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的丁治國年齡最大,他坐了主賓,吳敏是邀請人,坐了主陪,趙得三得三坐在了吳敏的對過,是邀請人助理,另外的三位行長,坐了副主賓,李明學坐在副邀請人的座位上。


    服務小姐開了茅台,吳敏喝的是紅酒。


    吳敏端起酒杯,微笑著道:“今天,感謝四位行長的光臨,我代表縣縣政府謝謝各位行長了,一切的感謝,都在酒中,來,按照西京市的規矩,先喝三杯。”


    吳敏這話,大家都一致通過,沒等年齡最大、實力最高、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中行行長丁治國說話,石軍武立刻搶過話來道:“好的,我們大家和吳縣長一起幹三杯,大家一起來。”


    按照規矩,現在應該是丁治國說話。但石軍武卻目無丁治國,搶了說話權。


    石軍武和丁治國本來就有點業務上的矛盾。原來灃河縣很多工廠的工資發放,都有石軍武的工商銀行代發,但後來,由於工商的態度不好,很多企業的代發工資,被丁治國的中國銀行搶了過來,這就讓石軍武很是生氣。


    丁治國看著石軍武搶了自己的話,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王福亮和蔡思鵬也覺著石軍武有點過分。


    趙得三笑嘻嘻的道:“石行長,不要搶丁行長的話,現在請坐在主賓的丁行長講話。”


    趙得三這句話,等於狠狠地打了石軍武的臉。


    趙得三這句話,一是說石軍武不懂禮貌,二是說他不懂規矩。這讓石軍武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趙得三這句話,讓另外的三位行長心裏十分的解氣舒服。


    常務副縣長李明學心道,趙得三得三這家夥,什麽話都敢說,不過,石軍武這個人的人品不行。


    丁治國心道,這位年輕的縣長不錯,以後,要和他多交流一些。


    丁治國舉起酒杯,看著吳敏笑道:“吳縣長,感謝你的盛情招待,銀行和地方政府都是互相幫助、互相扶持的,現在,灃河縣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水災,農民兄弟們種植糧食不容易,我們也不能看著這些水稻被淹死絕產,來,為了我們的合作,幹杯。”


    丁治國講的話,就是有水平。


    吳敏笑道:“謝謝在座的各位行長了,我先幹為敬。”


    吳敏說完,微微的揚起她秀美的脖頸,喝光了杯中的紅酒,那精美白皙的鎖骨一閃,讓石軍武的眼睛都直了。


    建行的張福亮笑道:“丁行長說的好,我們一直和縣政府合作的很愉快,來,大家幹杯。”


    蔡思鵬道:“我們農行,就是農民兄弟的銀行,也是他們自己的銀行,抗洪救災,我們責無旁貸,咱們大家共同喝了這杯酒。”


    “來,幹杯。”


    趙得三笑著舉起了酒杯。


    石軍武的臉色很不自然,但所有的人都舉起了酒杯,他值得端起了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但他的心裏早已惡毒的在咒罵趙得三得三。


    大家連喝了三杯後,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常務副縣長李明學端起酒杯看著自己的老同學張福亮笑道:“張行長,你準備貸給我們縣政府多少錢呀?”


    李明學早已知道張福亮要貸給縣政府二百萬,他這樣問,是故意找到這個話題,讓另外三家好表明能放多少貸款。


    張福亮也明白李明學的意思,他笑道:“我們建行一直和縣政府合作的很愉快,現在,縣政府碰到困難,我們不能不幫,原來打算貸給縣政府一百萬,但我派人調查了灃河縣水稻受災的情況,受災確實比較嚴重,我們建行決定,再追加一百萬,共計二百萬。”


    吳敏舉起酒杯道“謝謝張行長的幫助,我們縣政府會記住你們的幫助的,來,謝謝。”


    兩人微笑著碰了一杯酒。


    丁治國一看張福亮表了態,人家給了二百萬,自己也不能示弱,他笑道:“吳縣長,我們中行最近資金有點緊張,但是,我們會全力以赴的支持縣政府工作的,我們貸給你們二百萬。”


    吳敏很感激的看著丁治國道:“謝謝丁行長。


    蔡思鵬舉起酒杯道:“我們農行是農民兄弟的銀行,我們不會看著農民兄弟受災而不管不問的,我們貸給縣政府三百萬。”


    趙得三一聽蔡思鵬放貸三百萬,他高興地舉起酒杯道:“謝謝蔡行長的慷慨,我以後有了錢


    ,一定存進農業銀行。“


    石軍武一聽趙得三得三這樣說,心裏極其的鄙視,嘿嘿的嘲笑道:“趙得三縣長,哈哈,就你那點工資,你一年不吃不喝,能有幾個錢?不夠蔡行長的幾包煙錢。”


    趙得三道:“我的工資再少,是我正正當當掙得,存進農業銀行,就說明,我有一顆感恩的心,蔡行長不會嫌少的。”


    蔡思鵬笑道:“能獲得趙得三縣長的支持,我當然不會嫌少的,嗬嗬,石行長,你準備幫助縣政府多少呀?”


    石軍武道:“我們工商行比不了你們農業銀行呀,我們放貸一百萬吧。”


    蔡思鵬撇撇嘴道:“嘿嘿,一百萬,對你們工商行來說,根本不算錢,能拿出手來嗎?灃河縣工業園的資金流動,大多數走的是你們工商行的戶頭,你們得到的利益,比我們都要多的多。利益都是相互的,現在縣政府有了困難,你貸款一百萬,是不是太小氣了?”


    石軍武冷笑道:“現在我們工商銀行資金緊張呀,這一百萬,還是從別的地方掰過來的。”


    吳敏笑道:“謝謝石行長,一百萬也不少了。”


    趙得三笑道:“不談錢了,談錢太俗,來,我們喝酒,大夥嚐嚐我家自釀的酒。”


    趙得三拎起那箱子酒,拿出兩瓶玉春露。


    石軍武一看那個包裝箱,沒有一個字,又聽趙得三得三說是自釀的酒,頓時嘿嘿嘲笑道:“自家釀的酒?是那種一塊多錢一瓶的地瓜酒吧,裏麵可別摻有工業酒精,能和茅台相比嗎?我還是喝茅台吧。”


    石軍武絕不放過打擊趙得三得三的機會。


    趙得三道:“石行長不喝,正好節省了,喝了也是浪費……。”


    吳敏心道,這家夥說話說得太滿,一會得三打開酒瓶,石軍武一定會後悔的。


    趙得三打開了玉春露,一股甘醇好聞的酒香,刹那間就彌漫了整個房間,讓人精神一震,神采奕奕。


    幾個行長可都是飲酒高手,什麽好酒沒喝過?當趙得三得三說出要喝自家釀造的酒,他們都沒有表示什麽,以為趙得三得三在開玩笑。當趙得三得三打開酒瓶,那股甘醇的酒香飄進鼻子裏的時候,所有認得臉上都露出了震驚和驚奇的表情。


    我的天哪,這是什麽酒?酒味這麽甘醇,好酒呀。


    趙得三寧靜釀的這批酒,比上次的玉春露,酒味要濃烈一點,味道口幹更佳。


    丁治國更是酒中的高手,他一聞到這酒味,禁不住狂喜道:“玉春露!好像是玉春露,不過又比玉春露的香味濃烈一點,得三,你怎會有玉春露?玉春露竟然是你家釀造的?這怎麽可能?”


    趙得三一邊給他倒酒,一邊驚奇的道:“丁行長,您怎麽會認識玉春露?”


    丁治國強忍著想立刻喝一口的強烈衝動道:“我在河西省開會的時候,我粘了一個父輩的光


    ,一起去拜訪河西省分行行長嚴加陽行長。嚴行長和那位父輩朋友關係極好,他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玉春露,我是小輩,我隻能喝一杯,人家就沒有再舍得給我倒。“


    趙得三笑道:“這就叫玉春露,是我父親釀造的。”


    丁治國驚奇的道:“真的是玉春露?你和嚴行長是什麽關係?”


    趙得三笑道:“我和嚴行長沒有什麽關係,嗬嗬,肯定是我送人的酒,被人家轉送到了嚴行長的手裏。”


    趙得三知道,秦劍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二舅母王娟,可是省工商銀行的行長,這酒很可能是舅母送給嚴加陽的,他們都是銀行係統的。


    丁治國看著趙得三得三興奮的道:“趙得三縣長,玉春露現在河西省官場中,都是作為珍貴的禮品贈送給上級的,嗬嗬,想不到,在這裏,竟然能喝到這種珍貴的酒。”


    趙得三笑道:“玉春露是真正的純手工釀造,產量不多,河西省的領導們手裏有一部分。”


    張福亮他們一聽丁治國這樣說,每個人的眼裏,都露出驚奇的神情。


    趙得三的關係,竟然能伸展到河西省的領導那裏,真是不簡單呀。


    丁治國微微的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玉春露的甘醇酒香刹那間進入了他的五髒六腑和骨髓,讓他有種沐浴在三月春風裏一般,全身說不出的通泰。


    好酒,真是好酒呀。


    趙得三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但卻沒給石軍武倒。


    張福亮、蔡思鵬和李明學聞著酒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喝酒不知道好酒對酒鬼的吸引力是多大。


    就在趙得三得三打開玉春露的時候,石軍武聞到了那種讓人銷魂的酒香,後來聽到丁治國說的那些話,他刹那間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石軍武本身極其喜歡喝酒,酒量更大,他能喝二斤茅台,不帶醉的。現在一聞到這甘醇的玉春露,他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趙得三給別人都到上了酒,就是沒有給自己倒,而且還說自己喝了就是浪費,這讓石軍武氣的差點暈過去。


    吳敏看到趙得三得三沒有給石軍武倒酒,她知道趙得三得三是故意的,就笑道:“趙得三縣長,給石行長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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