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善仁以為,有天使基金作為‘誘’餌,解決陳心怡和她的那個打手應該不是問題,可誰知道那些傭兵團如此無能,竟然能讓這兩人逃過一次又一次。(.好看的小說棉花糖.訪問:.。


    本以為有血玫瑰這樣的一流傭兵團出手,問題可以得到解決,然而最終還是沒能如意,這讓陳善仁在不滿的同時,也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全來。雖說他名字裏有“善仁”二字,但其實這一生,他的行為跟這兩字卻全不沾邊。


    在外人看來,陳善仁跟陳良輝兄弟兩個,走走‘私’好像比做毒品要幹淨許多,但對於內行人來說,卻是未必這樣認為的。毒品固然能夠摧毀吸毒人的健康,導致家庭和社會問題,但走‘私’,破壞的卻是整個國家的經濟環境,當走‘私’的規模達到一定程度時,甚至足以摧毀一個國家的經濟。


    陳善仁走‘私’的規模就相當的恐怖,而大馬這個國家的經濟環境又極其脆弱,馬來西亞的各種**遊行,究其最深層次的原因,並非是執政理念的問題,歸根結底來說,還是因為財富導致的。


    這其中,陳善仁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故而,想要陳善仁命的人,其實也不少。


    在自家的公館裏,陳善仁三思之後,還是選擇了聯係國外,一家真正的保全公司——黑水。


    黑水作為世界知名的保全公司,受到世界各地頂級富豪們的擁戴。作為一個企業,黑水並不會介意雇主的身份,隻要不是被世界警察通緝的犯人,黑水都會接單。


    通過自己的渠道,陳善仁找到了黑水,在支付一筆不菲的定金後,黑水保全公司的聯絡人告訴陳善仁,他需要的保全衛隊將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出現在他的周圍。


    如此一來,陳善仁才感覺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他打算等到黑水公司的人到了之後,才繼續跟那些愚蠢的傭兵們聯係。


    至於說陳心怡和張然這兩根眼中釘,陳善仁倒是不覺得他們能夠堅持太久,血玫瑰那邊已經承諾,會加派人手來處理此事。至於說一些小型的傭兵團,更是各自在吉隆‘波’周圍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期望自己能夠發現目標的蹤跡,即便最終不能拿到天使基金的大頭,但至少能夠分上一碗湯——一億美金的一碗湯,已經足夠讓很多小型傭兵團,或者是單幹戶心動不已了。


    張然等人藏身的倉庫,畢竟隻是白革通過網絡‘弄’到的臨時安全屋,並不是十分的保險,用陳善仁這條地頭蛇在,那些傭兵想到找到線索,順藤‘摸’瓜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所以在白革的提醒下,張然三人等到冷血到來之後,就馬上離開倉庫,去了白革指示的下一個地方——一所廢棄學校的地窖。


    原本以為這個廢棄的地窖一定非常的髒‘亂’,可真正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地窖竟然已經被人收拾過了,不僅各種設施齊全,更是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很顯然,白革是把這些事情都做到了前頭,至於說請人收拾會不會暴‘露’目標,這一點張然還是相信白革的。


    “冷血,沒想到啊,咱們又重聚了。”


    地窖裏,四人圍坐在方桌邊,張然,老刀,陳心怡,以及神情略顯‘激’動的冷血。


    三十三歲的冷血看起來並不顯老,或者是因為他心‘性’和‘性’格的影響,隻是看上去很沉穩,卻不會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唯一讓外人難以接受的,還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冷意,用陳心怡的話來說,就像是進了殯儀館的感覺一般。


    “老大,好久不見。”


    冰冷的臉上‘露’出的笑容,也是冰冷的。好在張然習慣,老刀也習慣。


    “可惜沒有酒,否則咱們可以好好喝一杯。”


    “不急啊,老大,等快手他們到了,解決了這個麻煩之後,咱們再慢慢喝也不遲,說起來,我也是三年沒喝酒了。”


    三年,正好是軍刀傭兵團解散的時間,也就是說,自從離開軍刀傭兵團之後,冷血就再沒有碰過酒杯子。他這話讓張然眉頭抖了抖,眼神卻是緩緩轉向了陳心怡。


    張然注意到,剛剛冷血說“麻煩”兩個字的時候,眼神卻是放在陳欣怡身上的。他不相信陳心怡沒有感覺,這些日子以來,張然也確定了陳心怡是個怎樣的‘女’人。


    能夠掌控一個諾大的陳氏集團的‘女’人,絕非是個簡單的‘女’人,察言觀‘色’應該是基本素質。


    心中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張然卻沒有放在心上,隻因為他相信,冷血等人始終還是會聽從自己命令的,況且鋤強扶弱這也是男人的天‘性’,尤其是麵對一個“弱‘女’子”的時候。


    三年沒有喝酒的冷血,在張然看來比三年之前更冷了,尤其是在大家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如果說閉上嘴巴的老刀像是一塊石頭,那麽不說話的冷血就像是一塊冰,就連陳心怡,這個時候也要靠張然緊一些,好像才能抵禦那股子冷意。


    “暫時就隻有快手了。”


    張然開口,打破了四個人暫時的沉寂。


    “快手?也是綽號麽?”


    因為白革跟陳心怡之間已經基本上是談妥了,就目前來說,接受陳心怡的雇傭,而雇傭的標的,白革給出來兩個,一個價值一千三百萬,一個價值兩千萬,最終陳心怡選擇了兩千萬的標的,隻可惜她目前連支付訂金的錢都沒有,還是張然在擔保書上簽了字。


    照理說,張然是不能充當擔保人這個角‘色’的,為此白革還發了一通火,而陳心怡則是覺得非常歉疚。


    “嗯,也是綽號。”冷血點了點頭,張然則是在一旁笑道:“怎麽樣,你要不要也給自己‘弄’個綽號?”


    陳心怡聽了張然的話,倒是還真有些躍躍‘欲’試,不過她轉念一想,就搖頭:“還是不要了,我又不能當傭兵,唉,這輩子都不可能當傭兵咯。”


    “當傭兵又不是什麽好選擇......”冷血道。


    “不好。”老刀搖頭。


    被兩人這麽說,陳心怡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剛剛也就是一句玩笑,卻是被兩人‘弄’來像真的一樣,還好有張然,拍了拍衣服站起來,走到地窖的一角,扭開了燈。


    燈光下,張然所在的角落裏碼放著整整齊齊的軍綠‘色’箱子,這些箱子都有金屬的箍條,噴著一行行的英文,以及危險品的標記。


    最麵上的箱子已經撬開,泡沫墊料裏,並排放在兩把泛著發藍的m4。


    “白革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本事,竟然能‘弄’到老美的這些存活,嘖嘖,全新沒開封,唉,咱們還真的向他多學習才是。”


    “學什麽?他又不會扛槍殺人。我還是喜歡這個,老刀,歸我了!”


    冷血跟著過來,不過他沒去瞧那些箱子裏的東西,而是緊緊的抱著原本屬於老刀的那個黑‘色’旅行袋,長長的旅行袋裏,裝的就是老刀用過的那把反器材狙擊槍,俗稱巴雷特的玩意兒。


    對於冷血的要求,老刀隻是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搖搖頭。在過去,冷血是傭兵團裏的專業狙擊手,老刀也就是客串客串而已,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哪種麵對麵的衝殺,刺‘激’,過癮。


    “你呀,還把好槍就很滿足了?光是有槍就能打仗了?我倒是說,白革那小子若是給我們‘弄’來一些新裝備就好了,洛克公司最近研發了一種外殖套裝,你們知道麽?”


    已經脫離傭兵界的老刀和冷血,對張然說的東西,顯得有些陌生了。對此張然並不覺得意外,他撇撇嘴,道:“你們也知道了,像洛克公司那樣的軍火商,最喜歡把新產品投放到咱們傭兵身上,既能賺錢,還能實驗產品‘性’能,做出改進,嘖嘖,一石數鳥啊。”


    “老大,你還是說說那個套裝吧,別的沒意思。”冷血隻喜歡槍械有關的東西,對於生命啊,社會道德什麽的,他完全沒有興趣。


    “其實也不是什麽新玩意兒,”張然淡淡一笑,指著冷血懷中的旅行袋,道:“簡單的說吧,如果有那玩意兒,像心怡這樣的‘女’孩子,我是說普通的‘女’人,也可以將這把大槍玩轉,一口氣打個二、三十槍不是問題,還能扛著小跑!”


    “不可能啊!”冷血麵容驚悚,老刀也都是兩眼瞪圓。


    作為專業狙擊手,冷血使用巴雷特,連發的極限不會超過十發,他是難以想象將巴雷特當成機關槍使,會是一個啥樣的景象,況且對於普通‘女’人來說,巴雷特的重量,本身就是一個難以克服的困難。


    如果一個套裝就能解決這些問題,那未免也太逆天了。


    “我不是都已經說了麽,這是洛克公司正在研究的東西,具體有沒有投放出來,現在還不得而知,要不下次你問問白革那廝,咦......”話剛說到一半,張然就猛地閉上了嘴巴。


    不僅是張然,老刀和冷血也都是緊隨其後的閉上了嘴,抬頭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他們是在地窖之中的,故而他們的天‘花’板,嚴格說起來其實是地麵。或許是因為耳朵距離天‘花’板比離地麵更近的緣故,所以在通常情況下,樓上的聲音比樓下的聲音,更容易被人所發現。


    而此時,張然三人就是感覺到了來自頭上的震動:有人進入了這所廢棄的學校,在地窖的上方活動著。


    本書源自看書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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