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兒幕雨嫁進慶王府三天,就被人抬回了幕府,好在隻是被嚇到,大夫略施針就已將人救醒。(.$>>>棉、花‘糖’小‘說’)


    幕晨雪收到南宮書墨的信,心裏泛著絲絲甜意和安心。他的男人為了他成親都還睡在書房,甚至為了裝病竟然服食傷身的藥物,這種種的一切都在向她表明,他愛的人隻有她。


    幕雨被救醒後,哭著將自己的事情和大夫人說了,可如今女兒已經不是幕府的人,而是慶王府的兒媳,所以大夫人除了勸慰開導,別的什麽都不能做。最後還得親手將女兒送上應王府的馬車,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哭倒在車廂裏。


    大夫人被錦紅和錦翠架著,這才勉強出門來送女兒,如今看著哭倒在馬車上的女兒,心裏也堵的難受,好在出門前才喝過藥,不然隻怕又要暈倒在地。


    幕雨回到慶王府,先去給慶王夫婦請安,然後安靜的回到自己的屋院中,再也不敢去雪梅居的書房找自己的夫君。她怕,怕見那張死人臉,更怕這人真的將病氣過給自己。


    慶王府二少爺成親第四日,新嫁娘才回門的第二天,南宮書墨除了以身體不適需要靜養為由,而離府搬到了王府位於城郊的別院去居住。更是去派人給慶王妃傳了話,說兄長即將要迎娶未來的郡王妃入門,怕自己滿身的病氣衝撞了新人。慶王妃自然是樂得成全,她這些日子被滿府的藥味熏的直反胃,如今庶子顧念兄弟情,她又怎會拒絕。[]


    而南宮書墨以幕雨剛進門,還有很多府中規矩要學,還要為慶王妃分憂為由,而將她留在了王府之中。慶王爺多少有些不喜。當初他允二兒子娶幕謙的女兒,就是想著此女能照顧兒子的身體,可如今兒子離府,卻將兒媳給留了下來。可又拗不過兒子的央求,所以最後隻得看著兒子帶著一眾侍衛,就這樣搬出了王府。


    南宮勳因為將要娶親,所以隻得留在王府中,可除了父親交待的事情外,每日都會出府,瞞著所有人去看望幕晨雪。甚至得了空閑,還會陪她去視查田莊和鋪麵。


    這天南宮勳又是沒等到天黑,晚膳前就來看幕晨雪,“田莊和鋪麵近來沒有什麽事,府上也都是些小事要忙,倒是王府事忙。博學不必每日都來的!”幕晨雪已經和南宮書墨訂了親事,雖說現在她還隻是他的妾,可在她心中,她已認定了這個男人,所以對於南宮勳仍對自己如此殷勤,多少有些排斥。


    “王府有父親,事情也都已安排妥當,我來是心之所向,晨雪不用有所負擔?”幕晨雪的刻意拒絕,南宮勳心裏多少有些難過,可如果不做這些,他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麽才能挽回她的心。


    二弟為了幕晨雪,新婚三天就搬出了王府,甚至將新進門的妻子留在了王府,母親沒能察覺,可他卻清楚,二弟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幕晨雪。所以他才如此緊張,就算是天天與幕晨雪見麵,心裏麵仍覺得緊張又空虛。


    “我雖不出府門參加席宴,可也聽說那未來的郡王妃,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甚至連皇上都對其讚許有佳,身為朋友,我是從心底裏為博學感到高興!”幕晨雪覺得自己太殘忍了。暗著無法婉拒,就搬出了郡王妃,這是南宮勳心裏的傷痛,可她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卻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可她是真的不知要如何才能拒絕這個男人,所以越是不想傷害,卻傷他越深。


    愛的越深,傷的越重。而越是傷害,越是讓人無法忘記。隻是如今的幕晨雪還不知這個道理。所以才會找這樣蹩腳的借口。


    南宮勳難過的轉過頭,不去看幕晨雪。那個未來的郡王妃是圓是扁他都不知道,就算是有才那又如何,不過是些重名聲圖虛名的名門之後罷了。這樣的女人就算不是京城之中,也多如牛毛。反而是幕晨雪這種自強自立、坦白真誠的奇女子,才是他心之所係。可這麽美好的女子,卻不屬於他。


    幕晨雪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可她對於感情的處理本就很笨拙,隻得親手給南宮勳又續了一杯茶,甚至吩咐寶如去端幾樣點心,而不敢再拿狠話來刺激南宮勳。


    人往往對敵人很有辦法,對朋友親人卻講不清道理。幕晨雪就是這種人。寶如看的滿心的擔憂。隻得事後,再將事情告訴主子,請他幫著幕小姐想想辦法了。


    南宮勳吃了些點心,心情也漸漸平複,這才看向坐在桌對麵,低頭不語的幕晨雪,“晨雪心裏在想些什麽,你知我亦知。可我放不下!”南宮勳語氣低沉,甚至帶著滿腹的無奈。這樣的他連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來了,可他心裏清楚,這樣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而麵對幕晨雪,他根本不想去隱藏自己的感情。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南宮勳用低沉的聲音,道出心中滿滿的愁思。聽的幕晨雪內心輕顫手足無措。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以博學之才待人為善,上天必不會虧待於你!”慌亂之下,幕晨雪都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麽,甚至有些語無論次。


    “嗬嗬!”每每看到幕晨雪麵色微變,神情慌亂之時,南宮勳的心裏就莫名的有些小竊喜。像是貓兒偷腥得逞了一樣。


    聽了南宮勳的笑聲,幕晨雪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忙將身體側向一邊,端起茶杯掩飾。


    南宮勳又略坐了一會兒,兩人東拉西扯的閑聊了兩句,這才起身離開。晚膳還是要回慶王府去用,不然母親必會起疑。


    送走了南宮勳,幕晨雪像是打了一場仗一樣,差點兒虛脫。由寶如扶著這才回到內院。


    在宵禁之前,寶如就帶來了南宮書墨的消息,“……,兄長也隻是個情癡罷了。雪妹無需有所顧忌。等時日長了,郡王妃進門,事情自然得已解決。……。”看著信箋上的字跡,幕晨雪這才感覺安心。


    她每回為南宮勳的執著而有所動搖時,心裏都會有一種負罪感。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她手足無措,這才在南宮勳麵前失了分寸。沒想到南宮書墨連這些都能猜到,得了他的諒解,心裏這才多少好過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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