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中忽然想起來:“那錢升也是梨花教分壇壇主,如此說來,他和孫仙姑也是有過關係了?!”


    眾人都想:林公子豈不是吃虧?


    董重質這時才問:“不知那錢升有沒有說孫仙姑今年多大年紀?長相如何?”


    任爾飛道:“他倒是說過。這孫仙姑的年紀麽,有人說已經有幾百歲,有的說已快一千歲。至於長相,據說十分漂亮。”說完搖頭:“江湖上的這些旁門左道,行事著實古怪。“


    李虹在旁聽了,一言不發。


    當天晚上,林清把李虹抱上床,替她“治病”完,想從李虹身上下來,李虹卻用雙腿死死夾住他腰,然後問:“你說,你想做那個分壇壇主,是不是因為要和那孫仙姑那樣的原因?”


    林清當時就喊起屈來:“虹妹,我想做那個壇主,是在知道梨花教有這個規矩之前。”


    李虹哪管這些,當時氣道:“我每日讓你如此輕薄,你腦子裏還想別的女人!太是不該!“伸 手作勢要打,可手到了林清臉邊,卻是輕輕地摸了一把。


    林清趕緊分辨:“虹妹,我什麽時候輕薄你了?我這是替你治病。再說我什麽時候想別的女人了,我心裏想的全是你和鶯鶯、範妮兒三人。我要做這個分壇壇主,為的是升平的百姓。”


    林清口才一流,李虹知道辯不過他,當時怒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想別的女人,哼,我有一種點穴法子,點了你後,可以讓你一輩子不能人道!”伸手直奔林清小腹而去,似乎在尋那穴道。


    饒是林清知道李虹是鬧著玩,不敢真的點自己,也是大驚:“虹妹,點了我,以後會苦了你。”李虹害羞,嘴裏卻是強辯:“我一輩子不做那事,也能過得。”一根玉指,在林清身上指指點點。


    林清回過味來,就調笑道:“可鶯鶯和範妮兒卻要怨你一輩子。”李虹哼了一聲,手指卻真的戳了上來。林清就覺小腹間一股熱氣,直衝頭腦,凶器立即一柱擎天,差點將衣服頂破。


    李虹不敢看那凶器,卻抿嘴笑道:“這個法子,原來有用。”


    林清強忍不住,索性援身而上,趴到李虹身上:“虹妹,我每日替你按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今日就成全了我吧。”


    李虹假裝生氣:“死淫賊,又來占我便宜!下去!”鬆開腿,想將林清從身上推下去。隻是哪裏推得動?林清已將她死死抱住,埋怨道:“既然你不肯,為何把我點成這樣?”就去找李虹的嘴。


    李虹道:“誰讓你想別的女人的?我就是要罰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想!”一邊說,一邊笑著躲讓。


    兩人正在玩鬧,忽聽外麵有人喊:“大哥,開門。任爾飛先生讓我把錢升的另一份口供送來給你。”


    林清嚇了一跳,自己這個樣子出去,那怎麽行?大家都知道李虹現在在自己房中,這個樣子出去,不用說,別人就能猜到是什麽事。他焦急萬分,隻得問李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李虹笑道:“隻要你答應我以後不想那個什麽仙姑,我就替你消了。”林清一迭聲道:“不想不想,我再也不想了。”李虹卻是生氣:“原來你之前還是想了!哼!”


    林清隻得道:“這事以後再說。”李虹聽李鎮中在外大呼小叫,不敢再鬧,隻得解了林清的穴。


    林清趕緊起身去開門,李鎮中進來後就埋怨:“大哥,怎麽這麽長時間才出來?這是錢升的另外一份口供,上麵記著梨花教的暗號。任先生讓我趕緊給你送來。”林清接了。


    李鎮中又問:“李幫主不是在大哥的房裏嗎?怎麽沒看見她?”


    林清隻好掩飾:“她正在裏麵替我鋪床疊被。”李鎮中就歎道:“大哥好福氣,鶯鶯嫂子不在身邊,還是有人照顧。”


    林清笑道:“你將你娘子接來就是。”李鎮中搖頭:“她倒是想來,可升平如今這樣亂,她又沒有李幫主的本事,我哪裏敢讓她來?”


    李鎮中走後,李虹才敢從裏麵出來。林清記力驚人,不一會兒,已把所有的暗號記住了,見她出來,放下口供,上去捏了捏她下巴:“我差點被你害得沒臉見人!”湊上去在她嘴上親了一下,李虹笑道:“還不怕?要不要我點了你,讓你一夜如此?”卻沒躲讓,讓林清親了。


    她看了看口供,關心道:“你真是要去那梨花峰找那孫仙姑?”


    林清點頭:“不如此,怎麽能做到壇主?”


    李虹道:“你抓了錢升,梨花教的人隻怕已經恨上了你。你過去,人家正好抓了你,讓你交出錢升。”


    林清哈哈一笑:“我是朝廷命官,梨花教雖是邪教,但對朝廷還是忌憚的。孫仙姑就是知道我去了,也不敢把我怎麽樣。再說我們有錢升在手。”


    李虹道:“江湖上的邪教,行事不可以常理度之,你還是小心些才好。”


    林清答應了:“虹妹放心,我不用和孫仙姑那樣,也能做上壇主。哈哈,本縣乃是進士出身,做梨花教的分壇壇主,自是綽綽有餘。孫仙姑知道我去,高興還來不及呢。”心道:以我的口才,再加上催眠功夫,不要說做分壇壇主,就是做教主,也是手到擒來。


    李虹臉上,卻是一臉的擔心之色。


    第二天,林清命人將錢升藏在暗處的錢財起了出來。有了這筆錢,縣衙內一年的用度就有了著落。吳衝趁機對林清道:“大人,縣衙內本該有仵作、牢卒,隻因以前沒錢,這些人都沒有回來。如今就讓他們回來吧。”


    林清想了想,笑道:“雖說牢裏還沒有犯人,也沒人前來報案,不過縣衙內原不能缺了這些人的。你就將他們全叫回來吧。特別是仵作,你讓他不要把本事荒廢了,以後問案,倒少不了他。”


    如今升平縣城的人雖對林清有了認同,但遇上事,還是象以前那樣,不是找梨花教的人,就是找盜賊頭子評理。林清上任已是多日,還沒人來打過官司。


    吳衝興高采烈地去叫人了。升平縣衙裏以前的仵作、牢卒都是他的朋友,離開縣衙後,都在街上擺攤混飯吃,如今又能重回縣衙,吃上旱澇保收的官飯,吳衝自是代這些人高興。


    有了錢,林清又讓董重質上街招兵。如今林清在升平好歹有了些臉麵,這次倒招了四百多人。加上以前的軍士,太平軍就有了一千多人。林清心想:神策軍也不過是一千多人,卻能讓馬如龍和周升避之唯恐不及,有董重質將軍在,太平軍以後也能向神策軍看齊。


    這一日,馬存亮興衝衝地和李朔一起過來看望林清。朝廷的任命已經下來,李朔果然補了趙程的缺,成了神策軍新統領。原來馬存亮的奏折送上去後,朝廷中李晟大將軍以前的部下聽說要提撥李朔,就暗中幫忙,李晟大將軍的部下,如今不少在軍中高居要位,有他們幫忙,此事自是小菜一碟。


    李朔這次自然是來致謝的。


    林清笑道:“李將軍不必謝我,我和馬大人隻是起了個頭而已。你能升官,靠的是你自己的本事和造化。”心道你和李晟大將軍關係非淺,他的那些老部下聽說是你,哪能不賣人情?


    李朔趕緊道:“林大人謙讓了,那日要不是你提醒,馬大人隻怕想不起我,那在下如今還是沒有出頭之日。”


    馬存亮在旁笑道:“李將軍,以你的本事,就是這次出不了頭,下次還是會出頭的。你要真的謝林縣令,就該幫他將境內的盜賊除去才是。”


    李朔答應道:“那是自然。隻要林大人一句話,末將立即就帶兵出戰。”


    林清喜道:“多謝了。不過眼下將軍能不能幫我另外一個忙?以前趙程在時,神策軍在升平境內奪人良田、搶人妻女、挖人祖墳,幾乎無惡不作。將軍能不能幫我約束一下神策軍的將士?”


    神策軍以前做的這些事,李朔雖沒參加過,但都親眼看過。他趕緊道:“那是自然。林大人放心,以後神策軍將士再也不會做那些事。”新官上任三把火,李朔本就想好好整頓一下軍紀,如今答應林清,倒做了個順水人情。


    林清大喜,自己沒費什麽功夫,就將升平境內的三大害之一除了!於是趕緊命衙役去街上打酒買菜,招待兩位。


    馬存亮自從淨身後,就一直有個願望,要象家鄉的那些大太監一樣,在衙門裏直進直出,如今到了林清這裏,這個願望自然得到滿足。當時他在縣衙內轉了一圈,最後站在公堂下問道:“林公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行不行?”


    林清笑道:“馬先生什麽時候和我這樣見外了?”


    馬存亮就道:“林公子,你說你這個公堂能不能讓我坐一坐?讓我也審審案,過過做縣太爺的癮?”


    林清哭笑不得,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讓朝廷的言官知道了,參上自己一本,說自己有失官儀,那自己的這個縣令也保不住,於是向馬存亮解釋了一番。馬存亮聽了,不禁感慨。林清就笑道:“哪天晚上你過來,那時沒其他人,你想怎麽坐就怎麽坐。”


    三人正在公堂前說笑,董重質這時正好過來,看到李朔,他不禁奇怪,仔細看了兩眼,他才問道:“閣下可是白眼將李朔李將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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