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媛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男人在城裏包小工程,很少回家,從第一天見到趙德三時,就對這個身材高大英俊瀟灑的上級領導產生了好感,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心裏不禁暗自笑道:這小子正是那種血氣方剛容易上火的年紀,估計還沒見過這種陣勢吧,現在肯定是看傻眼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不由得一陣竊喜,於是半真半假地問道:“看不出你年紀不大,鬼心眼還挺多,沒見過女人啊?你這麽大的領導,肯定沒少看過女人吧?


    “我沒有……”趙德三說話間又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真的沒有!”此時趙德三已經是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真的沒有?”張媛媛依然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好好好,沒有就沒有,張姐我信你,就算是今天張姐讓你開開眼,這總行了吧?”說著話,張媛媛極盡挑逗的回頭看了趙德三一眼,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柔聲說道:“你點幫我捏捏吧,我疼的不行了。”


    “嗯……”張媛媛那媚眼如絲的眼神瞅的趙德三心裏癢癢極了,慌裏慌張的回答著,“不過我的醫術一般啊,手感不準。”


    張媛媛似乎已經明白了趙德三的鬼心思,嫵媚的一笑,就大咧咧地說道:“你會看病,你說咋弄就咋弄。”


    看著張媛媛這麽大方的態度,趙德三激動的心裏直咽口水,這反而讓他有些緊張,遲疑著伸出雙手,麵紅耳赤地說道:“張姐……還……還是你……自己來吧。”


    張媛媛見趙德三有些不好意思,就嘻嘻笑道:“多大個事兒啊,你還是領導呢,麻不麻煩啊?”


    說著話,就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見趙德三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張媛媛就挑逗道:“你要是覺得占了我的便宜,大不了過會兒也讓我沾沾你的便宜,咯咯咯……”


    聽到張媛媛如此直白的挑逗,趙德三的心裏激動不已,他這哪裏是在猶豫啊?


    他這是有些難以自製,他幾乎能聽見那裏的血液在血管裏呼呼湧動的聲音,悄悄的瞥了一眼,媽呀!


    此時的趙德三覺得自己已經挪不動腳步了。


    見趙德三嗤嗤發愣的樣子,張媛媛嬌媚的催促道:“你不是會中醫嗎,趕緊嘛!”


    說完,像是意猶未盡,又笑著補充道:“反正又沒有外人!”


    趙德三像是被她說破了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心裏便有點惱怒:次奧!誰稀罕你啊!


    一時激動,心裏便不再猶豫,於是就俯身上去,伸出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替張媛媛捏起了尾巴骨來。


    盡管趙德三還是有兩下子按摩手法,手法很輕柔,但尾巴骨的承壓很敏感,一般情況稍微碰一下都會很疼,趙德三輕柔的捏弄,還是讓張媛媛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哼唧聲。


    趙德三完全沒有想到今晚會與這個在鎮政府工作的女人進行零距離的接觸,那女人最神秘地帶的氣味、顏色和形狀都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感官,這讓趙德三很就忘記了一切,一邊心猿意馬的為她慢慢的揉捏著尾巴骨,一邊憑著手上敏銳的感覺刺激著她,不過當趙德三的目光移到張媛媛的尾巴骨上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如果張媛媛真是傷到了尾巴骨,一般情況下肯定會有青紫淤痕,但她的尾巴骨周圍膚色卻白皙如玉,哪有一點軟組織挫傷的跡象?


    趙德三的心裏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張姐,看起來問題不大。”趙德三縮回了雙手,“沒傷到骨頭。”


    張媛媛此時將頭埋在枕頭裏,嗓子眼裏像是含了一口痰,踹著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聽說尾巴骨要是裂了,如果治不好徹底留下後遺症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癱瘓,小趙,你既然懂這些,就替我再捏捏吧,隻要幫我打消了後遺症的後患,完了我好好謝謝你。”說到這裏,她略微頓了頓,接著又氣咻咻地說道:“再說了,這段時間我男人改回來了,我這樣躺不成臥不下的,到時候也礙事兒啊!”


    張媛媛最後這句話帶有強烈的暗示性,可惜趙德三這個時候正在心猿意馬的想事情,根本沒有留意這句話。


    趙德三心想著,也許是自己剛才從後麵揉捏,角度有些不對吧,既然你都不怕,我堂堂七尺男子漢還怕個屁啊!


    於是,趙德三說道:“張姐,那你就轉一下方向,我從後麵再給你捏捏。”


    “哎!”張媛媛顫著氣,忙不迭起答應道,趴在床上原地轉了個圈,麻利地正對準了站在床沿邊上的趙德三。


    趙德三不看還好,這一看,腦子裏立即轟隆一聲,僅有的一點定力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一陣心跳加速,喉嚨幹燥,不得不使出渾身的勁兒來調整心情。


    趙德三心想,一定不能讓這騷娘們小看了自己,他心一橫,硬撐著嗓子,裝出一副老練的樣子沉聲問道:“張姐,你是不是感覺有一股真氣在流動啊。”


    張媛媛哼哼唧唧地笑道:“小趙你咋這麽傻呢。”


    聽到張媛媛的委婉的話,趙德三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這女人看來是孤枕難眠。


    想透了這一層,趙德三反而鎮定了下來,膽子也正了,於是明知故問道:“張姐想啥呢?”


    張媛媛嬌喘籲籲地說道:“笨蛋……”


    “可是我不知道啊!”趙德三楊裝糊塗地說道,繼續逗著圈子逗趣。


    “小趙,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張媛媛有些急了,扭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趙德三說道,“你真是個傻瓜呀。。”


    趙德三雖然有經驗,但還真是沒有見過像張媛媛這麽主動的女人,一時間心裏說不出的激動,二話不說,就很進入正題張媛媛轉而媚笑道:“看不出你平日裏裝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原來也和其他男人一樣。”


    趙德三聽得出,張媛媛的話裏有話,於是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是裝的,我這個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濁我也濁,你要是潘金蓮,我就是西門慶。”


    被趙德三形容成了潘金蓮,張媛媛的臉上頓時一陣羞紅,訕笑道:“你是罵張姐呢,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好久沒有女朋友了吧?”


    趙德三嬉皮笑臉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切,我還能不知道。”張媛媛嬌笑著,兩隻蔥根一樣的芊芊玉指夾著他的臉蛋說道。


    趙德三笑嘿嘿地問道:“你還真聰明呀?”


    “那當然了。”張媛媛媚眼如絲,臉上還掛著餘韻未了的表情,“張姐給你傳授點經驗吧。”


    說著話,張媛媛坐起了身子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中途張媛媛的手機響了好幾遍,她拿起來看了看,都直接給掛掉了,趙德三問道:“張姐你咋不接電話呢?”


    張媛媛嬌喘籲籲地說道:“是我婆婆打來的,不用管……”


    趙德三突然聽到背後一個女人冷冷地說道:“好啊!奸夫淫婦!就說我打電話不接呢,原來在偷野男人!真他媽不要臉!”


    趙德三嚇壞了,本能的一下子和張媛媛頓時分開了。


    趙德三這才看見,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此時正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床上的張媛媛也像是觸電一樣的爬了起來,這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自己的婆婆‘黑玫瑰’,頓時一臉煞白,支支吾吾的說道:“婆婆……?”


    原來剛才張媛媛的婆婆黑玫瑰一直打電話給張媛媛,電話一直打不通,婆婆怕張媛媛出了什麽意外,就來她在鎮上住的這家招待所找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見張媛媛不在房間,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從隔壁房間裏傳來了女人的吟聲。


    仔細辯聽,才聽出來是張媛媛‘黑玫瑰’本能的就來到隔壁房間,伸手一推房門,竟然直接打開了。


    趙德三和張媛媛光隻顧著猴急的辦事兒,誰也沒有想到房間的門忘記從裏麵反鎖了,更沒想到張媛媛的婆婆突然會破門而入。


    ‘黑玫瑰’是張媛媛丈夫的後媽實際年齡其實也比張媛媛大不了幾歲,徐老板娘,風韻猶存,豐腴而不是窈窕,麥色皮膚細膩光滑,頭上青絲嫋嫋,走起路來羅裙生塵,妖媚的樣子一點也不輸張媛媛,所以在鎮上有一個響當當的外號‘黑玫瑰’。


    隻見此時她正娥眉倒立,杏眼圓睜,指著趙德三和張媛媛說道:“你們兩做出這樣傷風敗俗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們說咋辦吧?是打電話叫長生回來呢,還是到鎮上派出所說理去?”


    長生是張媛媛丈夫的名字。


    張媛媛驚慌歸驚慌,但卻並不失措,她見婆婆嘴上雖然說的氣勢洶洶,一雙桃花眼卻貪婪的瞅著趙德三。


    黑玫瑰是一個流傳著傳說的女人,在神龍鎮簡直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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