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慢慢的過,自從嫁給風翼軒後已經過去了兩個月,而這兩個月裏藍幽念已經徹底無語了。


    “風翼軒!”藍幽念醒過來的時候直接就給了風翼軒一腳,但可惜的是她的力度根本就沒有將風翼軒給踢下床不說,還被風翼軒壓在了身下一頓深吻。


    “念念醒了?”風翼軒仔細的吻著身下的女子嘴角的笑容變的邪肆了起來“看念念這個樣子是根本不累,昨晚我就不應該那麽早就停下的”風翼軒說著就準備品嚐身下的女子,卻被藍幽念給攔了下來。


    藍幽念怎麽也想不通,若是剛成親的那會風翼軒想要整日和自己行魚水之歡沒有什麽,畢竟風翼軒也是剛剛開葷,但都兩個月了除了自己來月事的那幾天風翼軒會放過自己,其他的日子裏藍幽念每日都會被風翼軒壓榨的腿腳發軟,風翼軒如今似乎最熱衷的事情就是吃了自己,而且這樣的事情他從來不會膩。


    平常很多時候風翼軒都不會讓藍幽念受一點委屈,念念說什麽就是什麽,但這到了床上就變的不同了,每次藍幽念哭泣求饒風翼軒都不放過,反而變的更加有興致了,藍幽念想若不是顧念自己風翼軒很有可能每日都將自己壓在身下。


    “軒,過度的縱欲不好!”藍幽念抵著風翼軒的胸膛,努力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拉好遮住露出的鎖骨,昨晚她被風翼軒折騰到了半夜,後來還是風翼軒看自己疲累才放過自己,若是這大清早的再做運動藍幽念都可以肯定他們今天一天都不用出去了,因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搞的藍幽念每次出房間的門看藍曲他們的目光都開始想撞牆了。


    風翼軒看著身下女子那惡狠狠的樣子就笑了起來,他也知道自己這些日子無休無止的索取真的讓念念有些怕了,但是風翼軒就是愛極了兩人成為一體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不僅僅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的靠近讓風翼軒覺得十分滿足。


    “還笑!”藍幽念狠狠的捶打了下風翼軒的胸膛,可是突然發現痛的卻是自己的手。


    風翼軒立刻將念念的手給拉出來看了看心疼的說道“你以後拿東西打我就好,別這樣直接打,不知道疼啊,笨!”雖然嘴裏責怪著藍幽念,但手中揉著藍幽念小手的動作卻無比的輕柔。


    “主子!”外麵傳來暗一的聲音,似乎聲音中還帶著焦急。風翼軒和藍幽念對看一眼彼此都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冥王府裏的眾人都很清楚王爺和王妃在休息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打擾的,他們還記得上次暗二因為有著不太重要的事情要稟告所以打擾了王爺和王妃的休息,所以被派出去做任務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暗一可以感覺到在自己打擾到主子的時候,從房間裏透出的冷氣,讓暗一站在院落裏都可以感受到那冷氣有多可怕,也清楚的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情有多不好,隻能說打擾吃肉的男子是很恐怖的。


    風翼軒也不是一個分不清輕重的人,他起身先將自己的衣服給穿好,然後再拿來念念的衣服仔細的給念念穿衣服,似乎這樣的做法會持續一輩子一樣,不過一會風翼軒就抱著穿好衣服的念念去到裏間的浴池間裏洗漱,等兩人出房間的時候暗一已經在那裏站了很久。


    沒有理睬站在那裏的暗一,風翼軒抱著念念來到冥王府的大廳,在那裏早已經擺放好了各種各樣精致的早膳,藍曲和藍舞也站在那裏伺候著兩人用膳,而暗一也跟隨著來到了大廳。


    “說!”風翼軒的聲音冰冷的說道,但那眼神看著懷中女子用膳的時候卻無比的溫柔,這樣的差別待遇讓暗一都想大哭一聲了,他們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大妻奴的主子呢!


    “主子,裴傅失蹤了!”暗一嚴肅的說道。


    風翼軒的眼神一閃眼神中閃過複雜和精光,但等了幾分鍾後,風翼軒就繼續給藍幽念夾菜,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接著調查!”


    藍幽念優雅的將自己碗中的藥膳粥喝下去後問道“裴傅是你的人?”藍幽念對這個裴傅還是有幾分映象的,而且裴傅這個人也的的確確是有幾分本事的,更讓藍幽念記住裴傅的原因是因為在曾經的時候藍幽念就感覺到裴傅對自己似乎有著敬意,曾經藍幽念一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還讓無情閣查了下但是並沒有查到什麽結果。但如今藍幽念卻清楚了,裴傅當初對自己的敬意或許是因為風翼軒的原因,但藍幽念很意外當初她和風翼軒也是剛剛認識,難道那個時候風翼軒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不得不說藍幽念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霸道,似乎從那個時候風翼軒就認定了自己。


    風翼軒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嗯,是我的屬下!”想了想風翼軒還是解釋道“他是我派在雪國的一個奸細,一直以來在雪國都做的很好,但這次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或者被發現了!”


    藍幽念點點頭,然後就聽著風翼軒敘述關於裴傅的事情。


    裴傅曾經也是鬼域的一個殺手,不過不同的是他是風翼軒一個很得力的手下,當時的風翼軒還沒有如今這樣的勢力和手段,當年的他也隻是一個孩子,但當年因為他太過得到風玄的寵愛而且因為自己將所有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所以皇後一派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風翼軒被一次接著一次刺殺,但風翼軒卻隱隱的感覺到這些刺殺的人中有些並不是皇後的人,後來風翼軒極力調查才知道這些殺手有些是雪國派來的人,但卻打著皇後的幌子來殺自己。


    從那個時候風翼軒就知道雪國的狼子野心,所以也是從那個時候風翼軒就讓裴傅進入了雪國,成為了一個奸細調查者雪國的事情。裴傅也沒有讓風翼軒失望一躍成為了雪國的丞相,外人都以為雪國的丞相權利滔天,但風翼軒卻知道裴傅在雪國這麽多年卻還是沒有得到信任,很多機密的事情裴傅還是不清楚,但就算如此在這麽多年風翼軒也因為裴傅的一些情報鏟除了很多雪國來刺殺自己的人,更躲過了很多次雪國的埋伏。


    “這麽說來,這個雪國恨有問題?或者說上次雪國的那位王爺給自己下毒也是精心策劃的吧!”藍幽念的眼神中閃過殺意“也許很多事情都有雪國的參與,比如毒娘子…”


    曾經他們一直都想不同毒娘子這樣的人為何他們的情報卻查不出,但若是毒娘子是雪國皇室想要保護的人那麽就說的通了,這也解釋了為何毒娘子為何要針對風國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嗯”風翼軒點頭“雪國怕是想要吞並四國,所以第一個就應該是風國!而且雪國的皇帝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能籌劃了這麽久從我小的時候就想要下殺手,這次裴傅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別擔心,既然能夠在雪國隱藏這麽多年,那麽保命應該還是可以的!”藍幽念安慰道,她知道身邊的男人的確很冷血,但對自己的兄弟卻有著自己的責任。


    “嗯,我知道,若是他連這點事情都不能抵抗,那麽死了也是活該!”風翼軒語氣冰冷的說道。


    風翼軒雖然對底下的那些兄弟們很好,但前提是他本來就很冷血,若是底下的兄弟死了他會讓鬼域為他報仇,但卻不會傷心,若是今生風翼軒沒有遇到藍幽念,或許他真的成為了一個怪物一個魔鬼。


    “王爺王妃,皇上和幾位公子來了!”暗三來到大廳說道,風翼軒點點頭,然後就看到風夏祁和京無安還有藍墨弦來到了走了進來。


    “發生了何事?”風翼軒如今將很多朝堂的事情都放給了風夏祁,隻要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風翼軒都不會去特意的過問或者探聽,這也是對風夏祁這個皇帝的尊重。


    “雪國來帖子了,指明邀請你和念兒去雪國參加雪國今年的豐收節!”風夏祁擔憂的說道,雪國這個時候辦豐收節本來就很詭異而且還是指名道姓的需要風翼軒和藍幽念前去,風夏祁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雪國的確有豐收節,而且每年的豐收節也的確會邀請各國去參加,但往年都是派一個普通的臣子去做個樣子就好了,但今年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風翼軒代表著什麽代表著風國的軍事能力,雪國如此邀請肯定是有著陰謀的。


    “我們會去!”風翼軒說道,雖然知道此次去雪國肯定是有著風險的,但風翼軒從來就不是一個害怕危險的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阿軒…”風夏祁正準備勸解但想到風翼軒和藍幽念的脾氣也知道並不能勸解什麽“此次去多帶點人,凡事多加小心,不論發生什麽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什麽兩國邦交的問題風夏祁根本就不在乎,若是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出了什麽事情,那麽就算他安然無恙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又有什麽意思。


    “皇兄放心!”風翼軒看向藍墨弦等人說道“最近邊疆動蕩的十分厲害,讓藍墨弦和京無安先去邊疆,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也有人在那裏坐鎮!”


    “嗯!”風夏祁也知道此次事情似乎真的十分嚴重了,邊疆的動蕩其實很難看出來,但風翼軒底下的人很聰明也很睿智所以才可以發現,風翼軒心裏也有了打算。


    風翼軒等人商議後就直接動身了,風翼軒並沒有帶手下的侍衛而且直接調動了鬼域的殺手,而藍幽念身邊的藍鋒和藍刃也同樣跟隨著,曾經的風翼軒或許還喜歡賭博賭命的滋味,但如今有了念念風翼軒做任何事情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在快要到達雪國的城池外,風翼軒他們遇到了另一撥人,也就是花國如今的監國的太子攝政王花休宜。


    “我可是等了你們幾天了,你們的速度也太慢了!”花休宜一身紅色的衣袍鑽進了風翼軒的馬車,但沒有鑽進去就被風翼軒一掌給打了出來,若不是他閃的快怕是會受傷。


    “喂,你怎麽那麽小氣啊!”花休宜生氣的說道,如今的花休宜有了很多生氣不像曾經那樣詭異了,他報了仇有了心中的溫暖,若不是找不到好玩的事情他怕是早就扔下來花國的事務了,對於花休宜來說花國並不是他的責任,隻是一個玩具或者一個報複的工具罷了。


    “你怎麽來了?”風翼軒走出馬車問道,畢竟如今花休宜可謂就是花國的皇帝了,一個皇帝怎麽會來參加這樣無聊的豐收節呢?至於為何不讓花休宜進馬車,那是因為剛剛他才將念念給吻的窒息,這個時候的念念最是迷人若是讓花休宜看到了,風翼軒覺得自己肯定會殺人的。


    “無聊啊,聽說你們也去雪國就想著一起去湊湊熱鬧!”花休宜此話真的不假,如今他真的過的很無聊,每日就是處理那些奏折,所以在聽到風翼軒和藍幽念去雪國的時候他也就趕來了,他很肯定有這兩個人在的地方一定有事情要發生。


    風翼軒看了眼花休宜就回到了馬車上,也是默認了花休宜,花休宜看著這樣冷酷的風翼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歎息的想著他們都是絕世無雙的男子,但是風翼軒的那張臉似乎就那麽一個表情真是可惜了那副皮囊。


    “對了,我的人救了一個人,想必冥王肯定對這個人很有興趣!”花休宜對著馬車說道,今日他是無論如何都要上他們的馬車,如今的花休宜在經過那麽多的事情後已經變的有了幾分孩子氣還有幾分肆意隨性的性格了。


    藍幽念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和呼吸,聽到花休宜的話後直覺花休宜所說肯定是他們所需要的,所以藍幽念開口了“既然如此還請攝政王來和王爺一敘吧!”


    風翼軒雖然不爽有人攙和在他和念念身邊,但是他也是一個很理智的人,所以在風翼軒冷氣圍繞的情況下花休宜鎮定自若的走進了馬車裏,但是他自己也是有著分寸,坐在了兩人的對麵,若是不知道他的性別簡直就是一個絕世美人。


    “你救的人是誰?”藍幽念問道,因為她發現若是讓風翼軒來問的可能性並不高,風翼軒或許更傾向於自己去調查。


    花休宜撫摸著自己的長發,明明是女子的動作卻讓他做出來感受不到絲毫的女氣,但可惜的是馬車裏的兩人都沒有任何欣賞之意。


    “那個人是雪國的丞相裴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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