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無疑是一個俊美男子,富可敵國,有錢有勢,家裏沒有正妻,妥妥的鑽石王老五,自然令許多女人前仆後繼,即使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燈火下,這個男人越看越好看。


    這一刻,夏雨微微心動,竟真的想做他的女人,而不是為了別的。


    真的好羨慕招寶!


    “爺,讓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身體微微前傾,吐氣如蘭。


    徐正不說話,眯起眼睛看了她一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緩緩摩挲,語氣微冷:“你就這麽想爬上我的床?”


    夏雨僵住,臉上血色迅速退去,一咬牙跪下,豁出去了。


    “爺,奴婢實在仰慕您很久了……”


    “嗬嗬,是仰慕還是別有所圖?!我看你滿嘴謊話,竟把主意打到了老子頭上,實在是活膩了。”大掌一拍桌子:“來人,把這個賤婢拉去賣到青樓,天天讓她接客。”


    夏雨隻覺五雷轟頂,頓時呼天搶地:“爺,求求您不要把我賣到青樓,求求您……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我這一回……”


    上來兩個家丁,將她拖了出去。


    “爺,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啪”一聲,臉上重重挨了一下。


    “再叫,哥幾個就先輪了你。”家丁惡狠狠道。


    招寶得到消息急忙趕過來,正趕上家丁打夏雨耳光,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抱住夏雨的身體,喝道:“要打就連我也一塊打。”


    “招寶!”


    招寶聽到三爺的聲音,瞬間就像破了洞的氣球似的沒氣了,內心升起恐懼,卻死死抱住夏雨不鬆手,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央求道:“三爺,我求求您放了雨姐姐,奴婢剛入府那會什麽都不懂,全仰仗雨姐姐照顧,念在我們姐妹一場,求爺饒了她吧……”


    “上次我已經饒她一回了,她卻再犯,不是活膩了是什麽!”


    “我保證她不會再犯了,絕對不會了。”


    “你過來!”


    媽的,她抱著那個賤婢真礙眼。


    招寶不敢遲疑,爬起來快步走到他跟前:“爺……”


    “把那個賤婢關到柴房去。”隨即將招寶扯進屋裏,拿出鞭子就打。


    招寶滿屋子亂躲,不小心挨上一鞭子,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實在無處可躲,隻好鑽到床底下,不停哭求:“別打了,別打了……”


    哭求沒有用,隻會火上澆油。


    徐正一肚子火,鞭子“啪啪”甩到床板上:“滾出來,再不出滾來老子就把這床給掀了。”


    招寶恐懼的上下牙齒直打顫,受不了威脅從床底下爬出來,滿臉都是眼淚,看著可憐極了。


    徐正沒有絲毫心軟,堅決要給她一次痛徹心扉的教訓,竟敢聯手那賤婢一同算計他,簡直欠抽!


    招寶被抽了十來鞭,疼的滿地打滾,心想幹脆打死我吧,省得苟且偷生。


    “來人,把她也關進柴房。”


    徐正丟下鞭子,一甩袖子走了。


    家丁將招寶拖至柴房,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往地上一扔,關門上鎖。


    柴房裏有著濃重的血腥味,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若是天上有月亮還能借月光掃幾眼,偏偏今晚有雨。


    “招寶,是你嗎?”


    聽到夏雨的聲音,招寶一個激靈,循著聲音爬過去,摸到夏雨溫熱的身體,微微鬆口氣。


    “雨姐姐,他們對你動刑了?!”沒錯,那濃重的血腥味來自夏雨身上。


    “動刑不算什麽,總好過被賣到青樓做baio子。我沒事,過陣子就能養好,倒把你連累了。”夏雨深深自責。


    聽她喘的厲害,想必傷勢非常嚴重,不定可能保住這條命。


    招寶看不見她的傷勢,內心著急,一時又想不出什麽辦法。


    “雨姐姐,你一定要堅持住,過了這一夜,也許三爺氣就消了,我們就有救了。”


    夏雨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動一動嘴皮子都疼,不想說話,隻是輕輕嗯一聲,合上眼皮陷入半昏迷中。


    招寶摸摸她的額頭,所幸沒有發燒,不然鐵打的人也扛不住,非去不可。


    這一夜,招寶不敢合眼,生怕她有發燒跡象,終於捱到天亮,能夠看清她的傷勢,盡管早已有了心裏準備,可還是給嚇到了。


    皮肉翻開,身上沒有一處好的,最慘不忍睹的便是那張臉,直接被毀容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夏雨嗎?


    招寶心疼的落淚,抖著手撫上她的臉,泣不成聲。


    不行,她要救夏雨。


    招寶跑過去猛拍門:“外麵有人在嗎?我有急事要見三爺,求求你們替我通傳一聲。”


    “你省省力氣吧,三爺天不亮就出門了,三天後方能回來。”門外的人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


    “有必要騙你嗎,不信拉倒!我警告你啊,再這樣大喊大叫,就把你嘴堵上,再綁起來。”


    招寶果斷閉嘴,緩緩垂下雙手。


    男人狠起來,可真夠叫人絕望的。


    過了會,響起開門聲。


    招寶剛剛升起來的希望瞬間破滅。


    “你們的早飯。”家丁說著放下盤子,轉身出去又把門鎖上了。


    招寶走過去將早飯端過來,扶起夏雨,先是喂了她幾口水,再喂粥。她嗓子也疼的厲害,咽不下任何硬物,饅頭也不行。招寶便將饅頭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添進粥裏麵,泡軟了再喂給她吃。


    夏雨吃不下,隻吃了幾口便不想吃了,但經不住招寶勸說,勉強又吃了一些。


    “你一定要多吃點,才能盡快好起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逃出去,逃到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去,然後找個人嫁了……”


    夏雨被她講樂了。


    招寶將剩下的早飯全部吃掉,把盤子放到門邊,待到晌午,門被打開,家丁送了午飯和水過來,走的時候帶走了地上的贓盤子。


    夏雨沒有胃口,不餓!


    招寶早飯吃多了,也不餓!


    可現在飯菜是熱的,一會涼掉就不好吃了。於是招寶將飯菜端過來,不管怎麽勸夏雨,對方都不肯吃。


    招寶隻好自己吃,舍不得浪費,死撐也要吃完。


    當晚,家丁過來收盤子的時候,心想好一個能吃的貨,這樣的飯量,能抵兩個大老爺們了。


    招寶淚流,其實我也不想吃這麽多好伐!到底還要關多久!


    她們給關了三天三夜才放出來,在柴房裏暗無天日,一出來重見天日,感覺就像重獲新生似的。


    招寶扶著夏雨到床上躺下。


    因她身上有些傷口已經潰爛,沾不得水,招寶隻能打水給她擦洗身體,還得小心避開傷口,忙完已是一頭汗。


    夏雨不好意思:“謝謝你招寶!”


    “謝什麽,跟我客氣就見外了。你好好休息,我也去洗一下,三天沒洗澡,身上都臭了。”


    招寶將夏雨換下來的贓衣服拿到洗衣房,乘三爺不在,偷偷潛入他的房間將自己的行李偷了出來,拿出換洗衣物去了洗漱房。


    洗完澡出來,她從行李中拿出一串銅錢,找到一個看起來比較和善的下人,將錢塞到對方手裏,求給夏雨抓些藥回來。


    下人小肖推卸不過,咬牙應了。


    招寶鬆口氣,回去洗衣服,打掃房間,給夏雨做飯。廚房有下人從河裏撈回來的活魚,而且不少,她跟廚子討了一條黑魚,開膛破肚洗幹淨,加了輔材,給夏雨熬湯喝。


    聽說黑魚湯對傷口恢複有幫助,也不知是真是假,總之試試。黑魚湯熬好以後香飄十裏,連廚子都大讚她的手藝。


    招寶被誇的臉紅,給廚子盛了一碗,剩下的端回房裏喂夏雨喝下。


    夏雨吃不了別的什麽,黑魚湯倒是喝下不少,鍋裏都快見底了。招寶很高興:“雨姐姐,等你好了,我們一起上山采蜂蜜。”


    夏雨好笑:“你不是說等我好了,我們一起逃出去嫁人嘛。”


    嗬嗬~~~


    夏雨隨即嚴肅起來:“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招寶不幹:“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去洗碗。”說著就跑了。


    小肖偷偷抓了藥回來,招寶拿到手,又塞了幾個銅板給他:“多謝了,這是給你跑腿的,請務必收下。”


    小肖也不推遲,直接收下了。


    招寶將藥拿回去,找了一隻不用的砂鍋,在院子裏支起小爐子,把裝了藥和水的砂鍋放到上麵。


    正熬著藥,三爺的貼身小廝吳名過來,看了一眼砂鍋,倒沒有說旁的什麽,隻說三爺回來了,叫她現在過去伺候。


    招寶不敢耽擱,放下扇子跟著去了,一進正院,見滿院堆放的盡是木箱子,中間隻留出一條小道走路。


    低頭進了屋子,撲通往那一跪,不說話。


    “過來!”


    招寶依言過去,還未站穩,被他用力推倒榻上,撕拉幾聲,裙子被蠻力撕開,整個上身敞露在外。


    招寶不自在地想躲,卻給他禁錮住了。


    她身上一條條鞭痕,雖然經過幾天恢複,可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想當時,他下手過於重了些。


    摸著那一條條鞭痕,嘴裏問道:“還疼嗎?”


    招寶搖搖頭:“不疼了。”頓了下“爺,您能鬆開我嗎?”被他這樣摸著,真的很不自在。


    徐正卻是不理,吩咐下人拿來藥膏,親自給她抹上。


    招寶受寵若驚,更不自在了,扭著身體,嚷著自己來。


    “別動!”他喝道。


    媽的,幾天沒碰她了,下/腹的火都給她勾出來了。


    招寶依言不敢再動,渾身就跟爬了萬隻螞蟻似的難受,隻盼他快點結束。


    終於捱到上完了藥,本能地呼出一口氣,卻給他發現了。


    臉被扳過去!


    “你很緊張嗎?!”


    廢話,她能不緊張嘛。先給她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糖,誰知道葫蘆裏賣什麽藥。


    嘴上卻不敢承認:“奴婢沒有,奴婢可以起來了嗎?”


    想起來啊,沒門!先讓老子卸了火再說。


    胳膊壓住她的上身,伸手去撕她的褻/褲,很快從後麵入了進去。


    “不要啊爺……”


    叫聲瞬間淹沒唇齒間,動靜弄的很大,一直折騰了很久。


    結束時,招寶抖的厲害,撐著身體服侍他沐浴,完了見他心情不錯,小心問道:“爺,奴婢今晚能回去睡嗎?”


    夏雨的藥還未熬好,她得回去,否則耽誤救治,會留下遺憾。


    徐正本來心情不錯,聞言沉下臉,心想有多少女人巴不得能夠留下來過夜,這個混賬東西倒好,急著回去投胎啊。


    大腳一伸朝她踹過去:“給老子滾遠點。”


    招寶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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