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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宵知道,單憑自己是無發阻止孟書記把自己調走的,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嘴上卻是不能顯露出來。『言*情*首*發


    “孟書記,我是國家幹部,一切聽從指揮,哪裏需要就去哪裏,我無話可說,不過,聖境鄉的工作,我剛剛順手,這臨陣換人,是不是不大好啊?”


    “龍宵,你多慮啊,這地球是圓的,離開了誰都能過,偉人這麽偉大,逝世了,地球還不是照樣轉,不要把自己看的這麽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龍宵不能有反駁的意見了。


    孟憲波見龍宵不說話,就發話了。


    “龍宵,你準備一下,準備交接吧,縣裏要成立一個經濟工作辦公室,你就去擔任主任吧”。


    龍宵一聽,孟憲波是鐵了心要調自己了,就算是於朝蘭出麵也未必然能擋得住,這就是書記的權力,書記是管人事的,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孟憲波走後,龍宵去去了於朝蘭的辦公室。


    “於縣長,你說說,孟書記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我調出聖境鄉?”


    “我看孟書記是眼熱聖境鄉的政績了,想派自己的色人去撈好處,你就順其自然吧,我倒要看看,他孟憲波派誰去管理這麽大的一個攤子”


    “於縣長,別人去會毀掉聖境鄉的大好形勢的,我怕別人亂來啊”


    “人家孟書記都說了,地球離開誰都能轉,難道聖境鄉離開你就玩不轉了?再說了,就算是玩不轉了,也還有別人啊,你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於朝蘭這樣一說,龍宵放佛就明白了。


    第二天,龍宵的調令果然就下來了,是去縣裏人經濟辦公室主任,而聖境鄉的鄉長則是孟憲波看中的鐵車鄉鄉長甘長軍。


    說起甘長軍,不得說一說,此人也是文革後第一批大學生,文才也是有的,就是不會搞經濟,自從去了鐵車鄉,把本來就窮的一個鄉鎮,沒有兩年的功夫搞得更窮了,據說,連鄉裏喝茶的錢都沒有,都是各個公務員自備。


    甘長軍雖然不會搞經濟,但溜須拍馬卻是有一套,於朝蘭不是很待見他,但孟憲波卻是對他極好,每每就撥給鐵車鄉一些款項,供他們揮霍。為什麽孟憲波明知道甘長軍不行,還要重用?原因就是跟自己走的很近。仁心聖手


    甘長軍跟孟憲波可是有極好的關係,甘長軍是孟憲波家裏的常客,甘長軍自然每次去也不會空手,這也是孟憲波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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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長軍從一個窮的掉渣的鄉裏,一下子進了已經開始經濟起步的聖境鄉,自然是歡喜之極。


    別的不說,就說聖境鄉財政上趴著的過億的資金,甘長軍就從來沒見過,不禁歡喜連天。


    上任第一天,就從鄉財政上撥出了20多萬,給自己購置了一輛嶄新的進口轎車,郭紓也不是很高興,但因為甘長軍是新來的原因,原來的車子也卻是有些舊了,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第二天,甘長軍就開始了熱情的工作,工作內容就是宴請水庫工地的執行經理張啟友。


    甘長軍找了兩個親信就把張啟友給灌醉了,並暗示自己買了一輛車,是從財政上臨時借出的,這個窟窿要補上。


    張啟友雖然醉了,可是很明白,甘長軍這是變相的要錢,就給老總張一元去了電話請示。


    張一元考慮了一下,覺得甘長軍既然是鄉長了,自己也要表示一下,就讓張啟友給鄉裏撥去了20萬,算是給甘長軍的見麵禮了。


    甘長軍一看,錢來的這樣容易,就把其中的10萬,存入了自己的賬號,另外十萬打進了鄉財政。財政所長一看省路橋公司讚助了十萬,是不要白不要,就把十萬元入賬了,隻不過,鄉財政不知道是,其實是20萬元。


    在給路橋公司的回單上,是甘長軍手寫的收到條,張啟友也沒懷疑就讓財務收下了。


    甘長軍如法炮製,又宴請了路小亮的工程經理路光前,路光前聽說省路橋公司讚助了20萬,也請示了路小亮後,讚助了15萬元。


    這次,甘長軍沒有貪汙,直接入賬鄉財政,算是把買車的錢抹平了。後來郭紓問起買車款的處理事情,甘長軍還自豪的說,自己買的車,沒有花鄉裏一分錢,還讓鄉裏的財政多出了幾萬。


    不過,郭紓是個大脾氣,也沒有細查讚助的多少,此事就過去了。


    過了沒多久,甘長軍覺得還不過癮,因為還有一個公司沒有讚助,就是亓琪的建築公司。花開半夏隻戀她


    因為亓琪的公司是給太新縣蓮花鄉修建搬遷小區,跟聖境鄉的關係不大,但甘長軍還是有辦法,就打著龍宵的旗號去慰問。言談之間,說自己家的老宅子已經破舊不堪,想請亓琪公司幫助修建一下。


    亓琪一見是龍宵的朋友,二話沒說,就派出了一隻建築隊,趕到了甘長軍的老家,給甘長軍起了一座嶄新的宅院,其實,也沒有花多少,也就1萬多塊。


    宅子一修,甘長軍的名氣可就大了,尤其是在甘長軍的家鄉,都知道甘長軍升了官,發了財,言語之間,就傳到了於朝蘭的耳朵裏。


    於朝蘭開始也不相信,就讓秘書秦青親自去甘長軍的家裏看了看,果然在修建宅子,就仔細問了問,竟然是亓琪公司的人修建的。


    於朝蘭是從市裏財政局調來的,對於亓書記的這位公子哥是認識的,就詢問亓琪是怎麽回事,亓琪說是看在龍宵的麵子上,隻有一萬塊錢,也是無所謂了。


    於朝蘭就不明白,龍宵什麽時候跟甘長軍攪在一起了?於朝蘭就給龍宵去了電話。


    “龍宵,你怎麽跟甘長軍攪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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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啊,我跟甘長軍隻是認識而已,沒有深交啊”


    “還沒有深交,你都為他在老家修建房子了”


    “修建房子?這是從何說起啊?”


    於朝蘭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龍宵明白了,這是甘長軍打著自己的旗號去找亓琪了。


    龍宵一聽就火冒三丈,當天就去市裏找到了亓琪,把事情問了個清楚,亓琪才明白,自己鬧了個烏龍。


    亓琪也是個火爆脾氣,見甘長軍竟突然忽悠自己,就把給甘長軍修建宅子的建築人員給撤了回來。


    甘長軍一看露餡了,隻好自己掏錢繼續修建。


    問題又來了,甘長軍的錢是哪裏來的,因為修建這樣一座宅子起碼需要1萬多塊,按照甘長軍的收入是不可能的。於朝蘭就派紀委介入調查。


    這一起調查不要緊,省路橋公司跟路小亮公司還捐給鄉裏35萬元,可是鄉裏財政上隻有25萬的賬目,那10萬元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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