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陳美‘女’,說實話吧,在俺小白的心中,您就是老大的妞,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整啊,剛剛我提醒老大,那也是為了你好,咱們老大另外一個妞你也是見過的,你覺得她要是存了心要殺你,你有幾分活命的把握啊?”


    白革的一張嘴倒是厲害,邊說邊移,不知不覺中就將陳心怡的怨念從他身上,轉移到了無影身上。(.無彈窗廣告).訪問:.。


    相對可能被人監視到‘性’命相關,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啪!”地一聲,張然將電話掛了,轉身望向陳心怡,“無影是說過要殺你,不過那是在特殊情況下,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了,那種特殊情況也不會再出現了。”


    對於張然的話,陳心怡隻是點頭,“你保證她不是因為我跟你的關係,所以才想對我動手的麽?張然,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心中,我跟她究竟誰的份量更重?”


    “我......這不一樣,無影是我的戰友,而你......”


    “我隻是你一時的需要?”


    “心怡,不是這樣的。”


    張然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陳心怡的這個問題,皺著眉頭,眼神略微有些偏移,不敢跟陳心怡相對。本來,張然以為陳心怡接下來會暴怒,會傷心或者是會直接轉身離開,然而他都錯了。


    “你都不敢看我麽?”


    陳心怡並沒有生氣,至少她表現的不像是在生氣,甚至她臉上還有笑容,淒婉的笑容,“其實我是喜歡你的。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


    低下頭去的陳心怡顯得很可憐,像是一隻被人遺棄的‘波’斯貓,渾身潔白的皮‘毛’,在清冷的光線下流淌著一抹惹人憐惜的哀怨,讓張然不自覺的上前,將其攬入懷中。


    “我不是不喜歡你,隻是覺得......”


    “我有什麽地方不好麽?還是我這個身份給你壓力了?”在張然的懷中,陳心怡抬起頭來,紅‘唇’恰好擦著張然的下巴,說話間,一股股濕熱的氣息直鑽張然的鼻孔,透入張然的心肺。


    如果不是因為“無影”這個名字還在張然的心底腦海縈繞,說不定張然會再度興奮起來,而此時他即便擁著那具溫熱柔軟的軀體,卻隻有冷靜。


    “心怡,或許在別人看來,你總裁的身份是一道坎,但我卻真不在意這個。(.無彈窗廣告)像我們這種人真正在意的隻有死和活,活著比什麽都好,死了就什麽都不用提,你知道真正讓我感到為難的是什麽嗎?”


    “什麽?”


    在張然的引導下,兩人重新回到沙發坐下,陳心怡半個身子都投入到張然懷中,柔順的黑發瀑布般將張然的雙‘腿’給蓋住。


    “世界,我們之間真正的問題是,各自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裏,你想要走進我的世界很難,而要走進你的世界,同樣很難。”


    一個是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傭兵,一個是坐擁數十億資產的富豪,誠如張然所說,這根本就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世界。


    哪怕此時兩人之間相互有好感,有一定的感情基礎,但如果各自沿著各自的人生軌跡繼續走下去,那麽到最後剩下的就隻有分手一條,不過隻有早晚的區別而已。


    冷靜下來的張然看清楚了兩人的問題所在,他不相信陳心怡看不到,或許她也隻是在刻意的回避而已。


    “難道就不可以改變麽?”


    “怎麽改變?”張然無奈的攤開一隻手掌,雖說早已經清潔幹淨,但在感覺裏總能嗅到一些淡淡的血腥味,張然知道再怎麽寫,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洗的去那些死在他槍下的靈魂。


    張然覺得,除非他能將身上的這些汙血洗幹淨,否則他沒法回到正常的人生軌跡上去,而他也不想讓陳心怡再涉足到這看似刺‘激’,其實磨滅人‘性’的世界當中來。


    事實上陳心怡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傭兵,她坐擁身家數十億,除非是瘋了才會將自己變成一個傭兵。


    人生軌跡的不同,決定了兩人根本就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即使是在機緣巧合下有了一時的‘交’錯和重疊,但也隻能是一段而不是一生。


    “如果你僅僅是一個我認識的‘女’人,或許我不會拒絕你。”張然緩緩的鬆開擁抱陳心怡的雙臂,口中道:“可惜我不能將你看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我不在意的‘女’人,如果我們繼續下去,或許我會舍不得放開你。”


    這是拒絕的話,但張然卻是忘了,‘女’人始終是感‘性’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的陳心怡,她所聽到的話,並不是按照張然的意思,而是她自己理解出來的感動。


    “張然,不要這樣說,你不要這樣說,我們都很聰明,一定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的對不對?”


    “怎麽解決?”


    沒想到陳心怡竟然會再次撲過來保住自己,張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是推開還是擁‘吻’,不管怎樣做好像都是錯的。


    “我不知道,但我們會想到的,我現在隻求你一件事,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好不好?”陳心怡苦苦哀求,她緊貼著張然的‘胸’膛,額角一次又一次的蹭著張然渾厚的‘胸’肌。


    “唉......”


    手掌放在‘女’人的頭頂,感受著一根根發絲在皮膚上的擦動,張然心軟了,他沒法將‘女’人推開,隻能放任她這麽緊緊的摟著自己。陳心怡的感覺沒錯,張然本來是有走的打算了,兄弟們都已經在非洲,前景勘慮,張然覺得自己繼續留在這溫柔鄉裏,那是對兄弟們的不義。


    然而陳善仁的突發爆發和陳心怡的苦苦哀求,又讓他改變了主意。


    當朝陽再次升起的時候,陳氏集團總部大樓又恢複到往日的模樣,這棟大樓裏上班的員工,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知道昨夜裏曾經發生了什麽事情,知道一鱗半爪的人又都被下了封口令。


    陳心怡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就在張然的懷中,保持著那個姿勢,以至於張然也不能動,就在沙發上坐了一宿。好在這個時間並不是太長,而對張然來說這麽坐上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算太難。


    “醒了?”不用低頭,隻是感覺到那心跳的變化,張然就已知‘女’人醒來,他低下頭,無限溫柔的問道。


    “我睡著了?有沒有壓疼你......”陳心怡的兩頰飛起紅暈來,天光下回想昨夜裏的那些情話,陳心怡自己都覺得很是羞人。幸好張然並沒有往事重提,而是輕輕將她扶正,“要不我先出去一下,你去衛生間裏收拾好自己,該上班了,今天不準備開會麽?”


    “其實......”


    “其實什麽?”起身準備出去的張然回頭望向陳心怡。


    “其實你不用出去的,你不在我怕......”陳心怡始終低著頭,不過她還是站起來了,而且向著衛生間走去。


    張然臉上‘露’出苦笑:“可我肚子也餓啊。”


    “讓他們送來就好了,不過還是要麻煩你,能不能幫我去樓上重新找一套睡裙......”潔白無瑕的胳臂在磨砂玻璃的衛生間‘門’外揮動,‘春’筍般的指間拎著的是一條還帶著餘溫和殘香的長裙,陳心怡的身影在磨砂玻餾隱隱約約,而這種朦朧的感覺反而更是讓人容易產生衝動,如果張然的意誌力稍微放鬆的話,他肯定會狠狠的推‘門’而入!


    潤澤的長發顯得尤其烏黑,淡紫‘色’的緞麵睡裙在身體上很是貼服,婉轉而‘精’確的表達出每一寸曲線,附身去輕咬牛排的時候,低矮的領口處總會不經意‘露’出一抹雪白來,讓坐在陳欣怡對麵的張然很不自然。


    他想強迫自己看別處,但那樣顯得太偽君子,然而一直盯著看的話,他自己又受不了。這是張然記憶中吃的最為難受的一頓早飯,而當陳心怡吃飽時伸展懶腰,綻放的身材曲線還有迸出裙裾的雪白長‘腿’,讓張然終於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夾緊雙‘腿’以掩飾身體強烈的反應。


    “你今天真的不去上班?”


    “不上了。想想昨晚多危險啊,一不留神我就沒命了,死之前指不定還要受到那些惡人的折磨,與其那樣還不如便宜你呢,好看麽?”


    白天的陳心怡跟夜‘色’下的陳心怡好像是兩個人,晚上的她讓張然不忍折磨,而白天的她卻像是個‘女’王,折磨的張然無法應對,明知道自己此時衝上去必然會受到陳心怡的嘲笑,但張然就是無法壓製心中的衝動。


    無奈之下他也站了起來,不顧‘褲’襠裏那凸顯的痕跡,狠狠的瞪了眼陳心怡道:“小白兔總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所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遠離大灰狼!”


    “可大灰狼的肚子裏才是最安全的,你說是麽?”


    舌尖在流淌著津液的紅‘唇’上一掃而過,被牛排油脂侵潤的雙‘唇’,在朝陽下折‘射’出勾人魂魄的光芒,什麽叫‘色’香味俱全?張然覺得自己此時總算明白這句老話裏所包含的意思。


    “對於陳善仁你有什麽想法沒有?”幹咳一聲,張然幹脆的轉身過去望向玻璃窗外,不再看那個折騰人的小妖‘精’。


    “殺了他。”


    陳心怡的嗓音一如平常,但這毫無感情的三個字卻是讓張然嘴角微微一‘抽’。他或許沒有心理壓力,然而對於陳心怡來說,陳善仁畢竟是她的大伯,親大伯。


    “他不仁我不義,世界雖大,但我跟他之間,隻能活下去一個。”


    背後腳步聲貼近,張然轉身過去,正好對上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眸。


    “好,我答應你。”


    “什麽時候?”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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