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啟軒手足無措的替冷暖拭淚,那顆顆晶瑩的淚珠像一個個拳頭砸在他的心上,傳來陣陣鈍痛。用力的抱著她,軟語安慰道,“別哭了,好麽?聽到你哭,見到你的眼淚,我的心就止不住的疼!”撫摸著背上的傷痕,“他們很疼吧!……這些混賬東西,都是這麽伺候人的!”說這話時雙眼滿是陰霾“紫衣!…紫衣!…你給朕滾進來!看看你……”是怎麽伺候的。


    冷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吻上那微張的唇,涼涼的,有些幹,口腔裏是淡淡的茶香,有絲絲甜味。那有力的手掌遲疑了下開始在她身上摩挲。她喜歡那種力度,當觸碰到那受傷的皮膚時,傳過來的疼痛混合著快感讓她感覺真實。手掌滑過,她能夠感知到她的肌膚在極度的叫囂,它們需要、渴望這種力度的撫摸。不知道何時她的身體完全的接受了這個男人,會時常想要半夜醒來躺在他的懷裏;會追尋那幹淨的味道;會迷戀他那帶有薄繭的手掌、那涼涼的唇。


    冷暖像沙漠中的仙人掌極力的攫取那生存所需的水分,努力的要活下去,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水源!她要好好的守護著不讓別人奪走!


    紫衣聽到皇上憤怒的聲音急忙上樓,見到兩人倒在床上,迅速的走出去關上了門。嘴角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對趕上樓來的郭忠耳語幾句,郭忠也笑眯眯的退了下去。


    冷暖緊緊的抱著這個男人,熱情的回應著,沒有一絲猶豫,極力的想要找件東西填充自己。她挺著身子,外物的入侵讓她不由自主的繃緊,卻仍極力的迎合著。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冷暖閉上了眼睛,眼角似有一滴淚水落下,混合著額角流下的汗水不甚清楚,抑或沒人真正在意!


    夏啟軒吻著她的臉頰,輕撫著她的背,聲音沙啞,飽含**,“放輕鬆點!讓我來,你不要動!不然你這個樣子會受不了的!”


    冷暖卻不聽,高抬著身子隻想要讓他更深的進入,好讓她能覺得心不再空洞。


    夏啟軒極力的克製著**,麵對身下如此貼合他的身軀,他不禁欣喜若狂。身下女子如此的熱情和享受也讓他得到了莫大的快樂。賣力的將冷暖送上雲端。


    冷暖沉醉在這最原始的快樂裏,忘記了憂愁、無助、恐慌和罪惡,發出愉悅的呻吟。夏啟軒悶哼一聲泄在了冷暖的體內,趴在她身上喘著氣,咬了口她的下巴,“你真是個妖精,我不是要你不要動麽!萬一我失控,該怎麽辦?”準備翻身下來。冷暖一把按著,不讓他動。滿麵潮紅,嘴唇微腫,雙目眼波流蕩粗喘著氣凝視著他。


    麵對這種媚態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夏啟軒閉了閉眼,極力的隱忍,聲音有一絲顫抖,“今天不行了,你才第一次,要是次數多了會出事情的!”


    冷暖仍緊緊的抱著,無論他說什麽都不動彈。“第一次?真不知道這具身體還有多少的秘密呢!”冷暖在心裏道。


    夏啟軒無奈。“我要是一整晚壓在你身上會把你壓壞地!就這樣不動。我們換過來。你在上麵好了!”


    冷暖皎潔地笑笑。“你不是說我不能在上麵地麽?”


    夏啟軒深深吻了吻冷暖。“那有什麽辦法。你一定要這樣!我可不想你以後不理我!要是那樣那我豈不是太吃虧?”


    夏啟軒理了理那烏黑地長發。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瓶膏藥溫柔地給冷暖上藥。“要是你地背留下了傷痕我會讓挽月宮所有人都再也見不到太陽。”


    冷暖朝他眨眨眼。開玩笑地說到。“我知道你最喜歡我地背了!是怕再也沒有這麽美麗地脊背麽?我想你要是仔細找找。在夏國還是可以找出一個來地!


    夏啟軒忍俊不禁。刮刮她地鼻子。“挽兒。能告訴我你地傷是怎麽回事麽?”


    冷暖閉上眼睛,極力的不去想下午的一幕,複又睜開漠然道,“是臣妾今天洗澡時不小心摔的!”


    夏啟軒聽她這麽說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繼而用輕快的語氣說道,“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洗澡也能摔跤,以後朕陪你洗!”摸摸她消瘦的的臉頰,“睡吧!你今天也累了!”


    冷暖低低的應了一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什麽。靜靜的趴在溫暖的身軀上,頭埋在臂彎裏,聽著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富有彈性的肌膚傳過來的溫度,安穩的睡了過去。


    夏啟軒看著熟睡的女子,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反正就是很奇怪了!看到她的淚水竟會驚慌!按理說他應該討厭她,像對待所有的女子一樣,假裝寵一段時間然後把她打入冷宮或者是隨便找個罪名將她賜死。心裏有些煩躁!想要推開懷裏的人又有些不舍,終是忍住!也許選一個不討厭的人加入到這場遊戲中來也未嚐不可!夏啟軒這樣想著,輕笑起來!好心情的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冷暖看著雪白床單上的殷紅血跡,本是安靜的心裏倏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哼!孩子?這個身體可還真是厲害呢,生了孩子還是處女,真不知道孩子是怎麽生出來的!都在蒙我麽?以為我不理世事就可以握在手裏隨便玩?”


    冷暖忍著身體的不適,怒氣騰騰的抓起床單丟進火盆裏,點著燒了起來。挽月宮的侍從見樓上如此大煙以為著了火,驚慌失措的提著桶拿著盆打滿水往樓上跑。紫衣一個轉身飛身上了三樓的門廊,推門進去,看見那個女子目光如刀刃般盯著她,明明滿是憤怒卻掩飾的一絲不漏,一副沉著淡然的樣子。見煙火來自火盆,心安下來。揮手讓趕上來的人退了下去。


    紫衣走上前把落在外麵的錦布拾進盆子裏,冷淒淒的說到,“娘娘,你不信任紫衣了麽?”


    冷暖坐下來,冷哼一聲,“信任?你想要我給你什麽樣的信任?一個從沒有給過我安全感和信任的人在這裏和我談論著信任,你不覺得可笑麽?”


    紫衣抬起頭,“紫衣奉命保護娘娘,隻要這個任務沒有完成,紫衣就永遠在娘娘身旁誓死保護娘娘並對娘娘絕對的忠誠!紫衣不知道娘娘懷疑紫衣哪裏,還是紫衣什麽地方做的不夠好?”


    “好了,不要和我說這些廢話。”冷暖冷冷的打斷她,“我需要知道所有的消息!而不隻是那些你想讓我知道的!”


    “紫衣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娘娘,希望娘娘過得好!”紫衣眼裏露出不被人信任的傷感,低垂著頭,“如果娘娘不相信紫衣,一定要知道一切,那麽…隻要是紫衣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那好,你總是說你奉命保護我,是奉誰的命令?”


    “萬聖教尊使的命令!”


    “我和你說的尊使是什麽關係?”


    “這個奴婢不知道,娘娘可以見到尊使了問她!”


    “那你和定王爺是什麽關係,或者說他和你身後的組織什麽關係?”冷暖不傻,每次都那麽巧的就讓夏齊定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了,沒有紫衣的許可怎麽會那麽容易!挽月宮的侍衛可不比軒轅殿少!


    “恕紫衣難以相告!隻要娘娘記得紫衣是不會害娘娘就是了!”


    “那我要你做的事情你會告訴定王爺麽?”冷暖注視著她,麵帶嘲諷,不會害她麽?如果昨天小世子死在了挽月宮,那麽今天她會在哪裏!


    “不會!雖然紫衣可能和定王爺有所交易,但絕對不會和娘娘相衝突!”紫衣肯定的答道,“至於上次讓娘娘忘記‘別有洞天’的事情確實是紫衣做的不夠周全,不過因為後宮中人進去了的從來沒有人出來過,紫衣怕娘娘會胡思亂想才會這麽做的。”紫衣頓了頓,“至於娘娘對自己身份的懷疑……娘娘失了憶,也許這個世界上就隻有尊使一人知道!”


    和定王爺有所交易?一切還隻有尊使一人知道?冷暖冷笑道,“那你安排我和尊使見麵!”


    “是!不過可能有些麻煩,尊使目前不在夏國,紫衣隻能盡快安排!”


    冷暖也不在乎她說的是否真實,繼續問道,“定王妃說你也知道那個孩子是我的?”她抬眼望著窗外,此時的陽光溫和,白雲很美,在碧藍的蒼穹隨風肆意的飄動。雲在天上,看著多麽自由,不也是要隨風而動麽!


    “當時紫衣被尊使派過去伺候娘娘的時候,娘娘親口說的!後來娘娘就進了宮,也沒有再提過。”


    “安排好一切讓他走吧!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冷暖淡然的說道,推開窗戶,秋風吹來一陣稻穀的清香,混合著陽光的味道,沁人心脾!“你說那皇城外麵現在是不是種著大片大片金黃色的稻穀!”


    紫衣隨著冷暖的視線望過去,除了延綿不絕的城牆什麽也看不到,哪怕是站在這麽高的地方!心裏無端的沉默!


    冷暖莞爾一笑,輕聲道,“對不起!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所有的一切在我麵前都撲朔迷離,我感到很不安!我…我不該無端的懷疑你!”


    紫衣怔怔的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談心可不是隨便可以和人談的。一個人和你談心說明她信任你!紫衣有些尷尬的笑笑,“娘娘說的什麽話,是紫衣做的不好才讓娘娘沒有安全感!”說著握住了那雙冰冷的纖手,想要把她的信念傳給她,告訴她‘不用害怕’!


    冷暖朝她淺笑一下,有些不太習慣他人的觸摸,緩緩抽出了手。紫衣也覺有些突兀,哂笑一下退了出去。(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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