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書墨和風五離開幕晨雪的莊子,人才上驛道就被藏於暗中的流雲發現,並一路追趕至城門處。[.超多好看小說]風五為保主子,隻得留下拖住流雲,這才讓南宮書墨得以順利進城。


    見主子安全進城,風五也不跟流雲多做糾纏,而是騎著馬朝著相返的方向而去。流雲沒能將人攔下,隻得朝守門的官兵打聽。雖說現在並沒有封城,可這會兒還沒到開城門的時間,這人能命令守城官兵強行打開城門,手上必有什麽令牌。


    回慶王府後將打聽到的消息向郡王爺一說,所有人都很是吃驚,“你是說那人有我們慶王府的令牌?”南宮勳聽了流雲的回話,心裏不由一驚。


    “是,不過屬下倒覺得那令牌應該並不是真的。王府之中除了慶王爺和主子,再沒有第二個人有這令牌!”這令牌就是慶王妃都沒有,全府上下隻有兩人所有。而那人絕不可能是慶王爺,所以流雲猜想這人拿的一定是假令牌。


    “不,府中還有一人有此令牌!”府中的這些護衛不知,可南宮勳卻是知道的,除了父親和他之外,還有一人有這塊令牌,正是二弟南宮書墨。當初母親予對風側妃母子不利,是他將令牌偷偷的拿給了二弟,想著若有意外,可拿著令牌順利逃出城。就算是後來二弟保住了性命,可因為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他也並沒有向二弟收回令牌。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這個體弱多病的弟弟,可不知為什麽,這次聽了流雲的話,就連他都有所動搖。


    “郡王爺是說二少爺?”流雲沒反應過來,但隱霧卻最先反應了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看了流雲一眼,有些不敢確定的問了主子一句。


    “是,府中除了父親和我之外,二弟的手中也有一塊這樣的令牌!”當初流雲和隱霧都有懷疑過二少爺,這下他們對這位二少爺更是多了一份謹慎。


    “這領牌一共隻有三塊,這個二弟也是知道的。如果他為了隱藏自己,又怎麽會在進城時使用這令牌,這樣不是等於將自己的身份曝露於人前?”南宮勳細想了一下,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換作是他,絕不會選擇這麽做。而從此人行事來看,其心思細膩,武功高強,又怎會輕易的犯這樣的小錯。


    “郡王爺要不要去試探一下二少爺?”隱霧覺得還是去二少爺的院子看看,以他們三人的眼睛,應該可以看出些什麽不妥來。


    “也好,二弟昨天推說身子不好,早早就回了院子,這會兒天已大亮,正好借探病為由去雪梅居!”南宮勳也不再多想,帶著人往南宮書墨的院子而去。


    其實南宮書墨並不是真的想用那塊令牌,隻是他出府前太急了,身上沒帶別的東西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這才用了那塊令牌。而且回來後他就已想好了說詞。所以這會兒人正躺在床上安心休息,等著兄長前來。


    “二弟可起了?”南宮書墨聽到屋外傳來兄長的聲音,就知這人為何而來,咳嗽了幾聲,這才開口將人請了進來。


    “兄長見諒,許是前些日子累著了,這晚兒開始就咳的利害,都這會兒了還沒來得及梳洗,怕是趕不上晨起祭祖了!”南宮書墨披著衣服,靠坐在床上,一臉的病容。看著這樣的弟弟,南宮勳又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四下裏看了一眼,發覺一向跟在弟弟身邊的侍衛風五,這會兒並不在房中,不免又起了幾分猜疑,“風侍衛怎麽沒在二弟身邊伺候!”見弟弟咳的利害,忙親手給他倒了杯茶,扶著他將茶喝了。


    “風五他去煎藥了,我這身子不過就是個藥罐子罷了!”南宮書墨一臉的無奈,南宮勳看的也是一臉的不忍。對弟弟的懷疑又減了幾分。倒是隱霧有些不信,朝流雲使了個眼色,悄悄的退了下去,打算將雪梅居好好查查。


    南宮書墨的所有秘密都在這個書房內,他才不怕隱霧會查出什麽。


    “勞兄長為我擔心,今兒一早還要祭祖,兄長也得早些準備,別誤了時辰,惹得王妃不喜!”弟弟不願尊自己的母親為母,南宮勳能理解,也從未強求過。這倒也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


    “我會和父親說,你吃了藥隻管安心歇著就是,災民已得到安置,大正月的府內外也沒什麽事可忙,你好好調理身體,別的都不用操心!”南宮勳起身接過南宮書墨手裏的茶碗又叮囑了兩句,這才走了出去。


    隱霧也不好在雪梅居久留,隻得跟著一起離開。回了怡然居,流雲一邊兒幫主子換衣裳一邊兒聽隱霧的匯報。


    “回郡王爺,奴才在小廚房看到了煎藥的風五,和在後院訓練手下人的風六,至於其他的下人也都在,並無人離開。而雪梅居的院中並沒有暗道密室,至於房間,屬下還來不及細查!”


    “今兒見二弟身子確實不如過年前那會兒,托著這樣的身子,又哪裏能騎馬狂奔舞刀弄槍的,許是我們想錯了,那人拿的也許真的是什麽假令牌。那些守城的兵丁本來就沒怎麽見過這令牌,認錯了倒也正常!”王府中可不隻這一種令牌,傳令、采辦等等不同樣式的各種令牌不計其數。


    “這倒也有可能?”畢竟沒有親眼所見,所以流雲也隻能猜一下。隱霧因為在雪梅居內一無所獲,所以也不敢輕易表態。


    “不過如果此人真的是二弟,那也就是說我們兄弟二人竟然愛上了同一個女子!”而他給不了幕小姐的身份,二弟卻是可以的。一想到這個,南宮勳又有些不甘,更是不願去相信那個人就是南宮書墨。倒有幾分掩耳盜鈴之嫌。


    “流雲,你以前說起過幕小姐身邊常有一奴婢出入幕府的後院,和幕小姐走的很近。可查出那是何人?”將以前的種種又回想了一下,南宮勳想到流雲曾經說起過一個奴婢很得幕小姐的重視。


    “是四海當鋪掌櫃的女兒,現在幫著幕小姐管著客棧!”手下人來報,說是二人每次都隻是聊些生意上的事,倒也沒見有什麽不妥當。流雲查過寶如,所以不覺得她有什麽問題。


    “仵作給那些響馬驗屍,說這些人身上中了不少的鐵沙,我們打聽到的消息,從不知幕小姐打造過這些東西,你派人去查查,看是什麽人訂的這些東西,也許順藤摸瓜,可以查清這人的身份!”南宮勳已將此人視為情敵,原來不知有此人的存在,就算是被幕晨雪拒絕,也沒覺得有什麽。不過眼下他倒是有些擔心,怕被人捷足先登,到時就算將人殺了,怕也挽回不了幕小姐的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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