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明欽如從天降,一舉擊殺麻勝,使兩人逃出生天。[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之後,楊德調遣護衛搜尋小鏡的蹤跡,又是他及時趕至,帶著小鏡脫離險境。


    這麽一想,小鏡在失去記憶之後,惟獨對明欽異常信任,就不是令人費解的事了。


    “大小姐,小鏡被老魅所製,實在凶險難測,我想傳她一些煉氣的功夫,或許能有一些用處。”


    明欽開門見山的說明原委,免得楊再思懷疑他有什麽不軌的舉動。


    “這我知道。”


    楊再思摸出一塊絲帕在連椅上擦拭了一遍,瞄了明欽一眼道:“過來坐吧。”


    明欽點了點頭,一臉坦然坐到楊再思身邊。


    “欽之,咱們是共過患難的人,我怎麽會信不過你呢?”


    此役明欽居功至偉,楊家東山再起還有許多地方要仰仗他。楊再思自然是推心置腹,百般拉攏,再者她和兩人隻隔了一道門,料想他們也不會無所顧忌。


    楊再思話音微頓,委婉的道:“但你倆雖有兄妹名份,畢竟男女有別。小鏡又前事盡忘,不知道眾口鑠金,人言可畏。所謂‘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人一旦處於嫌疑之地,行差踏錯,在所難免。也怪不得別人多心。欽之,你說是不是?”


    老聃說:“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真可說是防微杜漸的好方法。非要到了音聲亂耳,美色當前的關頭再去講自製的功夫,那就很危險了。柳下惠雖然被人稱道,坐懷不亂也實在是僥幸的很。


    明欽聞言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也算見慣美色,自我約束能力還算不錯。但楊再思真可謂一語中的,事實上他剛才已經有些心旌搖蕩,和小鏡獨處久了保不齊有些肌膚之親。


    楊再思見他默然不語,眼波微轉,淡笑道:“像小鏡這樣的美貌佳人。是個男人都難免有三分動心。欽之能恪守道義,已經殊為難得。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若是想要女人的話。何不……何不來找我呢?”


    明欽怔了一怔,料不到楊再思會想出這種主意。她知道小鏡前事多忘,已經減退到十幾歲的狀態。縱然對明欽有些癡纏,也不關涉男女之事。


    倒是明欽血氣方剛,麵對小鏡青春嬌美的胴體早晚會弄出事來。前時為了穩住狂獅神君。兩人也有過一些肢體糾纏,楊再思並不抗拒,若能將明欽的注意力轉到她身上,一來可以防止他和小鏡過分親密,二來更能借助他為楊家出力,可說是一舉兩得。


    “怎麽樣?”


    楊再思挺了挺豐軟的胸脯,紅著臉道:“我未見得比小鏡差吧。”


    明欽心頭一熱,摟著她纖柔的腰肢往懷中一帶,楊再思齧著粉唇默不作聲,任由他張開大手在嬌軀上四處遊弋。到了情動之處。不由眼眸微餳,芳唇發出若有若無的輕吟。


    “老實說,大小姐是擔心我想女人,還是你自己想男人?”明欽銜著她的小耳笑著問道。(.)


    楊再思麵頰滾燙,羞不可抑,作勢要從明欽懷中掙脫出來,嗔惱道:“我才不需要你這種臭男人。”


    明欽哈哈一笑,翻身將她壓到連椅上,探手在衣底摸索了一回,扭頭瞄了臥房一眼。“若是小鏡突然出來了怎麽是好?”


    楊再思嬌哼一聲,黛眉緊蹙,用力抓著明欽的後背道:“出來了正好,讓她看看你這禽*獸哥哥是怎麽作踐我的。”


    明欽啞然失笑。促狹道:“大小姐你摸著胸口想一想,我這是作踐你,還是疼愛你。”


    楊再思輕啐一口,忽然覺得胸口一涼,衣襟被他拉扯開來,豐潤的身子好像的幹渴的魚兒一陣急喘。腦中升起一股窒息的感覺,再也說不出話來。


    …………


    仙界器用大備,對能源的利用也超越了先天的五行,進而為五行衍生風、雷、光、電。起初人皇伏羲一畫開天,創設出先天八卦。之後文王加以推衍,八卦相雜推衍成六十四卦。人文也一天天日漸華茂。


    老聃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類的演進和器物的備盛都是這麽一步一步繼長增高的。


    一些學者把石器的運用作為初民生活的標誌,並且認為從石器到金鐵是器具的一次邁進。


    事實上人類用木築巢,鑽木取火,最初的生活方式則是漁獵,和水關係緊密。‘易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固然是萬類演進的規則,人類則屬於後起的物種,對五行的運用未必有嚴格的先後次序。


    人類對五行的運用從粗疏到精密,都有一個幼稚到成熟的過程,要說金鐵取代了石器也未必果然。


    及至仙家廣泛使用力、熱、光、電,便非和原質相差不遠的五行可比。天地之生而有陰陽,陰陽賦形而有五行,八卦中雖然也有水、火,但已非先天的水火。


    過去道家非常崇仰先天的力量,法寶、功法都以先天為勝,泰西則截然不同,專以後天創設取勝。故而力、熱、光、電皆從泰西大開法門,連中夏都瞠乎其後了。


    數百年來,泰西雖然張大法門,但於後天八卦的運用也還未臻絕妙。最為精擅的在於電力,電能源於八卦中的雷電,雷和電一狀其聲,一狀其形,其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物事。


    雷電之為物,瞬息千裏。用到通訊上大見成效。仙家用來傳音的靈犀佩多半都內置電子來提供能量。但這些創設要周遍仙界也需要相當的財力,在一些偏僻荒蠻的地域還未及沾溉。


    東原城固然是炎方大邑,在整個有鼻國也算得上商旅繁華之地。但蒼梧山是妖魔聚居之所,妖怪自有一些特異的風俗習慣,和人類不盡相同。


    是以舍身崖一向也沒有架設電纜,韓采薇出城和拂玉、青霜會合之後未曾回返,說不定是趕往舍身崖去了。


    楊再思記掛和陰無涯的約定,頗想早日前去磐石城,但東原無人主持,到底也不能放心。


    一大早,楊府外來了三個衣裳楚楚的男女。卻是晏輕舞得到消息,護送花鬟和小彌趕了過來。


    外麵下了一夜瓢潑大雨,氣溫有所下降。微風送爽,空氣清新。讓人心懷一暢。道旁的花樹還帶著風雨後的殘跡,簷角的雨聲嘀嘀嗒嗒,甚是悅耳動聽。


    楊廉一見花鬟姐妹不敢怠慢,親自引著他們往楊再思的別院趕去。


    到了門外,小彌已經急不可待的叫了起來。“姑姑,我回來了。”


    閣樓的大門還在裏麵閂著,小彌推了一下沒能推開,砰砰敲了兩響,嬌聲道:“快開門呀,姑姑,你在不在裏麵?”


    “大小姐連日操勞,說不定還沒起身,彌小姐稍安勿躁,莫要讓大小姐怪罪。”


    楊家大劫之餘護衛寡少。洛峻武重新編練還未見成效,這兩日楊再思杜門不出,楊廉縱然有心大獻殷勤,也不得其門而入,他見洛峻武也被拒之門外,頓時寬心不少。


    花鬟離家多年,看著楊家的一草一木頗有陌生的感覺,眉宇間帶著一絲憂鬱,遠不如小彌興高采烈。


    過了片時,房門吱呀打開。現出楊再思窈窕多姿的身影。她鬢發稍顯散亂,臉蛋透著暈紅,眼眸流轉,露出幾分意外和欣喜。


    “姑姑。我想死你了。”


    楊廉剛要開口說話。小彌已搶先一步撲到楊再思懷裏,香肩聳動,又哭又叫。


    “好了,都過去了。”楊再思撫著她的肩頭輕聲安慰,又招呼花鬟和晏輕舞道:“鬟兒,咱們可有好幾年沒見了吧。……晏公子。別來無恙,快裏麵請。”


    楊再思將三人讓進屋,正要關上門敘話,楊廉忙喚了一聲,“大小姐,府中上下我已經打點清楚了,請大小姐訓示。”


    楊再思輕哦了一聲,擺手道:“你先下去吧,我和兩位小姐說會兒話,若有東原城的政要富商前來拜訪,就幫我打發了。”


    “是,大小姐放心。小人一定照辦。”楊廉早就對楊德做總管時威風八麵的派頭心馳神往,如今輪到他坐這個位置,自然格外落力。


    三人走進閣樓,便看到明欽和小鏡坐在廳心的連椅上,小鏡紅唇微嘟,似乎悶悶不樂。明欽看到晏輕舞也跟了過來,頓時大感意外,連忙起身相迎,“師姐,你怎麽也來了?”


    “怎麽?許你共襄盛舉,就不許我來看看朋友?”


    晏輕舞捉了遊曇花和尹疏桐,打算好好磨折一番,收為己用。明欽一夜未歸,她也是到了隔天才知道,讓羋溪出來打探消息,才知道楊再思連夜襲取了東原城。她雖不能肯定明欽有參與其中,但是扶植楊家本是她既定的計劃,她遠赴磐石城取來金燕子的飛刀,還沒機會對森江下手,誰知楊再思竟然一擊得手,花鬟和小彌急著回城看看,碰巧下了一夜大雨,等到雨過天晴,晏輕舞就隨同兩女急不可耐的趕了來。


    “欽之哥哥,你也在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的。”


    小彌望見明欽頓時眉開眼笑,轉而看到呆坐一旁的小鏡,嬌哼道:“小鏡,你看見我怎麽連個招呼也不打?”


    “你是誰呀,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小鏡聽到小彌在門外高聲嚷叫,也知道她是楊家的人。不過她對楊家正滿懷怨氣,連帶對小彌也沒有好臉色。


    “我是小彌呀,你裝什麽傻呀。討厭。”小彌嘻笑上前,渾不知小鏡心中煩厭。


    明欽初見小鏡還以為她是小彌的母親,但兩人的年齡首先便對不上,這隻是他未及深思的誤解。


    花鬟的母親是楊貫一明媒正娶的夫人,小彌的母親則來曆成謎,有說是楊貫一養的外室,有說是異國的名妓,也有懷疑楊貫一勾搭成奸或露水姻緣的。然而都沒有切實的證據。


    總之,小彌很小的時候就被抱進楊家,先是交給花鬟的母親撫養,所以她和花鬟關係極好。後來養母逝世,花鬟出嫁,小鏡進了楊家,兩人年紀相差無多,小鏡又心思單純,兩人倒很能合得來。


    “小彌,小鏡她撞傷了腦子,遺失了一些記憶,對於過去的事都記不得了。你不要毛毛躁躁的,惹她生氣。”


    楊再思纏著明欽廝混了半宿,一牆之隔,自然逃不過小鏡的耳目。到了後來,她貪圖歡樂也顧不得出乖丟醜,幸好小鏡不好意思出來指責,兩人心照不宣,卻讓楊再思心虛得很。


    “失憶了?”


    小彌活潑好動,楊貫一又疏於管教,讓她有機會接觸市井的小說戲文,對於許多奇談怪論並不陌生,隻是沒想到有一天會發生到自己親近的人身上。


    盯著小鏡看了半晌,又是惋惜,又是好奇,摸著她額角的傷疤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還疼不疼。”


    “你幹嘛。”


    小鏡推開小彌的玉手,滿臉委屈的跑到明欽身邊,幽怨道:“哥哥,她欺負我。”


    早上醒來小鏡就對明欽不理不睬,大生悶氣。明欽和小鏡耳鬢廝磨,著實壓了一肚子邪火,隻是礙於兄妹名份,不敢跨越雷池半步,讓風情萬種的楊再思一撩撥,便老實不客氣的發泄出來。


    楊再思雅豔芬芳,工於內媚,確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兩人抵死纏綿,綢繆備至。水乳交融,極盡歡愉。


    方時兩人明知小鏡就在隔壁或許還甚覺刺激,這會兒再來麵對小鏡就有些內慚。好在小鏡懵懂單純,也許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妙境。他也隻好這樣自我安慰。


    閣樓中忽然闖進這麽多人,頓時讓小鏡大感局促,忘了對明欽的氣惱,可憐兮兮的上前求助。


    “這是花鬟、小彌。她倆都是楊家的小姐,也是你舊日的朋友。小彌是跟你太要好了,其實沒有什麽惡意。不用害怕。”


    明欽握住她的玉手走到小彌跟前,拉起小彌的柔荑和小鏡疊在一起,輕笑道:“好了,小彌也開始學道不久,你倆倒可以相互切磋。”


    “欽之哥哥,你答應教我術法了?”


    小彌福至心靈,甜甜問了一句,眼眸彎成了月牙的形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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