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喝了兩杯酒就見她有些醉態了,趙得三更加確信今天能夠如願以償的從這個二乃身上發現一些秘密。他笑了笑,不由分說就又倒下了第三杯酒要和她喝,鄭茹紅著臉神情嫵媚的說她實在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他熱情無比的勸說:“沒事,都喝了兩杯,再喝一杯也沒事的,肯定醉不了的。”


    正勸說著,鄭茹的手機響了,她從皮包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醉態朦朧的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接通了電話。


    趙得三就靜下來在一旁偷聽看她在和誰打電話,聽了一會,隻聽出電話是一個男人打來的,從聲音上可以分辨出對方的年紀偏大了,於是立刻就想到是保養她的男人打來的,嘴角擠出一抹詭笑,不知是今天的菜有問題還是酒有問題,他的肚子突然劇烈的痛起來,好像要拉肚子一樣,感覺快憋不住了。


    等她接完電話後對趙得三說:“我還有點事,得提前走了。”


    “別……先別急,我肚子有點疼,等我上完廁所來咱們再喝一杯酒走吧?”趙得三的肚子實在疼得難受,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緊皺著眉頭,一臉痛苦。


    看見他突然很難受的樣子,鄭茹不免笑了起來,心想反正喝完酒就走了,就點點頭說:“那……那你快去吧,來了我就走了。”


    “嗯,你等我,很快的。”說完趙得三就捂著肚子彎著腰快速走出了包廂,衝進了衛生間去,一頓下來就劈裏啪啦拉了出來。


    對身體意外的反應令,真是讓他感到無比懊惱,眼看馬上就要得手了,誰知自己的肚子卻跟自己過意不去,好像有意在和自己作對一樣,令他很是懊惱。


    在衛生間裏蹲了一支煙的功夫,解決了“難言之隱”後就迅速返回了包廂,誰知推開門進去後卻發現包廂裏空空的,鄭茹的人不知道哪裏去了。


    起初還以為她也是去上廁所去了,就坐著吃了兩口菜等她,但等了足足有十分鍾的時間了還不見她進來,這可就把他給急壞了,情急之下就直接喊了服務員過來問人哪裏去了,服務員才告訴他人家已經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真是把趙得三給氣壞了,為了緩解一下心理上的壓抑,打探建委裏的事情,他還專門精心策劃了這麽一場飯局,誰知真正白白浪費,開始那股大方勁全然沒有了,看著桌子上沒怎麽動的滿滿一桌菜和多半瓶酒,感覺心疼極了。


    一個人氣呼呼的坐了一會,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不肯就這麽善罷甘休,一氣之下拿起手機給鄭茹發去了這麽一條意味深長的短信“你怎麽能這樣子啊?還說等我來了再陪我喝一杯酒才走,剛接了個電話一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這麽有麵子能讓你隨叫隨到,嗬嗬。”


    收到趙得三發來的信息時鄭茹已經坐上了出租車往建委返回,掏出手機打開信息看了看,從字裏行間就感覺出趙得三肯定是剛才聽見她接了一個電話,這會對自己誤會了,而且自己的確也是急著有事才走的,來不及等他回來打個招呼,於是就回信息過去給他解釋了一下。


    原來剛才鄭茹接的那個電話是她爸鄭禿驢打來的,由於鄭禿驢今天急著吃了飯去省委開會,走的時候忘記帶一些材料了,剛才才給鄭茹打了個電話讓幫他去辦公室拿了材料給他送到省委去,所以鄭茹才一個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走了。


    “趙得三,不好意思啊,你別誤會,剛才是我爸給我電話有急事,改天有空我一定請你吃飯。”


    趙得三看完這條信息氣並沒有消,冷笑著心想至於嘛,既然被人家保養了,人家隨叫隨到也是應該的,還至於說是你爸打的電話嘛。


    趙德三將手機丟在一旁,看著滿滿一桌沒怎麽動的菜和多半瓶酒,真是心疼自己今天白白浪費的錢,狠狠的吃了一頓才起身去結賬。


    收銀員還是昨晚那個不肯給他免點錢的女孩,由於一個人喝了不少悶酒,去結賬的時候趙得三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搞的那個可能才二十出頭的收銀員還以為他還在昨晚的事情懷恨在心呢,就給他少了五塊錢的零頭,都白白浪費了這麽一頓飯,他還在乎這五塊錢嘛,瞥了她一眼,將找來的五塊錢又丟在了吧台上,搞的人家收銀員臉都紅了。


    趙得三從吧台走出了兩步,不心甘情願就這麽白白浪費了時間和金錢,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遭受打擊,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了,好像如果今天不釋放一下就活不下去一樣。


    在那種情緒作祟下,趙德三將目標對準了收銀員,又返回去走到吧台前小聲問她:“美女,方麵留個手機號嗎?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這收銀員被他這麽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得懵了一下,同時臉上微微發紅,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在紙上寫了一個手機號遞給他了。


    這麽順利的拿到了她的手機號,趙得三壞壞的笑了笑,什麽話都沒說就走出了飯店。


    出來後站在馬路邊看了一眼手表,才一點多,心想離蘇姐下班還有五個小時,她回到家裏至少也快七點了,五個多小時足夠了。


    於是掏出手機照著紙上的號碼發過去了一條信息,借著酒勁直截了當的讓人家請假出來。


    本是隨便一說,誰知道那個收銀員竟然回了信息問他去哪裏?他回信息說出來再說。


    沒過多久,那個收銀員就臨時請了半天假換了衣服從飯店裏出來,低著頭羞羞答答走到了她跟前。


    趙得三一看還不認識她,一個信息就能約出來,心想肯定是有戲了,於是朝四周張望了下,怕被人看見,就直截了當說:“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去……去哪裏?”女孩羞答答地問,“我請了半天假,不能走遠的,六點還得回來。”


    “那……那你說去哪?”趙得三問她,同時轉身在街兩邊尋找合適的賓館。


    “要不……要不去我住的地方吧?”女孩羞澀地說。


    “可以啊。”他爽快的答應。


    能在大飯店裏做收銀員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先天條件的,趙得三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仔細打量了她幾眼,發現這姑娘雖然長得不是很漂亮,可以說一般化,但皮膚卻雪白一片。


    俗話說一白遮百醜,皮膚一旦白嫩了,整個人也就顯得水靈清透了,加上她的身材還算可以,穿上高跟鞋一米六八左右的個頭,身材纖瘦,明顯看起來很廉價的地攤貨連衣裙穿在身上卻顯得很合身。


    雖說這身材和鄭茹的身材比起來就差了些,但由於這姑娘本身偏瘦,加上各個部位的比例很勻稱,所以整體上來看,還算不錯。


    見趙得三直勾勾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姑娘白嫩的耳根很快就紅了,什麽話也沒說,微微低著頭邁著小步朝前走去。


    趙得三也就什麽話都沒說,心領神會的跟在她後麵走出了五十多米,到了一個巷子口拐進去,再進去一百多米,到了一戶人家,他有些好奇,問:“這是你家嗎?”


    “我在這租房子住。”姑娘不好意思的小聲說,輕輕推開了木門,回頭叮嚀他:“小聲一點,房東不讓亂帶人回來。”


    “哦。”趙德三便輕手輕腳的跟在她身後,跟做賊一樣鬼鬼祟祟的上到了二樓,她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一間房門,他就跟了進去。


    這是一個十來平方米大小的單間,由於房間不大,裏麵的擺設也顯得有些淩亂,尤其是一進門懸空掛著一條鐵絲,上麵橫七豎八的掛著女性的貼身衣物。


    剛一進門,他就一臉撞上了一條粉色內庫,自己並沒覺得什麽,倒是讓女孩害羞的紅著臉說:“房間裏亂,沒地方掛衣服就在掛在這了,你……你別介意哦。”


    “沒事。”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坐……你隨便坐。”帶了一個陌生帥哥來自己住的地方,這姑娘看起來還是顯得有些緊張,尤其是那雙眼睛,目光有些躲閃。


    她的反應和她的舉動已經讓趙得三知道想要和她發生那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且自己是居心何用隻要是一個頭腦正常的人恐怕都已經察覺到了吧,她更就不用說了,能將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帶回自己的住處,恐怕也是做好了那種準備了。


    趙得三兄有成竹的笑了笑,看了一下,說是隨便坐,但這房間裏也沒個凳子,總不能席地而坐吧,而她已經不動神色的坐在了一張不大的木窗上,低著頭偷偷用那雙丹鳳眼瞄他。


    觀察到她的反應,趙得三不動神色的擠出一絲詭笑,一點也不介意的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身體差不多已經貼上了她的身體,能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在微微顫抖和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不大不小的房間裏就他們兩個人,加上他的居心叵測,氣氛已經變得緊張。


    “你一個人住嗎?”趙得三打量了一番屋子,笑著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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