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野被被問住,斂眉沉思,


    “本殿就知道。”陌悠然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臉頰,有些氣惱。


    珵野想了再想,才不確定道:“其實,待你這次的行動結束,我應會再也忍不住……”


    “向你表明心意。”


    陌悠然壓根沒想到他會回答,聽他言,頗詫異。


    不過,她也有疑惑之處,“為何要等本殿這次的行動結束後你才會表明心意?”


    “隻有確定些事情,我才能確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珵野將視線落到陌悠然身上,眸中一片不加掩飾的深情。


    “你想確定什麽事情?”陌悠然心頭一緊,莫名不爽。


    卻不料,珵野直接以一句“不想告訴你”搪塞她。


    向來敏感的陌悠然立時有了想法,語氣篤定,“看來有貓膩。”


    珵野目光開始心虛地遊離,不敢與之對視,囁嚅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何必急於現在。”


    “那你的過去呢?是不是也不打算現在告訴本殿?”


    不出她所料,珵野點了點腦袋,極輕地“嗯”了一聲。


    “得!本殿懶得逼你,大不了自己探索。”陌悠然認輸,不再多問。


    “小禕想怎麽探索?”珵野好奇詢問。


    陌悠然視線落到他淺色的唇上,幽幽道:“先從這裏開始罷。”話落,她便吻了上去。


    珵野身子瞬間僵硬,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哪,呆呆地盯著近在咫尺的臉,都快忘了自己置身何處,姓誰名甚。


    唇上濡濕的觸感令他回神,意識到自己此時在作甚,他慌忙閉上眼,紅著臉體會這初吻的感覺。女子的唇飽滿柔軟,好像一團棉花,她輕輕咬著他的上唇,似在試探。


    他微微啟開唇,欲**她下唇,卻被她趁虛而入,他身子瞬間燥熱起來,兩隻耳朵更像煮熟一般,通紅的顏色比天邊的晚霞還要豔麗三分。


    唔,他感覺自己快窒息,這個女人的接吻水平未免太嫻熟,他毫無招架能力啊,腦子裏嗡嗡響,裏麵浮現一幅畫麵,他竟渾身*地躺在床上,上方罩著一個女人,正是此時吻住他的這位,明明他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她卻衣著整齊,頓時他有些不平,但腦海裏的他卻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任由女子在他肌膚上落上痕跡,他情動地輕吟著,手指陷入被褥,再然後,不——


    那臉紅心跳的畫麵刺激得他身軀一震,臉頰變得愈加滾燙,同時,唇上一痛,是女子咬了他,他當即氣道:“你幹嘛!”


    “你分心了。”陌悠然不是善茬,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的臉,質問道:“快說,你方才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珵野立時心虛得不行,不敢與她對視。


    “不說是麽,不說本殿就撓你,看你說不說!”陌悠然直接伸手撓向男子腰側,又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我說,我說,你放過我罷,癢死了。”珵野難得中招,哈哈哈哈,他難得笑得如此開懷,最終隻好投降。


    “我方才好像看見…你跟我…在床上…做那種事。”


    他聲若蚊蠅,陌悠然卻聽了個一清二楚,噗嗤笑出聲,她在男子腦門上敲了一下,罵道:“德行!”本來她還當這個男子多傲嬌呢,沒想到也是個悶*!


    是夜,孤塵終於回來,告知陌悠然阿昕已經被雲毓救回一條性命,隻是還在昏迷。陌悠然終於鬆口氣,一臉釋然。


    孤塵見她模樣,便知方才她心裏一定不少受,便抬手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一邊補充道:“殿下,雲公子還讓孤塵帶一句話給您。”


    “說。”


    “他說他這次為救人耗費了不少精力,要您日後一定好好補償他。”


    “果然。”陌悠然熟知雲毓的品性,所以這句他讓孤塵轉達的話完全在她預料之內,無奈一笑,眸中流露出寵溺。


    “殿下,孤塵也有話想轉達您。”孤塵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裏,心裏酸酸的。


    “什麽?”陌悠然詫異。


    “今日孤塵也付出了不少,殿下日後也一定好好補償孤塵。”


    陌悠然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孤塵,你沒病罷?”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孤塵麽?無論為她辦妥什麽事,都不會向她提一句要求的那個男子。


    “殿下如今身邊男子眾多,孤塵若不變得主動些,怕是要失寵。”孤塵說出這句的時候話語間不無醋意。


    “那你說,你想讓本殿怎麽補償你?”這時候,識趣是最聰明的選擇。


    “殿下說呢?”孤塵直接攬過陌悠然的腰肢,使兩人小腹相貼,其中暗示意義不言而喻。


    “早說,本殿也想你了。”陌悠然笑了,她手臂自然地掛上男子的脖子,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全寄托於男子。


    就在兩人的嘴唇觸碰之際,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門外站著一臉驚愣的珵野,他手上端著一盆熱水,盆沿上掛著一塊布巾。


    屋內的兩人連忙分開,陌悠然摸摸後腦勺,尷尬發問,“有什麽事?”


    珵野紅著臉走進去,將水盆往桌上一放,留下一句“你洗罷”就轉身離去,逃之夭夭。


    陌悠然想追,但一想到身後還有孤塵,便生生忍下這份衝動,上前將門關上,返身見孤塵正盯著她瞧,目光深沉,她心虛地摸了摸臉,“怎麽了?本殿臉上有東西嗎?”


    “殿下與珵野…是不是也……”


    陌悠然低頭摸了摸鼻子,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字,“嗯。”


    孤塵將掛在盆沿上的布巾放進熱水裏搓了搓,就擰起放進陌悠然手裏,語氣平靜,並無怒意,“其實孤塵早猜到了。”


    “猜到什麽?”


    “孤塵平日常在殿下左右,殿下對誰人特殊,孤塵都看在眼裏。”


    “是麽?那孤塵是對本殿的感情生活應該算是了如指掌了罷?”陌悠然拿出特製的藥水卸去易容,露出了原本的模樣。眸若妖,唇若嫣,膚若雪,即使未施粉黛,也豔比桃花,加之清冷神情,宛若水中月,觀之忍不住為之心神**。


    孤塵聽出她話外之音,立時臊得慌,解釋道:“您每與他們親熱之時,孤塵都會遠遠躲開,沒有偷窺。”


    “本殿知道,不用解釋。”陌悠然牽著他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笑得曖昧。


    “那殿下為何突然說這些?”孤塵迷失在她燦若春花的笑容裏,仿若失了魂魄,任由她牽著走。


    “本殿隻是有所悟。”陌悠然直接將男子壓入床榻,開始為其寬衣解帶,一邊在男子疑惑的目光下繼續下文,“你怕是已看出本殿對那個名喚阿昕的男子無意,所以方才絲毫不顧其性命之憂。若那阿昕是本殿中意的男子,恐怕不用本殿說你都會費盡心力將其救回。本殿說得對麽?”


    “殿下怎知孤塵沒有私心?萬一孤塵是因為嫉妒所以才不想對那個男子施救呢?”孤塵蹙了蹙眉,被戳中真實想法並不開懷,反而有種無奈的窘迫感。


    “你不會的,縱有私心,也有肚量。不然珵野方才差點毀了你的命根子,你會不跟他計較?”男子因練武的關係,胸膛極為精壯,陌悠然最愛這裏的手感,這裏掐掐,那裏捏捏,好不調皮。


    “殿下怎麽知道?”孤塵聽她言,俊臉立時變得通紅,語氣尷尬。


    “珵野說的。”


    “話說,你這命根子真的沒事罷?”


    說罷,她那隻不老實的手就開始一路向下,孤塵驚得慌忙按住她手,一邊解釋道:“沒有,孤塵沒讓他碰著。”


    “既然如此,今夜你可得好好表現。”


    “孤塵定不負殿下所望!”


    話落,孤塵便抱起身上的女子輕巧地翻了個身,將她置於身下,手指撥開纏繞在其頸邊的青絲,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與鎖骨。他看得入迷,低頭在其頸邊落下一吻。


    陌悠然索性閉了眼,任其施為。此時兩人身下的床不比禕王府的結實。因此,進入正題之時,晃動也是難免,吱呀聲不絕於耳。


    屋內兩人濃情蜜意,屋外卻有一人飽受寒冷,他蹲在窗下,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鬼鬼祟祟地往裏窺去,卻不料角度不佳,那兩人又都裹在被褥裏,他並不能窺見什麽,隻能聽到兩人情動時的吚嗚聲以及床榻搖晃發出的吱呀聲。


    他聽得紅了臉,聽了一會,覺得無趣,他便離了窗口,打算回屋,卻在半路被人攔住。


    “餘音,夫人邀您前去一敘。”來人是花非纓身邊的男侍,對珵野的態度倒是畢恭畢敬。


    “你去轉告她,我今天想早早休息,不去了。”珵野蹙了蹙眉,明顯的不悅,便麻利拒絕道。


    “夫人說,她想與你敘敘舊。”男侍從容地接下一句,強調最後三個字。


    “敘舊?我與她之間有什麽舊好敘的?”珵野眉間的褶皺深了幾分。


    “夫人說,你自己心裏清楚。”男侍似乎猜到他會這樣說,立時有了應對,不!應該是,花非纓似乎早猜到他會這般反應,活像他肚裏的蛔蟲。


    珵野沉默片刻,忽有了決定,“走罷,你帶路。”


    “是。”


    男侍將他領到至府內一處**的別苑就退下了。


    珵野循著小路走至屋前,透過窗戶見屋內漆黑一片,他有點猶豫,佇立門前不敢再進一步。


    “進來罷。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麽?”屋內傳出花非纓的聲音,話語間盡是昏昏欲睡的慵懶沙啞。


    珵野這才推開門,踏進屋內,越過門前的牡丹刺繡屏風,借著滲透進屋內的月輝,他發現花非纓正躺在一隻浴桶內,背對著他,如墨的長發垂在外麵,露出一小塊香肩,水上的熱汽嫋嫋,說不出的旖旎香豔。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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