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隅和曲傅再次回到莫琴院的時候,簡連傾和古瀟已經離開了。<strong></strong>


    “程隅,你去哪了?”李尚上前問道,待看清程隅身後的曲傅當即行了一禮。


    劉綜仁大樂:“程隅你簡直就是我們肚裏的蛔蟲啊,我們剛準備給曲師兄發傳音符。”


    “本想帶回幾瓶不醉酒,沒有想到能把曲師兄帶回來。”程隅說著進了竹樓,看到莫之衍有些煩悶的坐在一邊。程隅回頭,用眼神詢問劉綜仁。


    劉綜仁搖搖頭道:“小師叔祖和古傾大師兄在外麵說了幾句話,隨後他就走了,而小師叔祖就這樣了。”


    聞言,曲傅踱步上前:“莫師弟,可是不歡迎我,看到我來了還擺出一份臉色來。”


    莫之衍一回神,這才看清來人是曲傅,當即收起之前的心情,當即出手拍了曲傅的肩膀:“你來的正好。正要有事找你商量。”


    曲傅卻不急:“有事我們稍後再說,這麽多師弟師妹可在等著你呢。”


    莫之衍當即站住腳對幾人道:“還真是失禮了,來來,既然曲傅都來了,我們就不能幹坐著了。”


    莫之衍將眾人引入後院一間涼亭之下。很快就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靈果,劉綜仁當即拿來一個就網嘴裏塞。


    “呸,呸。這是什麽靈果啊,怎麽這麽難吃。”劉綜仁當即把剛咬下的半口靈果吐了出來。


    莫之衍勾起嘴角:“都是從禁地裏得來的。[]”


    “什麽?”劉綜仁當即就把手裏的靈果扔了出去:“禁地裏的東西你都敢拿給我們吃,小師叔祖,你就不怕毒死我們麽?”


    燕浩齊當即也收回了原本想要去拿靈果的手。


    程隅見奕盯著幾顆黑色的靈果出神,當即取了一顆遞給他:“可是要吃?”


    奕接過靈果就準備吃。


    “慢著。”曲傅出聲製止,隨後拿起那黑色靈果道:“這是地獄羅果,在滿是死氣的地方才能生長,這可不是能隨便亂吃的。”


    地獄羅果?難怪奕被奪了靈果有些惱怒,這對修士來說是不可服用的靈果,但是對奕來說怕是難得符合口味的東西。


    “這麽奇特的靈果我倒是不曾見過,莫之衍能將這些地獄羅果都給我麽?”程隅安撫的拍了拍奕的肩膀,隨後說道。


    莫之衍有些詫異的看了程隅一眼,不過也知道程隅有收藏靈果的習慣,當即點頭:“你都拿去好了,若你不拿,怕是也全部要被曲傅做成不醉酒了。


    “那我豈不是奪人所好?”程隅雖如此說,但是還是將五顆地獄羅果全部都收進了儲物袋。


    “哈哈,程隅放心,這地獄落果釀出來的不醉酒怕是沒有修士敢喝。不過,他日若有機會能去到鬼界或是魔界,我倒是要準備個百八十壇。”


    “為什麽?”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地獄羅果釀製的不醉酒說不定能讓我在那處如魚得水。“曲傅說著取出了五壇的不醉酒擺在桌上。


    “曲傅你倒是敢想,把這主意打到了西極就已經是膽大妄為了,沒有想到那還根本不及你野心的十分之一。你一個人修到了鬼界,還不被生吞活剝了。”莫之衍取過一壇不醉酒打開,一股濃鬱的酒香飄散開來,引得劉綜仁當即取出杯子叫囂道:“滿上,滿上。”


    “曲師兄的不醉酒在西極也有分鋪?”程隅驚詫的說道。


    “那可不,你可別小瞧曲師兄。他當年不過才築基就敢一個人去西極那個龍蛇混雜的地方。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在西極的鳳凰城站住了腳。還因此結識了幾個來曆非凡的西極修士,其中還有的是魔修。”劉綜仁一臉崇拜的說道,隨後就喝了一口不醉酒道:“將來我也會把我的生意做到天楚的每一個角落,到時候你們在天楚哪裏都有落腳之地。”


    “好啊,你可得好好努力,到時候打造出一個比玉函樓還大的天楚商盟。”燕浩齊重重的拍了下劉綜仁的肩膀。


    “這玉函樓可已有千年的基礎和底蘊了,樓主是誰到現在還是個迷。他想跟玉函樓媲美,怕是要另出奇招了,還有修為也要跟上,免得還沒熬出頭,就已經壽元耗盡了。”曲傅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曲傅的話雖然直接,但是卻不無道理。劉綜仁當即握緊拳頭表態:“後話不多說,眼下我就以南境為目標。等我晉仁堂開遍南境再想其他。”


    “好好,有出息,連名字都想好了啊,劉晉真人的晉,綜仁的仁,咦,平日裏見你對劉真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現在看來倒是有幾分孝心的嘛。”燕浩齊笑道。


    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劉綜仁有些臉紅道:“怎麽說他都是我爹,再說這次我進階了築基,他就已經不再限製我進坊市了。”


    “你說的對,父子哪有隔夜仇,我們修士時常外出曆練,能相聚的日子本就少之又少,遇到危險的幾率也是比凡人多出無數倍。是以凡人所求的天倫之樂對我們修士來說是彌足珍貴。當珍視之,你說對麽?莫師弟。”


    程隅知道曲傅是借此機會開解莫之衍,他和莫長老之前的隔閡怕是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莫之衍也聽出了曲傅言外之意,但卻對此沉默不語,仰頭飲盡了一杯不醉酒。


    曲傅也不再多說,他們父子之間的事外人也無法感同身受。


    “要是人人都像曲長老這般性子,怕是也不會有這麽多爭吵了。”劉綜仁一臉羨慕的看著曲傅。


    程隅也聽聞門派中的曲長老是一位很有個性的長老。雖愛酒如命卻非嗜酒之人,當得起一個雅字。


    而曲師兄的性子從小就受到了曲長老的影響,酷愛遊曆,善交友人,是以在門派中也是很受歡迎的一位修士。


    酒過三巡,眾人眼中也有了迷離。


    “你叫啊蔓吧,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啊。”曲傅對一直盯著他看的啊蔓說道。


    啊蔓有些欣喜,又有些不知所錯:“曲師叔,忘川河的酒水好喝麽?”


    聞言,曲傅的臉色巨變,手中的水杯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破裂聲。當即抓住了啊蔓的手臂,喝道:“說,這是誰告訴你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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