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帝風玄開心的說道,他看到此女子不畏懼一國公主還能將一國公主玩弄鼓掌之間,簡直讓風國皇帝想叫好,“讓二公主也一起吧!”


    “兒臣遵命!”風以霜施禮,她原本舞蹈就難逢敵手,但琴曲卻被藍幽念給打壓了下來,如今有這樣一個好的機會可以出風頭,她怎麽會放過呢?


    而皇帝風玄卻不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出風頭,他是擔心藍幽念不會跳舞,這樣有二公主可以抵上也不會丟了風國的麵子。


    月千靈不屑的看了眼風以霜後又看了眼藍幽念,嘴巴無聲的對著藍幽念說著幾個字“你輸定了!”


    藍幽念並不生氣,而是跟著宮女下去換衣服,而月千靈和風以霜一樣要下去換舞服。


    “阿軒,你說念兒妹妹會跳舞嗎?”風夏祁問著身邊因為藍幽念離開就亂放冷氣的弟弟,其實心裏很是擔心,他們從未見過藍幽念跳舞,而且跳舞是需要鍛煉的,他們到不是怕風國丟臉,而是怕有人會說藍幽念的不是。


    風翼軒看著手中的酒杯,整個宴會因為念念的離開讓風翼軒覺得枯燥的很,聽到自己哥哥的問話後。風翼軒仔細想了想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念念跳舞,而且也從沒有聽說念念會跳舞。


    “會又如何?不會又如何?”風翼軒俊朗如寒星的容顏,透著看不透的冷意“議論者,殺!”


    京無安看了眼無語的風夏祁,他們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這樣冰冷嗜殺的風翼軒了,自從藍幽念來到風翼軒的身邊,這個冰冷的男子似乎遇到了春天一樣,也不經常殺人了,但這並不能忘記他的性子裏的殘忍,如今看起來似乎風翼軒已經變了,但如果有人觸碰到了他的逆鱗,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此時的藍幽念在宮女的帶領下來到一間房間裏準備換舞衣,藍幽念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突然聲音冰冷的說道“出來!”


    她知道暗處的那個人的武功比自己高一些,但藍幽念的直覺十分精準,這是生活在黑暗中人的通病,所以藍幽念可以明確的感受到暗處有一個意味不明的眼光在打量自己。


    花休宜沒有想到這個年紀這麽小的女子的警覺竟然這麽高,他隻是對這個女子有著很大的興趣,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女子本身,而另一方麵是因為風翼軒對她的關注,所以他看到藍幽念出來換舞衣才會跟來,對於花休宜來說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身邊姬妾無數也見過很多女子,但像藍幽念這樣的女子卻是從未見過,如今正準備看看那無顏的容顏下的身子是如何卻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花休宜從陰暗處走出就看到那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眼神無波的看著自己,沒有懼怕更沒有對自己容顏的喜愛,果真是有趣啊!


    藍幽念看著大剌剌走出的花休宜,她沒想到在暗處的人竟然是花國的太子,而這個花國的太子跟著自己是因為什麽呢?自己和他打起來有幾成勝算?


    藍幽念將白色的舞衣給扔到旁邊,看著妖嬈的花休宜問道“不知花國太子跟著小女所為何事?”


    花休宜嘴角的微笑一直都沒有停下,但藍幽念很清楚這個男人骨子裏是冷的,笑的越是溫柔那麽就有多狠心。


    “何事?”花休宜看著站在自己幾米開外的藍幽念,哪怕看不到容顏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而且還能夠這麽鎮定,果真難得,“來看看傳說中的妙音姑娘!”


    藍幽念對於花休宜如此比女人還要妖嬈中帶來男人魅力的氣息視而不見,雖然聲音依舊是軟軟的但其中含著的冷氣卻是真實的“宴會上已經見過了!”意思就是你已經見過了那麽可以滾了。


    花休宜怎麽會聽不出藍幽念的意思,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慢慢的往藍幽念走去,然後伸出他那潔白無瑕如同女人的手想要去撫摸藍幽念的眼睛,但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他的腹部正被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抵著,花休宜敢肯定如果自己的手敢撫摸到這個女子的眼睛那麽那把匕首一定會刺進自己的腹部。


    花休宜本以為藍幽念隻是個很具才氣的女子,而且性格頗為與眾不同,但如今看到藍幽念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將匕首對著自己,花休宜已經可以肯定此女子絕對是有著身手的。


    花休宜嘴角的微笑越發濃鬱,伸出的手並沒有收回,而藍幽念的匕首也沒有收回,眼神冰冷的看著花休宜。


    如果有人此刻從遠處看到的話還以為這是一副香豔的場景,長相美豔的男子身手撫摸女子的臉龐,而嬌小的女子扶著男子的腰跡,哪裏知道兩人如今的劍拔弩張。


    “磁…”匕首刺進皮肉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裏清晰的響起。


    花休宜立刻的飛身離開藍幽念的身邊,聞著自己的手指,一副享受的樣子。


    藍幽念的雙眸透著嗜血冷冽的光芒,那是來自地獄的寒冷,她沒想到這個男子竟然真的敢觸碰自己,按說像花休宜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一個隻顧自己的人,根本不允許自己受傷。


    花休宜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真的手下不留情,還好自己閃的快不然自己就不是被刺個皮肉了,看她那樣子怕是要了自己的命也是正常的,但是想到自己撫摸到那雙美麗到極致的眼睛,花休宜覺得值了!


    花休宜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傷勢發現並不嚴重,但那也是自己閃的快罷了!花休宜一般對讓自己受傷或者吃虧的人都會想方設法的趕盡殺絕,但如今的花休宜卻沒有想殺了藍幽念的意思,他如同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一般。


    藍幽念狠狠的擦了下自己的眼睛,因為太過於用力所以她眼睛周邊都泛起了紅血絲,但是藍幽念卻覺得生氣的很,除了自己認可的人外任何人觸碰自己,藍幽念都會覺得反感。


    花休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如此*裸的嫌棄了,而且看著女子如此粗魯的擦拭著那如同嬰兒的皮膚,花休宜覺得自己的外貌是不是有了什麽問題,不然怎麽會被一個女子這樣嫌棄。


    藍幽念覺得自己的眼睛擦拭幹淨後,拿起匕首就向花休宜攻擊,手段淩厲而且招招充滿殺意。


    而花休宜也沒有想到藍幽念的武功招式淩厲不說竟然還如此古怪,就連他應付起來都頗為費力,如果不是自己的武功高一些,怕是今天真的會受重傷的。


    “藍姑娘,請問換好舞衣了嗎?”門外遠處等待的宮女的聲音傳進房間。


    房間打鬥的厲害的藍幽念和花休宜都一個閃神,藍幽念知道這裏是哪裏而且對麵的男人是誰,如果自己真的殺了他的話怕是會給風國帶來禍端,她雖然對風國沒有多大的歸屬感,但想著風翼軒和哥哥們都是風國的人,藍幽念還是退後了幾步。


    而花休宜也不是真的想殺了藍幽念,他還沒有找到這麽讓他感興趣的人呢,除了風翼軒以外。


    花休宜看了眼藍幽念,眼睛裏的興味正濃,然後飛身離開了房間。


    “我就快穿好了!麻煩稍等片刻!”藍幽念對著門外的宮女說道。


    藍幽念將匕首上的血跡給擦拭幹淨,然後將匕首隱藏到衣服裏,她的身邊機會從不離開匕首,除了在風翼軒的身邊外。


    換好潔白的舞衣,其實說是舞衣不過是比一般的衣服飄渺多些,而且輕紗拖地,讓藍幽念意外的是這舞衣的衣擺處竟然繡著大朵的曼珠沙華,藍幽念看了看就笑了起來,這肯定是風翼軒準備的,也隻有他才會那麽細心。


    藍幽念換好衣服後看了眼自己,然後坐到銅鏡前看著自己,她不喜歡在臉上塗抹胭脂之類的東西,但看著自己左眼周邊那紅紅的樣子,藍幽念還是拿起一隻筆在自己的眼角處畫了一朵鮮紅的曼珠沙華,正好掩飾了眼睛的紅紅的情況,看起來神秘的多了。


    將麵紗帶好藍幽念走出房間,正在外麵等候的宮女見到藍幽念後失了神,還是藍幽念看了她一眼後才回過神來。


    宮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在宮中見過多少美麗的娘娘,但是這個藍府的三小姐就算沒有展露容顏,就拿周身的氣質就讓人覺得美麗極了,不由自主的就會被吸引。


    “太子!”一個侍衛看著花休宜腹部衣服上的血跡吃驚的問道,究竟是誰竟然傷了太子!太子這麽多年可是從未讓自己受傷過。


    花休宜點點頭然後說道“去拿套衣服過來!”


    侍衛聽後就立刻離開去拿衣服,並沒有問是誰傷了太子,畢竟傷了太子的人一般都會被太子給處理了,就算當時沒有出來過後太子也會將那個人都殺掉。


    花休宜此刻呆的地方是宮中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裏,花休宜看著自己的傷口,隨意的包紮了下,想著那個與眾不同的女子,花休宜覺得自己應該和風翼軒爭上一爭了。


    換好衣服的三人都等候在大殿角落的屏風裏,而第一個上場的是風以霜,第二個是月千靈,第三個才是藍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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