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一聽就急眼了,龍縣長怎麽會無端的消失了?一想不對,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小朱回到車裏又等了兩個小時,見龍縣長還不回來,就急忙開車進了公安局。


    胡強一聽就愣了:“誰這麽大膽,敢扣留龍縣長,吃了豹子膽了”,二話不說,就帶上人馬趕往煤礦。


    一問才知道,礦長吳良新已經不止去向了。胡強隻好把煤礦的人全部集合起來,挨個審問,卻都不知道下落。


    就在無計可施的時候,胡強就發現其中一個煤礦員工言辭閃爍,眼神不定。胡強一猜就知道有問題。


    胡強就把那個員工叫到另一間房子裏,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就把那個員工嚇的坐在了地上。


    “說,你都知道什麽,要是說不清楚,你就牢裏說話吧”。胡強這一嚇唬,那個員工戰戰兢兢的就站了起來。


    “警察同誌,不是我幹的啊,是我們老板”。


    “那你說說,是怎麽回事?”,“我看見老板把兩個人領去了倉庫,就在後院”,胡強一聽就急了,連忙叫員工領去了倉庫。


    打開倉庫一看,果然是龍宵跟程頤在裏麵。


    龍宵倒是沒有驚慌,一見胡強來了,就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好啊,速度不慢,我猜你就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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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縣長,您還笑啊,都嚇死我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問了問煤炭的價格,就被那個什麽吳老板關進了這間黑屋子,走,去跟那個吳老板談談”。


    胡強連忙道:“龍縣長,別去了,那個吳老板早就跑了”。


    原來,吳老板發現自己關押的是縣長,立刻就嚇壞了,趕緊回去去銀行取了100萬的現金,背上現金就去了汽車站,急急忙忙的就去了省城。


    胡強等龍宵回去,立刻就對煤礦進行了封查,對幾個嫌疑犯進行了拘留,並勒令煤礦停產,等候處理。


    審訊了一天,也沒有審出吳老板的下落,去吳老板家裏的警察也回來匯報說,吳老板沒有回家,看來是跑了。


    胡強隻好發出了通緝令,過來兩天,省廳來了電話,說是逮住了一位叫吳良新的人,是太新縣人,還是一個煤老板。


    胡強一聽,猜測就是逃跑的吳良新,就去了省城。一看真是吳良新,就把吳良新押解了回來。


    原來,吳良新坐著汽車去了省城,本來想投靠省城的一位朋友,因此就帶了大量的現金。由於是急著去的,隨便找了一個箱子,那知道,箱子是個破箱子,在下汽車的時候,由於100萬現金也是沉甸甸的,就不小心甩在了地上,就把大量的現金露了出來。


    車站派出所的人,見有人掉了掉了大量現金,就過來幫忙,這一幫忙不要緊,就發現吳良新慌裏慌張的。吳良新一看警察就心慌,掉下的錢沒撿幹淨就急著趕路,就引起了警察的懷疑。


    警察就吳良新叫進了派出所,一問就問出了實話,原來是準備潛逃的。就把吳良新扣押了起來。


    胡強帶著人就把吳良新押解了回來,經過審訊才知道,當時吳良新因為看著龍宵有點可疑就把龍宵暫時關押了起來,其實是想問問什麽人再放了,那裏想到是縣長。要是知道縣長的話,就是借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即使這樣,也是非法扣押人員,而且還是縣長,這個罪名就不輕。加上吳良新擅自撕破縣政府的封條,私自開采原煤,兩罪並罰,胡強就把吳良新關進了看守所。消息傳了出去,所有的煤礦主們才真正受到了威懾,見縣政府真敢動真格的,也就打消了私自開采的念頭。


    但也有的煤老板們不甘心,其中徐永貴就是這麽一個人。在徐永貴的眼裏,隻要有錢就能辦任何事。


    這些年,徐永貴也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煤礦,由於會經營,煤礦的效益不錯。不說別的,就是每年漏掉的稅款就達到100萬,徐永國經營了11年了,家裏也有上億的存款了。


    當徐永貴聽說吳良新被公安局抓起來之後,很是不以為然。


    “靠,膽敢扣押縣長,真是不知死活?縣長是幹嘛的,是代表這國家機器的,我們老百姓隻能哄著抬著,那能這樣?活該”。


    徐永貴是看不起吳良新的做法的,這天,徐永貴去銀行,把自己的錢轉出了一千萬,就劃到了一個不記名的存折上。


    徐永貴打聽清楚了,龍縣長的住處就在縣政府家屬院,是一套四合院的平房,作為縣長,居住條件來說,是很一般的。


    徐永貴選了一個晚上,就在龍宵的家門口守候著,終於等到龍宵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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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宵回到家裏,潘玉瑩已經把飯做好了,龍宵正要吃飯,就看見進來一個人。


    “你找誰?”,龍宵一問,來人連忙說道:“龍縣長,您好,我是徐永貴,我找您有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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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永貴?我沒聽說過,你有什麽事情?”,徐永貴連忙道:“龍縣長,我能不能進去說話,我是來給您匯報情況的”。


    龍宵一聽,見徐永貴兩手空空,就放徐永貴進來。潘玉瑩連忙給徐永貴端上一杯茶。


    “你有什麽事情要匯報,就說吧”。


    徐永貴見龍宵笑容可掬的沒有生氣,就說:“龍縣長,我是以前的一個礦長,您來了之後,下令關掉煤礦,我個人還是很支持的,以前也太不像話了,大家都不交稅,那縣裏吃什麽,今後,隻要龍縣長允許我們重開,我保證,按質按量的納稅,絕不食言”。


    龍宵一聽明白了,這是一個來說情的。


    “徐永貴,你說錯了,我沒有說不讓開,隻是暫時關閉,要對不合格的煤礦加以整頓,隻要符合國家的政策,誰開礦我也是讚成的,你回去吧,會有消息的”。


    “龍縣長,那我的煤礦怎麽辦?”,“你的煤礦是那個煤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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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煤礦是協莊煤礦”,“協莊煤礦我知道,儲量不小,可是為什麽產量一直上不去啊,縣裏隻好給你停了,現在已經超期,你就等著處理吧”。


    “那我問一聲,龍縣長,我的煤礦怎麽處理,我心裏有個數”。


    “你的煤礦我們調查過,已經經營11年,一分錢的稅金也沒有交,按照規定需要補交,況且你的產量也達不到國家的最低產量,需要重新拍賣,你要是想重開的話,那就準備錢拍賣吧”。


    “龍縣長,我的煤礦要拍賣?我自己還要去競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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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不科科酷孫學接陽酷戰戰“龍縣長,您還笑啊,都嚇死我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徐永貴,你說錯了,協莊煤礦現在是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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