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皇上病危的聖旨,將在京中的皇子、皇孫們全都召進了宮。(.無彈窗廣告)可這些人才進宮,就被太子帶著埋伏好假扮成禁衛軍的私兵給圍了起來。


    幸好肅王一向對太子有所警惕,而且在宮中早已布下眼線。太子剛有所異動,就被肅王的人給壓了下去。襯著太子和肅王僵持不下的機會,慶王爺和宣王、景王帶著兒子們一起朝內宮衝去。


    宣王和景王在想什麽,慶王爺雖不知情,可看他們的動作,也能猜出幾分,和自己的目的應該一樣。保護皇上,爭取立功。


    太子的反應也不慢,就在慶王等人朝內宮衝殺的時候,高聲喝令命人將幾人攔下。雖說慶王爺等人身上都有些功夫,可與這些武將比起來,明顯不足。眼見著太子的人就要殺到近前,南宮勳也不敢再有所隱瞞,將剛奪下的佩刀武的虎虎生風。一時間護著慶王爺衝出圍攻的人群,和宣王等人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可雙拳難敵四掌,更何況這裏是禁宮,除了皇城禁衛軍,他們這些皇子、皇孫的人馬是不能進宮相護的。指著南宮勳一人,眼看著就要頂不住了。單看太子的架式,怕是要將所有皇子全都留在這裏,免除後患。


    正在心急如焚之際,就聽內宮傳來一片呼喝之聲,一個身著錦袍之人,帶著一隊皇城禁衛軍從內宮衝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喊,“抓刺客啊!有人行刺!”


    別人沒聽出這個聲音,可南宮勳一下子就聽出這是二弟南宮書墨的聲音,“父親,是二弟!”一回身先將砍向父親的長刀擋下,這才朝父親喊了一句。[]


    慶王爺也是一驚,按理庶子應該在宮外,怎麽會從內宮帶人衝殺出來,原本驚恐的臉上布滿了疑雲。可眼下也不是相問相詢的時候。


    南宮書墨帶著一部分人先將父親和兄長救下,而另一隊直接衝入太子和肅王的陣戰之中。


    “你怎麽會在這裏?”慶王爺見身邊沒了危險,忙拉著庶子退到一旁問了起來。


    “父親先控製眼前危局,等會兒子自會相告!”南宮書墨一指太子和肅王的方向,提醒著父親。


    “之前不是商量過,如果宮變,以保護皇上為重。眼前正是機會,我們先進內宮!”慶王爺的意思還是要趕去皇上的身邊。可人剛要轉身,卻被庶子一把抓住手臂攔了下來。


    “父親如果想在皇上的心中留個印象,就不要在宣王等人之前進內宮。最好是在不傷害太子和肅王的情況下,將兩人拿下或是勸服,這樣才是長久之計!”南宮書墨有些心急,他這麽做是和妻子幕晨雪商量過的。之前與父親商量時,妻子因為鋪麵的事,並不在場,不然眼下也不需要多解釋了。


    “父親,相信二弟,他一定是有了辦法,才會如此決擇!”南宮勳覺得弟弟如此篤定,那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而且這會兒宣王和景王等人已經襯亂衝進了內宮,就算他們有所行動,也晚了一步。不如聽二弟的,先將這邊控製起來。


    “可如果我們突然出現,隻怕會讓場麵更加的混亂。這是太子和肅王的戰爭,如果我們出手,二人如果合起來對付我們,豈不危已!”看兩個兒子態度如此堅定,慶王爺也相信這一定是個好辦法。可雙方正戰的激烈,哪是南宮書墨帶的這些人所能插手的。


    “父親,你隻管大聲命二人住手,然後搬出聖旨,命太子和肅王交出兵器人馬,不得再戰隨你進殿見皇上。這二人必會住手!”南宮書墨之所以膽敢讓慶王爺假傳聖旨,是因為進宮之前,幕晨雪對皇上心裏的分析。


    慶王爺尚未接旨進京,南宮書墨就已經和妻子商量過了,幕晨雪認為保駕不如清君側,皇上就算是高高在上,可也是一位老父親,人老了就沒有那麽冷血了,特別是對自己一把教導起來的兒子。


    如果太子和肅王兩虎相爭,最後不論是誰戰死,皇上都將傷心悲痛。如果慶王爺能不傷其任何一人,就將事情解決,就算皇上以前對慶王爺無所重視,這次也必會對其另眼相看。


    隻是這些要解釋起來太過麻煩,眼見太子和肅王身上都已受了傷,如果再慢些,可能就無法挽救了。


    慶王爺隻是略一猶豫就帶著人衝了上去,一邊兒衝一邊兒喊,“皇上有旨,命太子、肅王即刻住手,放下武器不得有誤!”慶王爺扯著嗓子,用盡了全力大聲的喊著,這才勉強讓激戰中的太子和肅王聽到。


    特別是太子,他可是得了消息,皇上已經駕崩,慶王爺怎麽可能會假傳聖旨。可肅王並不知皇上的情況,自然會信以為真,所以雙方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並沒有退出戰圈仍僵持不下。


    慶王見這方法當真有效,忙命人將雙方分開一些,走進了戰圈,“太子、肅王,不論你們雙方誰對誰錯,都有父皇定奪,還請隨我一同去麵見父皇!”


    “你胡說,父皇怎麽可能有此旨意,一定是你假傳聖旨!”太子一指慶王爺,他不敢相信,如果皇上沒死,那他這番作為不成了造反,那可是死罪。就算他是太子,也難逃此劫。


    “太子、肅王爺,請恕小侄多言。小侄剛從內宮而來,這些內宮禁衛軍就是小侄帶來的,而且剛才在太醫院的時候,小侄就已向太醫令打聽過,皇上隻是突然暈倒,這會兒早已醒轉,這聖旨是真是假,不如太子去問皇上如何?”


    太子隻見過南宮書墨一麵,對他並不了解,以前以為他隻是慶王府的一個病秧子,可今日一見,卻好像完全不同。隻不過他現在心裏驚恐萬分,亂成了一團麻,哪還能去注意到這些。


    肅王也很吃驚,剛才太子比他先動手,連他也認為是太子得知皇上駕崩,這才先發製人,如今看這樣,隻怕這中間還令有隱情。不由得大笑一聲,“太子造反,本王帶人進宮保護皇上,看來之前是太子假傳了聖旨,走進宮找父皇評理,我看你這太子還有何話可說!”


    肅王還在慶幸,如果皇上沒事,又是太子先動的手,他隻是為了護駕,這樣一想是隻有功沒有過,心裏自然高興。他爭了這麽多年,總算是將太子從那個位置上拉了下來。可他身在局中,有些事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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