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頭部的‘穴’道


    “你……你怎麽能這樣?”秋桐有些氣急敗壞,走到‘床’前,將歐燕身上的棉被那是蓋了又蓋,遮了又遮,隻‘露’出一個有些幹枯的腦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你怎麽對得起小姐的另眼看待?”秋桐依舊不打算放過,說道:“我知道你已經長大了,可你的注意,也不能……”


    張小‘花’趕緊將手指放到嘴‘唇’邊,“噓”地一聲神秘的說道:“秋桐姐姐,莫說話,我正想呢,似乎是找到了救治小姐的辦法。”


    這句話還真管用,秋桐立刻就是閉嘴,半個字都不再蹦出,看張小‘花’的眼神又是一變,似乎眼前的這人是天下間最可愛之人。


    張小‘花’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


    **指的功夫不外乎將腦部的大‘穴’封住,就像是將人的思想困住一般,然後再用特殊的手法‘誘’使被點‘穴’的人說出真實的事情。張小‘花’使用**指治療歐燕,當然不用最後麵的步驟,隻需嚐試著將腦部的大‘穴’點中,看看沒有效果即可。


    等將所有的手法都仔細的想了一遍,張小‘花’含笑道:“秋桐姐姐,你且站在一邊,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還是不行,你讓我來試試。”


    秋桐猶豫了一下,試探道:“你想怎麽做?若是有脫衣服的事情,可需要我來做的,你還要‘蒙’著眼睛”


    張小‘花’苦笑:“不用的,隻是將小姐頭部的一些‘穴’位點上,不會損了小姐的清譽。”


    “那……還好。”秋桐讓開半個身子,隨即又問:“那……不會將小姐點成一個傻子吧?”


    見秋桐如此不信任,張小‘花’心裏頗為無奈,可想想也是,這些手法都是武學的範疇,跟治病還是不怎麽搭邊兒的,歐燕在秋桐心中又是比誰都重,她若是不擔心,那反倒是怪事兒了。(.)


    “小姐對我如何,我心裏有數,怎麽可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小姐這樣這樣,豈不是比傻子都不如?”張小‘花’嘴裏這麽說,心裏卻是嘀咕:“我也是第一次這麽用,誰知道有沒有什麽後果?左右就是點‘穴’,不成的話,解開就是了。”


    見張小‘花’十分的把握,而且自己也卻是沒什麽好的辦法,秋桐隻好讓了開來,但目光卻已經盯著張小‘花’,唯恐他做什麽不妥的動作。


    張小‘花’微微搖頭,走進了‘床’榻,左手緩緩抬起,食指伸出,隨後就是微微一動,如同清風拂麵一般,將**指內所將的數個大‘穴’皆都是封死,用的還是仙道真氣


    張小‘花’就是將神識放出,仔細的看過,臉上卻是‘露’出了喜憂參半的神情。


    喜的是那剛才還感覺很是明顯的生機的流逝,如今卻淡弱了很多,流逝的也緩慢了起來;憂的是這**指還是治標不治本,沒有阻止生機的流逝,而且看歐燕的樣子,昏睡的更加深沉。


    “你快動手啊?”旁邊的秋桐催促道:“莫非沒什麽把握?”


    張小‘花’想了一下,笑道:“已經做過了,秋桐姐姐,應該是有效果的。”


    “有效果?”秋桐一愣,盯著歐燕看了半天,莫名其妙道:“小姐不是還在昏睡?你怎麽就說有效果?”


    張小‘花’卻不知如何跟她解釋,隻好指著歐燕的臉道:“秋桐姐姐,你看看,剛才小姐的臉上是不是有些青‘色’?而現在呢,已經淡了很多吧?”


    “是嗎?”秋桐詫異,盯了半晌兒道:“似乎是的啊,你……你這手還真管用?”


    張小‘花’暗笑:“哪裏跟哪裏呀,我自己都沒看到臉‘色’有什麽變化。”


    可臉上依舊的一本正經:“所以,秋桐姐姐,你要相信我的。”


    “我相信,我相信。”秋桐慌忙道:“隻是……你如何能讓小姐醒了呀,她這一睡不醒,一口水米不進的,如何能活下去?”


    可不嘛,還是人家秋桐貼心、細心,這些張小‘花’根本就沒想到。


    聽到此,張小‘花’有些不好意思,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遞給秋桐道:“秋桐姐姐,這是回‘春’穀的‘辟穀丹’,不知道你聽說過沒,隻要服用一顆,能管七天不吃不喝,這裏有三顆,你幫著給小姐喂了吧。”


    秋桐接過,毫不客氣就是倒出一顆,看看沒什麽味道的丹‘藥’,不覺脫口而出:“這……這是丹‘藥’麽?怎麽一點兒香味都沒有?這我怎麽敢喂給小姐?”


    “不太清楚,反正是人家回‘春’穀聶穀主送給我的,你說是不是真的?”


    張小‘花’幹脆也不解釋,直接將所有的因果全都推給了聶穀主。


    想必是回‘春’穀的名聲響亮,聶穀主更是秋桐心目中神仙般的人物,一聽是聶穀主親手給的,滿腔的懷疑都是化為信任,立刻就是喂進歐燕的嘴裏。


    那‘辟穀丹’入嘴即化,發出濃鬱的‘藥’香,此時的秋桐再不懷疑,隻讚不絕口道:“真不愧是回‘春’穀,小姐經常提起的地方,這丹‘藥’……嘖嘖,沒的說,跟旁人的丹‘藥’就是不同。小姐這已經數天沒怎麽吃喝了,一顆‘辟穀丹’就能解決,回‘春’穀的聶穀主,真是神人呀”


    張小‘花’聽了,更是苦笑,但凡人皆以名聲論高低,聽得多了,就覺得水平高深,沒聽過,就是水平低淺,旁的不說,光是煉丹術,聶穀主就是拍馬也比不上自己,可自己拿出的丹‘藥’,秋桐一再的懷疑,自己一說是聶穀主送的,注意了,還不是聶穀主親手煉製的,那這丹‘藥’立刻就成了寶物,這……是不是就是口口相傳的效果?


    “世間事皆是如此吧”張小‘花’暗道:“不光是丹‘藥’,武功,就是常人所看的傳記,小說也是如此”


    張小‘花’還要跟秋桐叮囑一些別的,就聽得外麵一聲怒吼:“尤那小子,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小姐的閨房?”


    張小‘花’正是專心歐燕的病情,卻是忘記注意院中,秋桐亦然,聽到有人暴喝,這才知道有人進了屋子。


    張小‘花’抬眼一看,正是一個紅臉膛的老人,走到大廳之內,怒目看著自己,獨臂的右手正抬起來,狠狠地指著自己,不正是教授自己無名劍法的渝老?


    張小‘花’抬頭,正是讓渝老看到了他的麵容,渝老不禁一愣,眼睛上下細一打量,又是要開口,卻聽得旁邊秋桐道:“早啊,渝老,怎麽不喊一聲就闖了進來?”


    見秋桐很鎮定,渝老哼了一聲道:“我在院子中已經叫過了,可你根本就不應聲,我怕出什麽意外,這才闖了進來。這……這小子是誰?”


    “誰?”秋桐嘲笑道:“就這張臉你看不出是誰?”


    “張小‘花’?”渝老一口就是叫出:“這怎麽可能?”


    “這怎麽可能???”張小‘花’心中苦笑,這句話在故人看到自己這張臉的時候,不知道已經被重複了多少遍,其實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都是過了數年,自己的容貌為何一直不變。


    “見過渝老,小的正是張小‘花’。”張小‘花’走出屋子,恭敬的躬身施禮,這渝老對他有授藝之恩,他不能有任何的慢待。


    “你真的是張小‘花’?”渝老猶自不信,道:“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呀,都四五年了,你怎麽沒變化?”


    張小‘花’也懶得解釋,從懷裏取出逐夢,遞了上前,道:“這是小的當年用過的小劍,渝老也是見過,算是一個證明吧。”


    渝老接過,翻翻看看,點頭道:“這劍是不錯的,隻是……”


    張小‘花’有些無語了,怎麽見一個人都要證明一下自己真的就是張小‘花’呢?還不如當任逍遙的好,“要不,就在自己額頭貼上張小‘花’的標簽?”


    張小‘花’也不解釋,右手接過逐夢,站起身來,就是隨意的將渝老教授的無名劍法使出了幾招,這時的渝老眼中才泛起一片的溫暖:“劍招細膩,招隨意動,信手拈來,張小‘花’,看來這幾個招式你沒少練習呀”


    張小‘花’聽了也是喜逐顏開:“多謝渝老教授之恩,這劍招果然神妙,這幾年沒少救我的‘性’命。”


    “好,好。”渝老撚著‘花’白的胡子,看看東屋,轉頭問道:“秋桐,小姐如何了?”


    秋桐將昨夜和今晨的情形說過,又道:“張小‘花’說他有辦法治療,先將小姐頭部的‘穴’道封了……”


    “什麽?就將頭部的‘穴’道封住?”渝老聽了,立刻站起身道:“張小‘花’,你……怎麽這麽擅自動手?你難道不知道,這頭上的‘穴’道最是脆弱,一個不小心就是將人點成白癡的,就是老夫我,都不敢點小姐頭部的‘穴’道,你才剛會點‘穴’幾天呀,就這樣的膽大妄為?”


    說著不再跟張小‘花’磨嘰,飛身就是衝往裏屋,秋桐不懂武功,不知道頭部‘穴’道的重要,此時聽渝老這樣的盛怒,以為出了大事兒,臉‘色’劇變,狠狠瞪了張小‘花’一眼,緊隨這渝老就是進了裏屋。


    張小‘花’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居然端起了一個茶杯,悠然地品起了茶水,就聽得裏屋隱隱傳來:“幾時點的?什麽就剛才,你……怎麽說你呀,秋桐,張小‘花’年紀小,胡鬧也就胡鬧了,你可是……唉,老夫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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