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困了,欠一章。(.無彈窗廣告)


    明欽回到城寨的時候,鶼鳥寇已然撤退。血影教上下忙著處理死屍、救治傷員、修繕城寨,眾頭領都退到聚義廳議事。


    “鶼鳥寇雖然暫時撤走,難保他們不卷土重來,是不是盡快給秦右使去信,讓他火速回師,從義島若是失守,我們可沒有安身之地了。”


    血影教的家眷都在島上,眾頭領自然顧忌自己的身家性命,此議一出,頓時紛紛附和。


    “從義島是我教的總壇,不容有失。至少應該讓楊右使抽調一部分兵馬回來防守。”


    章名世兩手虛抬示意眾人安靜,點頭道:“總壇安危是大,立即給秦右使去信,讓他抽調兵馬回援,眾兄弟分頭防守大寨,不可有誤。”


    “是。”


    一夜紛擾,眾頭領散去之時已是晨曦微露。聚義廳隻剩下章名世、呼延海妖、楊深密、祝玄同幾個大頭領。


    明欽步入聚義廳,眾人紛紛扭頭望來。明欽神色如常,遺憾道:“文寶兒讓神秀宮的二宮主雲無心救走了。”


    楊深密皺眉道:“雲無心既然出現在這裏,奇襲神秀宮的計劃必然已經走露風聲,應該讓秦右使多加小心,以免中了埋伏。”


    南海長洲距離從義島路途甚遠,秦元義帶甲數萬,大小海船上百艘,本來就很難嚴格保密。有道是,‘兵貴神速’,神秀宮內部空虛,隻有趁著她們防守鬆懈的空隙日夜行軍,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才有取勝的希望。


    “明兄弟,你有神飛術,可願到我的‘陰山’來?”


    楊深密的‘陰山’掌管機密情報,戰場上經常會聯係中斷,大海之上沒有船隻不易行走,縱然修行者也不能長久飛馳,明欽的金翅可說是得天獨厚,剛好派上用場。


    “我是教外之人,此事還須教主定度。”


    明欽是跟隨章名世和呼延海妖回來的,不便隔過他們和楊深密接觸。


    看來血月姐妹並沒有把明欽和雲無心見麵的事泄露出來,否則楊深密不會如此熱心拉攏。


    章名世和呼延海妖交換了一個眼色,捋著胡須笑道:“我教正值用人之際,明兄弟若能進入‘陰山’,必能大展身手,建立殊勳。至於入教之事事屬尋常,我和楊左使都可以代為引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明欽知道陰山的分量,相當於七曜府的帷幕和芒刺,在血影教中地位突出。


    “好極。”


    楊深密拊掌笑道:“明兄弟,你跟我回去登錄一下黃冊。”


    黃冊記錄著血影教眾的個人情況,掌握在陰山手裏,至關緊要。


    明欽隨著楊深密出了聚義廳,道上楊深密便詢問起他的身份來曆,明欽是從下界來的,瓜葛甚多,他的仙簡則是神光教的樊小鸞幫忙辦理的,當時明欽受命上玉京疏通關係,一是要神光教改名同光會後成為合法社團,二是促成穆穆和萬岱青的婚事。


    當然明欽上玉京意不在此,他是為了取回比目玉救治譚凝紫。(.)穆家是七曜世家,本來也不會跟神光教結親,這事不過是樊小鸞一廂情願。明欽和穆清絕提了一下,他自然也不讚同穆穆嫁給萬岱青那個傻子。


    樊小鸞為了這兩件事倒做不了不少準備,除了三件仙寶――七寶刀、瓊玉瓶、聚寶盆,還給他辦好了仙篆。籍貫寫的是地皇縣,身份非常簡單,父母雙亡,毫無牽絆,根本無從查起。


    明欽相信神光教的辦事能力,這個身份應該沒有問題,比石驚弦簡便的多。他又不想和血影教攀交情,不必說是造化門的弟子。


    地皇縣是邊陲小縣,和從義島相隔萬裏,楊深密自然不甚熟悉,也聽不出什麽破綻。


    楊深密引著明欽來到一處院落,裏麵有數間平房,瞧起來平平無奇,卻是陰山的所在地,掌握著血影教的機密情報。


    推開廂房的門戶,隻見裏麵坐著幾個男女,都在低頭忙碌。


    明欽目光一掃,看到血月姐妹都在坐中,兩女衣著幹練,整理著手頭的卷宗,看到明欽驚訝之色一閃即逝,連忙垂下目光。


    “阿月,你幫明兄弟錄一下黃冊,以後他就是咱們陰山的人了。”


    楊深密招手將血月叫到跟前,微笑著道。


    “是。”


    血月冷淡地瞄了明欽一眼,好像不認識他的樣子。


    楊深密將明欽交付給血月,便返身而去。他教務繁雜,還有許多要緊事需要處理。


    “阿星,你幫他錄一下黃冊。我還有事要忙。”


    血月上次使用血爆差點爆體而亡,明欽沒有痛下殺手,血月也沒好意思供出他來。但她對明欽並不信任,料不到楊深密將他引入陰山來。


    血星留著利落的短發,她不如血月高挑,一張圓臉顯得稚氣未脫,眨了眨眼眸很好奇明欽怎麽能到陰山來。但屋裏還有別人,她也不敢多問。


    黃冊的內容也非常簡單,無非是些籍貫、親友、經曆之類的信息。


    看到旁邊的道友拿著卷宗離開,血星按捺不住,小聲問道:“你怎麽到我們陰山來了?”


    “有什麽不妥嗎?”明欽莞爾一笑。


    血星輕哼一聲,心說你是神秀宮的奸細,別以為我不知道。


    “昨晚鶼鳥寇前來偷襲,是不是你走露的消息?”


    “不是。”


    明欽啞然失笑,這事本來跟他沒什麽關係,但血星也是單純,如此大事豈有直言相問的道理,縱然是明欽泄露出去也不能承認。


    “小星,你胡說什麽呢,還有沒有規矩?”


    血月冷著臉斥責了一聲,嚇的血星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胡亂搭話。


    錄好了黃冊,明欽從屋裏退出來,楊深密早在正堂等候,寫了個短箋用信封封好,交給明欽道:“明兄弟,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秦右使,讓他調一支兵馬回島防守。”


    “好。我馬上動身。”


    明欽接過信封揣到懷中,辭了楊深密,走到偏僻無人的地方才幻化出金翅淩風直上。


    大軍行了一日一夜,已經在數百裏以外,明欽使用神飛術也不過半個時辰。說到神飛術,便不得不提孫悟空的筋鬥雲和大鵬金翅鳥的扶搖術,大鵬是鳳凰和鯤魚之子,神飛術冠絕羽族。孫悟空一個筋鬥十萬八千裏,更使他立於不敗之地。但筋鬥雲和扶搖術隻是一種爆發力,並不能長久保持這種水準。


    仙家雲術高妙,仍然喜歡駕乘雲車飛鳥,一是好逸惡勞的習性使然,二來是雲術消耗體力,行程越遠越不如機械。


    明欽乘風禦雲,望見秦元義的旗號才降下雲叢,落到主帥的坐船上。


    船上的兵將吃了一驚,各持槍銃圍攏上前,明欽拿出陰山的令牌,解釋道:“我是從總壇來的,有要事稟告秦右使。”


    一個頭領上前接過令牌看了看,打量了明欽一眼,揮手讓兵卒收起槍銃,客氣地道:“跟我來吧。”


    秦元義和厲魁正在主艙商討攻打長洲的計劃,護軍引著明欽走過去道:“啟稟右使,總壇差人前來下書。”


    秦元義輕哦了一聲,認出明欽是呼延海妖和章名世身邊的人,和厲魁交換了一個眼色,暗暗奇怪他怎麽成了陰山的人。


    海上通訊不便,鶼鳥寇攻打從義島的消息還沒有傳來,總壇雖也派出斥候,速度卻無法和明欽的神飛術相比。


    明欽取出楊深密的書信,呈給秦元義道:“這是楊左使的信,請兩位過目。”


    秦元義微一點頭,撕開信封,取出信箋,眉頭漸漸擰緊。明欽沒有看過信的內容,想來無非是說明鶼鳥寇攻打總壇的事,讓秦元義派兵回援。


    秦元義首尾看了兩遍,轉手交給厲魁,看著明欽道:“總壇遭到鶼鳥寇偷襲,不知損傷如何?”


    “鶼鳥寇兵馬數千,趁著夜間突施攻襲,先打破四島,射殺王旅帥。又大肆進攻總壇,幸好章教主和楊左使親自督戰,才將鶼鳥寇打退。”


    明欽知道楊深密的意思應該寫的很明白,他也不必過多渲染。


    秦元義沉吟著道:“總壇遭到突襲,本使理當調遣大軍回援,但我此番調集數萬兵馬攻打神秀宮,興師動眾,責任艱巨。劉先鋒的兵馬或許已經登島,若無大軍接應,必然凶多吉少。萬幸章教主率眾打退了鶼鳥寇,總壇還可支撐。本使現在和劉先鋒聯係不上,不知前軍的進展如何。明兄弟既有神飛之術,本使想請你尋一下劉先鋒的兵馬,報知於我。”


    秦元義忽然和劉飛的前軍斷了聯係,又接到楊深密的書信,獲知攻打神秀宮的消息泄露,敵人極可能有所防備,頓時有些進退兩難。


    明欽來的正是時候,秦元義急切想知道劉飛前軍的動向,顧不得他和章名世、呼延海妖關係密切。


    秦元義大軍距離長洲不過一二日的路程,如果劉飛得勝,秦元義還是想遵循原定計劃登島劫掠一番。倘若劉飛敗下陣來,他便可以順水推舟,回師救援。


    “好說。”


    明欽也關心前方的戰況究竟如何,出了主艙騰身而起,繼續往長洲飛馳。


    劉飛、張成、吳六都是血影教的老將,吳六雖然年紀一些,但他十來歲就加入血影教,資曆著實不淺。


    三人都是能征慣戰的角色,位次在軍中僅次於祝玄同和龐雲達。


    三人帶領精銳兵馬過萬,殺奔長洲而來。


    ……


    明欽乘風禦雲,望見秦元義的旗號才降下雲叢,落到主帥的坐船上。


    船上的兵將吃了一驚,各持槍銃圍攏上前,明欽拿出陰山的令牌,解釋道:“我是從總壇來的,有要事稟告秦右使。”


    一個頭領上前接過令牌看了看,打量了明欽一眼,揮手讓兵卒收起槍銃,客氣地道:“跟我來吧。”


    秦元義和厲魁正在主艙商討攻打長洲的計劃,護軍引著明欽走過去道:“啟稟右使,總壇差人前來下書。”


    秦元義輕哦了一聲,認出明欽是呼延海妖和章名世身邊的人,和厲魁交換了一個眼色,暗暗奇怪他怎麽成了陰山的人。


    海上通訊不便,鶼鳥寇攻打從義島的消息還沒有傳來,總壇雖也派出斥候,速度卻無法和明欽的神飛術相比。


    明欽取出楊深密的書信,呈給秦元義道:“這是楊左使的信,請兩位過目。”


    秦元義微一點頭,撕開信封,取出信箋,眉頭漸漸擰緊。明欽沒有看過信的內容,想來無非是說明鶼鳥寇攻打總壇的事,讓秦元義派兵回援。


    秦元義首尾看了兩遍,轉手交給厲魁,看著明欽道:“總壇遭到鶼鳥寇偷襲,不知損傷如何?”


    “鶼鳥寇兵馬數千,趁著夜間突施攻襲,先打破四島,射殺王旅帥。又大肆進攻總壇,幸好章教主和楊左使親自督戰,才將鶼鳥寇打退。”


    明欽知道楊深密的意思應該寫的很明白,他也不必過多渲染。


    秦元義沉吟著道:“總壇遭到突襲,本使理當調遣大軍回援,但我此番調集數萬兵馬攻打神秀宮,興師動眾,責任艱巨。劉先鋒的兵馬或許已經登島,若無大軍接應,必然凶多吉少。萬幸章教主率眾打退了鶼鳥寇,總壇還可支撐。本使現在和劉先鋒聯係不上,不知前軍的進展如何。明兄弟既有神飛之術,本使想請你尋一下劉先鋒的兵馬,報知於我。”


    秦元義忽然和劉飛的前軍斷了聯係,又接到楊深密的書信,獲知攻打神秀宮的消息泄露,敵人極可能有所防備,頓時有些進退兩難。


    明欽來的正是時候,秦元義急切想知道劉飛前軍的動向,顧不得他和章名世、呼延海妖關係密切。


    秦元義大軍距離長洲不過一二日的路程,如果劉飛得勝,秦元義還是想遵循原定計劃登島劫掠一番。倘若劉飛敗下陣來,他便可以順水推舟,回師救援。


    “好說。”


    明欽也關心前方的戰況究竟如何,出了主艙騰身而起,繼續往長洲飛馳。


    劉飛、張成、吳六都是血影教的老將,吳六雖然年紀一些,但他十來歲就加入血影教,資曆著實不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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