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聽完之後,一陣呆滯,看著王憐花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姐姐誒,你不知不覺間就做了這麽多事,你好厲害呀!”


    王憐花搖了搖頭,又喝了一杯水,“可是那人卻不領情,還凶我!”


    劉玉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姐姐,你不覺得關心的太過了嗎?”


    “這話怎麽說?”王憐花秀眉微蹙,疑聲問道。(.)


    劉玉歎了一口氣,“雖然小妹我沒談過,但是聽人家說過,馭夫如馭馬。太鬆,他跟別人跑了;太緊,他就自己跑了。你現在就是太緊,得鬆一點。”


    “宋玉致就是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麽,你就把旭哥的底子都抖了出來,直接絕了人家的希望。幸虧宋家是自己人,現在看起來也沒什麽後遺症,要不然這事讓旭哥知道了,你就慘了。放在敵對雙方,你這就是裏通賣國,懂不懂?”


    王憐花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沒這麽嚴重吧!不就是說了說他的身世,好打消她的念頭嘛!”接著強調道,“你是沒看到,宋玉致看他的那個眼神,咦,讓人惡心!”


    劉玉搖了搖頭,顯得很是失望,“你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好歹你也是才女一個了!怎麽這麽幼稚呢?”


    王憐花站起身來,走到劉玉身後,用手揉了揉她的肩膀,嬌聲說道,“好了!玉妹妹,我知道錯了!還有什麽,直接說嘛!”


    “宋玉致也就算了,怎麽連傅君倬和範采琪你也妒忌上了?”劉玉聲音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王憐花嘟著嘴,輕聲說道,“你沒看那些男人看著傅君倬的模樣,一個個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我這不是防範於未然嘛!”


    “至於那個範采琪,簡直就是狐狸精。前天我就見她偷偷從子旭房裏出來;昨天還和子旭眉目傳情來著;今天沒見,不過聽到他房裏的驚叫聲,說不定昨天夜裏她就進了子旭的房中。”說完,一臉恨恨不平的樣子,手勁不自覺的大了些。


    “嘶――”


    劉玉疼呼一聲,雙肩一晃,閃在了遠處,看著王憐花不滿的說道,“大姐,你認清楚人好不好!我不是範采琪,我是劉玉!至於使這麽大勁嗎?”說著,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妹妹,對不起嗬!要不我再給你揉揉!”說著,就要跑過去幫劉玉揉一下。


    劉玉急忙擺擺手,“大姐,不用了。(.無彈窗廣告)我自己來就行了!可不敢麻煩你老人家。萬一你再一激動,估計我這身子就不能要了。”


    王憐花訕訕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劉玉歎了一口氣,“其實你的說法是沒錯的。他兩人昨晚幹柴烈火的玩了一宿,你去的時候,那個賤人還沒出來呢!”


    “什麽?”王憐花尖叫一聲,接著就往門外走去。


    劉玉急忙攔在她的身前,“你幹什麽去?”


    “別攔著我!找那個小賤人算賬去!”王憐花小臉皺成一團,顯得麵目猙獰。


    劉玉秀眉微皺,看了她一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好了再去。”


    “問吧!”


    “你以什麽身份去!”


    王憐花聞言一呆,隨即說道,“當然是以他未婚妻的名義去!”


    “未婚妻?”劉玉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誰承認了?他知道嗎?”


    王憐花愣了一下,反駁道,“難道我爺爺與他爺爺定下的事,他還敢不認嗎?”


    劉玉拉著王憐花走到桌子邊坐下,沉聲說道,“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這事別說隻是兩位老人的口頭協議,就算是已經三媒六聘,他要是不願意,你就是拿他沒轍。”


    “怎麽會?”王憐花喃喃自語道。


    劉玉見狀,覺得該下一劑猛藥,當即狠聲說道,“別忘了旭哥可是信王府的一根獨苗,就算他不同意,你能把他怎麽樣!再說如果眼前這件事情做成的話,你這點小事還算得了什麽?”


    王憐花似當頭一棒打醒了,沉思了一會兒,苦笑了一聲,“要按你這麽說,合著這段時間我是白忙活了!”


    劉玉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這倒不至於。畢竟這事信王爺和你爺爺定好了的。”


    “你剛才不是說口頭的不算嗎?”王憐花一把搶過她的杯子,輕聲問道。


    劉玉皺了皺眉頭,自己又倒了一杯,“這杯子多的是,你搶也無用!”頓了頓,“其實咱們女人就像這杯子,你自以為占了一個位子就高枕無憂了。可是別忘了,這桌子上可不止你一個杯子。”說完,將水一飲而盡。


    王憐花呆坐了片刻,突然輕聲說道,“玉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突然陷進去了呢?”


    “記得剛來的時候,爺爺隻讓我先來看看。”


    “唔!似乎是和他打了一架後,就突然陷了進去。”


    “現在想想,似乎真的有些古怪。我懷疑他有特殊的體質。”聲音有些不確定。


    劉玉呆了一下,曬笑道,“姐姐,這怎麽可能呢?他要是有什麽特殊的體質,為什麽我還一直保持清醒?”頓了頓,拍了拍王憐花的肩膀,“別瞎想了!女人都是屈服於強者。估計你是被他的武勇征服了吧!不過說真的,旭哥真的很不錯。”


    “去你的!”王憐花錘了她一下,“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今天把我驚醒了,我還不知道要迷到什麽時候呢!過去的那幾天真像是做了一場夢。”聲音中充滿了感激。


    劉玉笑了笑,“這是應該的!現在你想清楚了?”


    王憐花點了點頭,“其實我根本沒必要和她們爭來爭去的!我們不是一類人,估計昨晚上子旭根本沒盡興。所以今天才怒火中燒。我隻不過是正好撞在了刀口上。估計現在正在到處找東西瀉火呢!”說完,展顏一笑,直似百花盛開。


    劉玉嗬嗬一笑,“蓮姐姐,沒想到你不光頂了你哥哥的名字,而且一恢複過來竟然還頂了他的智商。”頓了頓,悄聲說道,“其實昨晚我跑去聽了牆根,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估計也沒人跟旭哥說過,咱們進了先天,脫胎換骨之後,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了。”


    “嗬嗬!你還好意思說出來?”王憐花嗤嗤的笑著,看著劉玉花枝亂顫。


    劉玉微微一笑,“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自家姐妹,沒有外人。咱們武者實力越強,女子身體承受能力就越強,男子的攻堅持久能力就越強。”頓了頓,“說真的,我很好奇旭哥昨晚發泄了幾次!嗯,我賭一次!”


    王憐花愣了一下,“不會吧?你不是說他倆折騰了一夜嗎?怎麽可能就一次呢?我賭兩次!”


    劉玉有些不服氣,“旭哥現在可是真氣境呀!兩次?換成你我還差不多。那個範采琪武功太差,我說一次還是看著她是第一次的份上!”


    “你羞不羞?還說咱兩兩次!”王憐花刮了刮自己的臉,做出羞羞的動作。


    劉玉也不答話,直接撲了過去,“讓你羞我!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來呀!來呀!”王憐花做出一副挑釁的樣子,“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你葵花真經的威力吧!”


    劉玉眼中閃過一絲訝然,“嗬嗬!今天你還學會挑釁了。看來你的心經進步不小呀!”說完,冷哼一聲,“就讓我劉公公稱量一下你的分量吧!”


    兩人玩笑般打在了一起,鬧了一會兒,感到有些累了,就雙雙躺在了王憐花的床上。


    劉玉突然開口問道,“話說回來了,你做的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呀!他又怎麽會對你發火呢?”


    “我管得太寬了。前天夜裏我聽說範采琪進了他的屋子裏,我就跑過去看了看。今天清晨見他不在就又去了一趟。敲門時他沒理我。估計兩人正玩得高興吧!”王憐花苦笑一聲,有些自怨自歎。


    “其實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可是心有不甘,就在外麵等著。見他出來後,直接跑去質問。”說到這兒,她搖了搖頭,“你說我傻不傻?當時竟然跑去質問他。”說完,就歎了一口氣。


    劉玉默了一會兒,“是呀!後麵的話我都聽到了。他說的沒錯。哪怕你現在是他的妻子,你都沒有這個資格去質問他。幸虧當時沒有外人在場,否則的話――”


    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在任何群體中,領袖的威嚴與地位是絕對不允許挑戰的。一旦被挑戰,就必須堅決鎮壓下去,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


    王憐花見劉玉停了下來,就順著她的話說道,“一旦放任不管,就意味著權威的衰落、統治的終結。嗬嗬,所以說我傻!”聲音中充滿了自嘲。


    “估計就在那一刻,他對我的印象可能已經變得極差了。”


    劉玉搖了搖頭,“還不至於。隻是這一段時間吧。再說過去那事根本不是你的性格,隻不過是你一時迷著了而已。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們兩的時間還長著呢!以後你表現的好點,讓他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樣的人。久而久之,他對你的印象就好了。”


    “嗯!”王憐花點點頭,“興許吧!”


    劉玉想了一下,“其實吧!我覺得你一開始女扮男裝就是一個錯誤!隻要人的眼睛不瞎,日子久了,誰能辨別不出來?”頓了頓,“我懷疑旭哥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有說穿罷了。你看看我,扮成太監的樣子,穿自己的衣服,可是誰也不會懷疑我是個女的!”


    王憐花呆了呆,一臉的懊悔,“當時也沒想這麽多,就頂著我哥哥的名字來了。那你說我現在換成女子的衣服,怎麽樣?”


    “這個主意不錯!依我看,你比範采琪漂亮多了!”劉玉點點頭,“說起來,還真期待旭哥看到你穿女裝的樣子!”


    “嗯!”王憐花點點頭,“給他一個驚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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