拉仇恨。


    龔光傑登時臉皮紫脹,怒道:“你……你說什麽?”


    段譽如同將對方當成猴子一般戲弄道:“你手裏拿了一把劍這麽東晃來西去,想是要練劍,那麽你就練罷。我向來不愛瞧人家動刀使劍,可是既來之,則安之,那也不防瞧著。”


    龔光傑喝道:“我師父叫你這小子也下場來,咱們比劃比劃!”


    段譽輕揮折扇,搖了搖頭,說道:“你師父是你的師父,你師父可不是我的師父。你師父差得動你,你師父可差不動我。你師父叫你跟人家比劍,你已經跟人家比過了。你師父叫我跟你比劍,我一來不會,二來怕輸,三來怕痛,四來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說不比,就是不比。”


    “我看你就是來搗亂的吧——”龔光傑大踏步過來,左手揮出‘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了他一個耳光。段譽將頭略側,待欲閃避,對方手掌早已打過縮回,一張俊秀雪白的臉頰登時腫了起來,五個指印甚是清晰。


    “什麽鬼?”就連利茲也是一愣,“這貨說話跟陸小雞一個德行,真這麽菜?”


    同樣漫不在乎,滿嘴胡說八道地戲弄對方的陸小鳳可是身負絕藝,嘴巴有多賤手底功夫有多紮實……看樣子段譽隻學來他的一半?大約是他隻有兩條眉毛的關係~~


    “……他本來就沒有內功修為。”武藝高強的憐星從段譽的氣息就能聽出底細。


    “那又沒什麽,我也沒有啊,你讓他過來抽我一巴掌看看?”


    “……”憐星竟然無言以對。


    “……!”龔光傑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本來他那一巴掌就隻是逼段譽還手,“我還道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膿包!”將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譽滾將出去‘砰’的一聲,胸袋撞在桌腳上。


    段譽摸了摸額角,爬起來道:“你這位大爺怎地如此狠霸霸?我本是來遊山玩水,誰知道你們要比劍打架了?這樣你砍我殺的,有什麽好看?還不如瞧人家耍猴兒戲好玩得多。再見!我這可要走了!”作為書呆子渾然不自覺自己一路開嘲諷的段譽還自覺很有理地放下一通話,轉身往門口跑去。


    “你——”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左子穆叫住弟子,顏麵回來了,在場還有慕容世家的人看著,可不能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留下‘恃強淩弱’的印象多不好。


    “……是。”龔光傑就算心中暗罵段譽落他麵子,也沒有惱怒到違抗師命的程度,看著頂著巴掌印跑出去的段譽跑出去後,往自己原來的位置走去,隻不過——


    “羞,羞~~欺負人~”從頭頂上掉下來什麽。


    “……蛇,蛇!”竟是一條尺許長的青紅斑斕的赤練蛇!龔光傑大聲驚呼,揮臂力振,將那蛇一把甩了開去……飛向荊棘。


    “啊……?”雖然這是意外,不過全部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龔光傑身上,荊棘一點也不慌張,一劍將蛇斬斷。


    “喂,喂!衣服破破爛爛的臭流*氓,你幹什麽弄死了我兩條蛇兒,我可要跟你不客氣了!”眾人抬起頭來,隻見一個少女坐在梁上,雙手抓的都是蛇……當然,這小女娃其實早被憐星、荊棘、張菁、咲夜等人發現,就連沒有武功的利茲與克勞薩也憑借著越來越強的感知力察覺到她,隻是不加理會而已。


    “……臭丫頭!信不信我上去將你捉下來打爛你的屁股啊!”先是看了一堆無聊的比鬥,然後莫名其妙一條毒蛇飛過來,最後還被個女孩罵流*氓?!荊棘立時火大起來。


    “你,你不道歉就算了,還凶我!我給你個厲害瞧瞧!”梁上少女從左腰皮囊裏掏出一團毛茸茸的物事,向荊棘擲了過去。


    “唔?”荊棘隻道是件古怪暗器,一劍劈去,使用的卻是巧勁,即便是內藏毒物也不至於打穿容器……


    不料這團毛茸茸的東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竟然輕巧地往他身上撲去!


    然而,“哼,原來是隻畜生。”荊棘的‘刀劍雙絕’中的‘刀’還一直沒動呢,一擊將其砍掉。


    “啊……我的貂兒!”原來白色毛茸茸的東西隻是個貂兒……嗯,現在已經變成屍體。


    “除了扔蛇扔貂,你還會什麽,回家找娘喝奶去吧。”荊棘刀劍入鞘,不想和這種小女孩糾纏下去。


    隻是,


    “嗚哇哇,人家的貂兒啊,人家的貂兒啊……!”梁上少女哭了起來。


    “…………”


    這劇本不對啊!說好的少女受到教育然後悲憤地施展輕功離開劍湖宮呢?


    而且你們這群人這麽看著我幹嘛!這是我的錯嗎!?這難道是我的錯嗎?!


    你們眼睛瞎了吧!!!老子是受害者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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