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小男人了。


    就在花如煙準備說點什麽的時候,忽然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誰。”她問道。


    “請問這裏是不是魏子傑先生的病房,我是白家白行風,我想和魏先生談點事情。”


    來人的語氣很幹脆,不卑不亢。


    花如煙做不了主,轉頭看向魏子傑。


    “你出去,讓他進來吧。”看到她眼神裏的擔憂,魏子傑輕輕一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一點事都沒有,都是裝的。”


    說著,他還衝著花如煙壞笑了一下。


    “哼。”花如煙冷哼了一下,白了他一眼,雖然心裏擔心,但還是轉身過去打開了門。


    “喲,這位應該是花容集團的花如煙老板吧。”門口,一個一身西裝,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花如煙就想打個招呼,卻被她當做空氣給忽略了,直接轉身離開。


    開玩笑,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她可不想因為和白行風說兩句話而惹怒魏子傑。


    看著花如煙扭著屁股離開,白行風臉都變青了。


    “白總,要不要……”他身邊的一個小弟看著他生氣,頓時看著他用手做出了一個教訓的手勢。


    “不,先辦正事。”白行風臉色陰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身進了病房。


    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那個麵色蒼白,好像大病初愈樣子的青年,他滿腹懷疑,怎麽都不能相信就是這麽個人把自己哥哥給綁架了。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父親的麵,堂而皇之的綁架了。


    “你是魏子傑?”他帶著懷疑的目光問了一句。


    “其實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因為白展風必須死。”魏子傑直接忽略了他的話,輕鬆淡然的說道:“不僅僅是他,包括你,還有所有幫著白家助紂為虐的人,都必須要死。”


    他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抬,眼睛盯著手上的一份報紙,很認真的看著報紙上的內容。


    蔑視,完全赤果果的蔑視。


    白行風來之前想過很多種自己和這個人見麵時候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但是這種情況絕對不在他的計劃內。


    “你這是找死。”白行風還沒發怒,他身邊的人先發怒了,揮拳就要衝上去,卻被他給擋住了。


    “住手,老黑,你先出去,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他說著,揮手把身邊的保鏢全部趕出了門,這才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魏子傑的麵前。


    “說說你的條件吧。”他從容的說道。


    在他認為,魏子傑之所以敢這麽囂張,肯定就是為了要更大的利益。


    “條件?”魏子傑愣了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輕輕一笑抬起頭看著他說道:“我問你啊,如果換做你是我的話,你會怎麽做。”


    “我會看情況而定。”白行風皺了下眉,還是說道:“如果是眼前的情況,我會讓對方出一大筆錢,然後先全身而退,再思考如何對付他們的策略。”


    “你很誠實。”魏子傑笑了,把手上的報紙扔開。“但那隻是你的想法,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對我的重要性。”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變得冷酷如冰,眼神狠戾如餓狼。


    “她是我的親人,任何企圖傷害她的人,都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感覺到眼前忽然生出的猛烈殺氣,白行風不由一陣窒息,眼神裏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我們國家有句老話,叫做蚍蜉撼大樹,說的就是眼前的這種情況,我承認,你是有點實力,但是,如果你認為這樣就能和白家硬碰硬的話,你也太天真了點吧。”


    說起這些讓白行風又恢複了勇氣,他冷笑道:“我可以告訴你,白佳明的死已經讓老爺子非常憤怒了,如果白展風再出什麽事的話,我不保證老爺子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厲害,很能打,但是你能對付幾個像喪魂和暴熊那樣的高手呢。”


    說完這些,他直接站了起來,一臉驕傲的俯視著魏子傑。


    “你是個很聰明的年輕人,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他冷哼道:“說實話,對白展風的死活,我根本不在乎,但是現在他還不能死。”


    “這是我的名片,天黑之前,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答複,不然的話,我不保證你的那些女人的安全。”


    說完,他也不理會魏子傑的表情,也不等魏子傑說話,揮手把一張金色的名片扔在了桌子上,直接轉身就拉開門走出了病房。


    在他認為,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魏子傑不是白癡的話,就一定會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


    驕傲,天生養成。


    白展風是個熊包,但是白行風不是,相反,他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人,在來找魏子傑之前,他早就計算好了來這裏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哼,這樣就能嚇到我了嗎。”他走後,魏子傑才不屑的哼了一下。不過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凝重了。


    他無比相信剛剛那個人的確能說到做到。


    但正因為這樣,他知道自己必須不能衝動,他不能用幾個女人的安危來做自己衝動的犧牲品。


    這一次柳霖受傷的事情讓他成長了不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用我們威脅你了吧。”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花如煙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隻見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淡紫色的t恤和一條青白相間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頭發也紮了起來,臉上的妝都洗了,看起來像個清純的女學生。


    “你怎麽知道?”魏子傑雖然驚愕,但卻沒時間在乎這些。“你有好的應對辦法嗎?”


    “沒有。”花如煙輕笑著關上門坐在了魏子傑身旁,緩緩的靠在他旁邊。“白行風不是白家的那些廢物,這個人和他的外號靈狐一樣,狡詐多端,是個人物。”


    “那怎麽辦。”魏子傑也有些茫然了。


    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他不由也是心力交瘁。


    不管他有多厲害,他畢竟都還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小男人。


    “我沒猜錯的話,白展風現在一定還活著,是吧。”花如煙問道。


    “嗯。”魏子傑點頭承認了。


    “為今之計,隻有先放了他。”花如煙輕歎了口氣。


    “然後呢。”魏子傑耐著性子問道,他知道花如煙也不是那種能吃得了虧的人,更不是那種能給自己留後患的女人。


    “你看我這幅打扮怎麽樣,是不是看起來像個十六歲的姑娘。”就在魏子傑著急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時候,花如煙忽然轉換了話題,帶著一副清純的目光看著他。


    魏子傑一愣,不由認真的看向她,頓時一愣。


    花如煙的皮膚本來就好,加上這幅打扮,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高中女生,加上她那豐滿的身姿,讓魏子傑甚至都有種想要立刻把她抱在懷裏的衝動。


    隻是很快他就清醒了。


    “先別鬧了,先說正事。”他嗬斥道。


    “這就是正事。”花如煙嗲聲嗲氣的靠在他懷裏說道:“怎麽,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現在這副樣子喔。”


    她說著,還嘟著嘴,做出一副十足誘惑的樣子。


    “我是真的著急。”魏子傑狠狠咽了口唾沫,還是忍住了自己的**。


    “哼,一點都不好玩。”花如煙看到他無動於衷,頓時就有些不高興。“我說了,這就是正事,真笨啊。”


    聽到這話,魏子傑本來還想再發脾氣,但是看著花如煙清澈見底的純潔眼神,忽然間他的心裏一道靈光閃過,他明白了花如煙的意思。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他情不自禁的抱著花如煙就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不行,你這幅樣子實在是太誘惑了,我忍不住了,我們兩個再雙修一次吧。”


    說著,他就嘿嘿一笑,一把抱起花如煙把她壓在了身下。


    “別,這裏人多。”


    花如煙即便是膽子再大,這個時候也落了個滿臉通紅,兩隻漂亮的大眼睛不斷的盯著門,就怕有個人闖進來。


    隻是魏子傑卻不管這些,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解除了武裝,進入了戰鬥狀態。


    小小的病房裏頓時是春色滿園。


    花如煙的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換湯不換藥。


    就好像她這副打扮一樣,雖然換了衣服,但人還是她這個人。


    魏子傑又不是白癡,這個時候當然理解了。


    等到兩個人雲停雨歇的時候,看到還沒人進來,花如煙這才長呼了一口氣。


    “壞蛋。”她穿好衣服,無力的揮手在魏子傑的胸前打了一下。


    魏子傑嘿嘿一笑,正要調戲她一下,門外的一個聲音卻讓他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衣服穿好了沒,穿好了我可就要進去了啊。”


    是蕭雅的聲音。


    花如煙也是一個大紅臉,恨不得地上有一道裂縫鑽進去。


    “穿好了。”魏子傑說出這句話整個人都蔫了。


    門開了,第一個跑進來的卻是失憶了的柳霖,她像個七八歲的孩子一樣,一臉幸福的衝進了魏子傑的懷裏緊緊的抱著她。


    “大哥哥,我好想你啊。”她抱著魏子傑呢喃道。


    “這,怎麽回事?”魏子傑還沒來得及露出幸福的笑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也感覺到了啊。”蕭雅苦笑。“我爺爺說,她現在的智商隻相當於五歲的孩子,也就是說,和昨天相比她的智商又退化了一些。”


    聽到這話,魏子傑驚呆了,愕然的看著懷裏如孩子一般的柳霖,心如刀割般難受。


    “你也別著急,我爺爺說這可能隻是暫時的。”看到他的眼睛變紅了,蕭雅急忙說道:“可能明天就能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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