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介言,出神境界,精通煉器,在海外散修中因為煉器之術頗有名氣,上門求器者絡繹不絕,隻是他本人除了煉器之外,對什麽都不在乎。而在一千二百年前,突然間收到了沈原命人送來的切磋煉器的請柬,欣喜之下,欣然而來。


    幾番交鋒之下,最終小勝一籌,性格陰沉的沈原,看到了毛介言的煉器法門頗為獨到,便暗施辣手將毛介言給製住了,然後囚禁於地牢之中,時常逼問他各種煉器法門。


    公羊佑,一代陣法大師張楠客的親傳弟子,煉神境界。一手陣法修為,不在乃師之下,在張楠客飛升之前,更是已經傳出了公羊佑陣法修為已經青出於藍了,這讓張楠客頗為激動,時常念叨,如果當年是自己的徒弟參與了圍捕魏玄宗,絕對不會出現被他破陣而出的情況的。


    在張楠客飛升之後,公羊佑終日沉迷於陣法的研究之中,間接的就是受人相請,代為布置各種防護或者是攻擊的陣法,當然了他本人最喜歡的還是跟人一起研究一些老輩中人飛升後留下的陣法。


    於是,在一千年前,他突然間收到一個神秘人的邀請,說是請他一起破解一處前輩高人飛升後留下的護洞陣法。終日醉心於陣法研究的公羊佑不疑有詐,欣然而往,最終到了離火島之後,為沈原所暗算,被囚禁於地牢之中,時常逼問他各種陣法玄奧。


    ……


    司徒鳴和顏菲雨打發走了趙元明之後,也沒讓人引路,就這麽一路行去,很快就到了地牢的外麵,然後輕輕的推開了牢門再次進入了囚禁過他們的牢房,這種感覺就是有點故地重遊的意思。隨著牢門被打開,司徒鳴再次看(司徒鳴使用得是神識觀看,後問無意外,不多做解釋)到了那兩個老頭,他們依然還是那麽的沉穩的坐在那裏,如果不是當初兩個老者曾經露出過訝異之色,司徒鳴都要懷疑這兩個老頭是不是已經掛了。


    “在下胡劍起,請問二位是因何被沈原給囚禁於此的?”站在牢房外麵,司徒鳴便開口詢問道,不過他還沒有忘記此刻自己正在裝扮一位真正的高手,所以談吐之間,已經將自己擺在了和對方同等的地位。同樣,因為他的名字怕是已經被許多人知道了,所以他也沒有報上自己的真正的名字。


    但是,司徒鳴的話說出去之後,就如同一陣風一樣,輕飄飄的就刮過了兩個老頭,但是他們卻一點反應就沒有,依然還是閉幕而坐,仿佛沉睡了一般。看著他們的反應,司徒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道:我是好心好意的想要來放了你們,你們居然如此待我,好,我不管你們了,看你們還能拽到什麽時候!司徒鳴的念頭才轉動,顏菲雨突然間在他的身後輕輕的拽了他一下,然後說到:“鳴哥,你不用費勁了,我想他們兩個恐怕也被斷了聽力了,就跟當初咋們兩個一樣?”


    聽到了顏菲雨的提醒之後,司徒鳴連忙點了點頭,而且也十分的肯定必然是因為這個,所以他就說到:“看來正如你所說得這樣了,這樣吧,咋門進去看看,反正他們兩個已經被封印了真元,就算是有什麽圖謀,恐怕也傷害不到咋們!”說著,司徒鳴戳指劃去,輕輕鬆鬆的就打開了左邊的牢門。


    走進去之後,司徒鳴輕輕的拍了一下閉目盤坐與地上的老頭,然後就一生不吭的坐到了他的對麵。突然間被驚擾到的老頭,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同時迸發出了憤怒的目光,似乎要燒死驚擾了他的人,不過在看清楚了驚擾的人是一對年輕的男女之後,立刻就變成驚訝的神色,因為來人不是他預料中的人。


    看這老頭的目光,由憤怒變成了驚訝,司徒鳴的嘴角泛起微笑。這時候,老頭率先開口說到:“你們兩個能不能聽見我說話?”說完之後,他的目光之後透著幾分疑問。


    司徒鳴看著老頭,嘴角泛起微笑,然後點了點頭,在得到了司徒鳴的肯定之後,老頭驚訝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驚喜,然後一把抓住了司徒鳴的肩膀說到:“你真的能夠聽見我說話,太好了!太好了,終於有人能聽見我說話了。”不過在瞬間的驚喜過後,老頭又立刻放開了司徒鳴的手,然後往後挪了一點說到:“你跟沈原到底什麽關係?為什麽他沒有封印你的聽力就把你弄進來了?”說完之後,一臉的懷疑之色,更多的則是戒備。


    司徒鳴微微一笑,然後拉過了老頭的手,在他的手心中寫道:“在下胡劍起,你說的那個沈原,已經被我殺了,那麽,你說我跟他是什麽關係呢?”寫完之後,司徒鳴的臉上笑容更盛了。


    看著司徒鳴寫的字,老頭一臉懷疑和戒備化作了驚喜,然後仔細的打量著司徒鳴,眼前的這個人三十多歲的容貌,隻是他為什麽緊閉著的眼睛呢。拋下了這個以慰問之後,他突然間眼睛一亮,然後就說到:“我想起你來了,你們兩個就是幾年前被沈原抓回來的男女,我記得你們已經被帶走了,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還能活著。對了,你說沈原已經被你殺了,我憑什麽相信你!沈原能抓住你們,我想不會對你們一點防範都沒有的,以他的狡詐,殺他,太困難了。”


    司徒鳴再次笑了笑,然後對著顏菲雨說到:“雨兒,你把你的神器給這位看看吧,相信他在看到了神器之後,應該會多相信咋們一點吧!”聽到了司徒明的話,顏菲雨嫣然一笑,然後祭出了自己的神器鳴雨璽,讓它懸浮在那個老頭的麵前,供他鑒賞。


    “這…這…這是神器…極品一階的神器…不可能…怎麽可能有人煉製的出來極品一階的神器!你們…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人,有了這件神器,你們的確有資格戰勝或者殺掉沈原!不過,你們這件神器是誰煉製的?”看到了顏菲雨祭出的神器之後,那個老頭已經不管眼前的兩個人和沈原之間的關係了,因為他此刻更想知道的是能夠煉製出來極品一階神器的到底是什麽人,對於一生都醉心於煉器的他來說,這是他的追求。


    司徒鳴再次在老頭的手上寫道:“既然你相信我們了,那麽告訴你,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人,至於這個神器是誰煉製的,請恕我們不能告訴你!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自我介紹一下,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被沈原囚禁於此?還有,你隔壁的那位又是誰!我可不想救了兩個人之後,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救的到底是誰。”


    看完了司徒鳴寫的字之後,老頭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把自己的來曆交待了出來,他叫毛介言,因為醉心於煉器,而且水準還不錯(他不敢說大話了,因為有更好的神器在他眼前擺著呢),所以在一次切磋之後被沈原給暗算了關在這裏了。至於隔壁的老頭,他也隻知道叫公羊佑,是張楠客的弟子而以…在介紹完了自己二人的情況之後,胡介言最後仍然不死心的說了一句:“你們真的不能告訴我這件神器是誰煉製的好嗎,我想拜他為師,想跟他學習煉器之道,我一輩子別無所求,隻想煉製出來一件真正的神器!”


    聽著胡介言的介紹,司徒鳴和顏菲雨兩個的心中都充滿了震驚,一個是煉器大師級的人,一個是陣法大師級的人,居然都被沈原給暗算,然後囚禁了一千多年,這個沈原還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這個胡介言也實在是太胡來了,都已經是出神境界的高人了,居然還要拜人為師學煉器之法。


    知道了兩個人的身份之後,司徒鳴扭頭對著顏菲雨說到:“雨兒,看來這兩個人都是真正的高手,沈原加注在他們身上的封印,也定然不簡單,現在怎麽辦?我現在有些後悔來這裏看他們兩個了,如果說咋們有能力救了他們還好,一旦要是救不了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外麵的人懷疑咋們的實力的,要是再有別的事情…!”


    其實,顏菲雨也有些不知道怎麽辦好了,所以她聽了司徒明的話之後,也隻能微微的皺著眉頭繼續琢磨著應該如何處理。如果不救這兩個人,他們會在道義上覺得過不去,畢竟這兩個人也份屬正道,雖然歸入了隱派,但是先天上他們還是屬於一個陣營的,既然看到了沒有不救的道理。


    胡介言看著司徒鳴和顏菲雨兩個人,因為廳裏被封印,實在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隻能開口提醒道:“就算使你們擔心什麽,那麽你們能不能先幫我解開聽力的封印啊,有什麽事情,咋們可以談談,現在這麽交流真的很別扭!”


    司徒鳴突然間咬咬牙,然後在胡介言的手上寫道:“我不會解這個封印!所以,隻能暫時委屈你們了,等離開了這裏之後,我會找人幫你們解開封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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