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她的對麵,打斷了她的低頭遐想,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陳軍,這個人你是怎麽和他聯絡上的。(.無彈窗廣告)”


    她靜默了幾秒沒有說話,其實我挺著急的,我想知道這件事到底和我媽有沒有關聯。


    經過我剛剛和她說的那些話後,說謊與沉默都顯得沒有那麽必要了,於是她想了想然後說:“一次偶然之間,我看到了他被酒吧裏的人趕了出來,嘴裏罵罵咧咧的對酒吧的老板娘問你在哪,還說你是老板娘的姐。”


    我想,她說的那家酒吧,一定是霍啟勝開的那家。夏優應該還不認識悅悅,所以才說悅悅是老板娘。


    夏優繼續說道:“我聽著他的話,大概的揣測出了人物關係,知道了你和那個老板娘是姐妹,而他應該是你們的父親。所以在他一個人灰溜溜的走掉之後,我請他去喝了茶,從他的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然後決定讓他給我幹事,但是前提不能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他也答應了。”


    原來如此。


    我聽完之後,立馬分析出一處與我認知不同的事情,狐疑的在腹中想了幾想,有了些許想法,這裏暫且不表。


    “你怎麽想到用他的?”


    “他畢竟是你的爸爸,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接近你方便,二是你未必會報他的警。”


    我看著毫不隱瞞的夏優,覺得現在時機剛好,於是給她出了一道選擇題:“現在事情發生到這一步,大家都是亮明了底牌在較量,所以你是決定繼續糾纏下去,還是說,就此收手,大家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她想了想,再一次望向了窗外,仿佛方才久千代說的話還響在耳畔,使得她不得不做艱難的心裏的鬥爭。她苦澀的抿抿嘴唇,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那樣低下頭,隨即低聲道:“我選後者。”


    “好,既然你選了後者,我就還有兩件事相托,第一,你給我找一根陳軍的頭發交給我,第二件事,你得把他送進去,並且你要親自的出現在我麵前,避免他一不留神出獄之後,給我重新帶來威脅。(.無彈窗廣告)”


    夏優聽完我的話之後,用力的捏緊了自己的手掌,那種不得不接受的挫敗感讓她十分的難受。然而此時我的心情,也並不好到哪裏去。


    “這兩件事不難,你還用這麽長的時間去思考?”


    “好……”


    她憤怒的鬆了嘴巴裏的氣息,最後才說道:“我答應你。”


    我抓起了她的手掌,握在手裏,雖然臉上是笑著的,但言語卻威脅意味十足:“夏優,希望你能聽進去我說的話,也要認識到一個現實問題,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你還執迷不悔,害人上癮,那麽,有一件事情我也可以向你保證――”


    我俯首,與她的臉相隔咫尺,視線冷冰:“我保證你將一無所有,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等等。”


    夏優的眼皮閃爍,看向別處,嗤笑了一聲,像是覺得我的話,十分的荒唐那樣。


    我隨手幫她拍了拍她的衣服,然後對她笑著說:“以後,我還得叫你一句嫂子呢,如果你想要來維港工作,有久千代先生的這一層關係,我肯定會給你一個適合你的,又非常不錯的職位。”


    “你的話說完了麽。”


    “還沒有說完,隻不過下麵這句話,隻是單純的問題了。”


    我說著,依舊對她笑笑:“關於九爺進去的那件事,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


    她知道現在主要的任務不是以此為籌碼要求我,而是要討好我,保住她的秘密,畢竟我不是一個無恥的人。


    “是霍二爺。”


    她言簡意賅:“你誤以為是辛薇的那個人,其實也是二爺的手下。”


    這倒令我有些難堪了,我錯愕的微微張開嘴巴,因為涉及到盒子,所以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久千代,沒想到從那時候,我的目標就錯了,也難怪落落會毫不猶豫的給了那個假扮的辛薇一刀子。


    我想到夏優有一段時間,霍二爺的確幫襯著她,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


    她說:“霍二爺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霍家的位置的,他突然間的隱退,說不定是為了放大招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我有些累了,該說的也說完了吧,你吩咐給我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明天,你要監視我麽。”


    “當然得要跟著你去。”


    我說,然後這才收拾了收拾,對她說:“姨媽來了,就多多休息,我先走了。”


    “不送。”


    我和她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然後這才出了房間,久千代在看書,發現他和落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喜歡看電視,喜歡看書。


    久千代坐的隨意一些,往那一靠,看的書也比較隨意,反正封皮是黃色的,看起來感覺內容不怎麽健康。


    “聊完了。”


    “嗯。”


    “你們之間的共同話題倒是挺多的,說了這麽久,昨天她回來的挺晚的,你知不知道她幹什麽去了?”


    我頓了頓,眼珠子暗暗轉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對他笑著說:“怎麽,沒想到久千代先生也有吃醋的這一天,你要是想知道,您自己問去呀。”


    我巧妙轉移了話題,誰也不得罪。


    然後我對他說:“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拿禮物來拜訪你。”


    “別。”


    “就這麽定了哈。”


    我對他揮了揮手,然後立馬閃人,一路上記掛著夏優的那句危言聳聽的話,想著要告訴霍啟勝,關於霍二爺的事。


    等到我回家之後,發現霍啟勝這個浪人不知道帶著安安跑去哪了,我給他打電話,對他說:“快回來。”


    “不回,我們玩的爽著呢,你自己在家數頭發玩奧,數完自己有多少根頭發以後,我們就回來了。”


    “還玩個屁呀!我……我想……”


    我靈機一動,直接下一句話就變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霍啟勝聽到我這焦灼的聲音,立馬按捺不住了。


    “這麽突然?你看什麽不該看的了,突然就來感覺了?老婆你乖乖等著哦,我馬上就回來!”


    霍啟勝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本來還挺傲嬌的,立馬就變得服服帖帖了,看來以後我有能治他這個色鬼的東西了。


    想到這,我坐在床上不禁一掃陰霾,捂著嘴巴不停的自己和自己笑,笑的特別特別傻冒。


    不行,再這麽下去,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智商就要降為負數了!我不能被霍啟勝影響,絕對不能!


    沒一會,霍啟勝就風風火火的帶著安安跑了進來,不知道兩個人玩了啥,安安直接累的趴在霍啟勝的肩頭睡著了。霍啟勝把安安給安置好了,然後開始找我的蹤跡:“人呢,老婆呢?是不是饑渴難耐的再等我的大刀啊。”


    他和一個怪蜀黎一樣的從門縫裏探出個頭,看到我一副武裝到牙齒的樣子,立馬臉黑的像個大煤炭。


    “你想就是這麽想的?有沒有點誠意,不!開!心!”


    “過來。”


    我對他勾了一下指頭,他朝我走了過來,也沒見著不開心。


    他走到我麵前,我一把把他拉到了床上,趴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往我的屁股上試探,我直接一掌把他的手打開:“別鬧,有正事。”


    “還有什麽比這正的正事?”


    “噓。”


    “那親一口。”


    我趴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他這才乖順了:“好,你說。”


    “你爸爸的事,準備的怎麽樣了?有沒有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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