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京市她沒有什麽依靠的人,今晚能在娛樂城自己上班的地方遇見趙得三真的讓她感覺很驚訝,如果不是他,還真不知道在包廂裏會被他的那個上司給怎麽樣,要不是他攬住那個老色鬼,自己說不定給他都踹的滿身是傷了。


    說實話,和趙雪這麽國色天香身材與容貌俱佳的姑娘才癡纏了一次,就要回去陪蘇姐,趙得三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為了前途,現在寄人籬下,隻能靠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來伺候好這個對自己的事業有太大幫助的女性權貴人士了。


    極其不情願的從酒店裏走出來,在街邊攔了一輛車,就直接吩咐開往蘇晴家所在的地方了。


    一路上晚風吹進窗戶,吹醒了微醉的腦子,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趙得三感覺好像是做夢一樣,怎麽這麽戲劇化,這幾個月來自己也沒費盡心機的去打聽趙雪的下落。


    在西京參加完考試一返回榆陽,就向那個公安局戶籍室的張姐打聽她的下落,因此還被那個生理需求相當旺盛的而老公卻舉而不堅不能滿足的女人騙到了家裏去,為此差一點被她老公給抓了現行,現在回想起來讓趙得三都覺得有些心有餘悸。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戶籍室工作的張姐功夫真是一流,不光人長的模樣俊俏,有一雙會放電的眼神和一口嫻熟的技術。


    一路上陸思亂想著,時間就過去的很快,不一會司機就將車停在了蘇晴家所在的高檔社區門口,付了錢下車。


    剛朝小區裏走了一步,趙得三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麽一樣,又轉身直接朝一旁不遠處的一個隻有在夜晚才開門營業的夫妻生活用品店走去,拿出一張“紅太陽”交給老板,老板從櫃台中拿出一粒藥丸給他,順手找了十元錢回來。裝好錢,轉身一邊走一邊打開藥丸,看了看這粒橢圓形的綠色藥丸,猶豫了片刻丟進了嘴裏吞進了肚子裏。


    原來他這是怕晚上在趙雪身上釋放了一次,一會回到家裏給蘇姐交不出公糧來會引起她的懷疑。


    久違有過的徹徹底底的快樂,蘇晴幸福的笑著,長長的喘著香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躺在他結實的懷抱裏一臉滿足。


    直到休息了好一陣子,氣息恢複了正常,才撫莫著他的肌肉微微喘氣,說:“得三,你今晚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厲害?硬的像鐵棒一樣。”


    趙得三的藥效還沒有全部散去,身體還是有點滾燙,臉也燙燙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好像總是產生一些幻覺一樣,使勁揉了一下眼睛,鬼笑著看著蘇晴,見她如此心滿意足,才鬆了口氣。


    便就顯得有些驕傲地說:“蘇姐,你的意思我平時不厲害嗎?”


    “不是,我是說你今晚特別厲害,比其他時候都厲害,一上來就猴急的要進來,怎麽這麽猴急呢?”蘇晴淺淺媚笑著問他。


    “回來這麽晚了,給蘇姐一個補償嘛。”趙得三甜言蜜語地說。


    蘇晴心滿意足的淺淺一笑,問他:“今晚陪老鄭去應酬應該喝了不少酒吧?看你臉都通紅通紅的。”


    蘇晴殊不知趙得三喝酒從來不上臉的,這隻是藥物的效力而已。


    趙得三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也沒喝多少酒,主要是他說自己胃寒喝不了,叫我去替他喝酒,哎,跟著領導去應酬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噢!”趙得三說著顯得一臉的無可奈何。


    但從 政二十多年的蘇晴卻不這麽認為,而是轉過臉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語氣陳懇地給他講這其中的玄機:“得三,你還不知道,你才去建委工作多久啊,老鄭去應酬就總是帶著你,那說明他很器重你,把你看成自己的親信了,這對你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在單位能得到領導的賞識你應該高興才是。如果他不器重你才不會帶著你去參加應酬,一般領導去參加工作之餘的應酬,肯定會說到一些不願意讓單位其他人聽到的話,但老鄭好像不怎麽防備你,我看他八成是把你當成重點培養對象啦,所以啊,你要借助他賞識你在單位表現的再突出一點,不過不要太過高調就是了,認真做事,低調做人,這是政 府單位的生存法則。”


    蘇晴的一番話說得很在理,讓趙得三聽著心裏有點癢癢的,心想那老家夥如果真是那麽器重他的話,那看來自己將來在建委是大有前途了。


    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那老家夥對他這麽器重和賞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於鄭茹,他一心想把鄭茹和自己撮合在一起,一想到這個,還真是讓趙得三有些頭疼,一時就顯得有些一籌莫展。


    蘇晴便問:“怎麽了?怎麽突然一下子看起來心思沉沉的啊?”


    趙得三若有所思了片刻,神色焦慮地看著蘇晴說:“蘇姐,我在想鄭主任對我這麽好是不是出於其他什麽目的啊?或許是出於蘇姐您的麵子?又或許是出於其他什麽目的?比如說上次他做東請蘇姐您和我吃飯,也沒有求蘇姐您幫他辦什麽事啊?感覺有點怪怪的。”趙得三故意將話沒有說明,讓蘇姐自己朝那次飯局上聯想。


    蘇晴很自然的就順著他的思路想了下去,聯想到那晚鄭禿驢莫名其妙做東請客吃飯時在飯間說的那些很奇怪的話,好像果真是對趙得三特別的恩愛有加,而且言語之間總是有意提及他和自己女兒都是單身,催促兩人趕緊考慮終生大事。


    那晚吃飯蘇晴基本上也知道了他請客的目的和意圖,所以一直在飯局上未表態。


    如果說她真正的身份是趙得三的親表姐的話,那她對於鄭禿驢的想法是一千個一萬個同意,自己的表弟能深得領導賞識,被有意收為未來女婿那將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但她卻並不是趙得三的表姐,隻是對外的一個稱呼而已,出於和他之間這種特殊的關係,蘇晴肯定不願意他這麽早就有了意中人而離開自己。


    蘇晴已經習慣了和他這樣年輕力壯充滿安全感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怕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裏。


    所以一想到鄭禿驢那老家夥如果對趙得三的器重和賞識,是出於想讓他做自己女婿的意圖的話,那這就是一個不太好的征兆了。


    “老鄭是不是一心想讓你和他女兒鄭茹好?所以才這麽看重你?”蘇晴幹脆直接就將話說明白了,想看看趙得三到底是什麽反應,聽聽他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有這方麵的原因,在單位他對我有點照顧的太明顯了,搞的其他同事背地裏說閑話,我本來照著蘇晴說的都是很低調的,但他這麽一來,我想低調都不由我自己了,你不知道啊,現在規劃處已經有人背地裏開始算計我了。”趙得三有些苦悶地說。


    算計他的那個人無疑就是夏劍,來上班三四個月了,夏劍一開始對他非常熱情,到後來漸漸感覺趙得三太過強大而且還有後台,會搶去他的風頭和前途,有好幾次因為趙得三在辦公室裏說了一些藍處長不太恰當但很客觀評論的話,夏劍就背地裏給趙得三穿了小鞋偷偷匯報給了藍處長。


    “那你到底對他女兒有什麽想法麽?或者說有沒有感覺?如果沒有的話就直接說明白,以免這樣下去老鄭總覺得你會願意和她一起,所以對你的期望越來越大,到最後如果你再不同意的話他怎麽會咽下這口氣呢。”蘇晴想問問趙得三的看法。


    短短幾句話將這件事的結果分析的非常透徹,也讓趙得三意識到對老家夥對他的特別關照必須要有個了結,這樣下去真是會夜長夢多,再扯不斷,遲早會得罪了老家夥,到時候自己在他手底下工作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看見蘇晴目不轉睛深情款款的凝視著他,趙得三知道蘇晴期待怎麽樣的回答,於是就顯得很若無其事地鬼笑著一邊說:“我對誰都沒感覺,就對蘇姐你有感覺。”一邊湊過去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顯得對她很是喜歡。


    蘇晴等到了她想要的回答,嘴角彎出一抹甜蜜動人的笑容,決定親自出馬幫他在鄭禿驢麵前說一下這件事。


    “這樣吧,姐最近抽時間給你們鄭主任打個電話談談你的工作,姐也不往明白說,就說你自己想在單位兢兢業業工作,不讓人家說閑話,我想他也是個明白人,肯定會想到的。”


    蘇姐出馬他就放心了,笑著點了點頭。


    和蘇姐聊了大半夜,漸漸時間太晚了,蘇晴很快就枕在他的胳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但趙得三這時候心裏卻還擔心著其他一些事情,一來是趙雪媽的病情,他晚上向趙雪誇下海口替她籌錢,但是這一大筆錢從何而來他現在依然沒有方向;二是他擔心林大發和張加印帶著鄭禿驢去洗浴中心花天酒地時因為自己不在,林大發那老家夥會在鄭禿驢跟前揭發他在榆陽市煤資局幹過的那些光輝事跡來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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