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王妃和鶯鶯、範妮兒說話去了,李淳就對林清道:“清弟,科考如今已是完了,朝廷馬上就要對今科中舉的進士封官。我已和賈耽宰相說好,你先進翰林院。翰林院在皇宮之內,我去見爺爺時,正好可以去看你。賈宰相已經答應我,你在翰林院待一陣後,他就調你去宰相府上聽用。”


    林清道:“其實我倒想去外麵做官。”


    李淳哈哈一笑:“你要外放,最少做刺史,隻是你太年輕,恐怕官威會不盛。”


    林清道:“刺史不能做,做個縣令也不錯啊。總比在朝廷裏混日子強。”


    李淳:“讓一個進士做縣令,豈不被人笑話?更何況你是探花郎。再說朝廷斷無你一考上進士,就立即將你外放出去的道理。賢弟,你就留在京城幫我的忙吧。”


    林清隻好點頭。


    當天晚上,因為鶯鶯來了,範妮兒不敢和她爭男人,天一黑,就自己關門睡了覺。李虹卻跑去敲她的門,範妮兒把她迎進房後,就笑道:“虹哥兒,如今我已是清哥的人了,再也不能和你象以前那樣了。”


    李虹心中著惱,這個淫賊,不但搶了範妮兒的人,還搶了範妮兒的心!臉上就氣呼呼的。範妮兒怕她生氣,就笑道:“陪你睡可以,不過我不能再象以前那樣服侍你。”


    李虹怒道:“那個淫賊有什麽好?你居然把他當個寶。”說完淫賊兩個字,就想起林清說的不準在別人麵前再喊他淫賊的話來,李虹忽然又覺得好笑。


    範妮兒就道:“虹哥兒,不僅是我把他當成寶,你也是啊。”


    李虹也不管了,一把把範妮兒抱了起來:“我們已經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今天晚上好好敘敘舊。”就和範妮兒睡在了一起。


    李虹就想和範妮兒再做以前的事,可一是範妮兒不肯,二是李虹心裏這時想的,全是林清,再做起來,也就沒有滋味。她隻好躺著和範妮兒一起說話。李虹不停地問範妮兒,那個淫賊在京城時有沒有想自己。


    範妮兒就道:“當然想了,一到我身上,他就想你呢。”


    李虹心中高興,嘴上卻道:“誰要他想了?哼。”忽然問範妮兒:“妮兒,你和他在一起做那事時,究竟是什麽滋味?”


    範妮兒羞紅了臉,一頭鑽進李虹懷裏:“虹哥兒,等你和他做時,就知道啦。”李虹假裝生氣:“不肯說拉倒。我又不是沒看到你們倆做過。”


    範妮兒更加害羞,驚道:“你是什麽時候看到的?”


    李虹不服氣道:“你們上京時我一路跟蹤,自然看到了。我在房頂上,就看見這個淫賊趴在你身上,屁股不停地動。哼!”


    範妮兒趕緊用手把李虹嘴堵住:“虹哥兒,不要亂說!”


    李虹嚇唬道:“我就說!以前你什麽事都告訴我,如今有事卻瞞著我。你要不告訴我是什麽滋味,我就告訴別人去。”


    姐妹兩人平常鬧慣了,範妮兒自然知道李虹是嚇唬自己,見李虹一心想知道,就從她懷裏翻起身子,道:“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附在在李虹耳邊,把當時的滋味悄悄告訴了她,然後回味道:“那種滋味,真是銷魂。”說完咯咯嬌笑。


    李虹聽得悠然神往:“哪天和那個淫賊試試才好。”說完情動,就在範妮兒胸上摸了一把,範妮兒趕緊躲讓,李虹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範妮兒嚐到那種滋味,頓時覺得沒有意思。


    此刻林清房內,鶯鶯已和林清一起安歇。鶯鶯想到白天沒能讓相公盡興,就想在晚上好好補償他一下。兩人一上床,就摟在一處。鶯鶯當時是曲意承歡,一心要讓郎君快活。兩人一直盤桓到深夜,鏖戰了三回,方才罷手。


    盡興後,兩人依然摟在一起。林清就問鶯鶯房州的事。鶯鶯道:“聽說你考上了進士,你姑姑姑父請了三天的客,你師傅高興得直點頭。房州城裏的人都說,還從來沒看到袁大先生這樣高興過。”


    這些事林清在信裏已經看到,就問:“不知你父母如何?”鶯鶯歎了口氣:“我爹倒是十分高興,我後娘臉色就十分難看了,隻是想到你已是進士,才不敢擺臉給我看。”


    林清將鶯鶯摟得緊了些:“你放心,有我在,以後你後娘再也不敢欺負你。以後要擺臉色,也是你對她擺。”說完又問鶯鶯以前住在長安時,是住在哪裏,“以後帶我去看看,讓我知道我的好娘子是在哪兒長大的。”


    鶯鶯就將以前隨父親住的地方告訴了他,那個坊林清倒沒去過,也不熟悉。鶯鶯笑道:“等你有空了,我和你一起過去就是。唉,京城的房子,我爹已經賣了,不知如今裏麵住的是什麽人。”


    鶯鶯不願再提以前的傷心事,這時就和林清調笑道:“相公,你已將妮兒妹子收用了。妮兒妹妹是什麽滋味?”


    林清刮了一下鶯鶯的鼻子:“以後對你說。”鶯鶯摸了摸林清的臉:“相公也有不好意思說的時候啊。你在床上,一會兒要我擺這個姿勢,一會兒又要我擺那個姿勢,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想起林清在床上花樣頗多,自己的臉也紅了。


    林清這時才將以前和範妮兒在樹林裏一起曆險的事說了,以前他怕鶯鶯擔心,一直不敢提,如今鶯鶯已在自己身邊,有自己安慰,就不用擔心。


    鶯鶯聽後,吃驚不小,想到相公以前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擔心,相公對自己的照顧,真是細心,她十分感激,這時就道:“妮兒妹妹這麽護你,居然願意為你死。你以後可不要辜負了她。”


    林清道:“我當然不是那種人。妮兒對我如此深情,以後我娶她時,想讓她風風光光地進門。可又怕你吃醋、不肯。”


    鶯鶯道:“她對你好,就是對我好,我又怎麽會不肯?你放心,以後她進門,我一定把她當姐妹看待。你要是把她當小妾看,我絕不依。”


    林清放了心,又關照了她一番京城裏的事。說著說著,又動了情,兩人就又歡好了一回,這才互相摟著,沉沉睡去。


    兩人晚上歡會了好幾次,第二天起床自是遲了。早上鶯鶯一出門,範妮兒就迎上來,笑嘻嘻地悄悄問鶯鶯:“鶯鶯姐,今天還走得動路麽?”鶯鶯知道她話裏的意思,當時就輕打了一下,臉上卻是紅了:“以後叫清哥也讓你走不動路。”


    鶯鶯和範妮兒共事一夫,自然就成了好姐妹。李虹在旁邊有時就說不上話,她不禁著急,心裏就埋怨林清:這個淫賊,把我全身都看了,那天摟著我,話說得是好聽,卻直到現在也不來動我,唉,害得我隻能聽妮兒說那是什麽滋味。


    自此鶯鶯就在京城裏當起家來。鶯鶯心細,做起事來滴水不露,林家倒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郭王妃看了,也說鶯鶯治家有方。


    範妮兒和鶯鶯兩人,每人隔天陪林清安寢一次。大家怕李虹在京城裏晚上寂寞,不陪林清的,就和李虹睡在一處。李虹如今天天想著林清,已沒了當初假鳳虛凰的興致,鶯鶯陪她時,他不敢造次,範妮兒陪她,她也不再象以前那樣,隻是偶爾摸上範妮兒一把。


    那一日林清摟著範妮兒的屁股時,勁用得大了些,在範妮兒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手掌印,李虹第二天晚上發現了,當時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氣得罵道:“這個淫賊,力氣倒是很大。”範妮兒見昨天晚上和男人歡好留下了印記,羞得第二天和林清抱在一起時,竭力關照他要輕些,以免再讓李虹看出。


    這幾天吏部已開始敘用今科考中的進士。新科進士都知道此事關係到一生的前途,紛紛托人走門路。大家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翰林院了。在那裏既可以接觸到皇上,又可以參議朝廷的大事。過上幾年,要是有了草擬聖旨的資格,那就可以傲視同輩了。


    林清自然不會去走什麽門路,雖然他不願意留在京城,可大哥李淳已安排好了一切,他就抱起了隨緣的想法。師兄白德秀對名利十分淡泊,對鑽營很是不屑。故而別的進士在京城內忙得團團轉時,他們倆卻隻是在家喝茶、下棋。


    遠在房州的袁公肅卻在為兩人操心。他知道林清有李淳的人情在,不愁官位,所以全力替白德秀忙起來。他寫了幾封書信給京城內的好友,宰相賈耽以前和袁公肅也有交情,所以袁公肅特地給賈耽寫了信,希望他對自己的徒弟白德秀多多照顧。


    經過一陣忙碌,進士們的去向終於有了眉目。由於袁公肅暗中幫忙,林清的師兄白德秀終於進了翰林院。任命下來時,林清趕緊去恭賀了一番。師兄為人沉穩,進翰林院,參議朝中大事,正好合適。


    其他進士的去向也漸漸明朗,唯獨林清,直到現在,吏部對他的任命也沒下來。不僅是林清自己覺得奇怪,其他的進士也是十分不解。白德秀對林清竭力安慰:“師弟放心,朝廷不會屈才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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