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心中所想之人?


    此時已是夕陽暮‘色’,張小‘花’的這個山‘洞’正是對著東南,早就一片的昏暗,不用將神識放出,張小‘花’就分辨的出來,山‘洞’外麵呼喊他的正是白歡白師兄。(.好看的小說


    張小‘花’大奇,平日裏白歡也隻是早上有什麽事情的時候過來呼喚,鮮有午後過來的,且不說沒什麽事情,先就白歡的懶惰,這時也多半就是在樹下‘迷’糊,等待晚間的‘春’秋大夢。


    張小‘花’‘揉’著眼睛,一臉的不耐,走出山‘洞’,問道:“白師兄,這都晚間了,‘藥’田間還有什麽事情嗎?”


    雖說白歡是師兄,來天目峰的時間也長,資曆擺在那裏,比張小‘花’老的多,可白歡這會兒的表情,仿佛張小‘花’才是他的師兄般,揣摩著張小‘花’的心思,賠笑道:“任師弟,若沒有什麽事情,我怎麽敢來打擾你的休息?你看平日我幾時過來過?”


    張小‘花’拱手道:“看白師兄說的,似乎小弟就不歡迎師兄一般,小弟隻是覺得這天‘色’已晚,‘藥’田中能有什麽事情呢?”


    白歡看看四周,湊到眼前,神神秘秘的說道:“哪裏是‘藥’田的事情?那些光禿禿的種子隻有神仙才知道何時發芽,我過來尋任師弟,卻是有件緊要的事情相告。”


    見到白歡的樣子,張小‘花’心中好笑,知趣地問道:“唉喲,那小弟可是要洗耳恭聽的,來了天目峰許久,還沒碰到什麽要緊的事情呢。”


    白歡的心裏得到極大滿足,道:“剛才陳大當家派人送信兒過來,說是今晚天目峰上要招待一個貴客,嗯,陳大當家特意說了,正是你想見到人,所以我才特意……”


    白歡的話還沒說完,張小‘花’的心裏“咯噔”一聲,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急聲道:“什麽?我最想見到的人?我二……”後麵的“哥”字還沒說出口,心裏就覺得不對,自己從來都沒跟陳峰笑說過自己來傳香教的真實緣由,就是楊耀也是不知,怎麽可能就把自己二哥找來呢?況且,陳峰笑不過就是天目峰拓丹堂的一個小小管事兒,如何能有如此的通天本事?


    所以,張小‘花’立刻閉嘴,將後麵的話皆咽回肚裏。


    見到張小‘花’喜形於‘色’,白歡也是驚訝,連聲道:“唉喲,任師弟,你‘二’什麽呢?你居然知道他要來嗎?”


    “他??”張小‘花’一臉的苦笑,道:“這個‘他’又是誰呢?你怎麽就知道是我最想見到的人物?”


    白歡見狀,就搖頭道:“這個‘他’我自然知道是誰,可他是不是你最想見到的人,我卻是不知,這隻是陳大當家的吩咐罷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哦~”張小‘花’點頭,追問道:“那‘他’到底是誰呢?”


    白歡擺手:“任師弟,這天‘色’已是不早,聽陳大當家說,晚宴之前,‘他’就要來天目峰的,咱們不妨先下山去,等時間到了,你當麵一看不就知道?既然陳大當家說是你最想見到的,那必然就是你最想見到的,我若是現在就告訴你,豈不是少了一份驚喜?”


    “這……”張小‘花’有些無奈,也有些猶豫,楊耀?拓丹堂的堂主?孔雀?陳晨?哦,或許是強勢?也都不太可能呀?自己見他們幹嗎?整個傳香教,也隻有始信峰上的張小虎是自己最想看到的,其他人等就是多看一眼也是不想的,嗯,也就多看一眼吧。


    若是昨日,張小‘花’跟著白歡也就下山了,不會多加猶豫的,可這會兒,丹房之內的“八卦紫金爐”中,剛剛投入‘藥’草,雖然隻是淬液,就是不加理會也未必有異常,可是畢竟自己呆在旁邊,心裏會有些把握。


    想了一下,張小‘花’抬頭道:“白師兄,這個……不下山行嗎?”


    “咦?不下山?”白歡也是明顯的一愣,似乎從沒想到張小‘花’會如此回答,問道:“任師弟,為何不下山?這孤零零的山頂有什麽好呆的?而且,陳大當家特意‘交’待,讓我叫你,是你最想見到的人啊!”


    唉,是啊,自己為何不下山,真的是沒什麽妥當的理由。


    稍微想了一下,張小‘花’微微點頭,道:“既然如此,白師兄請稍定,我去山‘洞’之內收拾一下!”


    “啊?收拾一下?”白歡長大了嘴巴,不過,旋即笑道:“任師弟,你莫想得歪了,也許陳大當家猜錯了,哦,不對,或許任師弟想錯了,這山下未必就是你心中所想之人。”


    “這……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張小‘花’自嘲的笑了一下,轉身回了山‘洞’。


    看到張小‘花’回轉,白歡也不跟上,之前陳峰笑早就特意囑咐過,最好不要打擾張小‘花’的日常生活,就是這山‘洞’也是能不進就不進的,白歡這點兒倒是極好,最能把大當家的指令堅決的貫徹到位,這山‘洞’,他是半步都不願意挨近。


    張小‘花’回到山‘洞’,神識觀看了白歡一眼,見他不動,就放心的遁入丹房之內,小心的再次檢查了一下“八卦紫金爐”,將一些法訣打入丹爐,這才稍稍放心,遁出了丹房,然後,假裝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出山‘洞’。


    白歡在‘洞’外,本想看到一個“衣冠鮮明”的張小‘花’,鬧他一個笑話,但見張小‘花’衣服依舊,遠不是自己的想象,不由心中暗暗失望,不過,他也不敢多問,帶著張小‘花’就沿著山路走下天目峰頂。


    雖然白歡不會輕功,張小‘花’隻是跟著他徒步走下,可畢竟是下山,速度也是極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已經來到山腰間。


    此刻,夕陽已經徹底的落入山後,隻剩下西方天空微薄的亮光,正是黑暗來臨之際。可是,張小‘花’和白歡剛剛轉過一個山角,眼尖的張小‘花’遠遠的就看到,山腰間正逐漸隱入黑暗的院落前麵有紅‘豔’‘豔’的一片。


    張小‘花’大奇,若不是現在神識被壓製,他早就將神識放出,仔細的觀看了,現在呢,隻有加快腳步,直到走得近了,才看清楚,那竟然是數個紅‘色’的布圍,上麵有巨大的黑字,上麵寫著“熱烈歡迎武鳴堂外‘門’‘精’英弟子蒞臨指導”“熱烈歡迎拓丹堂的驕傲回到母親的懷抱”“你永遠都是我們心中的英雄,希望你能常回來看看”……院‘門’的前麵,還有數十個年紀幼小的‘藥’童,皆都是雙手拿了紅‘色’的‘花’環,排成整齊的隊伍站在那裏。


    傳香教四季如‘春’,可此時已經暮‘色’,天目峰也是極高,山腰間的山峰早就凜冽,那些幼年的‘藥’童,穿著很是鮮明,可也是極為單薄,山風吹起,也是吹的冷颼颼,‘藥’童們的嘴都有些微微顫抖。


    張小‘花’大奇,轉頭問道:“這……這架勢似乎是在歡迎‘他’吧,怎麽……難不成是堂主大人?”


    不過,還未等白歡回答,張小‘花’腦海中一閃亮,用手一拍額頭,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他’呀!”


    白歡也是以手擊掌道:“任師弟果然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張小‘花’搖頭道:“若是看到武鳴堂、外‘門’弟子、還有拓丹堂的驕傲,我再想不到是‘他’,那才是蠢笨的緊。”


    不過,說到這裏,他自己的嘴角倒先‘抽’搐了幾下,嗯,這人是誰,他心中自然已經有了計較,可這個叫什麽呢?說實話,這個名字在張小‘花’的耳邊也是出現過幾次,可惜他都沒有認真的記下,現在再想,一點兒印象都是沒有的。


    於是張小‘花’隻好轉身指著山風中有些瑟瑟發抖的年幼‘藥’童,道:“這人雖然是咱們拓丹堂的驕傲,是這些年來唯一通過考核打入外‘門’弟子的人,可咱們似乎也用不到如此驚人的陣勢吧,看這些‘藥’童,皆是十歲左右,這裏的山風極大,凍壞了身體卻是不好吧。”


    白歡看看那些‘藥’童,尷尬說道:“這……這個……這些‘藥’童皆是‘他’的仰慕者,是他們自己自發組織的,全是他們自己願意的……”


    這句話雖然說的結巴,可“自發”“自己願意”等字眼卻是說得極為清楚,“哼”的一聲,張小‘花’從鼻子中冷哼一聲,看看‘藥’童手中整齊劃一的‘花’環,一水兒的衣物,還有整齊的隊形,若是他們自發的,就是張小‘花’用腳跟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兩人說話間,也並不停步,很快就到了‘藥’童的麵前,看著‘藥’童還略有幼稚的臉龐,還有些許鼻涕流出的鼻子,張小‘花’沒來由的有些心疼,伸手‘摸’‘摸’旁邊一個‘藥’童的臉蛋,真的很是冰冷。


    張小‘花’正待要說話,就聽得‘門’內一陣的喧鬧,一群人也是衣冠極為鮮明的人,從‘門’內走了出來,張小‘花’抬眼看去,當先不正是陳峰笑陳大當家和武周墟武大郎?嗯,身後還跟著滿是斯文模樣的十大金剛和六大羅漢。


    陳峰笑一出院‘門’,就見到張小‘花’,不過,看到張小‘花’的衣衫,眉頭微皺,快步走了過來,道:“唉喲,任兄弟,怎麽還穿這身兒呢?”


    張小‘花’微笑道:“陳大當家打的好啞謎,您也不讓白師兄說是誰,我哪裏知道換衣服?況且,小弟家窮,哪裏有什麽新衣服迎接貴賓?”


    陳峰笑一拍額頭:“是了,正是我的錯,得,白歡,你領著任師弟到內院看看,有什麽合適的衣物給他換……”


    陳峰笑話音未落,就聽得有人喊道:“快看,拓丹堂的驕傲回來了……”


    陳峰笑聽了,趕緊回頭,也顧不上跟張小‘花’說什麽,一揚手道:“小的們,鳴炮奏樂,歡迎咱們的偶像!”


    瞬間,從‘門’內又衝出幾隊手拿樂器的‘藥’童,“咚咚鏘鏘”的開始奏樂,先前的‘藥’童也是手持‘花’環,舉過頭頂搖擺著,邊擺邊喊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此時,遠處那兩人已經走得近了,張小‘花’不必回頭,神識過處,臉上卻是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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