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盛朝我招手:“上車,我送你。(.$>>>棉、花‘糖’小‘說’)”


    “不要。”


    “少廢話。”


    他全然不顧撇嘴的我直接把我整個人塞進了車子裏,然後讓司機朝著我和夏優會麵的地址開去。就因為換了一套衣服的緣故,他就故意耍酷的對我冰冷著一張臉,看的我差點把自己的鞋底朝他的臉上打上去,心裏不斷的默念——裝x。


    等我到的時候,夏優看樣子已經站在那裏等了我很長時間了。霍啟盛側著視線掃過的夏優的臉,麵部表情瞬變得不悅起來,嘴裏有些不滿的說道:“她這人現在怎麽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呢?安安他媽,你確定人家跟你和好了?”


    我故意逗著他道:“怎麽怎麽怎麽,您老舌頭別繞圈起來了,哪兒呢,怎麽可能和好。”


    霍啟盛有些不解的說道:“我就挺奇怪的,你說你們女的,有時候明明特別討厭對方,恨不得捅上對方幾刀。結果卻還能笑著說話,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吃過虧就能做到了呀,有些事情之所以覺得做不出來,是因為您還沒有在上麵栽過跟頭。”


    我對霍啟盛笑了一下,調皮的搖了搖頭說:“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叫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我邊說,邊下了車,霍啟盛這才卸下高冷的外殼,關心的對我叮囑到:“有事電話聯絡。”


    “嗯,你快去忙你的吧。”


    我輕快的下車,朝夏優的方向走了過去。她勾著頭往我身子的背後看了一眼,視線剛好和霍啟盛撞在了一起,霍啟盛冷冰冰的樣子,直接把她整個人給嚇了一大跳。


    要是根據他的性格,肯定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這麽簡單粗暴的方法,對於我們,並帶來不了好處,再一個,他現在自己的事就已經相當繁忙,我不想這件事再去讓他分心,區區夏優我還是能夠擺平的。<strong>.</strong>


    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發揮雙倍的力量才對,而不是比一個人的時候,更加要糟糕。


    我已經給夏優說了最後的底線,若她還孜孜不倦的挑戰,那麽我就算是假笑,也都會吝嗇的不再給她一個。


    直到霍啟盛的車子走遠了,夏優這才收回了視線,對我帶著討好的性質的語氣笑著說:“桑桑,你和霍啟盛感情還挺好的啊。”


    “是的,挺好的,如果不好他也不會聽我的提議,如果他不聽我的提議,那麽你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站著和我麵對麵的講話。”


    夏優聞言,臉上一陣尷尬,皺眉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開玩笑的。”


    我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隨即若無其事的問她:“還好笑吧。”


    她變得更加得尷尬,臉色都不太正常,一會青白,一會黃綠,最後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還……還可以。”


    她指指身邊的車,想起了今天我來的正事:“上車吧。”


    “你怎麽處理的?”


    “我給你爸……我給他找了個姑娘說是他辦事的獎賞,現在這姑娘聽了我的告他強奸。你也知道他有些特殊的癖好,所以姑娘身上很多傷,可以算作是反抗未遂的證據。要不然算個賣淫或者硬說女方是半推半就的就不好判刑了。”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畢竟這個方法,對於陳軍來說,無疑是一個不費力氣又成功率高的方法,人但凡有弱點就太好被人對付了,所以千萬不要在別人麵前暴露你的弱點。


    她繼續說道:“現在陳軍找上我,說這個姑娘是我介紹給他的,要我給他澄清,澄清對方是自願的,並且是收了錢的。”


    “按照我對你的了解,處理這件事的人,你應該提前打了招呼吧?”


    “是的。”


    夏優揚起了一個自信的微笑,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對於這樣的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我想說他是黑,他就是黑,我想讓他有罪,他就得有罪。”


    她說這話,無疑是在我麵前裝蒜,想讓我打從心底裏,對她有些許的敬畏。


    當然,她這是在多此一舉,她似乎還不清楚,現在的我,完全可以俯視她夏優。


    “隻是,有件事情,我想多嘴一句。”夏優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我用眼神示意她說。


    她抬頭,看向我,疑惑的說道:“陳軍他不是你親爸麽?你真的能狠下這個心把你親生父親送進去?”


    “我想我似乎是對你說了兩件事,除了把他給弄進去,我還跟你要了他的頭發。”


    “你懷疑,他不是你親爸?”


    我轉頭,看向她,臉上也不再帶著微笑了,而是冷冰冰的對她說:“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多嘴,為什麽還要說這麽多呢?”


    夏優聞言,這才不甘心的閉了嘴,我能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怒意,看來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放棄報複,恐怕是一件難於登天的事情吧。


    到了現場之後,車子停了下來,夏優獨自下了車子,而我就在車子上坐著。後院裏麵兩個穿著製服的人圍著蹲在地上的陳軍,還有一個隻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在冷空氣下凍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女人。


    陳軍看到夏優之後,立馬跳了起來朝警察吼道:“同誌,就是她,這個妓女就是她安排給我的,她們兩個肯定認識,不信你調查。”


    我從來沒想過陳軍有天會落得個這麽狼狽的下場,不,應該說他一直都很狼狽,他習慣了這種狼狽,從來沒有想過怎麽去讓自己變得不那麽狼狽的活著。


    所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一點都沒有心軟。


    他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的滑稽,但是我卻笑不出來,畢竟現在還不算特別的確定他到底和我有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輕鬆,一切都隻是我根據蛛絲馬跡的猜測而已。


    那警察同誌演技頗好的問夏優:“你,認不認識那個女的?”


    夏優隻看了一眼,就斬釘截鐵的說自己絕對不認識。


    警察又指著夏優,不厭其煩的問角落的女人:“你,認不認識這個女的?”


    那女的默不作聲,但使勁搖頭。


    陳軍想要朝夏優跑過去,還氣急敗壞的說要把夏優指使他幹的事情,全都給她捅出去。


    我坐在車裏,安靜的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前那真實的社會。


    直到陳軍的手腕被拷了起來,在很長的一段說辭之後,鬧哄哄的場景才逐漸的趨於安靜,隻剩下陳軍憤恨的眼神瞪著夏優,然後警察同誌對夏優說,這裏沒有她的什麽事了,並且給受害人蓋上了衣服,安撫她的心情。


    夏優漂亮的收尾隨即上了車子,她對我邀功似的說道:“這件事,我做的還可以?”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冷漠的問:“能判幾年?”


    “至少三年。”


    “我要的東西呢?”


    我沉默了稍許時間,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那個居民房很遠,恰逢一個路口。


    她這才拿出一張紙,把我要的頭發放在了裏麵,她在遞給了我的同時,嘴裏還淡淡的問:“你會信守你的承諾麽?”


    “隻要你能真正的放下了,那麽我何必還要毀約,然後去重新把你樹立成我的敵人呢?”


    夏優聽了我的這句話之後,有稍許的鬆懈,但是不等她鬆懈過多,我又說道:“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我的那句話,依舊奏效。”


    “哪句?”


    夏優見我表情不善也抬起眉弓,警惕的問我。


    我接過頭發,在路邊下車,關門的同時,對她說道:“如果你還不放棄報複,那麽,我真的會讓你一無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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