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強者都沒辦法承受薛東南一擊,更別說隻是一個普通女人了。


    一道勁氣劃過去,臉都被割開一道口子,就算現代的整容手段高超,也絕對是留下疤痕的。


    薛東南等於是毀了奔馳女的臉。


    “我的臉,我的臉!”


    奔馳女捂著臉淒厲慘叫,血流不止。


    薛東南看了一眼手表,淡淡說道:“給你十分鍾時間叫馬文斌過來,不然你的另外一邊臉也要完蛋。”


    奔馳女臉色變得猙獰惡毒,她咆哮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馬哥過來弄死你!”


    吼完,她手顫抖的從包裏拿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打給了馬文斌。


    很快,電話通了。


    “馬哥,救命啊,我要被人給殺了!”女人尖銳的嗓音叫了起來。


    馬文斌此時正在跟一幫朋友在會所唱歌喝酒,突然接到這個電話,也很意外。


    他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畢竟北海誰不知道自己的大名,怎麽敢有人動他的女人。


    “是誰打了你。”馬文斌皺眉道。


    “你叫什麽名字!”


    奔馳女衝薛東南咆哮。


    旁邊,劇院經理立刻喊道:“這是北海市的薛少。”


    “他說他是北海的薛少,馬哥你快過來,今天你一定要幫我弄死這個小癟三!”


    奔馳女一邊哭一邊賣慘,各種惡毒的話都說盡了。


    馬文斌也覺得事情不簡單,敢在北海打他的女人,肯定有點能耐。


    “好,我馬上過去。”


    馬文斌放下了手機,而後他拍拍手,喊道:“兄弟們,跟我幹活去了,帶上家夥事。”


    恕我按,馬文斌起身離開了包廂,叫上隔壁包廂的兄弟,五十多個人一起離開了會所。


    他們開著黑色奔馳g級趕了過去,十多輛車排成一條龍,不管紅綠燈,直接闖過去。


    車牌號也是從五個一到五個九,剩餘的也都是豹子號跟順子,車牌比車還要亮眼。


    半個多小時後,這十多輛黑色奔馳開到了劇院大門口,橫停在大馬路上,五十多個人齊刷刷下車,拿著棍棒就過去了。


    “馬哥,馬哥我在這……”


    奔馳女麵露喜色,她急忙跑了過去,喊道:“馬哥你快點,別讓那個小子跑了!”


    馬文斌冷著臉道:“緊張什麽,今天誰都跑不了。”


    說著,馬文斌走了過來,他目光掃過四周,最後停留在薛東南身上。


    “就是你?”


    馬文斌用手指著薛東南。


    薛東南看了對方一眼,道:“你是馬文斌?”


    “屁話,老子不是馬文斌誰是,誰敢冒充老子。”


    馬文斌厲聲道:“你打我女人是不是,找死!”


    薛東南淡淡說道:“幾個月沒回來,我怎麽不知道北海出了你這個一號人物,白家呢。”


    “什麽白家,根本不認識!”


    馬文斌厲聲道:“小子,馬上拿五百萬出來,少一萬我就卸了你的狗腿!”


    話一落下,周圍的狗腿子打手便跑過去,把薛東南圍在中間。


    薛東南手淡定的揣著口袋,沒有動一下,他雙目平靜看著馬文斌,說:“打了一個馬文雷,又出現一個馬文斌,你們是兄弟倆嗎?”


    “什麽?”


    馬文斌聽到此話,臉色頓時驟變,他眼睛變得惡毒起來,青筋在臉上暴起,道:“是你打傷我哥哥的嗎!”


    “原來那人是你哥啊。”薛東南聳聳肩,道:“他跟你一樣,先開車找人打我,我一不小心就差點弄死他。”


    “殺了他!”


    馬文斌咆哮了起來,滿臉漲紅的狂吼著。


    周圍的打手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棍子跟刀,一聲吼提升自己的氣勢,猛地撲向薛東南。


    薛東南懶得跟這些普通人動手,他轉身把幾百斤中的鐵柵欄抓了起來,論起來橫掃出去。


    “砰砰!”


    鐵柵欄重幾百斤,長十幾米,薛東南輪著橫掃出去時候,不僅把幾十個打手給撞飛出去,連停放的轎車也沒能幸免於難。


    馬文斌更是嚇得蹲下了身子,鐵柵欄擦著他頭皮過去的。


    “咚!”


    薛東南的鐵柵欄撞在了圓柱上,幾百斤的東西立刻變成一片廢鐵。


    周圍的人一片震驚,太厲害了,居然單手就抓起幾百斤重的東西,像是丟沙包一樣就扔了出去。


    奔馳女則是已經嚇傻了,身子瑟瑟發抖的立在那,滿臉都是驚恐之色。


    馬文斌也站了起來,望著都躺下的小弟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打嗎?”


    薛東南平靜說道。


    馬文斌臉色難看,他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說女朋友的事,就說對方把他哥打成植物人,這個仇也要報。


    “你等著,老子叫人!”


    馬文斌掏出手機,打給了他的供奉。


    “那你等著,我進去看戲了。”


    薛東南轉身走進了劇院,等對方的人什麽時候到了,他在什麽時候出來。


    “好囂張啊。”


    馬文斌氣的臉色發青,這個姓薛的小子太囂張了,完全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薛東南回來後,悄悄坐在了旁邊,之初看的很仔細,隨口問道:“幹嘛去了,上廁所這麽長時間。”


    “拉肚子唄。”


    薛東南咧嘴一笑,胳膊順勢摟住之初的脖子,很親密的挨在一起。


    舞台上,在表演相聲,逗得觀眾都在笑。


    半個多小時後,相聲結束了,也是最後一個節目。


    觀眾們開始陸陸續續的起身離開,之初也站了起來,還在想之前的笑聲,是不是笑出來。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出劇院,一出門,便是看到被撞爛的奔馳,還有圍著的幾十個混混。


    之初愣住了,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人在幹嘛?


    “小子,我們的虎爺來了,受死把!”


    馬文斌冷笑了一聲,隨後他拍拍手,一個五十歲的中年人從車上下來。


    這人身穿練武唐裝,左臉上有一道疤痕,瞎了一隻眼,身上充滿戾氣。


    “凝丹。”


    薛東南挑眉,他沒想到馬文斌居然可以找到凝丹高手來當手下。


    “什麽時候凝丹也混的這麽慘了,居然淪為別人的打手。”


    薛東南笑嗬嗬說道。


    中年男子麵容冰冷,開口道:“能一眼看出本爺的實力,想必是有點眼力勁,你師傅是誰,興許我還認識。”


    “虎爺,別跟這小子廢話,快殺了他,你的錢一分都少不了!”


    馬文斌憤怒咆哮著。


    聞言,虎爺深吸了一口氣,他隨即他雙腳一跺,身子猛地急速衝過來。


    薛東南撇嘴,凝丹算不錯了,但根本就不入他的眼。


    砰的一聲,眾人都沒有看清楚怎麽回事,這個虎爺就被打飛了。


    虎爺趴下以後,嘴中吐出血來,兩顆門牙也掉了。


    “虎,虎爺,你沒事把?”


    馬文斌顫聲問道。


    他也不敢相信,曾經一個人挑翻擁有三百人社團的虎爺,居然一招都沒有接下就被打的滿地找牙。


    這個姓薛的小子也太強了把。


    “吼!”


    虎爺的腰忽然挺直了,四肢支撐著身子,他左腿前伸,右腿往後挪動,一陣低沉的虎嘯聲從喉嚨中傳出。


    “咦?”


    薛東南眼露一絲驚訝,不簡單啊,這虎爺居然瞬間從凝丹跨入真元境,實力提升了一個檔次。


    “吼!”


    虎爺四肢用力一抓地麵,他的身子帶著一股虎王的威壓撲殺過來,背後浮現神虎殘影,響起驚天虎嘯聲。


    “有點意思,這是什麽招式。”


    薛東南笑著,然後抬起手,一道天雷印便打了過去。


    “哢嚓!”


    天雷印擊中了虎爺的腦門,背後那虛影也跟著慘叫,虎口炸裂,嘴中當場噴出了血。


    當虎爺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嘶吼,身上的虎威消失不見了,實力又跌回到了凝丹境。


    全場人都驚呆了。


    馬文斌更是一臉驚駭的看著,手腳冰涼,心想這怎麽可能,虎爺最強的虎神附體居然被一招就擊敗了!


    “咳咳。”


    虎爺艱難的睜開了雙眼,他眉心的王字漸漸退去,臉色慘白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跟天雷宗有什麽關係。”


    “我跟天雷宗沒關係。”


    虎爺不相信,他吃力的爬了起來,顫聲道:“剛才你使用的是天雷印,這個招數隻有天雷宗的人會使用!”


    “我虎神宗永遠都不可能看錯!”


    薛東南笑眯眯道:“我管你相不相信,不過我徒弟倒是天雷宗的宗主。”


    說著,薛東南目光看向馬文斌,道:“為了一個女人,葬送你的狗命,值得嗎?”


    薛東南伸手隔空要抓,馬文斌的身子便不受控製的飛了過去,手指立刻掐住他咽喉。


    馬文斌滿臉駭然,劇烈掙紮起來,這到底是什麽手段,居然可以隔空把他吸過去。


    “住手!”


    虎爺怒喝:“他是京城馬家的親戚,你不能動他,不然後患無窮!”


    “是嗎,我好怕啊。”薛東南嗬嗬笑著,手指微微用力,馬文斌喘不過氣來了,臉色紫青。


    “虎神附體!”


    虎爺爆喝一聲,他身上的唐裝突然炸裂,氣勢一瞬間暴漲,伴隨著驚天虎嘯之聲,一股可怕的力量席卷而出。


    “咦,真元境巔峰。”


    薛東南這次是真的驚訝了,這是什麽招式,居然可以從凝丹瞬間跨入到真元巔峰,不得了啊。


    “虎撲!”


    虎爺背後自帶神虎撲殺過來,極其暴怒的殺意衝入薛東南腦海之中,一頭通體血紅的神虎在他眼前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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