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宵又說道:“此橋要建造就要世界頂端的,承載能力也要超過兩百噸車輛以上,真正是鏈接兩省的陸地橋才是”。


    龍山:“我沒意見,不就是一百億嗎,隨便投入一點就行了”。


    龍宵:“大哥,你可不能掉以輕心,搞出一個豆腐渣工程來”,龍山就是一笑:“這個不會,現在國家大型工程都是責任製了,是一輩子的責任,搞不好是要坐牢的,我不會輕視的,你放心就是”。


    “那我就放心了,你抓緊行動吧,我今天就回去,現在我事情太多,根本就沒有時間,我現在是省長,來去不是很方便,也是難辦”。


    龍山心中一動:“現在集團有的是飛機,就撥給你一架如何?”。龍宵笑道:


    “還是算了吧,我一個省長有專機,那省委書記怎麽不辦?再說了,國家的體製在哪裏擺著,我也不能越軌啊”。


    龍山:“這不是說嘛,有時候做官真不如做生意的好,你看我,不說專用汽車,就是專用飛機就是兩架,想坐那個就坐那個,想去哪就是那,比你可是氣派多了”。


    龍宵:“身在官場身不由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集團總部有這麽多飛機,咱村裏有飛機場嗎?我這麽沒看見”。


    龍山:“你坐的是小型鷂式飛機,不用跑道的,就降落在集團總部大院裏,鷂式坐大型給你就用上了,就在咱們的村的西邊,集團現在已經把周圍幾個村莊的地皮全部買下了,建個飛機場還不容易”。


    龍宵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些不明白:“那村裏的農民怎麽辦?”。


    “村裏的男女青少年隻要年滿十八歲的都可以上班,自己不願意上班的不算,隻要年滿六十的就可以退休,由集團出錢養著,你看怎麽樣?”。


    龍宵一聽,覺得不錯:“這樣很好,我說咱門村裏修建了那麽多高樓大廈,原來是住宅啊。都快成了小城鎮了”。


    龍山;“現在的興龍灣,已經不屬於十全鎮管轄了,從四麵鄉鎮劃過來了十八個村莊,都被咱門集團買斷了”。


    龍宵就是一愣:“大哥,你這個做法好,如今的興龍灣可不是昔日的小村莊了,對了,現在的興龍灣村長是誰啊?”。


    龍山就是一笑:“忘了告訴你了,現在的興龍灣村級製度取消了,是叫龍氏集團,整個十八個村莊都叫龍氏集團了,實際上,我就是村長了”。


    龍宵覺得很新奇:“這樣也行?”。龍山就是一笑:“鳳城市成了地級市以後,市長就找我了,讓我看著辦,我就想了這麽一個主意,都是些小事,就沒有告訴你”,龍宵:“好吧,那我回去了”。


    龍宵說完就要告辭龍山,龍宵的電話卻是響了,一看卻是何全友的:“何叔叔,您找我”。


    何全友:“龍宵,你在那?”,龍宵:“我在老家,就是龍氏集團的總部,有事嗎?”。何全友就笑道:“龍宵,我升職了”。


    何全友一說,龍宵就明白了,原來何全友是副部長,如今升職就是正部長了:“何叔叔,好啊,那我也不走了,就給你祝賀一下如何”。


    何全友就笑道:“好啊,那你就別回中原省了,來泉城吧”。


    龍宵就明白了:“何叔叔,我在龍園等您,一會就到”。龍宵就跟龍山說道:“何叔叔升職了,我要去給他祝賀一下,我去泉城了”。


    龍山就問:“你做汽車還是飛機”。龍宵:“還是汽車吧,現在的公路修的這麽好,一路也能領略一下沿途的風光。


    現在的鳳城市可不是以前了,城際公路是四通八達,尤其是以興龍灣為中心,龍氏集團把所有的通道都修通了,可謂是條條大路通興龍灣。龍宵就是做汽車也隻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龍宵回到龍園,施良見龍宵回來了,趕緊向前問安,就請示有什麽事情,龍宵就告訴施良,一會來幾個客人,準備一桌酒菜,施良就明白,去準備去了。


    到了晚上,何全友來了,龍宵沒有想到,鳳雲山也過來了。龍宵甚是驚奇。


    “二叔,您怎麽來了?”,鳳雲山就是大笑:“我聽老何說,你回來了,就想找你喝一杯,你如今也是一方大員了,很少見你了,今天正是時候”。


    龍宵趕緊把風雲上請進自己堂屋,何全友也趕緊陪著坐下。鳳雲山見龍宵的房間裏全都是王呈祥的字畫,就說道:“龍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是王大師的字畫不錯,也應該兼而有之啊,隻掛他的字畫也不好看啊”。


    龍宵就是一笑:“都是管家弄的,我又很少在家,字畫我倒是有一些,就是沒時間選,就隻好這樣了”。


    鳳雲山對於字畫還是很有研究的;“你都有誰的?”,龍宵:“誰的也有,施良這幾年給我收藏了不少,都在倉庫裏,對了,我還有不少古代的,您要是喜歡就挑幾幅”。


    鳳雲山就感興趣了:“你還有倉庫?古代的?那我可好好看看,在那?”。龍宵就把鳳雲山跟何全友領到後院的地下室裏,鳳雲山一看就驚呆了。


    龍宵的字畫收藏室是一件偌大的地下室,很是寬綽,大約有四百平米,分成了四個房間,分別收藏這不用時期的字畫和古玩。


    使鳳雲山吃驚的是,一些價值連城字畫古玩,竟然很隨意的放在地上,也虧了地下室是已經防潮處理的,不然的話就長毛了發黴了。


    鳳雲山就隨意的翻了翻:“這幅是徐悲鴻的馬,這幅是張大千的仕女圖,這幅是齊白石的全蝦圖,奧,這幅是什麽,竟然是吳道子的《鬼穀子下山圖》,龍宵,你拿來的這麽多古物啊”。


    龍宵:“這都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原來的本意是讓我賣了有錢花,別讓我貪墨國家的錢,哪裏知道,根本沒用上,就放在這裏了”。


    鳳雲山:“真是浪費,我看這幅《鬼穀子下山圖》我就替你收藏算了,其他的我也不要”。


    龍宵很爽快的答應了:“二叔,您要喜歡就多挑幾幅,我反正也沒用,放在這裏也是麻煩”。


    鳳雲山就笑笑:“我這一副就夠了,你知道嗎,去年在瀚海拍賣的一副高仿就是一千萬港幣,我這幅可是價值連城,有市無價啊”。


    “都是自家人,說這個幹嗎,何叔叔,您也挑一幅”。


    “那我就挑張大千的仕女圖了,我比較喜歡張大千的,古代的字畫我就不喜歡了,太久遠了,都變味了”。


    鳳雲山就是一笑:“老何,你也是沒眼光啊,就挑一副張大千的,還不如我這幅一個零頭貴”。


    何全友就笑道;“我挑畫不在乎貴賤,隻要喜歡就是,說實在的,龍宵我喜歡王呈祥的山水,回頭你送給我一副吧”。


    龍宵趕緊說道:“你既然升職了,我就多送你幾幅,你也留著送人什麽的,就四副怎麽樣?”,何全友就說夠了,三個人就出了地下室。


    ...


    (九頭鳥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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