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本打算開著自己的車帶上淩玉書,在發現淩玉書開出來的是公司的那輛奔馳越野時,果斷地選擇了坐淩玉書的車。(.)


    考慮到葉風喝了酒,淩玉書選擇開車。


    “剛才我們離開,那些人指指點點的說們什麽?”淩玉書皺眉對葉風問道,她挺不喜歡別人在背後說她什麽。


    葉風道:“哦,那些人,當然是什麽無聊就說什麽了?他們說我們是去……!”


    “去什麽?”


    “他們說我們是去車震!”葉風倒是很老實地如實回道,然後他就感到車子忽然震蕩了一下,淩玉書一臉的慍色。


    他原本還以為像淩玉書這種對網絡糟粕文明沒有絲毫關注度的女人,會聽不懂這個概念,看來自己是小瞧她了啊。


    “去哪兒?”淩玉書很無語地道,說完似乎覺得話有些不對,她糾正般地又補充了一句:“你想去哪兒吃東西喝酒?”


    “海邊吧!”葉風道,說著愜意地把車座位放倒舒服地躺在上麵。


    “這車空間好大啊,做什麽其實都挺方便的!”葉風伸著懶腰壞笑道。


    淩玉書專心開車,隻聽到葉風的話沒看到他壞笑的表情,所以一時間也沒聽出話中的調戲之意。


    葉風說的地方很快到達了,奔馳越野直接衝上了沙灘,在沙灘上停下。


    外麵海風很涼,葉風沒有下車,車上設計有餐板,直接抽出便形成了小餐桌,東西和酒都擺上,就成臨時小餐廳了。


    淩玉書還是把自己方向的車窗都按了下來,她大概是不能接受車裏全是啤酒和燒烤的氣味兒。


    “你也來一瓶吧,這不是冰鎮是常溫的。”葉風啟了一瓶拿給了淩玉書。


    “我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口下去根本沒法開車。”淩玉書謝絕。


    “一點點而已,就當陪陪我,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的。我不會喝醉,回頭我開車就是了,這麽晚沒人查。”葉風道。


    淩玉書推了兩下也就沒再拒絕,和葉風一起對瓶吹了。(.)


    “玉書姐吹的樣子真好看!”葉風一副有口無心的樣子對淩玉書道,淩玉書的臉色又有了變化,葉風意識到這女人又聽出什麽了?


    “你今天是怎麽了?”淩玉書皺眉問道。


    “有點無聊是嗎?”葉風笑道。


    淩玉書道:“一點點!我想知道,你去白冰那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也許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多過問。不過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更何況還是合作者,如果是你心裏有什麽坎兒過不去,不要介意說出來!”


    葉風道:“怎麽會呢?我這麽樂觀的男人,心裏還會有過不去的坎兒嗎?玉書姐你太敏感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過敏?”


    淩玉書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隨即繼續道:“你沒有喝醉,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正經跟我說話,記住我們是好朋友,是合作夥伴,而且……!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告訴我而且什麽?你說了我就告訴你!”葉風笑道。


    淩玉書一怔,隨即很自然地道:“你親口說過的,我是你喜歡的女人,當然了,隻是一個喜歡的概念,並不代表什麽。我隻是想說,你對你喜歡的女人,不該有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情隱瞞她吧?”


    葉風笑了笑,默默地再給自己灌了一口,隨即居然麵露深沉之色。深沉這種東西似乎是會傳染的,和這個深沉的女人在一起,他想放浪形骸一下都不太可能。


    葉風對淩玉書問道:“你恨水如煙嗎?”


    淩玉書再次怔了一下,美眸一抬望著葉風,也許是在奇怪葉風為什麽忽然問了這個問題。她隻能猜到,葉風這次去白冰那裏,似乎發生了什麽和水如煙有關的事情。


    “不要問我什麽哦,我隻是想讓你回答我的問題。”葉風道。


    淩玉書道:“這是肯定的,我們有什麽理由不恨她呢?可是談恨又有什麽意義?”


    葉風道:“如果有一天她死於非命了呢?比如被人刺殺了,香消玉殞了,你們會是什麽感覺?”


    淩玉書道:“不會是很好的感覺,我們是恨她,但沒有想過要她死,也沒有想過要讓她多悲慘。我們隻是把她當成我們的敵人,目的是戰勝她。”


    葉風道:“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呢?直接可以讓她的生命結束,她隻要死了,整個水家被你們攻垮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們沒有想過這種方式,葉風,你忽然間這麽問我,是對我的試探嗎?我知道你和水如煙有一定的朋友交情,不過我們從沒有介意過,至少我沒有介意!”淩玉書正色道。


    葉風道:“不會是什麽試探,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試探行為。我隻是覺得你們太辛苦,要走的路太長,所以給你們一個高效的解決方式,我幫你們解決掉水如煙,剩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你們覺得怎麽樣?”


    淩玉書黛眉一蹙,不高興地道:“葉風,如果今晚你要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和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葉風看了下淩玉書,淡然一笑,然後舉起酒瓶一口氣吹了小半瓶。


    “有人要我殺死那個女人,給了一筆很高的酬勞,可以玩一輩子的酬勞!”葉風道。


    淩玉書黛眉一蹙,她覺得葉風今晚有些語無倫次,但她知道葉風的酒量,知道他不會因為這幾瓶啤酒就醉到語無倫次。


    葉風正色道:“沒有開玩笑,接下來的話也一樣,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才對你說了我都沒有對別人說過的話,和我的身份有關的。”


    “你的身份?”淩玉書疑惑。


    葉風道:“我以前的專業是殺人!而且在我的專業領域有很高的建樹,在整個世界都是權威人士,在歐洲還有一個相當響亮的名字叫亞曆山大,是世界八大征服者之一,與凱撒、漢尼拔、拿破侖、維多利亞……並立。”


    淩玉書黛眉微蹙,前半句她將信將疑,後麵的那幾個名字她都知道,曆史功底很好的她甚至都能把這幾個人的豐功偉績都說出來。


    “你是殺手?”淩玉書道,還是準確猜出了葉風所說的身份,畢竟這並不難猜。


    葉風點頭道:“沒錯,你就是和世界頂尖殺手一起做生意,和世界頂尖殺手一起在車上談論他的過往,你麵對的其實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說著自嘲地笑了笑,即便不是無奈,也帶著十足的惆悵。


    淩玉書若有所思地道:“從你的身手我能知道你的來曆不淺,逸月也跟我提過,但我不知道你是做殺手的,的確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有嚇一跳的感覺嗎?和殺過人的人在一起,這種感覺很不好的,因為這種感覺我經常有。”葉風道。


    這種感覺他當然經常有,他的師兄弟、師姐妹都是殺手,他身邊圍繞的曾殺過人的人,所以這種感覺他最清楚。他也是這樣的感覺經曆得多了,多到他實在無法忍受了,終於在某一次毅然選擇了退出,哪怕這相當於背叛。


    淩玉書道:“嚇一跳的感覺倒是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你並沒有過去的痕跡。就算有也是出於保護我們,你給我們的反而是安全感。不要想太多了,有過不堪的過去並不值得可怕,你已經選擇了另一條路!”


    葉風沒有說話,靠在車座上目光凝視著車頂,全景天窗之外,便是昏暗的蒼穹,零星可見幾顆暗淡的星星,少到可憐,孤單到可憐。


    葉風隻是告知了淩玉書他的殺手身份,至於今天發生的一切他隻字未提,但葉風所說的有人雇傭他殺水如煙的事情,淩玉書也認為是真的。


    “我知道你已經告別曾經的生活了,你不會再做那些事情,我也不會同意你去殺死水如煙,如果她死於非命,她一定是無辜者,你同情無辜者,而且你不會傷害自己的朋友。”淩玉書正色對葉風道。


    葉風沒有說話,靜靜地舉起自己的手凝視著。


    “這是沾染了諸多殺氣的手,它握過刀槍,很多人曾命殞它之下,其實他們也並非都是壞人!”葉風輕歎了一聲道。


    說著閉上了眼睛,忽然,他感到一隻柔軟溫熱的手,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


    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淩玉書的微笑。


    “它溫暖、幹淨而有人情味,和正常人的手一樣!”淩玉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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