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搬了張凳子,坐到床邊。李虹此刻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白玉般的臉龐微微泛紅,嬌媚不可勝言。林清仔細看了一陣,越看越覺得李虹漂亮,就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他自然不會趁李虹之危,親了一下後,立即在床邊坐好,給李虹治起病來。


    林清先詢問了李虹的病史,李虹此刻雖然還有知覺,但已被林清完全控製,林清問什麽,她就答什麽。林清自然是先問她為什麽一直要做男人。


    李虹歎了一口氣。原來李虹的爹十幾年前去長安勤王,死在了戰場上,隻留下了李虹一個女兒。李虹的母親喜歡兒子,可夫君已經不在,於是隻好將李虹從小當兒子養,給她穿男人的衣服,教她學男人說話。


    李虹是個要強的人,長大後,見女子處處被人欺負,什麽事都是男子占便宜,索性將錯就錯,做起男人來,她的心裏,對自己的性別也就錯亂起來。


    林清聽後,心中對李虹又愛又憐,想不到她還有如此心酸的往事。他在心裏對李虹道:虹妹,你放心,日後我決不會欺負你!當然,你也別欺負我才是。於是就替李虹治起病來。


    他先在李虹心裏植入指令,讓她時刻提醒自己是個女人,然後又替李虹豐胸。其實催眠豐胸的法子很簡單,隻要讓她每天暗示自己的胸部在長大就行。林清就在李虹心裏種下指令,讓她每天最少對她自己說三遍:我的胸部正變得越來越豐滿、越來越挺拔。


    原來女人的胸部,保留著她成長的心理痕跡,很多時候,胸部的大小取決於大腦對胸部的暗示。成年後,如果這種暗示不斷增強,胸部就會越長越大。催眠豐胸,其理在此。


    林清忙完後,剛想替李虹解了催眠,忽然想起昨天她打自己的一耳光來,心道:虹妹武藝高強,雖然範妮兒說她不會傷害自己,但有時她自己也控製不了自己,昨天就是這樣,她甩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不行,得替她種下指令,讓她以後再也不打自己!


    林清自己也覺得好笑,做丈夫的居然天天擔心妻子打自己,這是什麽事嘛。可這種事確實又讓自己遇到了,當時他就在李虹心裏種下指令,讓她日後決不能對自己動手,然後才解開了她。


    李虹醒來後,見自己躺在床上,林清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不禁吃驚:“我,我這是怎麽了?”


    林清笑道:“虹妹剛才一進房就暈倒了,我隻得扶你上床歇息。虹妹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李虹有點不信:自己身子一向強健,又怎麽會突然昏倒?難道是這淫賊昨天沒有得逞,今天用江湖上下三爛的迷香對付自己?感覺了一下身上,並無異樣,李虹有點不信,聽範妮兒說,這淫賊饞得要命,自己沒有知覺,他還不為所欲為?


    於是驚聲問道:“我昏倒後,你做了什麽?”


    林清有意調笑,就道:“這個麽,唉,以前在你家暖房,看到你的身子,我一直難忘,昨天驚鴻一瞥之下,更勾起我無窮的遐思,於是我趁著虹妹昏倒,又仔細看了一下。”


    李虹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心道:你居然隻是看看,什麽事也不做!太沒用了!


    林清怕她氣壞,趕緊道:“虹妹,剛才我隻是說笑。我自然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李虹更加生氣:連看都沒看!難道我連這點魅力也沒有?當時也不說話,隻是狠狠地瞪了林清一眼。饒是林清熟悉別人心理,也想不到李虹心裏想的是那樣。


    林清見李虹躺在床上生悶氣,就扶她起來。手剛剛攬到李虹腰上,李虹心裏就是一抖,猶如觸電。林清觸手之處,一片溫軟,把李虹扶起來後,舍不得放手,又在她腰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李虹心道:這淫賊還是喜歡我身子的,剛才隻是因為害怕,才沒敢亂動。這才高興。


    轉眼就到了林清離京上任的日子。同科進士以及京中的房州老鄉,紛紛前來為林清送行。大家想起林清此去,定然是凶多吉少,心裏都是搖頭。


    廣陵王李淳聽爺爺說,林清這次定然能將升平縣治理得井井有條,就不象別人別人那樣看,他知道林清此去,一定要和盜賊爭鬥,於是托人去兵部說情,讓林清和隨從去兵部的武庫裏選一些合手的兵刃。


    李鎮中、包二穩、董重質、任爾飛以及漢水幫的五十幾名好手進了武庫,就見裏麵武器琳琅滿目,弓、箭、鎧甲、各種各樣的兵刃堆得象小山似的,個個大喜。人人都挑了兩張弓、幾百支箭,又選了兵刃、鎧甲。


    林清卻嫌鎧甲太重,不肯穿,卻擔心李虹,讓她一定穿上。李虹就悄悄道:“你不穿我也不穿。”林清無奈,隻得選了一身鎧甲穿了。不過一回來,就將鎧甲放入囊中。


    大家即日離開京城,鶯鶯、範妮兒、李淳一直送到十裏長亭。鶯鶯想到相公這麽一去,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重新看到,不禁悲從中來,拉著林清的手,不讓他走。林清隻得竭力安慰,讓娘子寬心。


    範妮兒則悄悄將李虹拉到旁邊,一再囑咐道:“虹哥兒,清哥是你我兩人日後的男人,你一定要保護好他。虹哥兒,你如今要隨他去,我也不瞞你了,妹妹我如今的心,全在清哥身上,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李虹笑道:“傻姑娘,放心,我一定幫你護好他就是。”姐妹兩人從小就在一起,很少分開,以前林清上京趕考,兩人分開了一回,如今林清上任,又要分開,這時兩人心中都是悲傷。李虹就在心裏暗罵林清:你個淫賊,為了你,我和妮兒居然分開了兩回。我如此待你,你日後要是敢負我,看我不點了你的穴,讓你以後再也不能人道!


    一想到要對林清動手,心裏對林清卻浮起無限的柔情蜜意,那自然是林清的催眠在起作用了。


    眾人惜別後,林清帶著李虹、董重質、李鎮中、包二穩、任爾飛以及漢水幫的五十幾名好手策馬而去。鶯鶯、範妮兒、李淳等人直到看林清他們走遠,再也看不到人影,才帶人回去。


    一路上,李虹按照鶯鶯和範妮兒交代的,對林清小心服侍。隻是她從來沒伺候過人,雖經鶯鶯和範妮兒合力調教,但也是沒用。替林清端茶時,要是鶯鶯、範妮兒,一定會先將茶吹得不燙了,然後試上一口,才會遞給林清,李虹則是茶一泡好,就往林清麵前送。


    林清已經習慣了喝兩位娘子端來的茶,故而開始時差點燙著。


    晚上洗腳,鶯鶯和範妮兒打好水後,會替林清將鞋襪除去,然後再替他揉捏。李虹則是把腳盆往林清麵前一放就完事,林清的腳還沒伸出腳盆,她已經先脫了鞋襪,開始洗起來。有時她幫主脾氣發作,腳盆一端來,就喊累。林清少不得要替她脫鞋除襪。


    不過李虹的腳一片雪白,腳指小巧可愛,林清替她除去鞋襪,有時舍不得放下,索性揉捏一番,替她洗起腳來。李虹雖然不好意思,但想起自己日後終究是他的人,他又不是如此揉捏自己胸部,也就由他把玩自己的腳去了。


    漢水幫的幫眾一路上見幫主對林清服侍得小心翼翼,都是奇怪。李虹以前對大家說,林清隻是她的兄弟,大家就想:有這樣服侍自己兄弟的麽?大家想起幫主是個女人,不由得風言風語起來。任爾飛聽到後,想起幫主麵淺,自己以前因為林清,全身各處大穴被幫主點了解,解了點,苦不堪言,就趕緊製止大家,叫大家不要亂說。


    隻是大家都是江湖好漢,不知忌諱,任爾飛也管不住大家的嘴。有人就不服氣道:“林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風,哪裏配得上我們幫主?”


    任爾飛聽到後大笑:“林公子弱不禁風?你們可聽說過江南苗氏兄弟?”


    有人就道:“當然聽說過。苗氏兄弟縱橫江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隻是近來兩人好端端地吃齋行善起來。真是奇怪。”


    任爾飛道:“你們可知是誰讓苗氏兄弟吃齋行善的?”


    眾人道:“不會是林公子吧?”


    任爾飛一笑:“正是林公子!”就將那日在樹林中看到的、苗氏兄弟被林清收服的事說了,“以前我還以為苗氏兄弟是敷衍林公子,直到後來兩人回鄉後真的開始行善,我才相信。唉,林公子胸中有百萬雄兵,非我等所能推測。這件事你們不知道,林公子單身匹馬,獨闖淮西兵大營的事,你們總知道吧?”


    大家想起林清一人說服兩萬多淮西兵的事,這才覺得林公子和幫主其實很般配。董重質在旁邊聽了,心裏卻是感慨:也就是那時起,自己的命運發生了徹底的改變,如今自己跟著林清,前途究竟如何?


    他又想起自己的家人來,自己的一雙兒女、娘子、父母,自從申州遭受兵亂後,就不知去向, 如今是死還是活?想到這裏,他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們若是活著,肯定也在擔心自己是死是活吧?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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