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練了幾手冰屬性功法!即便如此,你又能把我怎麽樣?我是申公無極的遠族侄兒,你敢動我,從此別在租界混了!”


    獨孤探花強咽下心頭的氣,元氣收斂,冰刀捏成齏粉,一抹鮮血滴落在了封裝唐燒香的袋口繩索上。<strong>.</strong>“別逼我,我這麽做,隻是為了向老大表忠,剛才申公無極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我別無退路,隻有這最後一次機會!”


    “既然如此!那好,咱憑實力說話!”懾於獨孤探花的飛刀絕技,申武令雄狡黠道,“實話告訴你,我要的那30萬賞金,目前還在申公無極堂兄手上,而他,正在兩千裏以南的大嵣山脈雪山閉關,不如,咱們將不省人事的唐燒香交到他手中,讓他來作最後裁決,你說怎麽樣?”自恃為申公無極的遠族侄兒,申武令雄對那30萬賞金是誌在必得,而且,打算南下途中,略施小技,以便獨吞那30萬賞金。


    想到這是大荒域,是大荒人族地盤,權衡一番,獨孤探花咬牙道:“好!就讓老大的堂兄申公狂羽作最後裁決!”將裝著唐燒香的袋子抖了抖,獨孤探花猛地一踏屋頂,卷起一股塵煙,朝著遠在兩千公裏之遙的大嵣山脈方向,箭一般地,飛掠而去。


    “忒媽的,果真不耐!”申武令雄怒罵一聲,朝租界人族同胞一揮手,緊追而去。


    獨孤探花不愧為大荒域奇材,實力強悍得緊。緊跟其後的那十餘名少主身份級別的租界人族,越落越遠。最後一位,忍不住心頭的怒火,衝著獨孤探花破口大罵:“忒媽的,跑這麽快幹什麽,想獨吞是吧?”


    獨孤探花未與理會,速度越來越快。[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不料,身後轟來幾隻氣化拳,發出一陣瘮人的破風聲響。但最後,均被他有驚無險地避開。其他人被一個個甩掉,而他始終讓緊隨其後的三位,懷有“可以分一杯羹”的希望。


    狂奔了半個多小時,或腳踏虛空或落地暴步,已經南下了數百公裏,進入一片遼闊無垠的草原。但他沒有停下,相反速度越來越快,將身後僅剩的三位也漸漸甩開……


    末尾那少年,見下界荒無人煙,環境惡劣,心生退卻之意。見獨孤探花速度有增無減,一邊窮追不舍,一邊大喘著粗氣威喝道:“停下,再不停下,莫怪我不客氣了!”


    獨孤探花依然不理,繼續拉開與他們的距離。末尾那少年,終於忍無可忍,大喝間運轉功法……


    然而,這少年元氣不足,體能不支,已然成強弩之末,一分心,不慎摔倒在地。慣性使然,身子以極高的速度,觸地飛滾而起,血濺當空,那場景,端的是驚心動魄,怵目驚心!


    除了領頭的獨孤探花,隻剩下最後兩名,均是接近“出道”的實力,追得甚緊,最末是申武令雄。中間那位,一直緊盯著獨孤探花肩後那封裝著唐燒香的袋子,低聲說著什麽:唐燒香,我是狂龍的好友,姓黑!謝謝你好友的化形丹!


    租界人族和大荒人族後輩間的較量,吸引了大量旁觀者,其中就包括這些“少主”的家族親眷。


    三名堅持下來的,給其家族掙足了麵子。那些被淘汰的,其族人一個個臉色極為難堪,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些不把他們租界人族放眼裏的大荒人族殺光!


    又狂奔了數十裏,獨孤探花來了個急轉彎。中間那名不慎跑過了頭,反被申武令雄取代了第二的位置。申武令雄是租界人族,中間那位,是大荒人族。


    “你看,我的徒兒,動作敏捷,反應敏銳,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奇材,嘿嘿嘿嘿。”天上一名馭氣飛行中的租界人族青袍老者,當是那申武令雄的師傅,捋著隨風飄揚的下頜山羊須,不屑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大荒人族灰袍老者,幸災樂禍地道。


    灰袍老者一臉不服,不以為然地冷哼了一聲,這是大荒域,講求的是天時、地利,人和!


    獨孤探花擔心沿原路返回會遭到已掉隊少主的圍堵,遂又突然間轉向,西奔而去。這一轉,申武令雄又從第二掉到了第三。


    “哈哈哈哈,你看,我女兒又反超到了第二。看來,投機取巧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一切憑實力說話。”大荒人族灰袍老者,頓覺揚眉吐氣,誌在必得,滿麵紅光,鬥誌昂揚。臉上的陰雲瞬息一掃而光。


    租界人族青袍老者有些掉鏈子,老臉漲紅,想給自己台階下,但擠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想到獨孤探花曾得申公無極“點撥”,修煉有幾招高等功法,申武令雄暗知憑硬實力,無法反超,但他抵擋不住30萬賞金的誘惑。心一橫,將儲物袋一拍,流光暗溢間,一顆通體氣息濃鬱的化形丹,飛逸而出,徑直落入口中。


    這顆化形丹品次不低,價值足有5萬元晶幣,但他覺得隻要奪得獨孤探花肩上的袋子,將唐燒香親手送到申公狂羽手上,也會大賺一把。思量間,體內的元氣,已然得到充分補充,指掐印結間,便是從第****追至第二。


    “哈哈哈哈,你看,我徒弟乃是在養精蓄銳,等待時機,一舉爆發。其實,男女洞房也是同一道理……,嘿嘿嘿嘿。”租界人族青袍老者,眉飛色舞,神采飛揚,連番調侃,絲毫不顧灰袍老者的臉色。


    灰袍老者看出了端倪,忍不住諷刺道:“你徒弟個個都是見錢眼開,投機取巧的二貨,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實話告訴你,我女兒黑落雪不為錢,就是為了出這口氣。”


    青袍老者大怒,想動手,但被突然馭氣飄來的一位白袍老者,自稱是獨孤探花的爹,一聲喝住:“住手,都是中等人族,算是半個同胞,晚輩們的事,咱們別插手!你們看,無論是宏闊的場麵,還是熱烈的氛圍,均難得一見,對後代培養大有裨益,應該高興才是,何必為了一點私欲,反傷了自家人和氣!”


    硬挺了數十公裏,黑落雪漸漸被前麵二人甩開。但她心有不甘,偷偷拍了一下儲物袋,將一顆高品次的化形丹吞入口中。轉眼間反超至第二。


    “哈哈哈哈,你看,我女兒就是巾幗不讓須眉,比生個兒子中用多了!”灰袍老者神采奕然,暗諷道。


    青袍老者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將灰袍老者一掌拍死。


    申武令雄已經倒貼了5萬元晶幣,哪甘心中途撤出,更何況,他一個男兒家,豈能輸給女流。咬牙間,又將儲物袋拍了一下,一顆品次更高的化形丹飛逸而出,落入口中,這一次,他要一鼓作氣,將扛在獨孤探花肩上的袋子給搶過來。即便平分賞金,也得先把他損失的彌補回來。


    轉眼便耗費了10萬,而頭名的希望又渺茫。申武令雄的師爹發現情況後,身子微微顫抖,暗叱一聲: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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