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宵在蘭陵縣的縣委招待所已經住了很長時間了,大家也都知道了,有一位省長住在這裏,也習以為常了,龍宵住的最頂層也就是五層的樓房,全部被縣委清空了出來,都是預備給省裏來跟龍宵匯報的領導住的。【無彈窗.】


    龍宵住的房間很有特征,就是九號房間,具有特別的意思,開始的時候,龍宵沒有注意,後來住長了才反應過來,感情是九五之尊啊。


    龍宵也就一笑了之了,自己可不是不敢往這方麵想,也不準備這樣做,要是這樣做的話,在坦桑國就可以了,何必再華夏的官場苦熬日子?


    慢慢的,蘭陵縣縣委就把整座招待所都清空出來,不允許一般的老百姓居住,隻允許省城來的幹部,並派武警站崗,龍宵覺得也是有必要的,也就沒有說什麽,自己是一省之長,蘭陵縣這樣做,也是符合規矩的。


    這天,龍宵正在跟大哥龍山商量事情,各項工程已經進入了實質性的階段,尤其是機場跟高速公路,基本就要完工了,因為這是龍氏集團投資的一個大項目,牽扯到龍宵的政績問題,龍山也住進了蘭陵縣招待所。


    兄弟兩個倒不是時常見麵,雖然都在一座樓裏,見麵的機會也不多,原因就是各忙各的。今天,龍宵特別的高興,就把大哥請了過來,商量一下各項工程的進度問題。


    龍宵的電話響了,龍宵一接原來是省委於慶陽書記的,龍宵就敢接接起:“於書記,找我有事?”。


    於慶陽就打個哈哈:“龍省長啊,你去蘭陵縣也快一年了,我都沒有去過一次實在對不住啊,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去看看你如何啊?”。


    龍宵一聽,於慶陽要來,心裏就是一愣,自己來蘭陵縣蹲點,於書記可是一次也沒來,根本就不是個省委書記的做法,龍宵倒是經常回省裏,隻要召開常委會,龍宵還是要回去的。


    可是,於慶陽竟然沒有來一次,按說,龍宵招商引資了兩千億的項目,就是在全省來說,也是巨大的,一個省委書記也是應該重視的,可是,於慶陽偏偏就沒有,不過,龍宵也沒有怪他,人家是書記嘛。


    書記是抓黨建和人事的,自己這個省長才是抓經濟的,這也無可厚非,因此,龍宵很是看得開,今天,於慶陽表示來看自己,不管是真假,都是值得高興的。


    “於書記,您打算什麽時候過來”,龍宵對著電話問了一句,門口就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龍省長,我都進了你的家門了”。


    龍宵一看,於慶陽已經進來了,就是一驚:“於書記,您這樣快?原來早就來了啊”。


    於慶陽就哈哈一笑:“我是搞突然襲擊的,看看龍省長也沒有金屋藏嬌啊?”,於慶陽就開了一個玩笑。


    龍宵也反唇相譏:“那裏比得上於書記,老當益壯的,經常金屋藏嬌什麽的”。龍宵也是笑話,說的於慶陽就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於書記今天好雅興啊,是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是喜風的,我看了匯報報表,你真了不起了,來蘭陵縣蹲個點就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就連中央都驚動了,就連二號首長都要來看看,我能不來嗎?”。


    其實,這也不算什麽新聞了,龍宵早就把這個事情匯報還給中央一號首長了,一號首長給於了極度的肯定,龍宵才可以放手這樣做的。


    像這樣一個超級項目,一般都是請中央一級的領帶參加竣工典禮的。龍宵這個工程也不例外,在跟首長匯報的時候,一號首長就許諾可以參加一下。龍宵是記住的,現在於慶陽說二號首長要來,龍宵也絲毫不覺的奇怪。


    因為龍宵經常跟二號手首長通話,自然就是知道這個情況,於慶陽還拿著當新聞,龍宵隻有嗤之以鼻了。


    不過,龍宵是不動聲色的,也沒有告訴於慶陽,自己經常跟二號首長通電話,要是於慶陽知道,準會驚掉下巴的。


    龍宵見於慶陽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知道,今天於慶陽過來,肯定是有事找自己,果然,於慶陽說話了。


    “龍省長,我在省城聽說蘭陵縣破獲了一個大案?”,龍宵一聽就聽出了門道,不過,還是繼續裝糊塗的好,隻要於慶陽不說明白,自己大可不必多事。


    於慶陽見龍宵不接招,就又說道:“好像是一個關於種子的案子吧?”,於慶陽說的如此詳細了,龍宵就不能不接話了。


    “是啊,於書記,您的消息真靈通,就是一個小混混,竟然把國家無償提供的種子給投機倒把了,事情已經結束了,下一步就要審判了,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於慶陽見龍宵就是不說實話,就隻好自己說了:“好像是譚青林的兒子吧?”。龍宵就假裝吃驚:“於書記也認識譚青林?”。


    “認識一些,還是前幾年在京城認識的,這樣吧,他就這麽一個兒子,不就是為了一點錢嗎,我看就罰一點錢算了,年輕人嘛,允許犯錯誤啊”。


    龍宵見於慶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心裏就是一陣的腹誹,但嘴上沒說,就說道:“於書記,您可能還不知道,譚青林的兒子還涉嫌擾亂國家秩序,很多罪行,可不是一件種子案件”


    “奧,那我就不清楚了,這樣的話,就從長計議吧”。於慶陽見龍宵絲毫不鬆口,知道自己講情是失敗了。


    於慶陽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說道:“我想起來了,省裏還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我去辦,我就不住下了,我走了”。龍宵就是淡淡的一笑,也沒有挽留,於慶陽就悻悻的走了。


    秘書沈東平就問:“龍省長,於書記好像是專門來講情的?”。龍宵:“當然,你以為他會這麽好心,來看我們的工程嗎,他隻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至於抓經濟嗎,於書記好像從來就沒有過”。


    沈東平:“這樣的人也配做省委書記?”,龍宵就笑笑:“東平,你可是秘書啊,不要妄加評論上級,你可是違背秘書的規矩了”。


    沈東平就笑笑,不說話。不過,沈東平也知道,龍宵不是批評他的,隻是不願意提及於慶陽罷了。


    於慶陽走後,龍宵就考慮這個問題,就趕快催促付永進啟動司法程序,對於譚克鋒實行審判,縣法院就發出了如實的判決,數罪並罰,判處譚克鋒無期徒刑,即日執行。


    法院判卷完後,付永健還拿著判決書的複印件讓龍宵看了,龍宵也就放心下來,就算了卻了一番心願。


    可是,事與願違,幾天之後,龍宵就聽到了一個消息,譚克鋒被移交監獄執行坐牢時,卻因為是突然中風,當即保外就醫,譚克鋒就被保釋回到了家裏。龍宵聽後決然不信。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就決定親自探戈究竟,於是就來到了譚克鋒的家中,卻沒有發現譚克鋒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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